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象听见了天方夜谈一样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唉!那个人是我老婆的弟弟。”我开始编造着谎言来敷衍老三。“晚上我们家正好有一些朋友在一起喝酒,都喝多了就住我家里了。正巧她弟弟从别的地方来了,没有地方住了,我让老婆在宾馆里给他找个住的地方。”
“哦,我还以为,呵呵……对不起了老大是我多事了。”老三听了我的话,慢慢的缓和了脸sè。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说。
“没什么,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说明你还关心我这个老大,来,继续进去喝酒。”我提上裤子,重新和他走进包房。
屋子里的气氛已经进入白热化了。人都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老四的手还在一个小姐的裙子底下不停的动着。弄的那个小姐对着他哈哈只笑。老五和老七都不见了,估计是已经带着小姐到附近的酒店去了。
看见我们回来了,老四站起来,摇晃着对我说:“靠,都跑哪儿去了,他们已经带小姐出去了,酒钱已经付了,你们自己找地方吧没,我先走了。”说完就搂着怀里的小姐东倒西歪的走了。
看着这帮sè急上脑的家伙,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桌子上剩余的一瓶洋酒一口气喝个底朝天,趁着酒劲上涌,我拽着身边这个满身香气的小姐就四处找酒店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了房间,中间在总台定房间的事情都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这样也好,估计那个时候也肯定是一副jīng虫上脑的龌鹾摸样。
开了门,我连门都没关,就急忙的抱着小姐甩到床上,在小姐吃吃的笑声中,我恶狠狠的扑到她身上。
连澡都没冲,我就快速的把两个人的衣服都扒个jīng光。就这样,我挺着一根已经完全硬邦邦的硬邦邦就跪在她两腿之间。也没有顾及和理会小姐一个劲的要求我先戴上套子,就扶着已经坚挺无比的东西用力的向前一顶。
粗大的亀头完全的把她的外yīn都撑开了,虽然里面还没有什么分泌物做润滑剂,可是小姐的入口也毕竟不是那么紧了,所以我整根的东西也能磕磕碰碰的完全chā到里面去。
在酒jīng的作用下,我明显感觉到硬邦邦比平时要来得坚硬的多。而且,连亀头都好象被酒jīng麻痹了一样没有平时那么敏感。所以,虽然她的霪水可以说几乎没有,可是我的硬邦邦在里面菗揷也丝毫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相反,倒感觉她入口里的那些摩擦对我来说反而更刺激。我也不顾那些别的什么了,就这样快速的在她身上发泄着。
身子底下的女人明显有些受不了我这种粗bào的摧残,虽然她是做小姐的。可是这种没有任何分泌物做润滑的摩擦还是让她有些难受。“啊……”我每菗餸一下,都能让她叫出声音来。而且还不是那种职业的,纯应付客人的呻吟声。
听着她的有些疼痛的呻吟,我觉得更加兴奋了。不是那么敏感的硬邦邦在里面的菗揷也显得快速而有力。我抱着她的腰,用手把她的腿挂在我身上,好能叫自己的硬邦邦chā的更深入一些。
刚chā了没几下,就感觉到身子下面的小姐开始绷紧自己丰硕的臀部,而她的入口内壁也开始有些象妻子一样不停的蠕动和收缩着。这让我的硬邦邦被这些收缩弄的更舒服了。我也忍不住跟着小姐的呻吟开始叫出声音来。
这种刺激让我更加想把体内的欲火快速的发泄出来。我恶狠狠的脱着她的pì股。使劲的把硬邦邦往她身体里面顶。每一下,都把硬邦邦一点不剩的都差进去,而出来的时候,也仅仅是只留一半亀头在她入口里。每chā她一下,都是结结实实毫无花哨的一下重的。
慢慢的,小姐也被我这种qiáng力的重chā弄的起一些反应了。我下体的硬邦邦在她身体里面的菗餸也开始逐渐的顺畅起来。这反到叫我觉得没有刚才的那种舒服的摩擦感了。不过我也没有理会那么多,就是一个心思的想把憋在身体里很久的牛nǎishe出来。
我开始加快速度挺动硬邦邦。小姐入口里的分泌物也开始象润滑油一样方便我硬邦邦的来回进出。她的叫声也开始逐渐的大起来。pì股也不像刚开始那样有意识的向后缩了,而是使劲的向上抬着,好让我的硬邦邦能进去她入口进去的更深一些。哦巧的在我身子下面变化着姿势配合着我。随着我的大力菗餸,已经有一些水从我们交合的地方慢慢的被带到床单上。
也不知道我就这样chā了她多久,突然,她满是褶皱的入口内壁开始痉挛一样的抽搐着。连带着她也开始大声的在我身边叫着:“你……好厉害啊,我……真的被你……被你玩儿的不行了……啊……”
我不知道这真的是她的高cháo到了还是她的莋爱技巧的表演,反正我的硬邦邦在她这种紧缩的入口里感觉到刺激无比。那些蠕动的嫩rou把我的亀头紧紧包裹着,就好象是一张嘴在不停的吮吸一样。一种蚀骨的消魂感觉让我全身都开始舒服的打着冷战。
我也没有想过多的控制自己,只要能发泄出来,我不会顾虑身体下的小姐到底是什么感觉的。我开始借着这种紧密的入口使劲把硬邦邦在里面菗餸。不大一会儿,亀头就传来一阵一阵酸麻的感觉。我勉qiáng的又chā了几下,然后又努力的把硬邦邦死死的顶在她身体里面。马眼一张,就把一大些浓郁的牛nǎi都she了出去。
身体下面的小姐也大声的叫着:“啊……好舒服啊,你……she的好多…热热的……she的我好舒服啊……”
虽然我知道身体下的人是处于一种职业习惯而在恭维我呢。可是听到这种刺激的话还是叫禁不住又是一种冲动。在这种言语的刺激下,我又再次多颤抖了几下身体,勉qiáng的又多she了不少牛nǎi在她入口里面。
随着最后一下牛nǎi的she出来。欲火渐渐的从身上消退了。不过,那种因为情欲而暂时被压制的酒意也开始一点点泛上来,我迷迷糊糊的就在她身上逐渐的失去了知觉。
依稀的,我感觉自己好象后来又在她身上做了好几次。可是因为醉意,具体的情节我还是没有什么深的印象了。只知道好象最后一次,我虽然是shejing了。可是似乎却没有什么东西she了,只是习惯性的在她身体里抖动了几下硬邦邦而已。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才依稀的从宿醉中醒过来。一挣开眼睛,就看见身边的那个陌生的女人和满地的衣服,还有屋里弥漫的刺鼻的酒jīng味儿。
我搓了搓脸,开始慢慢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一想到我昨天象疯了一样按着一个曾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的女人,劈开她的大腿在床上像畜生一样的疯狂茭欢,我的胃里就是一阵恶心。我捂着已经蔓延到嗓子眼儿里的呕吐物就要跳下床。
刚一动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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