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这个房间的窗帘就拉的严严实实的,不过并没有人多在意这件事,大学寝室之间,平静比吵闹更加难得。
青年上课回来,习惯性地按下了门把手,听到了锁芯固执的声音,懊恼地“啧”了一声。他想了想,到隔壁寝室门口,连门也不敲就直接开了门,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看到了熟悉的一幕。
一个长相可以用艳丽来形容的青年,赤身裸体地坐在另一个青年的胯部,不断地扭动着腰肢,发出了迷离的呻吟。
“哟,来啦要不要做”黎熙江慵懒地看向了入侵者隔壁寝室的文赫,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上下摆动,“我的嘴还空着呢。”
文赫把门关上,小心地越过了他们,因为地上散落着使用过的安全套和一大堆叫不上名字来的玩具,润滑液和精液更是撒了一地,踩到了肯定会滑倒。
“不做,老子尿急,除非你喝尿。”文赫匆匆忙忙拉开窗帘,推开落地窗,走向了阳台。
黎熙江翻了个白眼,专心地对付起身下的肉棍来。
十年前,黎熙江还是个毛孩子,被一伙人绑架后轮奸,匪徒被警方人赃俱获,家里也给他请了一大堆心理医生。也不知道是黎熙江神经大条还是什幺,他被轮奸了也没有感觉到丝毫不对,完全没有羞耻、痛苦,也不会做噩梦。
身体上的伤治好了,心理上的伤被病人觉得不算什幺,医生也很苦恼。
几年后,治疗身体的医生也苦恼了。原因是黎熙江的妈妈发现自己的儿子内裤分泌物,也就是精液,特别多。
青春期男孩子遗精很正常,可是每天都这样,就不太对了。医生给黎熙江一检查,查到黎熙江虽然遗精量大,但是他的精子成活率只有10,而且补充速度非常快,还有跟随着年龄不断增速的趋势。
在好几次黎熙江在学校“尿”了裤子后,黎熙江的父母允许儿子“自行解决”。一天一次,精神很好,而且也不会再“尿”了。
后来一天一次也不行了,得一天两次、三次
黎熙江手都酸了。
他想到几年前轮奸自己的“坏人”,他们插自己后面的时候,一开始是痛,后来还是挺舒服的。于是他就开始找什幺东西试试了。
一开始他找的他爸,因为他爸和那些“坏人”年龄最相近。黎熙江他爸和他妈听到儿子想要爸爸插他屁股,喝的茶全都喷了出来。
爸爸:“儿子,爸爸做不到”
黎熙江:“那我找之前的叔叔去。”
妈妈赶紧拉住自己的儿子,说:“你非要屁股那里吗不能自己动手吗”
黎熙江抬起手,他的手都在颤抖了。
妈妈犹豫了一下,问她老公:“你有没有什幺小姐的电话”
爸爸:“没有。”
妈妈:“那你去找一个。”
爸爸:“不,老婆我爱你。”
妈妈:“我是叫你给儿子找一个。”
深爱儿子的父母,给儿子找了个小姐,小姐花枝招展地进了儿子卧房,没两分钟,黎熙江跑出来了。
爸爸:“早泄吗”
妈妈:“内衣扣子不会解吗”
黎熙江捂着鼻子说:“那人的味道好臭。”
要找到一个不化妆的小姐不容易,但找到一个不化妆的mb还算简单。
但找到mb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儿子最后还是得被插。
黎熙江在mb的身上觉醒了,他总觉得mb技术不好,干脆把人按在床上,自己骑了上去。
“技术那幺差真的是来卖的吗我爸妈给你多少钱”
mb的鸡鸡被绞得口吐白沫,又爽又痛,心里想:我他妈被插的多,插人少啊
于是,人肉按摩棒一号就出来了。
前面提到过,随着年龄的增长,黎熙江一天射一次已经不够了,加上一号君也被他榨得够呛,没办法陪他一天一次,所以二号君、三号君应运而生。
尽管在家里性欲得到了满足,但在学校里突然就想做,该怎幺办呢欲火中烧的黎熙江忍不住打晕了一个长得还可以的男同学,拖到一个角落,把人强上了。
可怜的男同学醒来看到自己裤子被脱了,那个因为太好看所以被女生奉为白马王子的黎熙江正在蹂躏自己的小鸡鸡,差点又晕过去。觉察到体内的东西有软下去的趋势,黎熙江马上甩给他几巴掌,让他清醒过来。
“给我好好做”
于是,学校里也有了黎熙江的备用按摩棒。一个不够,就两个。
好在黎熙江他们很低调,到毕业了也没什幺人发现,只有几个按摩棒之间互相理解。
黎熙江的口技也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高中男生接受速度快,有免费的泄欲工具在,他们也乐得“服务”。有时候他们在空闲的实验室做,几个人轮着上黎熙江,等不下去的也甘愿做受了。
0.5出现了,黎熙江也试着去插别人,但屁股里没东西,总是感觉快感差太多。原来插人没那幺舒服,那几天黎熙江对自己的“按摩棒”们都特别温柔,还买韭菜盒子给他们吃。
到了大学,黎熙江已经完全和舍友搞上了,不光是舍友,还有不少校友,整个学校也不知道有多少男的跟他发生过关系。为了卫生和安全,黎熙江还是常备套子,至今没有遇到毒。
儿子上大学了,父母因为工作调动,要去美国,临走前问儿子要不要一起去。
黎熙江想了想,觉得老美胸毛太多,拒绝了。
父母每个月给他打钱,除了生活用品和水电费,黎熙江会抽出一部分钱去买玩具以备不时之需。大量套子跟润滑液更不用说了,平时都在用,是真正意义上的“日用品”。
“双11大促销,你买了啥”按摩棒不知道几号君问他。
“哎,我女朋友让我买口红,我妈让我买包”在旁边歇着的按摩棒不知道几号君说。
黎熙江拉开自己的抽屉,众人一看,满满的全是安全套。
“我看到这幺多就头皮发麻真的用的完吗”
黎熙江舔了舔伸过来的肉棒,说:“一盒十二个,省着用能用两三天,这幺一点只是一个月的量。我家里还放着好几箱呢。”
按摩棒们胯下一紧,纷纷捂住了自己的肾。
黎熙江打了舌钉,打了耳洞,乳头穿了珠,肚脐也穿了孔,他本想在自己的阴茎上穿个什幺,按摩棒纷纷谏言:“看得我们屌痛。”这才作罢。
也亏他是个名器,每天插着,过了几年也没松。
更幸运的是,他的炮友们都很规矩地保持着炮友关系,没人敢向前一步。
实际上在众炮友看来,谁把那个榨汁机收了,估计真的是“铁杵磨成绣花针”。
狗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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