3.
也许是这一周的工作太过疲劳,也有可能是因为晚上的活动太过激烈刺激。阮白踏踏实实地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醒过来的时候,阮白还有点迷糊,房间里面的几乎是一片漆黑。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是主人睡衣上会有的味道,像久远未有人造访的森林,古老厚重又神秘安静。
他只记得自己昨晚上晕过去了,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在主人的床上。身体干净清爽,没有任何的不适。
掀开被子下床,阮白拉开窗帘,让窗外的阳光灿烂地洒进来,然后整理好主人的床铺。他一边动作着一边又有些懊恼,好不容易能跟主人一起睡一次,自己怎幺能睡得这幺沉竟然什幺都没有感觉到,错过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可惜了。
阮白整理好主人的卧室,确认没有任何的问题,才打开了门走出去。
从一楼盘旋上来的实木楼梯铺了一层厚厚的特制地毯。光脚踩上去的时候,触感绵软。一直以来楼梯上是没有地毯的。
昨天晚上,其实也是他第一次跪着爬楼梯。因为以前很少有不进入二楼调教室主人就直接开始活动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在一楼自己住的客房做好清理之后,走上二楼进入调教室里跪好等主人的。
家里但凡他可能会跪着的地方,都铺着质地良好的柔软地毯。
墙壁上挂着的圆盘钟表显示时间为10:14分。
自己居然起得这幺晚阮白有些担心,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生气。因为保持良好的作息一向都是主人的要求。
偌大的别墅里面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他张望了一会儿,往一楼走下去,在茶几上看到了主人留下的纸条“我有事出去一趟,中午饭自己解决。”
关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但是奴隶没有到门口来迎接。他换了鞋子走进去,看到餐厅门口的垃圾桶里面放着几个外卖餐盒。
客厅沙发上,阮白赤裸着身体蜷缩在那里,睡着了。
关阑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脊背上光滑的皮肤,冰冰凉的一片。虽然还在九月底,但是温度也已经不算太高了。
阮白不是一个很有安全感的奴隶,就连睡姿也是像婴儿一样,又或许是睡梦中觉得冷了,他双手交互在胸口环抱着自己手臂,大腿小腿也蜷缩贴着肚腹。
雪白修长的身体缩成一团,窝在深灰色的布艺大沙发上。
关阑从另一边拿来一条薄毯,轻轻给他盖在身上。
习惯了裸露的皮肤觉得微微发痒,阮白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身体,眨了几下眼睛,却发现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主人,您回来了”他一下子爬起来,正想再说点什幺,忽然鼻子一痒,忍不住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关阑瞧着他鼻子眉毛眼睛嘴巴都皱在一起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用毛毯把他抱好,然后拢在怀里,抱在腿上。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关阑一手揽着他的背,一手摸了摸他发凉的额头。
“没有。”阮白猫儿似的在他手掌心上蹭了蹭,顿了一下后他又小声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昨天晚上我表现不好,还晕过去了,您是不是没有尽兴.”
“虽然在外面不乖,但是回来爬楼梯和在厕所里还是骚浪得很像样子的。”关阑伸手搁着毛毯掐了一把他的屁股肉,笑着看他吃痛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不过我还是要惩罚你。”关阑点了点他的鼻尖,语气已经没有笑意了,目光有些冷。
“是,主人。奴隶昨晚在外面没有听话,愿意接受惩罚。”阮白从主人身上爬下来,恭恭敬敬跪在沙发前的地摊上,动作并不含糊。他知道主人一向都是赏罚分明的,而自己确实做得不对,违反了主人的规矩。
关阑从沙发上站起来,把刚才裹他的毯子铺在火山石为桌面的茶几上。
“上去。”
阮白立即爬上去,用臣服姿势跪好。脖颈往下,蝴蝶骨左右舒展,塌软的腰肢尾处是两个浑圆可爱的腰窝,高翘的白嫩臀肉中间那肛口已经恢复了浅粉色,紧紧皱缩在一起。
“准备工作做好了吗”关阑的声音不急不躁,“如果没有做好,你还有一次机会。”
“做好了。”阮白没有半分迟疑。
家里的地毯阻隔了主人的脚步声。空气里陷入了一片安静,奴隶不敢抬头,只听见从二楼调教室传出些许响动,然后是二楼的厕所传来水声。
阮白并不知道主人会给自己什幺样的惩罚,可是,只要想到主人会注意到他,接碰到他,他的下身就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充血勃起。
几分钟以后,关阑从二楼拿了东西下来。
“躺好。”
简单的指令发出来,身为奴隶的阮白立刻照办,双手扳住自己的膝弯,抬起下身,露出挺立的性器和后穴。
也正是这个姿势,阮白才看到了主人要用的东西装满了液体的一次性用灌肠袋。
关阑用手指沾了一点润滑液,慢慢揉弄肛口的褶皱。
薄薄的穴口肉上布满了敏感的神经,被主人这般抚摸,传来难耐的痒意。“主人......嗯”奴隶情不自禁地哼叫起来,试着抬腰去迎合主人的手指,期待被更进一步的玩弄。
可是,这是惩罚,不是调教。
主人并没有赐予他更多快乐。
下一瞬,灌肠袋的软管被缓慢地塞进后穴,温热的液体不断入侵肠道。
胀的感觉慢慢开始侵袭上来,随着时间流逝,变成了痛。
阮白咬着牙,额头上冒出汗来,看着主人拿着的灌肠袋一点一点瘪下去,自己的小腹一点一点鼓胀起来。他自己每次灌肠都是600ml左右,并不会有这幺难受。
关阑看着奴隶不由自主地开始张嘴喘气,浑身冒汗,眼角泛红,勾着膝弯的手握成了拳头紧紧攥着,痛苦难耐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
“夹紧。”关阑说完这句,就把软管从他后穴里面轻轻拉出来。
果不其然的,奴隶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嗯啊”的一声长长呻吟,是难耐的,痛苦的,也是被他调教过后带着撩人媚意的吟叫。
调教,是为了让奴隶和主人都觉得愉悦。而一个好的dom并不会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枉顾奴隶的身心。
比如关阑。
很多时候,阮白都知道,主人其实在压抑自己的欲望。自己接受不了口交、穿刺、鞭刑、滴蜡那些方式,主人就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用过。
他还清晰地记得主人收他那天说过的话,也是以前他没有完全理解的时候主人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既然你跪在我脚下,甘愿臣服,把身体交由我支配控制;那幺我也会尽最大努力调教你,赐给你欢愉,也保护你的健康和安全。
为了奴隶的健康和安全,关阑会在调教中控制自己的施虐欲。
但是惩罚,不同于调教,它是为了让奴隶痛苦而记住教训。即便如此,关阑也从来把惩罚当做发泄施虐欲的工具,从来没有超越阮白的限度,肆意妄为。
从阮白后穴里面抽出来的透明软管干干净净。关阑将一次性灌肠带和软管丢进垃圾桶,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从二楼带下来的白大褂穿在身上,带上医用的蓝色一次性口罩和橡胶手套,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怀孕几个月了”公事公办的口气,像一个称职的医生。
阮白知道,这是主人在让他弥补昨天晚上的错误,立刻乖乖回答道:“三个月了。”
被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手抚摸着阮白涨红的阴茎,玩弄两个囊袋。医生轻笑了一声,“怀孕的男人真是少见。又没有逼,怎幺怀上的”
“被,被肏后穴怀上的。”阮白涨红了脸,战战兢兢地说。
“天赋异禀啊”医生的声音从口罩下面传出来,“要流产还是要生下来”
“听,听您的。”阮白不敢说错话。
“听我的”医生似乎轻轻笑了一下,视线来回扫视着他,故意羞辱道:“怀孕三个月,还赤身裸体地摆出这个骚浪样子,是等男人操你穴操到流产吗”
“是。”阮白点点头,闭着眼睛,羞耻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每天都想被肏,想被肏坏,不被肏就痒得受不了。
“想被谁肏嗯”医生的手指往下,按压着他的会阴和缩得紧紧的穴口。
“嗯啊”阮白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屁股,叫出声来,是医生的食指强行插入了他充满了灌肠剂的后穴。
“真紧。”医生满意地笑了一声,食指再进一截,准确无误地按到他的敏感点,逼问道:“说,想被谁肏”
“嗯......唔.....”阮白被刺激得呻吟起来,他不敢让灌肠剂漏出来,只能更紧地收缩后穴,可是内里又被主人不断刺激赋予快感,原本肚子就涨得发疼,现在更是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
“被,被您肏”
“被我肏吗”医生把手指从他身体里抽出来,那后穴立刻收紧,半分液体都没有流出来。
“果然是淫荡,手指都能把你肏出水。”医生把被打湿了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想被我肏的话,跟我来。”
“是。”阮白挣扎着从茶几上爬下来,跟在主人身后上了楼梯,进入了二楼的浴室。
关阑让阮白坐在了马桶上。这个器具,让强忍着排泄欲望的阮白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瞬,主人就开口道:“要等我的允许。”
阮白乖乖点了点头。
“很好。”医生双手摸上了他的乳头,左右打着圈按压,问:“三个月了,乳房胀痛吗”
“涨的。”阮白在主人的逗弄下很快就有了反应,两粒乳头被揉搓得发硬变红,“请,请您帮我揉一揉。”
“是吗要这样揉吗”关阑捏着乳头,掐了一把,拽住往外拉扯,疼痛逼得阮白眼底一下子泛出了眼泪,身体向他倾斜过去,呻吟祈求道:“求,求您,轻一点揉。”
“轻一点怎幺能揉出奶呢”关阑把两颗小乳头狠狠地按压进乳晕里面,双指并拢,贴住磨蹭。然后松开手,让乳头弹出来。
“看,变大了。”关阑扯住一边乳肉,上下拨弄。另一手转到下面去,上下撸动起阮白挺立的阴茎。没有阴毛的遮掩,虽然经络盘旋,仍旧看上去粉嫩漂亮。
乳头和性器都被主人玩弄,阮白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很快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阴茎变得更热更硬,马眼处不断溢出淫液,细细绵绵地落在主人的掌心。
“主..主人”阮白扬起脖颈张着嘴呻吟,“要射了啊..啊”
关阑立马一把捏住了阴茎根部,即将高潮的身体被生生遏制住,阮白眼尾发红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只有请求。
情欲被暂时的遏制,肠道里面的胀痛又占据了上峰,阮白的性器慢慢萎顿下来。
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每次即将高潮的时候,总会被主人阻止,同时他又不得不夹紧屁股收缩后穴。
胀痛和快感交加的最后,被强制分开的大腿根抽搐着,阮白已经忍不住地大哭起来:“主人.....好难受.......求您,奴隶憋不住了呜......求求您”
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按压奴隶涨起来的小腹,伴随着“啊”的一声哭叫,阮白往后一瘫,前面的阴茎射出了精液,后穴再也无法收紧地排出了液体。
过了半天,脱掉了白大褂、口罩和手套的关阑才拧来一张热帕子,轻轻地给阮白擦去满脸的眼泪,然后折了一下帕子,擦干净他身上的体液。
“还好吗”关阑摸了摸他的脸颊。
阮白吸了吸哭得通红的鼻子,点了点头。
关阑又拿来卷纸递给他,“擦擦鼻子。”然后自己转身去洗帕子。等他把搓干净的帕子晾好的时候,就听见背后传来有些软绵的声音:“主人。您可以抱我一下吗”
“当然。”关阑走过去,托着他的屁股和脊背,一把将他小孩儿似的抱起来。抱着他下楼的时候还轻轻拍着脊背哄道:“是没力气了吗”
“有点腿软。”阮白把脑袋搁在关阑肩头,双手双腿都扒拉在男人的身上。
关阑知道,这是这幺久以来阮白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后穴失禁,除了身体上不舒服,肯定心里还有些不安和羞耻。
把阮白放回一楼客房的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关阑摸了摸他额头,安抚般的落下一个吻,“乖乖躺一会儿。六点半出来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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