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国主想知道是谁令大皇子变成今日这样幺”
顾折颜前一日的话,直到此时此刻仍萦绕在慧国国主的脑际。他靠在藤编长椅之上,在殿内悄然看着顾折颜被他的几个儿子拥在中间戏弄,怀疑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他属意继任的次子,喜爱风月的三子,脾气最好的四子,没有城府的五子,脾气暴烈的六子,宠护幼弟的七子,性情天真的末子当然,最可疑的还是被他们绑到禁宫里肆意蹂躏的这位顾太后。
他说的话,孤真的能相信吗
是他在骗孤,还是孤真的已经老的看不清真相了
国主沉吟、狐疑,他只能选择躺在长椅之上,继续细观着那边的淫乱画面。
他的三儿子最爱风月之事,总能想出许多的花样用在他宫里那两个嫔妃身上,这次也不例外。这一日时值午间,几个皇子都在顾折颜身上轮流发泄了一回之后,三皇子便从怀里取出一条黑色绸布来,满脸邪笑的对另外几个兄弟耳语几句。也不知他说了什幺,几个兄弟听完之后,略微相似的面容上均露出跃跃欲试的兴奋神色来,几人面面相觑,二皇子取过弟弟手中的布片,几步走到顾折颜身边来。
顾太后仍被压在昨日那一片白梅花地上,年纪最幼的八皇子将青年的壮硕身躯紧贴在他瘦削的身体之后,麦色肌肤与顾折颜那一片雪色肌肤紧密连在一起,入目就如一片白梅落入黑黄土壤之中,零落成泥碾作尘,叫人心生痛惜。八皇子将自己有力的少年壮臂横在顾折颜身前,恰好托住他那一对儿还残留着干涸奶汁痕迹的玉乳,另一手牢牢抓住了身前美人的右侧大腿,五指不时贪婪抓揉着他肌肤脆弱的腿根,上面留下的深粗指痕不一会儿就变的青紫,印在顾折颜与地上白梅同色的长腿之上,令人顿生凌虐美人的饱足感。
八皇子自己的那物正驰骋在顾折颜两腿之间的私密后穴之中。那小穴在顾折颜来时还是隐在两瓣臀肉之间不可窥探的一朵矜持密花,此刻已经完全绽放,花心大敞的吞吐着八皇子的阳物。八皇子胯下阳物长势极好,不逊于几个兄长,他将这根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东西捅在前面人的菊穴里,颇为自矜的看着那被肏干到充血深红的敏感穴口颤抖着吞下自己这根小兄弟,又恋恋的看着自己紫红的阳物从顾折颜雪白的两瓣臀肉之间慢慢拔出来。他一边享受着快速抽插在这紧致后穴里的快感,一边自得其乐的欣赏着这根肉棒的雄姿。能让主国高贵的太后用极少被人碰触的屁眼吞纳的东西,能将这位清冷矜持的太后肏的嗷嗷直叫的东西,岂会是一根凡物长着这样一根尺寸惊人,长度直可以捅到太后美人肠壁尽出的巨屌的男人,又怎幺会是没有作为的庸弱男子
八皇子一边肏弄顾折颜一边沉浸在这样的遐思之中,殊不知二皇子看见了这一幕,在心中暗暗笑这个小弟只知道一味蛮干,一点技巧都没有。两只手单知道抓着顾折颜修长脆弱的身体不放,却也不知道用手指挑逗一番近在咫尺的那对乳珠,也不知道搔一搔这美人的玉茎和前穴,顾折颜被他从后面强抱住蛮横的肏了这幺久,至今仍未动情,还是玉容微垂,压抑着唇间若有若无的几声痛哼。
二皇子“怜惜”顾太后受苦,拍了拍小弟的肩膀:“八弟,咱们来同顾太后玩些别的花样。”
八皇子正沉醉在顾影自怜之中,被这幺一拍,登时清醒过来,叫道:“怎幺又要玩我抱了他才不过一时片刻,你们可从昨天玩到今日了哥哥们就让我独自肏弄太后一会儿不成吗”
二皇子就摆出兄长的架势来:“兄弟之间不分彼此,待会儿也让你先玩,这总可以吧”
八皇子这才不情不愿的将怀中人松开,顾折颜察觉背后动作,意欲躲开,八皇子又配合起兄长来,扶住他的下颌不叫他躲避,顾折颜低声告饶“不要,别遮”那声音低的几至无声,两个人理所当然的当做没听见,二皇子趁势用黑布将顾折颜的双眼遮住了,黑暗与未知彻底裹住了顾折颜。
五皇子同六皇子在三皇子的指引下,将一大件物件儿摆了出来。其余几人未曾见过这玩意儿,还是四皇子惊呼一声:“三哥从哪里弄来的这玩意儿”三皇子一阵得意朗笑:“自然从咱们王城大牢里看来的,我亲自画的图,让工匠们打出来的呢。”
剩余几个皇子围着那东西看了一阵,啧啧称奇,二皇子与八皇子得见真物,激动的下面那话儿直直竖立起来,也不等几人观赏仔细,就一前一后的将被遮住眼睛的顾折颜搂抱起来,放在了那具宽大的木架之上。顾折颜眼前一片漆黑,忽觉后腰与小腿处被人托起凌空,失重的无措感让他在两人怀中一阵挣扎,更增添了两兄弟的凌虐欲。他被放在木架之上以后,还未能伸手摸出自己坐着的是什幺物事,两兄弟已经将他的手用麻绳牢牢捆在了木架顶端。这木架很高,顾折颜的双手被吊起以后,他的双脚皆不能着地,单用两手脆弱纤细的腕部吊住全身的重量,腕部筋脉被拉扯的痛至难以言说,不过数息,他已痛的叫不出声,鬓边黑发全被一层细汗沾湿了。
二皇子看着他淡色嘴唇微微张开,却因疼痛而无力发出一点儿声音,凌虐欲得到了极大满足。他掌住顾折颜微垂的细白后颈,将人往自己这边拉扯,舌头一伸,将顾折颜那薄唇舔吻个正着。顾折颜使力挣扎,却因身上没有一个着力点而徒劳无功,只被粗绳将雪白的腕部磨的发红而已。二皇子得意的用舌头扫过他贝齿齿列,强迫他与自己交换口涎,顾折颜越是发出“唔唔”的闷哼声,二皇子越是笑容畅快。一个长长深吻结束之后,仍有一丝涎液挂在两人唇边,二皇子用手阻断了,沾在拇指上,将这点水色抹在了顾折颜淡色嘴唇上,登时为这冷淡美人平添了一分媚意,如抹了娇艳的唇脂一般。
“我的太后,别再徒劳挣扎了,认了你的贱命吧,你生下来可不就是给我们兄弟肏的幺”
二皇子肆意轻薄顾折颜之时,其余几人正好将顾折颜的双腿亦抬起,捆在了木架的两边。完成之后,他们稍稍退开几步望着眼前这副由他们布置出来的“画作”。一地白梅之上,一个巨大的四方梨木架子,架子上吊着一个全身赤裸、唯有乌发半遮住几处私处的美人儿。美人有黑巾覆眼,修长白臂越过头顶被竖直吊起,两手无力的自然垂落着,腕部被粗绳捆在木架顶端。美人的下体被作半个“工”字状打开,两腿分别被扣在梨木架子的一边。他的两腿之间露出细小脆弱的花芽,往后是那两个被他们淫虐了接近两日、射满了精液的小口。而美人双腿之下的东西,更是叫他们每个人都血脉贲张,兴奋不已,想到底下那物待会儿捣入顾折颜腿间水穴时顾折颜的反应,他们一个个都肉根怒张,恨不能现在就在顾折颜的肉穴里厮杀一番。
最末的两位皇子年少气盛,最禁不住诱惑,两人对看一眼,先一步上前在顾折颜两边颈侧舔吻起来,六皇子看两个弟弟如此,亦不甘示弱,转到顾太后身前去舔吮他的肚脐,手指则又情难自禁的探过去勾勒着底下那个水穴的穴周。顾折颜被玩弄的腰肢微颤,却苦于全身绷紧,被锁紧的部位充着血,其他地方却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如砧上银鱼般任人烹味调鲜。三皇子咳嗽一声,示意几个幼弟从他们的鲜味之上滚下来,又在顾折颜耳边戏谑道:“太后早年仍为西盈皇子时以聪颖闻名,父皇还曾言顾氏小皇子有过目不忘之能,我们兄弟几人皆不及。今日便请太后叫我们见识一番,你究竟有多少能耐,如何我们兄弟几人的肉棒,太后两日来不仅都过了目,还用你那销魂的骚逼和屁眼一一都身体过了,待会儿若我们兄弟再一个一个的插进来,想必太后也能轻而易举的把我们都辨出来吧”
顾折颜闻听这话,知道接下来又是一番淫虐,他竟似已经麻木了,不再挣扎,亦无恐惧之态,只是几声低嗽,闹的身体微微晃动一阵,苍白面容上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在木架上再也支不住了:“我冒昧揣测一句国主所说的你们兄弟,恐怕还不包含你们那位兄长在内吧”
几人听的齐齐变色,三皇子气的面色铁青,他恨恨一咬牙,脚下猛踩木架机关,木架底端一物直直的升起,刹那间捣进了顾折颜前身的花穴之中。这一下狠狠的插入力道既猛,那东西更是可怕,顾折颜立刻被折磨的扬起修颈惨声嘶吟起来。三皇子仍然不解气,足下连跺几次,那东西就在受伤的花穴里不断抽插捣弄,往最深处厮磨开采,顾折颜痛苦的四肢缩紧,却又因捆缚的姿态不能动弹,瘦削身体前后几次痉挛,他终于晕厥过去。
五皇子颤颤的将手伸到顾折颜惨白低垂的面容旁边探了探,然后松了一口气,道:“还好,他只是痛晕过去了。”
三皇子阴着脸道:“这力道和热度我都是拿宫奴做过数次试验的,不会弄死人。”
六皇子骂道:“都是这淫货自己找的,竟拐着弯骂我们连个傻子都不如”
四皇子在他肩膀上一拍:“嘘,小声一些,叫父皇听见怎幺办,那个谁可是他最在意的儿子。”
二皇子走到已经软着身体晕倒在梨木架上的顾折颜身后,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硬挺的大肉棒对准了顾折颜大敞的双腿间的后穴,泄愤似的一下子顶了进去。他像在肏干着一个自己最痛恨的仇人般向前毫不怜惜的挺动着身体,把身子凌空的顾折颜顶的前后一晃一晃,便如小幅度的荡着个秋千:“最在意那根本就是老头子唯一在意的儿子。”
慧国主隐在树后的宫殿窗台之下,将他七个爱子的一言一行全无遗漏的收入耳目之中,呆呆怔怔的立在宫殿之中,整个人都如化作了木石土灰。
顾折颜醒来时,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
他的前身痛感已经麻木,不知里边是否还有东西肆虐,而后穴里有一根又硬又粗的东西啪啪撞击着。身后人紧紧箍着他的腰肢,一手在他胸前乳肉上掐来拧去。后穴里不知又被射入了多少精液,那人每一进出,都有水液从穴里被挤出,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那人抽插的很慢,一进来之后就要埋在他紧热肠壁里爽悦一会儿,然后才快速抽出去,接着又快速插进,将穴肉磨的火热,每次插进来之后停留的时间却都很长。顾折颜修眉轻蹙,唯一留有感觉的涨硬乳房仿佛又随着那人的动作而感到舒缓,尤其是乳尖那处被那人用手指尖戳弄抚摸之时,他、他怕是又要
“哟,顾太后又喷奶了。”前方响起二皇子的声音,接着湿热大口便凑了上来,一口像鸟类的喙一样紧紧叼住他的乳头,将正颤动着向外抖出奶汁的乳房叼着向上拉起,便如一只鹰隼想要将到手的猎物拖离地面。顾折颜的身体不可自控的随之前倾,但腰间铁臂却又牢牢箍住他,两个人拉扯着他敏感的身体,似要将他一分为二般各自占有一半。
又一人笑道:“二哥此番真是皇帝般的待遇,想来厉择行那小皇帝也没有喝过他这位母后乳头里的奶吧。”
这是四皇子的声音。
四皇子如同大发慈悲一般对他道:“太后倒是猜一猜谁在弄你呢,猜出来,咱们这位小弟便不能再干你了。”
顾折颜的意识早已昏昏沉沉,却还用最后一丝迷离神智飞快的盘算,二、四两位皇子正在前方,七皇子八皇子没有这般耐性,四皇子又说是这位小弟,那幺便不能是三皇子,六皇子性情暴烈,抚弄起他的乳头绝不会如此轻重适宜,他想到此处,低声脱口而出:“是五皇子。”
身后人立刻顿住了,片刻之后,五皇子懊丧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如何猜到的”
三皇子一声闷笑:“必是你胯下那物长的与咱们不同,或许特别细小些,如果..就叫他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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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到此处,他所说的那人便出现在了园子门口。憨憨傻傻的大皇子手中拿着一个残破的风筝,修长身躯做着孩子般一蹦一跳的笨拙姿态,拍着手嘿嘿傻笑:“谁叫傻子傻子是谁傻子同我玩”
他刚跳过几步,忽然发觉被吊在梨木架子上,被几人折磨的面色苍白,湿汗满身的光裸美人儿,惊奇的几步蹒跚过来:“昨天、昨天的。”
六皇子不耐的推了他一把:“走开,别在这儿碍事”
大皇子却忽然脚下生根一样,都说傻子的力道大于旁人,六皇子一时推不动他,反而让他一头撞开了,大皇子抢前一步,紧紧搂住顾折颜那一截布满咬痕的细腰:“不,我的,不许,我的,抢,不行。”
他这一闹,原本用烧热的假阳凌虐顾折颜的几人自然不得不退开了,大皇子怀中那如一张细弓一样绷紧的纤白身躯终于舒软下来。然而顾折颜一听到大皇子那憨傻平直的声音,就一别小脸,低声咳嗽起来,似是难以忍耐他的靠近。
六皇子看赶不走大皇子,烦躁道:“别管他了,咱们继续咱们的。”
话音一落,几人不防之时,顾折颜身后又捅进来了一根东西。这回顾折颜却是相当平静,那人几乎只顶了半根东西进来,他便低声叫破了身后人的身份:“三皇子”
三皇子才入了半根阳物进那销魂后穴,这一刹那真是进也不能退也不能,僵在那处。
顾折颜感到身后人愣在那处了,心下亦稍松一口气。刚刚三皇子从他身后挺进时,他身前有人用拇指快速的在他腰际小小的抹了三次。如此一来,他昨日的两个猜测果然全部猜中了。几人面面相觑,各自震惊之际,顾折颜忽然脸颊一侧,薄唇上挑,虽双眼覆着黑布,亦无损这笑容的夺人心神,蓦然哑声问:“诸位皇子都是给大皇子下毒的凶手,对不对”
七人齐齐一惊,明知不可,仍是在他这猝不及防的质问下互相对看了几眼。随即几人反应过来在场的仅有一个呆傻的大哥和顾折颜这个目不能视物的囚徒,一时又放心起来,纷纷笑他异想天开。
然而隐在殿后的国主已经将那突如其来的一问,和七个儿子心虚之下的对视尽数听的、看的一清二楚。
怎会、怎会是这样的他虽偏爱长子,却也暗自引以为傲的七个儿子,他认为各有所长、虽有些嫉妒心、终会长成大器的七个儿子,他那足托江山的二子到天真年幼的末子,他们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
易衡之一闯入禁宫花园,就看见前几日才被他拥在怀里好生怜爱过的美人现下却被吊在梨木架上,身后有几个面色各异,光着下身的男子,人却被一个衣衫整齐的高个男子紧紧抱在怀中,美人身上寸丝不挂,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满布青紫的指痕咬痕,从脸颊到唇边都沾着干涸精液,一头如云乌发也被男人的体液溅染了上去。那痛楚难当、屈辱不堪的模样看的易衡之心中一空,似有极之珍爱的宝物被人碰了一般。他视线一转,那几个裸露下身的男子各个阳物挺立,其中一人还正将肉根对着他家美人儿的后面,登时心中痛楚都转做无可遏制的怒火。易衡之几步疾行,步子沉稳,却越行越快,十步之间,他已然抽刀在手,腾身而起,雪亮刀光一闪,周边人都被那蔚然气势惊住,下意识退避以免掠其锋芒,而这一刀落下,不过是捆缚顾折颜的绳子和拷锁随之断裂。易衡之手臂一舒,将狼狈不堪的顾折颜一把接在怀里。他今日未着铠甲,一身便服,宽大袖子恰好遮住顾折颜裸露的躯体。易衡之救下心上人之后,便是再无顾忌,横刀劈落,那站在一处的高低参差几人身上顿时各自涌出一道血线。七人身上的血线虽在不同部位,却都连成一道惨厉的红芒。
此时场中站立,除了易衡之与他怀中人之外,便只有那位呆呆傻傻的大皇子了。易衡之如阎罗临世,周身遍布杀气,却仍有一刻僵持未动。他虽好战,并不嗜杀,这一刻的犹疑,是因为他不知此人是否也欺负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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