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山风景秀丽,又因是佛教名山而带着独有的出尘之气。
可这层峦叠嶂、翠涛出没的景象温杳却无心欣赏。
他此次前来山上是应了门派的要求,采摘一味名叫金莲的药材,此药只生长在高山峻岭之上,他无奈之下只能来冒险一试。
温杳身法灵活,但奈不住内力不支,到惊险之处,堪堪挂住山上高大树木。
正当他黯然之时,透过树枝间隙望见不远处一凸出石台上出现一小片金黄小花,心中大喜。
温杳提着最后一点气跃到石台上,小心采了几朵,便喘息着盘腿坐下来调息。
他连呼吸还没调匀,面前就一道劲风袭来,温杳睁眼,只看到黑袍一角,自己就被一个人搂着腰向上掠去,速度之快让眼前景物变得模糊一片。
温杳根本反应不过来,但体内翻腾,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黑袍人冷漠道:“你再叫我就把你扔下去。”他说话的声音却也不稳,被他死死压抑住。
温杳就像被戳了一针一样,瘪了下来,上下齿紧紧咬合在一起,整个人吓得发抖。
黑袍人内力无比雄厚,足在山壁上借力,快得几乎看不见,像在以和山壁平行的角度向上升一样,在如此陡峭的山峰上竟是如履平地般轻松。
虽不多时,这过程对温杳而言却痛苦不已,他浑身经脉都似乎受到震动,呼吸都艰难起来,不得不紧紧抱住搂着他的人的手,指甲都掐进那人的肉里。
黑袍人终于在一处山洞口停了下来,温杳虚弱地大口呼吸了几下,看见山上都覆着薄冰,显然已经到了极高处。他随即被拖着,踉踉跄跄地走入山洞。
山洞里很冷,温杳只着了一件薄衫,哆哆嗦嗦发着抖。黑袍人扔给他一件袍子,温杳颤抖着看了他一眼,把自己裹起来。
黑袍人把帽子放下,长发便披散下来,露出一张令人记忆深刻的脸。
他的五官无可挑剔,唇却薄而苍白。温杳忍不住被他的眸吸引了去,他的一边瞳孔中流转着八个银色光点,如星辰落于眼中,另一边瞳却乌黑如深潭。
寒荒在冰冷山石上坐下,气息极度紊乱。温杳从未见过如此超尘出俗之人,暗暗地观察着他,却被寒荒抬头用冰冷视线锁住。
“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服从我的命令,另一个是死亡。”
温杳难以置信却又异常惶恐,刚刚短短一炷香时间内发生的事情足以使他大脑空白、难以思考,但想起黑袍人出神入化、见所未见的轻功,心里有种莫名的直觉他要杀死自己易如反掌。
而只被寒荒看着,就如同坠入深渊般寒冷,温杳被过于强大的威慑震服,话都说不清楚,恐惧道:“我我会服从的别杀我。”
“好。接下来无论我对你做什幺你都不可喧哗,否则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温杳僵硬地点了点头。
“过来。”
温杳腿脚虚软地向寒荒走去,垂着眼不敢看他。却被寒荒拽着手臂拖入怀中,温杳下意识挣扎起来,听见寒荒冷酷道:“你再敢动。”
他的口气就是拿他当牲畜一般温杳只能死命咬住唇,咬出一条血线来。
寒荒将他翻转过来背对自己,解开袍子,抵着他轻薄衣衫为他传输热量。
温杳诧异于自己的待遇,感激之语还未说出口,却被寒荒褪下了外裤,露出半截纤细小腿和松垮亵裤下包裹的圆润臀型。
温杳脸猛地涨红起来,被寒荒对待小鸡一样扯掉了下身最后一点布料。
“住手”温杳惊恐道,“你难道是淫贼”
寒荒哈地狂笑一声,不屑至极,像一尊邪神一样,手上动作却停下来,研究着温杳的臀,似乎是在犹豫从哪里下手。
温杳哪有被这样看着屁股的经历,慌乱着提起亵裤。寒荒一手掐住温杳脖子,在他耳边低语:“吾名寒荒,寒荒宗宗主。我修炼的功法需要他人助我,我本会认真挑选人选,不料练功出了意外,只得随意将就。遇到我是你的不幸,也是你的机缘,但你若不愿我也不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里。”
“寒荒”温杳失声叫道。
寒荒之名在江湖上过于显赫,他似乎只挑顶尖高手战斗,每次在约战前以一封密信插于对手发间,但至今无人能在他手下生还。据说他以杀戮为乐,个个侠客都被他一个人随意戏耍。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ミ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
寒荒手上动作收紧,温杳被掐得眼泪都流出来,手指用力去掰寒荒的手,但那沾了不知多少血腥的指头根本无法撼动,温杳难以呼吸,目光渐渐涣散。
见温杳受到教训,寒荒松开手,温杳跪坐在地上,把泪抹掉,呼吸急促,悲愤与胆寒交织,双眼淡淡赤红。
他眼前闪过一幕幕血色场景,江湖传言他家的灭门惨案与寒荒宗脱不了干系。
他多少次想直接提剑上门讨要一个交代,奈何寒荒宗主武功已臻化境,远非他这种空有招式的花架子能比拟的。
但时间长了,温杳对传言却也将信将疑起来。寒荒宗虽被自诩正派的武林人士定义为魔教,但除了寒荒光明正大的约战,鲜少在武林中活动,偶尔掀起一场风雨也都是前仇旧恨的事,从未滥杀无辜。
他的宗族行事虽高调,但与寒荒宗不曾有过过节。以寒荒宗的风格,难以做出这种荒谬之事。
温杳心潮起伏,反倒不再害怕,鼓起勇气道:“你如何证明你是寒荒宗主”
寒荒不知温杳废话些什幺,但看在他即将成为炉鼎的身份上,强忍不耐,从怀中拿出宗主令,纯银的令牌上大写的一个狰狞寒字。
温杳看着那令牌,又看了看寒荒八星流转的眼眸,或许能轻松在峭壁上疾行的人除了寒荒宗主在江湖中难有第二位。
“那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便一切由你做主。”
“说。”
“唐家灭族惨案可是你们寒荒宗出的手”
“呵,笑话,唐家有什幺人值得我动手”寒荒冷笑一声,“泼在寒荒宗身上的脏水还少幺我与唐家无冤无仇,杀他们作甚”
温杳死死盯住寒荒的眼睛:“你发誓”
寒荒坦荡道:“我以寒荒之名起誓,若我曾结下此恶果,就在武道上再难精进。”
温杳心头一震,如寒荒这样的人,以自身武道为誓让人难以不信服。
他认命了,缓缓褪下裤子,眼角闪过泪,寒荒要做什幺他大概能猜到一二,可他还不能死。
寒荒让温杳趴在一块石头上,温杳双眼紧闭,咬着自己的袖子。
“由于我自身功法的特殊,我将在你体内种下摄阳蛊,以血、精为引,蛊虫会对我认主。自此你每月必须至少三次与高手交合,在每月十五日回到此处将所摄取的内力渡还于我。我若得不到外界内力补充,一旦死亡,蛊虫无主,你也必死。但作为报答,我这身功力会全赐予你,然后进入假死状态,只在十五日苏醒一日。”
温杳心头巨震,短短一番话如惊雷般在他耳边轰然炸响,他只觉眼中耳中皆是一片空茫,心脏几近要跳出胸腔。
人生过于无常,他的命运就这样被他人随意决定。
寒荒宗主竟说要把功力传于他。
寒荒的一身功力对于习武之人大约是世间最好的礼物,让他的前途陡然变成光明大道。但也意味着他身为一名男子,需要靠其他男人浇灌生存。
温杳喃喃道:“为什幺是我”
寒荒道:“认命吧。”
寒荒将细小蛊虫从玉瓶中倒出,食指微弹,蛊虫便依附在温杳后方皮肤上,片刻就融进他的身体里。
温杳虽说自愿,但抑制不住地发憷,他看不见虫子,也没有感觉,但就这认知已经让他恶心不已。
两人都沉默等待着,片刻后,温杳突然感受一阵钻心麻痒从那难以启齿的部位升起,他控制不住地低吟出声。
寒荒见时机成熟,冰冷手指沾了脂膏送入温杳后穴,因从未做过此等事,他也只是试探,没想到温杳穴内已有些濡湿,微微诧异于蛊虫的奇效。
温杳的脸上闪过屈辱,他在此之前从未想过男子可靠后方那个部位取乐。
寒荒凭感觉扩张着,在指尖不小心戳到一处软肉时温杳猛地仰起头:“啊”随即他又痛苦地封住自己的唇。
就算是被下了蛊,可这快感太甚,明明不是心甘情愿,却还沉沦于此,他未免太过淫荡。
寒荒感受到体内真气已开始散乱,不再耽搁,硕大阳物前段堪堪顶入温杳雏菊,温杳已觉饱胀难耐。
“不要求你出去”温杳呜咽道,被摩擦到的肉壁酸软不堪,违背主人意志地向另一人臣服。
“你已不能反悔。”寒荒难得语气放轻,但他说的话却又是那样无情。
寒荒一沉腰,身体受到改造的温杳被迫吞入巨大男根,虽酸胀,却也没有太多苦痛。
温杳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寒荒的器物大小和他武功定是成正比。
他已经进入到极深的地方,但还在持续推入。温杳努力接纳,只觉那杆肉物要将他捅穿了。
而甬道内仍传来阵阵麻痒,不是温杳在渴求,而是蛊虫在渴求阳精的喂食。
“动一动”温杳强忍耻辱,身体已经背叛意志,只希望进入自己的人能狠狠操干。
寒荒见他哀求,也知是摄阳蛊的效力发作,沉默着剧烈抽插起来。
“嗯啊哈”整个山洞回荡着温杳情难自禁的呻吟,在这冰冷的地方显得异常淫靡。
温杳在如潮快感中,模糊地想到,如今江湖中无人匹敌的魔王正在他体内尽情纵横,在不甘中诡异地透出些真心的服从,也因心理上的因素为这已经足够软弱的肉体更增一分快慰。
寒荒见他乌发衬着肌肤雪白,从中透出淡淡薄红,肩胛骨的形状优美好看,再加之他潜心习武,未曾听过如此呻吟,竟也动了情,在这本就属于自己的身体里放肆地闯入退出。温杳随着寒荒赐予的快感在欲海翻涌,低吟不止。
而在交合中,寒荒通过结合处一点点渡入他的真气。寒荒的内力不如他本人冷酷,而是带着巨大威慑的如同在示威一般的酷热灼烫,从温杳后穴疯狂涌入,温杳只觉被滚烫熔岩包裹一般,要融化在这巨大的快感和寒荒的气息之中。
在温杳已经被这疯狂感觉征服到意识模糊之际,寒荒割开手腕,血液顺着手流入温杳口中。
温杳无意识地吞入寒荒之血,在血腥中还透着一股奇诡异香。
与此同时,寒荒将自己的灼热精华全释放在温杳体内。
血精成契,蛊虫认主。
温杳经脉被冲开,丹田鼓胀,他受不了如此庞大的内力波动,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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