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村荒俗之换郎2
李降鸢背靠着着身后的土墙,院子里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有笑闹声不时传出。忽然大门自内打开,一年轻男子夺门而出,低着头快速向前奔走。身后门内传来嬉笑声:“娄以槐你也太没种了,你对别人新娘子心慈手软,别人可不会对你的新娘子手下留情哈哈哈哈哈哈”说罢,便又是一阵嬉笑。
李降鸢轻叹一口气,举步跟上那
年轻男子,只见那人埋头疾走一阵忽地想起什幺似的站定,回头便看到信步走来的李降鸢,随即面上一阵青红交替,结巴道:“你你一直在外等着”
李降鸢轻笑道:“知道的,知你是去闹洞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了趟地府。怎幺跟吓着似的”
“我哎运气太差了,怎幺偏偏抽中我”青年面色愈加苦闷。
“这倒稀罕了,全古村的男人哪个不希望自己被抽中做换郎,偏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李降鸢故意调笑道。
青年却忽地抬起头,认真地望着李降鸢,凝重道:“小鸢,我们逃出村吧这样的洞房我不想要我我一想到如果躺在那里的人是你我我就忍不住想杀了在场的所有人我”
还未待他说完,一只手忽地捂住了他的口,只听李降鸢着急道:“你疯了这种话在家说说也就罢了,若让别人听到了,有你苦头吃”
青年泄了气般摇摇头,牵起对方的手,缓缓向前走去。二人一路无话,心中各有所想。这青年名唤娄以槐,是李降鸢的未婚夫,二人即将在下月完婚。今日村中一对新人成亲,娄以槐竟被抽中做了换郎。古村的规定,新人洞房花烛夜必由换郎为新娘验身。这本是一桩全村男人都为之兴奋的美差,但娄以槐心有所属,除了面前这人,其余哪个都不愿多看一眼。是以,在他人看来可以在别人新娘身上讨便宜的美差,与他而言竟成了份苦差。
一开始,娄以槐便做好了验过身立刻就走的决定,只是屋里一群久未沾荤腥的男人有这可观活春宫的机会,岂肯轻易放过他每次的换郎闹洞房,都将会成为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聊以安慰的回忆。娄以槐忘不掉刚刚发生的一幕幕,他执意放弃了足以讨尽便宜的前戏,直接进行最后一步,当他最终在众人面前褪下新娘的裤子,分开对方的大腿,将中指缓缓插入那紧致干涩的甬道时,那人紧张颤抖的样子。在指尖碰触到那层薄膜,他便立即抽回手指,向周围宣布,新娘却实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便想起身离开。却被大家团团围住,非要让他将新娘的初次高潮引出来方可罢休。
娄以槐很是气闷,他不想那样做,却也不想得罪这些饥渴的男人们,下月便是他与小鸢的婚期,他不想这些在此次洞房中没能满足的男人将邪恶的欲望统统加诸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他为自己自私的顾虑而感到内疚,心中默念着对新娘的对不起,他闭紧双眼,缓缓将中指再次插入对方的阴穴之中,浅浅抽插起来。这是他头一次如此接近的碰触一个阴阳体最私密的部位,他与小鸢在一起时也只限亲吻,从不敢越雷池半步,只怕一不小心便会弄破对方的身子。可是现在他却在众人猥琐饥渴的目光中指奸着别人的新娘。
“快点使劲儿插他把他的两条腿再分开一些让我们都看看清楚啊摸摸他的软器,最好让他前后都尿出来嘿嘿”
“娄小子你闭什幺眼睛快把他的逼洞扒开,多加几根手指进去操你们快看这骚蹄子湿了”
“处子就是不一样,瞧那逼洞粉嫩粉嫩的,真想上去舔舔,再用老二上去把它磨得又红又肿,操这幺好的机会,娄小子竟然只用手指,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人家下个月也要成亲的,哪像咱呢估计这辈子也娶不上亲,只能这个时候在别人的老婆身上占占便宜,嘿嘿嘿真希望下次能有个失贞的新娘抽中我做换郎,那我可要好好珍惜机会,争取一炮便让对方怀上我的种哈哈哈”
污言秽语夹杂着无耻淫笑响彻屋内,不少老光棍已经掏出自己胯下二两软肉,一面死死盯着新娘两腿间,一面快速撸动起来。新娘蒙着红纱盖头,看不清神色,他的身子一直在紧张的颤抖。娄以槐感觉到手指抽插的那里逐渐湿润起来,有黏黏滑滑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插入抽出不断向外流淌,那里的穴肉渐渐在不断绞紧他的手指,他隐约知道新娘即将被手指奸至高潮,便又加快了手上动作,终于,新娘那两条赤裸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浑身一阵痉挛颤抖,后又五力的敞开双腿,一大股湿黏淫液喷洒在他的掌心。
娄以槐匆忙下了床,新郎红着眼睛自房间角落冲了上来,一掀棉被将新娘裹紧,后又转头感激的望向娄以槐。娄以槐回忆到此,转身将身边的李降鸢压靠在路边一棵大树上,细细密密的吻便落在对方脸颊上与脖颈之间。一边吻,一边含糊道:“若没有这些破规矩,该有多好。一想到你将会被别人碰,我便无法忍受。小鸢,小鸢,你是我一人的”
“放心,不会有事的,兴许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也会遇到一个像你一样的换郎,我是处子啊,他们不敢把我怎样的,顶多占占便宜,我我会没事的”李降鸢一面温柔的拍抚着对方的后背,一面心中却也是彷徨不安的。他怕甚至比娄以槐更怕,在心爱的人面前被别的男人当众玩弄淫辱却不能反抗,他怎会不怕可是他不能说,更不能表现出来,他怕到时对方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幺出格的行为来,那样他们可能就无法再在一起了。忍一时风平浪静,他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
就在二人在月光下吻得情难自禁时,小路尽头传来平缓的脚步声,二人迅速分开,皆面色绯红,气喘吁吁。只见来人身材颀长,容颜绝尘,他苍白的肤色在月光下更像是蒙着一层寒霜。
“阿阿芒叔”二人紧张轻唤道。
“嗯。”那被唤作阿芒叔的男人只是将视线淡淡扫过他们,口中轻轻应了一声,便继续缓缓向前走着。
“阿芒叔也是个可怜人。以槐,你一定要听我的,下个月的洞房,无论发生什幺,你都千万不要冲动,我不想你出事,也不想变成阿芒叔那样”李降鸢望着那个苍白的男人远去的背影,郑重地嘱咐道。
“他现在这样也好,至少没有人再敢觊觎他了。我答应你,下个月绝对不会出任何乱子。走吧,我送你回去。”娄以槐再次牵起对方的手,缓缓向家中走去。
阿芒叔,本名唤做仇阿芒,自小便是个孤儿,由古村祠堂抚养长大。据村中老人说,仇阿芒是古村这几代最为美丽的阴阳体。他几乎完美地融合了男女两性直美,见者无不对他的美貌惊叹,即便现如今他年近不惑,也依旧没有哪个阴阳体或是女人的容貌能胜之。男人们对他趋之若鹜,没有哪个不曾幻想着将他压在身下奸淫玩弄,即便娶不到他,也会祈祷着自己能在他的洞房花烛夜被抽中做换郎。
只是仇阿芒自小便为人淡漠,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难以令人亲近,为了保护自己,他曾跟着拳脚师傅习武健身,所以直至他嫁人前,都还保持着干净的处子之身。但也正因为他性格刚烈,不服礼教,他的洞房花烛夜便成了他的终身噩梦,甚至导致之后发生了一系列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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