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的房子大多都没有人住过,祁琪将风雪一行人安排到了祁家后院连排的客房,一人一间,四个房间都收拾的很干净,鉴于祁家没有仆从,所以四间房都是祁琪一人收拾的,不多时风雪从迷迷糊糊的状态醒了过来,扶着自己封印阴气的左胳膊,却不见其他几人的身影正在暗自奇怪龙儿怎么也不在的时候,然后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风雪知道是白泽,让白泽进来。白泽看了看风雪的胳膊说:“你解开封印吧,我帮你化解阴气。”风雪点头捏了个诀解开封印,封印一开,阴气瞬时向丹田处袭去,白泽说:“你把衣服脱了,我用阳气护住你的丹田。”风雪知道白泽不是那个意思,却还是红了脸,但也没有墨迹直接将衣服脱了。
白泽将手放在风雪的丹田处,向丹田渡着阳气,白泽的汗一会就下来了,不是风雪脱了衣服的缘故,而是白泽既要将阴气化解还要护住丹田不让阴气袭击,最重要的是不能将阳气渡的太多,以免伤了风雪的经脉。白泽掌握着输送阳气的度,小半个时辰过后,风雪体内的阴气都被白泽化解,这是白泽才反应过来将手撤回,急忙转身,风雪红着脸穿上衣服然后对白泽说:“谢谢你。”白泽没有转身说:“没关系。”然后匆忙走了。
风雪四人在祁家住了几日后,发现祁家偌大的宅子竟然只有他们几人,若不是祁琪带领几人来的,几人根本想不到这是驱魔四大家族之一祁家的主宅。公子临风说说:“在这儿住了几天,我觉得这看着不像一个驱魔家族,倒是像一个僵尸老巢。”白泽听见说:“一会祁琪过来了,别胡说。”公子临风悻悻的闭嘴了,龙儿摸了摸公子临风的头以示安慰,公子临风的精神又回来了。不多时祁琪走了进来,祁琪似是听到了几人的交谈说:“我祁家只有我和我父亲两个人。”白泽和风雪对看一眼,现世的驱魔大家族之中除了风家没落了之外,其余的家族无疑不是显赫异常,仆从无数,而作为四大家族之一的祁家竟然连个仆从都没有,说出去谁会相信。风雪感觉到在自家大宅的祁琪跟往常不一样了,风雪在龙儿身后,推了推白泽悄悄的低声说:“这祁琪是怎么了,平常是最喜欢粘着你,今天怎么看都不看你一眼。”白泽叫苦不迭的说:“她什么时候粘着我了。”公子临风看热闹的说:“我就觉得这祁琪还是这样好,看着正常多了。”风雪听见公子临风的话说:“去你的,人家祁琪怎样都挺好的。”而在这四人中只有龙儿一无所知特别天真的跟在祁琪身后。
风雪四人就在祁琪家修整了一整晚,第二日,祁琪将风雪四人带到祁家大堂,五人商议正事。风雪四人坐在下手,祁琪也没有坐在上位,这个位置是祁老爷子的,不是家主自然坐不得。祁琪看着风雪四人小说:“因知道你们四人要来我祁家养伤,因我们祁家常年未有人来过,父亲便特意嘱咐我,要好生招待你们。”白泽站起来说:“祁老爷子费心了,还请祁琪代为感谢。”风雪心想:“我说怎么突然变性了呢,原来是祁老爷子吩咐的呀。”祁琪坐在白泽的对面说:“不必如此。”风雪似是有话要说,祁琪说:“风雪,你想说什么就说吧。”风雪不好意思的问:“为什么祁家只有祁老爷子和你两个人?”祁琪笑说:“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件事呀。”风雪尴尬的笑笑,祁琪说:“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说与你们也可以,因为我家是以养尸、控尸为主,这个你们是知道的,可是这类术法太损阴德,就连祁家族人也没有太过于长寿的,而普通人进到祁家更是容易折损阳寿,而且父亲与我也不是非要人来伺候,所以就没有仆从,并且父亲喜静,所以只有父亲与我二人。”白泽喝了一口茶说:“祁家家主当真好心性。”
祁琪看了白泽一眼说:“我知你们为何一直不走,你们有事要问我是吗。”白泽笑说:“祁琪当真通透。”祁琪却说:“不是我通透,而你面带难色,我也知道此事不小。”公子临风端起茶杯掩饰尴尬的自己然后说:“我们来只是想问一下,你们祁家的家族令牌?”祁琪说:“我就知你们不相信我的话,祁家家族令牌确实没有了。”风雪惊呼:“怎么回事?”因为之前风雪一直处于一个很迷糊的状态并不知晓此事,当时祁琪说祁家令牌丢失的时候,白泽还是心有怀疑,毕竟祁家地处偏远,若是没有祁家人的带领,一般人根本找不到,祁琪有些伤心的的看着白泽说:“你不信我。”白泽没有说话,风雪却开口说:“我相信你,祁家虽然地处偏远但只要来过一次,就能找到路。”公子临风看向风雪道:“你是说…”风雪点点头说:“我怀疑在祁琪回祁家请祁老爷子的时候,蓝鈎就跟着祁琪来过一次了,只是当时祁老爷子也在,所以他没能下手。”祁琪喝了一口茶说:“所以是蓝钩来了祁家抢走了祁家的家族令牌。”公子临风懊恼的说:“我们还是晚了一步。”风雪却说:“赢勾拿到四大家族的令牌未必就能立刻放出后卿。”祁琪也说:“没错,我们还有机会。”白泽看着祁琪说:“抱歉,是我的错。”然后白泽当即联系了白家,电话打到了白老爷子那里,白老爷子知道四大家族的令牌都落到了赢勾的手里的消息后,沉默了半晌对白泽说:“这天下马上就要大乱了,赢勾一定会把后卿也放出来,你们几个要多加小心。”白泽点点说:“我们知道了。”
而另一边赢勾从自己闭关的地方出来了,用着自己的身体心情甚好,青书见赢勾已经出关,这扇一合手一拱笑说:“恭喜大人成功融合身体。”赢勾冷哼一声说:“不及我巅峰时的十分之一。”青书说:“这是自然,不过大人沉睡千年,会有一些不适之感,过些日子会好的。”赢勾笑说:“听说,你们将四大家族的家族令牌拿到了?”青书说:“拿到了,正等蓝钩将祁家的令牌送来。”话音未落,蓝钩就已经回来,蓝钩拿出祁家令牌随意往青书身上一扔,自顾自的去闭关了。
赢勾对青书说:“你拼起来看看。”青书将四块家族令牌拼在一块,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像是四个普通的拼图一样,青书看了赢勾一眼说:“似是还缺了什么。”赢勾盯着这四块令牌说:“若是这么轻易的就解开封印,本座倒是要怀疑一下这令牌的真假了,并且我们也就不必如此大费周折了,青书你尽快想出怎么解开这令牌封印,本座还要去适应自己的身体。”青书笑着弯腰拱手说:“是。”然后就将赢勾送回闭关的地方。青书看着这四块家族令牌想“还差了什么关窍呢?”视线从令牌上的祁字换到了风字,然后从风字滑到旁边的白字,青书看着白家的令牌,若有所思。突然想起与赤月从秋明山回来,赤月身上沾上了那黄帝后人名叫白泽的人的血,大人还曾要将那小子抓回来,可是一直未曾抓到,或许这解封的关窍与这白泽有关,或许更还与那风家的小丫头有关。青书想到此折扇一开说:“既如此,就让小生把两位请来做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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