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刘英然不见的是白家一个一直和他玩的很好的小鬼头,在宅子里找了许久也不见那孩子的踪影,风雪心下一慌,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风雪很是喜欢这个不多话的乖巧孩子,公子临风忽然说:“那小家伙,是不是被僵尸抓走了?”祁琪白了他一眼道:“他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何苦浩浩荡荡的来一趟再带个孩子回去呢?”几人一想也是,风雪啃着指甲有些担心的问:“那这孩子到底哪去了?”发现刘英然消失的那孩子忽然拽了拽风的衣角道:“他是不是自己出去玩了,他总是神神秘秘的,一不注意就会消失几天怎么都找不着,但过几天就自己回来了。”听这孩子这样说,不知为何发现心中升起了几丝莫名的怪异情绪,风雪点点头,摸了摸那孩子的头道:“嗯,我知道了,你先去玩吧,谢谢你的信息。”那孩子笑着说了声不用谢就转身跑开了。
就在几人准备分散各回房间的时候,被任家老爷子任远请了过去,一进门就看到老爷子脸色晦涩不清的坐在主位上,几人行过礼后任远摆手让几人坐下。
任远看着风雪与白泽问:“风雪,白泽老头子我再问一遍,你们确实没在任子川身上看到什么随身物品吗?”风雪和白泽疑惑的对视一眼后确定的摇了摇头,老爷子似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整个瘫坐在椅子上,一只手颤抖捂住了眼睛喃喃的念叨道:“天意啊,天意…”风雪有些疑惑的问:“老爷子,您怎么了?”老爷子平复了一下心情道:“这个孽障打伤守山人逃走的时候,还偷走了任家的令牌。”风雪一下子站了起来道:“什么!任家的令牌也丢了?”白泽让风雪坐下后抿了一口茶后道:“任老爷子,这令牌到底有何作用,大家对此都这么紧张?”任老爷子叹了口气说:“这事儿本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是在座的几位都是未来的家主,那么倒也无妨了。”任老爷子撇了撇茶沫又继续说了下去。
原来四大家族的令牌原本是一块盾型的灵器,是女娲与伏羲封印上古凶兽犼赠与四大除魔家族的灵器,后来封印松犼的三魂逃走加之犼身与神木结合诞生了最初的四大僵尸始祖,赢勾、后卿、旱魃以及将臣。
四大僵尸为祸人间四大家族族长联手封了赢勾与后卿,旱魃隐世,唯有将臣不知所踪,而这各家族的令牌就是原本封印后卿的那灵器,为了防止后卿逃脱所以将灵器一分为四,四家各镇守一块防止后卿破封。
任远又抿了一口茶道:“当时封印后卿是风家人和白家人主的阵,亦在那场封印中被后卿诅咒绝后,第六十六代应验。”任远看了看风雪二人叹口气说:“你们这一代正是应劫的六十六代子孙,又逢着这千年之期。”任老爷子环顾几人一遍放下了茶杯道:“你们以后多加小心吧。”说罢转身离开了房间。
几人相顾无言,不知该说点什么忽然祁琪站起来道:“不好!你们快随我回趟祁家!”公子临风问:“怎么了,这么风风火火的,我还没悼念完我可悲的命运呢。”风雪似是明白了什么看向祁琪点了点头道:“我们现在就去收拾,几天就出发。”祁琪说了一声多谢,也起身离开了屋子。
公子临风一拍脑门说:“哦哦,我明白,现在四大家族有三家令牌已经不见了,祁家是最后一家。”风雪点点头说:“我们时间不多了,得尽快。”于是几人便分开各自去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了。
一路上众人面色凝重谁都不说话,从任远的口中得到消息让众人本就沉重的心情愈发的消沉,赢勾出世本这件事还尚未解决,封印后卿的令牌四已失三众人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催促快一点再快一点。
祁家避世祁家的宅子也建在十分隐蔽的地方,若不是有祁家人带领通常不会有人能找到。
下车后众人在祁琪的带领下进入一片密林之中,公子临风躲过了一根尖锐的树枝后,小声抱怨道:“住的这么偏,什么时候才能到啊?”祁琪听到了公子临风的话,但因为是在事出紧急,祁琪也懒得搭理他,穿过密林之后众人来到一片沼泽地前,祁琪指着沼泽说:“过了这片沼泽,就到祁家了。”风雪看着眼前的沼泽地有些发愁的问:“这怎么过去啊。”祁琪笑了笑说:“我带你们过去。”说罢祁琪双手掐诀道:“既死兮神以灵,骨为牢兮以镇魂。骨牢,梦靥镇魂。”四周大地颤抖,数十根大腿粗细的白骨从地底钻出,在沼泽上搭起一座白骨浮桥,公子临风向着祁琪竖了竖大拇指道:“口味真重。”祁琪翻了个白眼,就在几人走了一半的时候,在前面领头的祁琪忽然停下了脚步,面色凝重的说:“对面有人上了桥。”风雪伸手递给了龙儿几张凝土符,白泽也开始准备要布阵,浓雾笼罩的沼泽骨桥上对面逐渐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
风雪定睛一看有些不太确定的叫道:“英然?”而后风雪摇摇头道:“不可能,不是英然。”对面的小身影逐渐清晰听到风雪的话笑了起来:“风雪姐姐,就是我呀。”带着笑意的熟悉童声哼起那首只有二人知道的童谣,在雾蒙蒙的沼泽地上显得异常诡异,风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道:“你究竟是谁?”那孩子越走越近那张脸正是刘英然,但却有所不同的是那孩子有一双狼一般的绿色眼睛,以及诡异的深紫色嘴唇,那孩子笑了笑得一派天真无邪道:“我吗?人们都叫我鬼童子的,只有风雪姐姐叫我英然。”白泽将风雪护在身后道:“鬼童子蓝鈎。”蓝鈎眯了眯眼拍手道:“不愧是白家少主,竟然认得我。”白泽有些不忍的看向风雪道:“鬼童子蓝鈎,赢勾手下四大将之一,善傀儡术。”蓝鈎笑了笑有些狠厉的看向白泽道:“有没人告诉过你,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白泽没有回答只是念道:“七星归位,煌煌天威,司命万物……”祁琪几人随白泽的口诀动了起来以北斗七星的形态分别站在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只是这次任子川并没有跟来于是开阳位和摇光位空缺了出来,祁琪见状双手结印道:“黄泉无舟,地府无路,入我门下,终身无悔,尸起!”从沼泽地中召出两只僵尸分别站在开阳与摇光位上,蓝鈎笑了说:“与僵尸组成的七星阵我还是第一次见,有趣有趣。”说着蓝鈎也双手结印道:“三魂为引,七魄为线,出来!”几人只觉骨桥一阵剧烈的晃动,一个两米多高的身影出现在蓝鈎的身后,蓝鈎向后轻跃而起坐在来者的肩上,见到来者一向淡定的白泽也是瞳孔一缩道:“力士玄戟!”蓝鈎得意于白泽的惊讶笑道:“这你白家就不知道了吧,玄戟乃是我最得意的作品。”说罢拍了拍玄戟的头道:“上!”玄戟挥舞着两个常人三倍大的拳头冲了过来,白泽道:“防!”众人撑起一片灵力护壁,玄戟一拳打在了护壁上,一瞬间祁琪召唤出的两只僵尸就化为两团煞气飘散而去,蓝鈎懒散的说:“没用的,就你们这一点点修为根本挡不住玄戟的拳头,别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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