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绳子。
我不甘心的又搜索了卫生间和衣柜,还是一无所获,看来那小子已经溜了也是我刚才气胡涂了,以为光盯着电梯人就跑不了,这楼里除了电梯不是还有安全通道嘛,此时的满腔怒火真是无处宣泄。
我又走到房里细细搜索,妻子关好了门,低着头坐在床上不敢说话。
那小子看来跑得很急,连袜子都掉了一只在床底,妻子的丝袜也掉在床脚,而且我还在床头柜后发现了一只黑皮包,我记得这只皮包是那小子背来的,打开看时却让我好一阵震惊。
只见皮包里面满满当当的装了二十几只各种式样和尺寸的电动玩具、塑料橡胶bàng和跳弹,以及各种各样的金属小夹子、很大的塑料针筒、不知名的药膏、皮鞭、鸭嘴钳等等,此外,还有几串被绳子连在一起塑料球,每串塑料球的大小和数量都不相同,那种妇科用的鸭嘴钳也有好几种。
我震惊之余看了看妻子,她在我刚才拿到皮包时就很不自在,此时更是一张脸羞红了,完全垂在xiōng前。
我虽然没有用过这些东西,但多少也知道一点它们的用途,又想起房间正中的椅子和红绳,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妻子不单是偷情出轨,而且她还和那小子一起玩这种bt性的游戏。
我和妻子从酒店回家,一路上气氛非常尴尬,在车上妻子几次想要和我说点什么,都被我冷峻的眼神瞪了回来。
到了家里锁好门,我脱下外套气呼呼的坐在客厅,妻子低着头坐在我对面,她不敢说话,我也不说话,冷冷的注视着她,等着她给我解释。
过了一会儿,妻子终于忍不住了,低声说:“天,你别这样,我好害怕。”
“你怕?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你还怕什么?”
妻子摇了摇头,样子很凄楚,轻声说:“我不知道,就是害怕,其实我一直都很害怕这一天会来。”
我哼了一声:“你敢做这种事,就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知道?”
“想过,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一定觉得我很下贱。”
妻子低声哭泣起来。
“说说吧,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点上了一支烟。
妻子泪眼婆娑的看了我一眼,轻声说:“这些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我现在还是你的丈夫,我有权知道真相!”我怒吼起来。
“你别激动,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怎么发怒生气也无济于事,我只是不想再伤害你。”
妻子哭泣着说。
“伤害我!你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现在你放心,我坚qiáng得很,你老老实实的给我交待你们的事!”我仍然在怒吼着,尽管我知道这根本没什么用,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妻子开始低声诉说他们之间的事。
这小子是前年毕业分到妻子银行的,说起来还是我们的师弟,妻子那时候已经是主管了,这小子得知妻子和他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后,从此就以师姐、师弟来称呼。
刚开始妻子和他之间也只是纯粹的同事关系,顶多看在校友的份上对他照顾一点,可在一年前我的公司因为要打入广州市场,有一次在资金上出现缺口,妻子利用单位的便利,挪用了几百万的公款给我,告诉我是贷的。
那小子刚好是做稽核的,发现了这件事,但他没有上报,而是帮妻子掩饰了过去,那几百万公款我后来很快就还上了,但妻子总觉得欠了他一个人情,对他就更加照顾了,两人的关系也由此亲近了起来。
妻子告诉我,她开始只是把他当亲弟弟看待,因为那时我常常去广州,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那小子就常常邀请她参加他们的聚会,她说和那些刚毕业的年青人在一起玩,她感觉自己好像也青春了许多。
后来有一次,那小子喝醉酒抱着妻子说喜欢她,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妻子疏远了他一段时间,但那小子很有耐心,在他的不断进攻下,加上那段时间我常常在广州,妻子有些寂寞,又欠了他一份情,就超越了一般的关系。
妻子说本来是想当做还他人情的,然后和他了断,但那小子不但很会哄女人开心,在床上也很会玩弄女人,妻子的身体全被他控制了,让她割舍不了,就此陷了进去,她每天都是在自责中生活。
“这么说,他那方面很厉害了?”我问妻子
妻子苍白的脸一下有些红了,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如蚊鸣:“其实,若说实在的,他不如你,但他很会玩花样。”
“玩什么花样,是这些恶心的东西吗?”我厉声说,伸手抓过带回来的黑皮包一抖,里面那些玩具在沙发上洒落一片。
妻子没有说话,低着头默认了。
一个粉红sè的跳弹正好落在我身边,我联想起在酒店时,妻子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双腿夹得很紧,就是那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脸上很红很紧张,我脑中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你老实给我说,你们在酒店吃饭时,他是不是也弄你了?”我问妻子。
妻子的神情顿时尴尬起来,扭捏了好一会儿,微微点了点头。
“我要听你说,他到底怎么弄的。”
第5章杀上门去
“他……他上车后放了一个跳弹在我那里面。”
妻子低着头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有些发呆,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这小子还真会玩,妻子从开车接他到酒店,然后吃饭上楼,她就一直夹着一颗跳弹,难怪我说看到妻子容光焕发的,那分明是女人兴奋的红晕嘛!想着想着,我竟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感觉了。
我盯着妻子敞露的雪白肌肤,感觉喉咙有些发干:“你夹着那东西吃饭走路,有什么感觉?”
“别……别问了,我知道错了。”
妻子轻声请求我。
“告诉我。”
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chún,轻声道:“嗯,是很怪的感觉,下面很滑我很怕它会掉出来。”
我顺着妻子的话问:“你为什么怕它掉出来?难道你没有穿底裤?”
妻子又一次低头默认了,我此时的火气已经狂燃起来,一伸手将妻子拉了过来,卷起她穿着的短式套裙,妻子一声惊呼,只见她白腻光润的下面果然是光溜溜的。
“媚货,你还真开放啊!”我喘着粗气说,一只手伸入妻子的那里,感觉那儿湿湿润润的,轻轻一捏手心上就有湿腻的水流下。
妻子的脸也是一片驼红,她就势跨坐在我身上。
纵使这些年晚上睡觉几乎天天都可以看到,可如今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妻子的媚态,我还是觉得有些眼晕,一阵口干舌燥的烦躁感充斥着我的心头。
“老公,你还要我吗?”妻子喘息着在我耳边说。
妻子的话让我的脑中突然闪过那小子的面容,甚至还出现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幻想,我的身体顿时像被一盆冷水浇下,一个翻身将妻子掀在沙发上,妻子睁着迷惑的眼睛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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