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弥漫覆盖着恒沧山,银装素裹,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树枝都冻成冰条,蜿蜒曲折的林间小路铺满了厚厚的积雪,两旁的松树犹如一队队站岗的卫兵,虽然大雪压顶,依然屹立于风雪之中。
此时传来一阵鹤鸣,鹰嘴崖上一只仙鹤在上空俯冲下来,定眼一瞧,一老道士骑在仙鹤上,就在刚要着地不远时候,老道士飞身越下,犹如一树上落叶,轻舞飞扬落下地面,地上积雪连个脚印都没留下。
话说这道士着一身白色道袍,道袍上绣着白色的莲花,此人道骨仙风,白发白須,清瘦的脸上却有双炯炯有神的双眼,老道士不紧不慢耍了拳脚,那是拳风呼呼,衣带飘飘,不一会儿下来,地上出现了一个八卦的图案,一顿饭的功夫,老道打完一套拳法,从腰间腰带缓缓抽出一柄软剑,原来腰带的龙头就是剑柄,只看剑风处处,飞沙走石,地上的积雪也跟着飞舞起来,最后只看见人剑合一飞刺旁边的巨石。
“又是你,为何每次偷看为师习武”
“师傅是我,别刺,呵呵”
这时候从巨石后走出一小道士,年方十四五左右,一身蓝色道袍,发髻处还有一根乱草。小道士身材魁梧,足有九尺来高,比一般人高出一个头,粗胳膊粗腿,只是脸上一张俊俏的国字脸,双眉之间有一颗芝麻大的美人痣。
“松柏,为何又再此地偷看为师习武呢”
“这这不能全怪徒儿啊为何师傅每次习武都是徒儿上山砍柴之时候呢莫非”一阵得意的怪笑。
“你这孽徒,罚你不许用木棍挑柴回观,只许双手平提,不许用斧头劈柴,只许用手掌劈柴”
“师傅,你这不是公报私仇吗手怎么可以劈柴呢”
“孽徒,你拿根觉得最难劈开的木棍给我,让为师劈给你看”
松柏嘴里嘟囔着去巨石后双手平提出今天砍的两捆松木,急步飞奔到师傅跟前,老道士取出一根最粗的松木,直立于雪地上,右手轻柔舞动几下,一拳劈下,松木顿时变成两块,但却没有倒下
松柏傻样看着师傅,不知所措,老道士一甩衣袖,掉下来一本书,拂袖骑鹤离去,慢慢消失了踪影。
松柏还在摸着自己的脑袋,自悔倒霉,一下踩到那本掉落的书,拾起书籍拍到上面的残雪,太极全记上面封面写着,松柏把书揣进怀里。急促提着两捆松木,朝回观的方向飞奔而去,只扬起身后阵阵的雪尘。
松柏急驰飞奔回到观前,上写三个醒目大字“凌云观”,观前一胖道士正在用扫帚扫地,老远看见就开口喊到“小师叔,你可算回来了,师公都来问你几次了,伙房的师兄也来催几次了,赶紧的,把柴火送过去。”
“嗯,我这就送过去,回头来找找你比划比划。”
伙房前,白发老道还有几个中年道士早已经排队列开等候,白发道人站前排,没等松柏说话,白发老道大声叫道“孽徒,赶紧劈柴,师兄弟们等着柴火煮饭呢。”回头对身后一中年老道说“清风,你是大师兄,不许他用斧头劈柴,只准用手掌劈柴,你在这监督,为师去大殿了,不得有误。”
“是,师傅”清风道人回到,“恭送师傅”其他一干人等均弯腰抱拳齐声说道。目送白发老道离开。
“这下完了,大师兄,各位师侄,有劳了,松柏在此谢过了。”
“这可不行,赶紧劈柴吧,等会师傅来了就麻烦了。”清风耸耸肩膀,双手摊开,一脸的无奈。
眼看着做饭时间快到,柴还没有劈,松柏已经试过很多次,但还是感觉疼痛而结束。“各位师侄,你们盯着你们师叔,我肚子痛,要去茅坑,拜托了,”清风捂着肚子和众弟子说了就匆忙离开。
接下来,大师兄对二师弟这样说了离开,二师兄向三师弟也这样说离开了,最后剩下扫地的胖子师侄,他直接拿出刚厨房偷的黄瓜,咬了几口,要了两片最薄的直接敷在眼睛上,坐到凳子上,嘴里念念有词。
“别以为我看不见你,你可不能用斧头劈柴哦哦,记住哦哦,千万不要用斧头哦哦。”胖子一直唠叨不停。
松柏哦明白大家的用心,也明白师傅的用心,明明在鹰嘴崖,师傅轻松的手掌劈柴,他一直在想哪里不对,回忆回想了最后师傅掉的那本书,赶紧从怀内中掏出太极全记。里面除了招式和心法,还有图文配合说明,原来师傅用的是太极里的一招,名曰“抽刀断水”,是聚真气于头顶,再慢慢聚集传送到掌心,以闪电之击速度,全力以赴,出招之快,收招之敏,仿佛好似只是手麻了随便活动了下关节而已。
松柏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速度把书揣进怀里,试着运气发力,果然感觉有股真气在体内游走,试着发力出去,果然垂直的松木有些裂开,在试着发力重复几次,居然松木被劈开。松柏不敢停止,一直重复重复,直到把两捆松木全部劈将开来,地上一大堆柴火已经砍完,他用手背擦着额头的汗,脸上露出欢快的笑容。在旁边墙角的白发道人,手捋着白色的胡须,也露出来笑容
胖道士还在做美容顶着黄瓜,松柏过去摇一摇他,“胖师侄,赶紧搭把手,把柴火放伙房去。”胖道士这才把黄瓜摘掉,放进嘴里,一直嘟哝着“好吃”,一边抱柴火往伙房送,嘴里还喊着“等等我啊,小师叔,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快砍完了这些木头疙瘩”。
“不告诉你,你这个偷吃的胖师侄”
凌云观大殿,白发道人和众道士正做着早课,门口跑进一小道士,跑到白发道人耳边轻语几句。
“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众弟子随我出去看看吧”
凌云观外,黑丫丫的一群人,足有百十来个,为首站前的乃一喇嘛,其他人皆是西域打扮的人,个个精神抖擞,目光炯炯。
为首喇嘛双手合十,“玄机上人,十年不见,十年之约你可记得”
白发道人回礼道“真宗活佛,十年过去,你还是那样风采依旧啊”
真宗活佛道“你我十年之约,派弟子比武三场,最后你我一决高下,当初的约定誓言依旧,我特带众弟子拜山来了”。
“即然你意巳决,我若再推迟恐有不妥,活佛,见笑了”。
“大耳,你且行头阵,”活佛道。
“是,活佛”一彪形大汉右肩,耳佩银环道。大耳拉开架式,右手持一柄鬼刃刀,左手持一大铁环。
“清风,你是我派大弟子,就姑且由你圢这头阵吧万事小心,点到为止。”说完从身后道人手里拿过一柄剑扔于清风。
两人对持数秒,行过礼数,寒喧几句,便开始厮杀起来,十来个回合下来,渐渐的大耳法师有些体力不支,清风剑舞雪纷飞,犹如密雨般袭向大耳法师,真宗喇嘛刚要发力,旁边的红衣喇嘛提着大铁锤飞扑出去,锤锤重重砸向清风,逼着清风招架有些吃力,脚步稍有些凌乱,向后移动开来。
“呵呵呵,贫尼无尘来也,好热闹的场面,玄机真人,真宗活佛,贫尼这厢有礼了”
松林小路来了一群尼姑,为首老尼拱手说道。
玄机子,真宗回礼无尘,目光又回到厮杀的三人,清风且战且退,己占下风,不下几回合,必将拜北于此次比武。
“贫尼觉得二战一,清风师侄有些吃亏,不如贫尼叫一小尼子助战,二位可觉妥否啊”
没等玄机子,真宗二人回语,尼姑中冲出一俊俏小尼,年纪十六七岁,只是戴发休行的小丫头,眉清目秀,鹅蛋脸白里透红,一笑两深深酒窝。白齿红唇,甚是可爱。
小尼子的峨嵋剑法更是炉火纯青,招招够劲,红衣喇嘛渐渐有些招架吃力,小尼子回头一剑直刺喇嘛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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