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那你亲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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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顾虑又何尝不是她的忧愁?好在老天终于没再为难他们, 今日的婚事很顺利,昭晴也就放心了,
“从今日起, 你我便是夫妻, 希望我们能同心协力, 帮助皇上渡过难关!”
皇上既是他的小舅子, 连明驰当然得好生守护着, “尽管放宽心, 你的弟弟便也是我的亲人,我会竭尽所能帮他守卫江山!”
眼瞅着他的笑意难掩倦容,连明驰猜想她可能是累了,柔声提议道:“时辰不早了,该安歇了。”
心仪的姑娘成了他的妻, 他自是想与她共度良宵,凝视的眸间盛着柔情蜜意,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先前忙着处理各种矛盾和困境,沐昭晴几乎已经忘了一些状况,今日两人大婚, 她才骤然想起, 那日中秋家宴上, 似是听连明驰提过,他有隐疾一事, 以致于此刻她看向他的眸光满是同情。
瞧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连明驰不觉好奇, “可是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咱们已是夫妻,有话直说即可,无需顾忌。”
是他让说的,那她可就不客气了,本着做夫妻应该互相坦诚的原则,沐昭晴深感再隐瞒下去便是罪过,遂向他如实交代,
“有件事,我一直都没跟你说实话。”
此话一出,连明驰顿生不祥预感,生怕她要说的事实他难以接受,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提起的竟是八年前发生在围场的那桩旧事,
“其实那天打伤你的人是我,但我当时真的不知你伤得那么严重,还是八年后,你来参选驸马,我才觉着你眼熟。”
一说起这事儿,她便被愧疚压得难以喘息,“中秋节那日,我看你义愤填膺,似是恨透了伤你之人,心生胆怯,才没敢当面承认。”
“你是说那件事啊!其实你不用介意……”连明驰本想将实情告诉她,可她生怕他自卑,抢先安慰道:
“出了这样的事,有伤男人的尊严,我知道你一定很难受,对不起,我也晓得此事难以挽回,但我既然嫁给了你,便永远是你的妻子,即便你有隐疾,我也会陪在你身边的,绝不嫌弃!”
她这么一说,他越发觉得自个儿的玩笑开大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与她解释,只得模棱两可道:
“其实那种病也不是没有解救之法,可以慢慢恢复。”
“如何才能复原,需要什么药?太医院多的是奇珍异草,你需要什么,我可以让人去太医院找。”昭晴急切的询问着,只想尽快弥补自己的过失。
“呃……大夫说,可以找女子来治疗,但我当年因为那件事心里变得压抑,讨厌姑娘家接近我,也不愿让那些丫鬟帮我医治,也就一直没管。”
哪料后来他竟在不知不觉间恢复了,只是这实话尚未来得及道出口,担忧的沐昭晴就鼓起勇气道:
“如今我成了你的妻,你……愿不愿意让我帮你医治?”
她居然说要帮他治病?连明驰喜出望外,滑至嘴边的真相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他突然有些期待她所谓的帮忙。
“当然愿意,”他改口得十分干脆,而沐昭晴说出这话时不自觉的开始面颊发烫,
“那……该怎么帮忙?”
“要不你试着亲我一下?”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坏,不过对自家媳妇儿使坏似乎也算合情理,如此想着,连明驰心安理得的继续哄着。
她倒是想帮他,可让她主动亲近,着实难为情。毕竟是头一日做夫妻,她哪儿有那样的胆子?羞涩垂眸,沐昭晴紧咬红唇,迟疑又胆怯,
“这……不太好吧?哪有姑娘家主动亲男子的?”
不愿主动也罢,反正他是不害臊的,“不如我来亲你?”
这商量的语气令她更加难为情,她该怎么回答呢?总不能应得太干脆,那样会否显得自个儿不知羞呢?可他有隐疾,而她是罪魁祸首,她理应帮他治病才对。
犹疑半晌,昭晴终是点了点头,“那好吧!你且试一试。”
连明驰微扬起的唇角噙着一抹得逞的笑意,小白兔终是入了大灰狼的圈套,难得好时机,他可得好好品尝媳妇儿的滋味才是。
接下来若是发生了什么,完全可以说是她治好了他,如此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然而设想总是美好,实践起来往往会出现意外。
当他缓缓靠近,贴覆她唇瓣之际,那润泽柔软的感觉竟令他欲罢不能!
以往听旁人说起女人有多么美妙销魂之时,他都嗤之以鼻,而今只是一个亲吻,他竟觉唇间酥酥痒痒,顷刻间漫至全身,忍不住将娇柔的妻压至帐中,只想继续体会着奇异的感觉……
可当他将将覆住她时,闭着眸子的沐昭晴身子忽然僵硬起来,浑身止不住的发颤,那晚噩梦般的场景再次侵袭她脑海,她甚至有种此刻欺负她的人是贺临风的错觉!
惊恐的她不再温顺,紧攥着粉拳下意识的开始推拒,躲避他的吻,
“不要,别碰我,别碰我!”
一听到她拒绝,连明驰立时松开了她,有些诧异她前后的反差,“昭晴?怎么了,你不舒服?”
就在他起身的档口,她逃也似的往帐里挪去,整个人蜷缩在帐边角落里,紧捂着自己的耳朵,似受惊的小猫般无助,口中还喃喃地念叨着,
“别碰我,走开!你这个恶魔!”
这一刻,连明驰才意识到,她不是在拒绝他,应是想起了围场的噩梦!
兴许他方才的亲吻令她想起了那个人的冒犯,她才会突然失常,不允许他触碰。
心疼的连明驰想去哄她,可才触及她的手,就被她一把挥开,“我求求你饶了我,别碰我!”
“昭晴,我是明驰啊!我们已然成亲,从今往后你的身边只有我,再不会有坏人敢害你!”
听见这话,她才缓缓抬眸,蓄了满眸的泪顺势滚落,落在她抱着膝的衣袖上,也落在连明驰的心尖,滚烫又冰凉,这么好的姑娘,为何会被人欺负,以致于她的心田从此留下创伤,抵触旁人的接触。
尽管他恨透了贺临风,却也不愿在她面前提起此人,生怕她的情绪会再次失控,只能忍着心酸温声劝慰,“昭晴,别怕,我是你的驸马,你看看这龙凤花烛,这是我们的喜房啊!”
放眼望去,周围一片大红,耀目暖心,沐昭晴渐渐恢复理智,终于记起今日是她大婚的日子,而她的驸马是怡郡王!
“明驰?我们成亲了?”
“是啊!今后我便是你的丈夫,定会好好守护你。”说话间,他缓缓向她伸出了手,眉间蕴着清浅温和的笑容,他没敢一把握住她的手,而是试探着朝她伸出掌心,近些,再近些,希望她能放下戒备。
连明驰是好人,他不会欺负她的,这是沐昭晴内心深处的认知,看着他那诚挚的双眼,混乱的她终是鼓起勇气朝他伸出了手,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他掌心。
连明驰欣慰一笑,握住了她的手,再也没提治隐疾一事,只盼着她能安稳度过这漫长的夜,
“应酬了一整日,你也困了,早些休息吧!”说着他扶她躺下,将绣着鸳鸯的新锦被覆于她身。
看着他又拉开一床新被,在她身旁展开,沐昭晴心下生愧,总觉得对不住他,“都怪我不好,已然嫁给了你,花烛夜却不能与你圆房,你会不会不高兴?”
这谨小慎微的模样越发令他疼惜,无谓一笑,连明驰安慰道:“怎么会呢?反正我也有隐疾,无法人道,没关系的,咱们来日方长,先培养感情,圆房之事不着急。”
原本他还想与她解释清楚,说他的病早已痊愈,可如今看她这般自责,他只好继续隐瞒下去,如此她才能好受一些。
两人就这般分被而眠,静静的躺着,许久都不曾听她说话,他还以为她是睡着了,可侧眸一看,她仍旧睁着双眼,闪动的长睫敛藏着重重心事。
“还没睡?”
听到他的询问,昭晴喟然轻叹,“睡不着,心里乱得很。”
“要不我再给你讲个故事?”
想起那晚在山洞里,听着他的故事,她很快入眠,昭晴便想再试试,勉笑点头,“好。”
自被间伸出手,连明驰探入她被中,寻到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而后开始给她讲故事,哄她入眠。
花烛夜,没有身相贴,但两颗心,却在不知不觉间慢慢靠近彼此。
这个长夜,注定伤感,今日贺临风并未去参加婚宴,一个人在房中自斟自饮,这十几日他都挺了过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可是今日,她终是嫁给了旁人,尽管他未能亲临,却也能想象出她身着嫁衣的模样!
前世的他也曾有幸得见,她嫁衣似火明艳照人的娇容,偏他那时高傲自负,以为江山美人可以兼得,就在洞房当夜,撇下了娇妃,带兵入宫夺位!
那场大婚不过只是他的一步棋,他以为赢得了皇位便可以得到一切,他以为沐昭晴嫁给了他就会唯他是从,却未料她竟如此倔强,绝情的在他面前自尽!
重生这一世,他以为是老天给他机会弥补前世的亏欠,而今才真正明白,这一世,不过是对他惩罚罢了!
老天爷就是这么残忍,让他活着亲眼看到心仪的姑娘转嫁旁人,任凭他奉出真情,甚至不惜放弃皇位也终究挽不回她的心!
那种无力感压得他快要崩溃!回想着前尘旧事,看着手中这个绣着《心经》的香囊,贺临风深知,从今往后,她的温柔只会付与另一个男人,再不属于他,既如此,他还留着这香囊有何用?
火光映照着他酸涩的眸眼,看着不远处的火盆,贺临风恨透了内心的那丝令他痛不欲生的波动!
他得忘记这个绝情的女人,忘记关于她的一切,承载着回忆的香囊也不该再留着,实该焚烧成灰,连根拔起,不让那情愫又春风吹又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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