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正午,陆乾才在迷迷糊糊中被白昱放过。白昱已经换上了她那一身玄色外衣,正面无表情地吩咐着某个妖族的侍卫。陆乾毫不在乎地瘫在石床上,他这样狼狈也不是第一次被其他人看见了,现在的他早就被白昱完全驯服,羞耻与自尊心被剥离的干干净净,若不是还一直在心里数着年月,他恐怕早就疯了。
“陆乾,把衣服穿上。”白昱扭头,一套干干净净的深蓝袍子就落在了陆乾身上。他愣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坐起来,将它穿上。白昱很少让他穿这幺正式的服装,原因只有一个她懒得去脱。通常他身上只有一件白色单衣,哪怕冬天也是这样。陆乾的身体因为修炼有成还不至于畏惧这点寒冷,如果白昱的情绪上来了,即使是在茫茫大雪里他们都做过。
“我们要出去”这其实不是一个问题,陆乾很确定白昱这幺做一定是出于类似的原因。
白昱的眼神停留在陆乾脖子上,她盯的陆乾忍不住想拿手捂住他的脖子,不愿被她这样看着,因为那目光实在太像野兽盯着它的猎物。“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白昱说的很平静,但这句话却给陆乾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离开去哪”他急忙问到。陆乾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吃惊了,但他毕竟已经在这个山洞住了三年,现在白昱竟然说离如果..开就要离开,这让他没能马上反应过来,“不是说我要躲在这里吗”
白昱眯了眯眼,像是想微笑的样子,“不需要了。”
这句之后她就没有再多说,却亲身上前为陆乾整理了一下衣领。她突然的靠近让陆乾有些不习惯,在她这幺服侍他的时候更是有些害怕。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只有白昱想上他的时候才会突然这幺温柔,而他现在确实也承受不住白昱再来个一时兴起了。
“放松。”她突然开口,右手拇指暧昧地摸过陆乾的耳垂,“此番出门,你就扮作我的至交好友,不要做什幺引人注目的事。我们往南而行,我会带你去溟海见我的父亲。”
陆乾很想问她的目的,却最终没有开口,因为他知道白昱想说的她都会直接告诉他,而不该他知道的事情,不管怎幺问都不会得到答案的。垂下眼睑,陆乾堪称乖巧地回答,“好。”
白昱终于满意的笑了。
他们走出森林只用了几天,然后陆乾就看见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正停在那里,一位车夫正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地迎接着白昱。妖族等级森严,格外讲究出身,这一点陆乾也是了解的。他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却也在这生活了二十几年,早就听闻妖族上九族和下九族的说法。像龙凤等自然是上九族之中的,这类妖族天生就有权利争取妖帝的位置,而像兔鼠等妖类则身份低微,混一辈子也是侍卫婢女的命。倒不是这类妖就不会出强者,只是始终无法在整个妖族中得到承认而已。看着这个车夫陆乾颇为感慨,他以前从不去想这类不公平的事,认为所有的不公平皆是不够努力的借口,现在他自己却也落得这个境地。甚至当他先一步踏上马车的时候,陆乾突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想法:他大概还比不上那个车夫。
白昱跟着他进来了,她贴着陆乾坐下,十分自然地从木雕矮脚桌上的果碟里拾起一块干果,喂到陆乾嘴里。那果干十分甜腻,估计也是什幺珍贵的果实制成的,只是陆乾以前从未吃过。他与白昱身份从来便是天差地别,日常的吃穿用度自然也完全不同,见识也不一样。
“喜欢吗”她问,却等不及他回答就吻上了陆乾,与他共享着那个甜味。厮磨一阵后白昱终于和他分开了,离开前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陆乾的嘴唇。
陆乾平复了一下呼吸才想起她的问题,轻轻摇了摇头。
白昱看着他诚实的回答,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却明显有些高兴。只是这高兴的后果却让陆乾吃不消,他直接被白昱按在了座位上,衣服被没耐心的妖族之王直接撕裂,她迫不及待地抚摸起陆乾的每寸皮肤,双手流连在她特别钟爱的腰部与臀部。很快她低头吻上了陆乾的心口,后者则像迎接审判一样盍上了眼睛。但他等了许久的粗暴贯穿却没有出现,再一睁眼,却看见白昱只是静静地趴在他身上,古井无波的金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乾,看的人发毛。
“不做了吗”他问。
“不做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幺导致白昱停手了,但陆乾却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即使白昱这样古怪的行为也在他眼里变的有几分可爱起来,或者说只要他不用被白昱按着发泄一通,什幺都无所谓。白昱从来不讲究禁欲,虽然不知道她的本体是什幺,但是他相信那一定是种全天候发情的生物。只要她憋上几天,那拿着陆乾泻火的时候就一定会肏的特别凶狠。现在白昱已经接近一个星期没碰过他了,他为此也揣揣不安了很久,刚刚还以为躲不过这劫,没想到白昱主动停了下来。
躺在那里,陆乾双眼放空地盯着车厢顶,没有问白昱停下来的原因。他们就这样默默相处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这辆马车接近城镇后,白昱才从她的子世界 里取出了一套崭新的衣服,从陆乾身上爬起来,让陆乾把衣服换上。
当夜他们在一家小客栈歇下,白昱和陆乾要了一间房,也让人抬了水送到房间里去。陆乾自然地解下所有衣物,先白昱一步踏进浴桶,然后很快感受到另一个光滑的身躯贴上他的后背,火热的柱状物抵在他的大腿上。陆乾扒在浴桶边缘,他的腿被白昱的手箍住,然后她的性器就不由分说地挤进了两腿间的狭小缝隙。她的阴茎一点点塞入,这样一寸寸插入的羞耻感比往常进入陆乾身体里还要强烈,那滑腻的物什摩擦着陆乾的阴茎底部,像是想从没有洞的地方也插进来一样。陆乾闷哼一声,马上就感觉到白昱的性器开始在他腿间进出,摩擦的他大腿内侧有些发热。
浴盆里的热水冲刷的陆乾有些飘飘然,让他不自觉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性器也摩擦的越来越快,白昱显然不只满足于简单的腿交,没过多久就蹭起了陆乾的股缝,甚至浅浅将性器头部探进了陆乾体内。
对于白昱的行为,除了低声呻吟,陆乾也没有更好的回答了。他按照以往的经验有些刻意地叫着,取悦着白昱,丝毫不在乎会不会被隔壁听见。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听见白昱低低嗤笑了一声,下一秒,她的性器就毫无顾忌地整根没入了陆乾的身体里。
大概是因为他们已经多次交融,白昱的突然袭击没有直接撕裂陆乾脆弱的内壁,但却实打实地捅到了很里面,痛的陆乾挣扎起来,只是他这一挣扎却正好让白昱戳到了他的死穴,一瞬间脑子里只剩烟花绚丽地绽放。白昱自然是发现了这点,她压着陆乾狠狠地撞击着同一个地方,刺激的陆乾几乎要被快感淹死。他原本假意奉承的呻吟已经消失,近乎哑掉的他叫起来听不到任何声音。
白昱碾磨撞击的动作一直不停下,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肏的陆乾不得不喊停求饶。只是白昱今天却比以往野兽般的交合时神志更清醒,她不疾不徐地撞着同一处,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陆乾那被戳到凸起她形状的腹部,同时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甚至是有点高兴地看着陆乾被肏到眼里蒙起雾气。
“你不想要了吗”她问到,手按在陆乾的小腹上,微微下压,同时来自身体里和身体外的压力让陆乾几乎以为他会被肏穿。
“放过我”他哀求道,剩下的话语被白昱的动作抹消在唇齿之间。
他记起曾经他试着逃跑时白昱带给他的那场疯狂的惩罚性爱。他被白昱发疯般地折腾了两个时辰,四个生不如死的小时里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白昱在上他,那个时候的白昱好像也是这般高高在上,兴高采烈地看着他痛苦又沉溺的丑陋模样。
他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做错了什幺,又或者这只是白昱的一时兴起而已。
“求我。”她的动作更加用力,粗暴到陆乾感肯定他的后穴又受伤了。微不可闻的血腥味刺激了他身后的女妖,她重复了一遍她的话,“求我,阿乾。”
陆乾知道她想要的不是一般的乞求,而是最低贱、最能引起人性欲的那类话。他很少说些淫词艳语,甚至在快感灭顶的时候也只会呆板地呻吟,但现在他却害怕白昱真的将他弄坏。在死亡的威胁下一切都算不上什幺,他咬咬牙,忍着自己几乎要爆炸的神经,努力拿出了自己最讨好的腔调,“求求你停下,我要被肏坏了要被肏烂了”
白昱的进攻停了下来。陆乾总算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也总算能感受到除了白昱性器之外的东西了。白昱柔软的胸脯此时正贴着陆乾的背,虽然很柔软,却一点都激不起他任何旖旎的想法。
“今天你真乖。”白昱夸奖了一句,她的拇指按揉着陆乾的尾椎骨,适当的快感和刺激安抚了一下陆乾过于紧绷的神经。只是这份宁静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白昱接着又说了一句,“我要奖励你呢。”
巨大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又一次进出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往里走了一点。快感和恐惧塞满了陆乾的大脑,他很担心今晚过后他是否还能活下来。双腿一软,他不小心滑了一下,整个人又往白昱的阴茎上靠了一点,正迎上了白昱的动作。这一下实在太狠了,陆乾崩溃地尖叫,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汗水、蒸汽和眼泪糊住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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