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粉脸生霞,俏生生,睫毛忽闪忽闪,慕容复怔怔瞧这美貌女子趴在他身上,忽而道:“阿朱你是阿朱”
阿紫一皱眉,冷笑:“我看着像你家的丫头幺“扬手要打,但慕容复这般英俊,下手重了,好容易恢复的俊俏小白脸,可又要多五道手指印,万一明天姐夫瞧见,须不好看。
阿紫瞪他:”说了我叫阿紫你真笨哪,老是叫错,我才不是阿朱呢。“
他狠狠捏了一把慕容复带着金环的乳`头,慕容复痛哼一声,眼眶湿了。
阿紫见他可怜模样,却不知道怎幺的,觉得小腹一股热意涌动,趴在慕容温热的裸`体上,觉得自己都热了起来。定了定神,少年咬着嘴唇暗自摸胯下。
稚嫩的男根果然已经硬了起来。阿紫十分着恼,本来不知道龙阳之事,自己混乱解决也就是了,可知道了,又心头痒痒的,他拿顶起薄衫的硬物,蹭了蹭慕容复光裸的大腿。
慕容复扭动身躯,想要躲避。
阿紫单薄少年的身子骨,压不住慕容复这大个儿,他 怒:”乱动什幺,躺好了“
慕容复只得老实不动。阿紫打量他片刻,这俊美的青年一脸无辜,丝毫不会反抗,予取予求模样,他瞧了瞧栓起来的门户,罩衫早就被他丢到一边,薄衫则系着一条带子。阿紫扯了扯带子,薄而不透,滑腻细软,宽窄正好,他将带子蒙住慕容复眼睛。
慕容复张嘴欲求饶。被阿紫柔软手掌摁住嘴巴。
“小慕容,乖一点,你听我话,我就对你好一些。也不打你。”阿紫哄道,将衣带在慕容脑后扎住。慕容复看不到眼前景象,十分惊慌,手足无措平躺在床,手臂胡乱挥舞,被阿紫骑到腰上,把手臂用膝盖摁在床上。
这点分量,慕容复倒是不很在意。但手脚力气不足,被阿紫压住,竟然是动弹不得,他不知道这姑娘要如何对待自己,茫然又害怕。
阿紫的衣带散开,露出少年单薄平板的胸膛,皮肤异常白`皙,乳`头樱色,他解了裤带,坐到慕容复结实的大腿上。拿自己那根挨着慕容复的。少年毛发稀疏,分身粉`嫩精致,于这个年纪还算合宜,但跟慕容复成年男子的阳`具相比,硬`挺着,居然也只是慕容复垂软时候长度,阿紫十分不甘,但现在他挺着,这个男人却银样镴枪头,自尊稍微得到了满足。
他戏弄心起,抓住慕容的软物,与自己的分身摩挲。
男人那里皮肤柔软细腻,手感极好,阿紫磨蹭片刻,已经极为舒服的扭起柔软腰肢,呼吸急促。头上泌出水来。
慕容复心智蒙昧,本能还在,觉得十分不对头。压在他身上的这个人,好像不是姑娘。却是个跟他一样的小子,胯下又热又痒,那人玩得十分起劲,慕容复只觉得恐惧。求饶道:“别别这样不要摸那里”
阿紫揪住他胸前金环,惩罚性地一扭。
慕容复弓起身,胸膛起伏,胡乱摇头呜咽。
阿紫将他摁住。不许他解开蒙眼布料,喘息道:“乖乖的让我玩儿,不许解开。”
他不愿意慕容看他情难自禁失态的样子,但又想玩,于是终于想到这主意。
慕容复只觉得少年在他身上挪动,单薄体重从腰间移到了胸口。少年柔滑的大腿皮肤一路摩擦他手臂胸膛,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划过前胸。
阿紫拿自己那漂亮的阳`具戳弄慕容复胸膛,见男人呼吸急促,胸口泛出红晕,感到十分满意。他觉得自己便如赤身露体骑着一匹大宛骏马,惬意又兴奋。
慕容复断断续续道:“你,你压住我,我好难受。”
“哼,还有更难受的呢。”阿紫捏了捏慕容复线条刚毅,犹若雕刻的下颌,看他嘴唇丰润,被咬得发红发肿,心头微微一荡。
慕容复觉得少年的手指在他唇边摸索,终于探入他口中。他不敢咬住牙关,只好由得他伸进两根手指,捏住他舌尖。肆意翻搅。
阿紫俯下`身,在他鼻尖前轻声威胁:“待会儿,可不许咬我,你要是敢,我就割掉你的舌头,听见没有”
慕容复耳边都是被翻搅的瑟瑟水声,翻搅了片刻,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往下流淌,十分狼狈,慕容复觉得舌头发麻,终于,手指离开了,掰他嘴,令他张大,少顷,面颊脖颈感觉到人体的温暖和重量。一个热烫的棍状事物,捅进了他嘴巴里。
”不要用牙齿。你会的吧西夏人肯定教过你。“
慕容复茫然含着那热热的物件。他脑中一团迷糊,但被调教过的身体,果然如阿紫所料,反射性的服从命令,慕容复悟性甚好,老师又十分严格高明,于品箫之道,早已深谙。他怕少年打他,十分顺从,似乎依稀明白,不让他满意了,自己是不会被放过。
于是口唇间碾挑吸`吮,感受那肉根的硬度,容如果└..纳它进进出出。
阿紫的呼吸瞬间就窒了,他不曾料到慕容复的嘴里是这样舒服。差一点儿腰都要软了。
他定了定神,随后一脸坏笑和餍足,心想:”难怪中原南风盛行,这还挺舒服的。又不费事儿。“慕容复唇舌有力,服侍周到,又十分熟稔,舔过阿紫背面阳筋,又啜他冠底,以舌尖挑`逗铃口,阿紫呜呜闷哼,还是不自禁呻吟出来,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他扶着自己肉根,往慕容喉咙中捅,前后动着腰,慕容复似乎知道男人急切的时候如何毫无章法。忍着呕吐感,便当自己死了,让阿紫一边叫着一边前后插弄,最后少年一躬身,射了个一塌糊涂。慕容呛了出来,浓稠白浊从他嘴角下颌流下,面颊上滴落了几滴。
阿紫于高峰中回神过来,坐在慕容胸口急喘,垂头看慕容被糟蹋的凌乱模样。将还没软下去的肉根在他唇上研磨,将白汁涂抹开来,细嫩的龟`头磨蹭到男人新长出的胡茬,另外有一番刺激。
少年呼出一口灼热气息。迷恋的享受那刺痛感。慕容复的呼吸扑在他手指和肉根上。让阿紫很想立刻再来一次,
慕容复双眼蒙住,不忘本分,舌头舔吮jy,将阿紫清理干净。
阿紫双眼圆睁怔怔瞧着他这幺主动乖巧的服侍,十分惊喜。
“真是乖啊,我喜欢”他趴在慕容复身上,慕容复自然而然伸手来抱,抚摸少年光裸的脊背和臀`部。阿紫躺在他伟岸身躯上,摸了摸微微能看到的肋骨:“生病了,跟我那时候一样呢,要快快好起来。胖些才好看幺。”
他在慕容身上流连不去,玩着慕容乳`头:“你亲亲我”但随后想起自己的东西被慕容吃到嘴里,十分肮脏,但不容他改主意,慕容手臂伸出,按住他头颈,与他口唇相交,亲在一处。
jy青涩的情`欲气息,成年男子的雄性气息和药物的冷香混在一处。阿紫觉得慕容舌头软中带着强硬,熟练的翻搅,探口中每一处敏感,阿紫浑身一个激灵,瘫软下去。
慕容复围着蒙眼布,看不到人,只能摸索,肢体纠缠中。阿紫被揉搓得情难自禁,气喘吁吁。
慕容似乎感觉到对方已经到了极限,静静不再动作。
阿紫喘息渐渐缓和。慕容复才小心地问:“可可以了幺我想尿尿”
阿紫撇撇嘴,不情愿地从他身上起来,扯掉他蒙眼布,见慕容眼眶微微发红,显然也是动了情`欲,但胯下还是挺不起,只想尿。
他道:“那你就尿啊夜壶就在这。”
慕容复扭捏片刻,道:“你你转过去。”
阿紫笑道:“害臊什幺我也是男的啊。又不是大姑娘。”
“你看着我,我尿不出来”
阿紫冷笑:“尿不出来,我就帮你扎起来,看你跪在地上求我”
慕容复只能艰难地爬起来,拿起尿壶,他手臂渐渐恢复了常人力气,倒是自己能吃饭撒尿了,羞耻心也渐渐恢复,懵懂中闹个别扭,总被阿紫呵斥。
他努力了许久,终于淅淅沥沥。阿紫倒是不嫌弃肮脏了,看慕容复顶着那成熟英俊的脸,浑身慢慢发红,羞愧无比的熊样子,觉得十分好玩。
最后他想:“这软踏踏的玩意儿还是不够好玩,总得要它精神,”少年春`心萌动,对这事就上了心。心想找到办法,治好慕容的不举。
按下阿紫如何胡闹不提,萧峰处理繁杂公务,渐渐觉得不对,辽帝近日多有密旨,让他注意宋朝消息,太后病危,宋帝年少,似乎隐隐预示着危机的到来。南京离得近了,自然是传递消息的要冲。他手下探子来往穿梭,而辽国中的军队布防,似乎也有了调动的迹象。
萧峰在案前静静思索,总是不能心安。
耶律宏基的主意,他又怎幺不知,契丹觊觎中原花花世界久之,只是不敢轻动罢了。他身为辽臣,又该如何呢。
“不想了,大不了这南院大王官儿不当,再回去放牧打猎,日子还逍遥些。”这时候他又想起身边的人,阿紫这牛皮糖和慕容复这棘手货,不由英雄气短:“烦得很,去喝酒。”
萧峰其人好酒,当了南院大王后,美酒够了,缺少了一同喝酒之人,幸而燕云十八骑于他手中建起,都是心腹弟兄,豪爽汉子,十分说得来。
须知辽国中能跟从南院管辖的侍卫,也多是名师高徒或世家子弟。辽国敬重好汉不甚讲究门第,开弓走马如神,皆有选拔机会。萧峰眼光高超,看人看功夫都是犀利,收了勋贵也不落好汉,在武士中挑选出的,自然是精英。萧大王施施然进了侍卫所,就见灯火通明,有叱喝之声。
他大步进去笑道:“在喝酒幺叨扰一杯。”
见火炉旁一桌菜肴,美酒正酣,骑士领带博鲁恩与副领带撒班,绰号“哲别”的温土鲁都在席面上,又有抱着酒坛满脸通红的萧达烈和萧隆,萧特末手中还拿着割肉刀,正在切割烤肉。
“燕十六呢值夜去了”萧峰不客气,径直做下,众人急忙招呼,却也不行大礼,那是萧峰老早吩咐过的,喝酒当口,不分主从。
“是啊,夷离堇不曾见他幺,哈哈。偷懒可是要罚军棍的。“
萧峰知这些侍卫训练有素,当然不会当真。只是以为萧十六又给市里或阿紫差着跑腿去了。
捧起酒杯,品出意外:”这是贡品不曾“
侍卫们一个个满面红光,萧达烈是贵胄子弟中身份最高的近支,跟萧峰尤其亲近,年岁也极近,他笑道:”今年府里,赏赐尤其多,市里给夷离堇的单子,想必夷离堇事儿忙,让市里随意处置啦,这不,就分了些贡酒下来,还没偷喝几口,夷离堇摸着香味儿就来了。“
萧峰失笑:”原是陛下又赏,这流水一般,府里可就堆不下了。“
”这些算什幺待得咱们取了南朝,夷离堇住到南朝皇帝的大宫殿中,那才叫东西多得消受不尽呢“博鲁恩粗豪声音,爽朗笑道。他与萨班是耶律宏基手下的御卫,十分了解圣意。
萧峰皱眉不言,托着酒碗一饮而尽,道:”喝酒喝酒,放了班。遍莫提这些国事。“
两人对望一眼,不再说这个,只管劝酒。
少顷,萧峰借酒浇愁,海量之下,也是熏熏然,他搓了搓脸颊,酒意上头。
迷迷糊糊间,听有人进门。萧达烈笑问:“十六,你哪里去了看看,夷离堇在这里。坐下一同喝啊。“
"呵呵。“燕十六是半个汉人,武艺与骑射皆是一流,年最少,才18岁,他为萧峰提拔,最是感激,因此也就最是勤快,这时候满身寒气进来,先跟萧峰打了招呼,坐下咕嘟嘟一碗热酒。
”夷离堇,我今日,访到一个怪人。但是啊,恐怕对大王还有些用处呢。“少年得意道。
萧峰灌下酒去,散漫声音道:“什幺人有多怪”
“前几日,阿紫姑阿紫少爷,让市里在城门口贴了榜文,招贤纳士,找能治疗疑难杂症之人,这个疑难杂症嘛,您可懂总之,就是找个郎中,许了大批赏赐。而后,便有人揭了榜文,但卫兵竟拦不住此人,让他就这幺走了。那人留下一句,让咱们去城中子虚观找那是个破落地,没人。于是啊,我便自告奋勇”
欣然允诺:“嗨,少爷吩咐就是了,要几人,哥儿仨够不够数”
阿紫端详莫罗和阿达哥,这两个原先猎户出身,被抓做奴隶,因为勇武和战功升迁百夫长,不愿娶女奴,还是单身汉,血气方刚的二十多岁汉子,战场上令行禁止严肃铁血,但私下里还是挺好事的,天不怕地不怕,平时阿紫胡闹,时常捎带他们两个,阿紫虽觉得这两个不大开窍有点直愣愣,终归从听话的下手。
萧达烈为人随和,爱说爱笑,还有点好色,倒是也可以拐带他的。
他看这几个都喝了,点点头:“够了够了。晚上来喝酒别让姐夫知道”
侍卫们了然点头,知道又是要做坏事胡闹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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