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毁了昭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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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已经疯了, 根本不顾忌后果,她所有的威胁都成了耳旁风,此刻的沐昭晴就像是溺水的孩子, 抓不住浮木, 惊恐绝望之际, 她想到自己的至亲, 本能的哭喊着求救,
“父皇!父皇救我!母妃, 你在哪儿?阿弟,阿弟!旭扬救我!”
贺临风那修长的指节将将触到她颈后的抹腹带子,正准备解开时,骤然听到一声阿弟,那一刻, 仿佛有道声音,横跨十年传至他耳畔!
当年她被先帝欺凌之时,一定也很绝望吧!就像现在的昭晴一样,绝望的呼喊着自己的弟弟,希望他能救她脱离苦海。
可惜那时贺临风根本不在场, 他还在替先帝卖命, 先帝却强占了他的姐姐!
那是他的亲姐姐, 唯一的亲人!他临行前拜托先帝帮他照看好家人,万未料到先帝居然这样伤害她!
待他终于打了胜仗归来, 姐姐却自尽了!当他得知所有的真相后,他便恨起了先帝!荣耀无人分享, 卖命的君王成了他的杀姐仇人,巨大的变故令贺临风难以接受!
奈何那时的他权势低微,根本不足以与先帝抗衡,他深知要报仇必须得隐忍,强掩下内心的仇恨,贺临风继续效忠先帝,博取他的信任,一步步走上权利的巅峰,誓要夺取沐家的江山!
那段记忆一直被他尘封,今日骤然被沐昭晴的一个呼唤唤醒,被情浴催化将近入魔的贺临风终于清醒过来,暗恨自己究竟在发什么疯!
他痛恨先帝的行径,可如今他竟然也不顾昭晴的意愿欺凌于她,他怎么可以变成自己厌恶的那种人?
贺临风的手指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看着眼下惊恐的人儿,他悔恨难当,终是收回了手,没去解她的带子,轻抚着她面上的泪痕,忏悔自己的恶行,
“对不起,昭晴,你别哭,你不要我便不强迫,只希望你不要怕我,不要疏远我!”
眼看他钳制她的力道有所松动,沐昭晴趁机推开了他,想自帐中逃离,然而刚坐起身来,就被他一把拽住,
“昭晴,方才我对你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我可以不欺负你,但你必须相信我,你得留在我身边,我不想失去你!”
他的眼神变幻无常,时而柔情时而狠厉,沐昭晴面对他时只剩恐惧和戒备,“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你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控制!”
贺临风正待解释,忽然闪出一道人影,拽开他的手!
贺临风躁怒侧眸,将将看清来人,嘴角就被狠砸一拳!拳风过疾,砸得他一个趔趄,退后几步!与此同时,连明驰那燃着滔天怒火的警示声赫然响起,
“贺临风,你这个畜牲!居然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骤痛感令他越来越清醒,贺临风缓缓抬眸,微歪首,擦拭着嘴角的黏腻,一双鹰眸紧盯着连明驰,
“你在酒盏上动了手脚?”
避重就轻,这是打算诬陷他?连明驰早已看透一切,只余冷笑,“我连明驰从不屑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害人,你若没在我的酒盏中下药,即便我换了酒盏,你也不会有什么异样!”
那会子他以为瑞王请蓝茵过去用宴,是对蓝茵有所企图,这才立即赶过去。倘若瑞王真有什么目的,应该会想尽办法将他赶走,不让他碍事才对,可出乎意料的是,瑞王居然请他留下共用晚宴。
从那一刻开始,连明驰就起了疑心,他总觉得瑞王此举的目的兴许不在妹妹身上,而是在他。
直觉告诉他,那杯酒可能有问题,当沐昭晴找来的那一刻,贺临风的目光被她吸引,起身相迎,连明驰趁机调换了两人的酒盏,一切都不动声色,无人察觉。
他是想着,若然酒中没什么,那换了也无妨,若是有什么,那也是瑞王自找的。
待酒宴散后,回去的连明驰仍在惦记着那件事,便派人暗中打探,想看看瑞王会否有什么中毒的迹象,未料暗卫竟说瑞王去了清芷轩!
他这才意识到,那杯可能不是毒药,而是媚·药!
生怕沐昭晴会有危险,连明驰这才狂奔而来,却被门口的守卫拦阻,这些守卫应当是贺临风的人,他来清芷轩为何还要守卫拦门?连明驰越发觉得有鬼,与守卫硬拼,径直闯进来!
一进殿便见瑞王竟在纠缠沐昭晴,而她衣衫凌乱,满面泪痕!
看着她受惊无助,痛哭失声的脆弱模样,连明驰疼惜不已,暗恨自己来得太晚,疾步行至帐边握住她的手,想给她以安慰,她却防备的蜷缩起来,像鸵鸟一般低头紧捂着自己的耳朵,警惕哭喊,
“别碰我!走开,都走开!”
“昭晴别怕,是我,我是明驰!”
连明驰?真的是他吗?听到熟悉的声音,心惊胆战的沐昭晴这才缓缓抬首,望向他时,她那噙在眼里的泪滴大颗大颗的不断滚落,一双眼布满了绝望和哀恸,看得他一阵疼惜,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想给她以依靠,
“昭晴,我来得太晚,让你受惊了,对不起!”
身后的贺临风见状,双目赤红的嘶吼着,“放开她!昭晴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见不得旁人亲近她,贺临风挥着拳头冲过去,连明驰反应极快,伸臂去挡,柔眸瞬凝冰,恨意化作刀,凌厉的剜向贺临风!
这个禽兽居然敢欺负昭晴,他今日定要好好教训这猖狂的贼人,为昭晴报仇!
方才闯进殿与侍卫过招时,连明驰的手臂已然受了伤,但他依旧强忍着疼痛接连出招攻击!
贺临风的身手本也不差,奈何中了自己下的药,尚未解除药性,头晕眼花,出招不准,渐渐落了下风,被连明驰击中腹部。
吃痛的他踉跄几步,退后至一旁的桌案边,余光瞥见墙上悬着一把宝剑,贺临风眸闪寒光,毫不犹豫的拔下长剑朝着连明驰刺去!
帐中的沐昭晴见状瞪大了双眼,生怕连明驰受伤,奋不顾身的下帐,连鞋也不穿,只着了白袜飞奔至他身旁,一把拥住连明驰,挡在他身前!
骤然闪现出的身影惊了贺临风,就在剑尖将将触碰到她后背的一瞬间,他迅速收剑,奈何方才的力道太迅猛,剑尖拐向一旁时,仍旧划破了她的衣衫!
尖锐的刺痛感迅速传来,沐昭晴闷哼一声,长眉深蹙,连明驰的心瞬时窒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危急时刻,她竟会冲过来为他挡剑!
心念大动的他紧紧的抱住怀中人,急切的呼唤着,“昭晴!”
同样惊诧的还有贺临风,此刻他的手仍旧抑制不住的颤抖,方才那一瞬,若不是他反应及时,那把剑将会直刺她后背!
前世的她在他面前自尽,今生他只想好好补偿她,然而她居然为别的男人挡剑!
“沐昭晴!你怎么可以为他连命都不顾!”
忍痛转身怒视于贺临风,浑身无力的沐昭晴斜倚在怡郡王怀中,咬牙表态,“明驰是我的驸马,谁都不准伤害他!”
明驰?叫得好生亲热啊!贺临风简直嫉妒得要发疯!眼尾发红声发颤,不甘地紧盯着她质问出心底的委屈,
“那我呢?我对你而言究竟算什么?我们的过去你都不记得了吗?你也曾关心过我,对我温柔似水,温暖我的寒冬,如今怎么可以抹去过往,嫁给另一个人?”
他算什么?沐昭晴没有逃避这个问题,坦然看向贺临风,“你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吧?我真后悔自己温暖过你!你就是冷血的毒蛇,非但暖不热,还会反咬一口!”
她就是这么看待他的吗?前半句他承认,可后半句他必须反驳,“昭晴,我是冷血无情,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从来没有!”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当真是无人能及,听着他所谓的辩白,昭晴已然压制不住内心的厌憎,恨意满盈,几乎快要冲破匈腔,
“才刚是谁在发疯?你险些毁了我!”
骤然发生这么多事,贺临风已然清醒,回想方才之事,悔恨难当,理亏的他眼睫微垂,声音明显低了几分,难掩心虚,
“我……我是喝了有媚·药的酒才会失常,我不是故意那样对你……”
说起酒,窝火的连明驰冷然与他对质,“那盏酒你本来是想让我喝下去,倘若我没有防备,没有将酒换掉,真的喝下去会怎样?你是不是准备塞给我一个女人,然后再让昭晴来捉间,如此一来,昭晴便会厌憎我,我便做不了驸马对不对?”
怪不得他会留怡郡王用宴,怪不得他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原来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明白真相后,沐昭晴越发觉得他这个人已然坏到了骨子里,无药可救,
“贺临风,你的心真是歹毒,想尽各种计策谋害威胁怡郡王,你以为毁了他我就会选你吗?我对你毫无感情,根本不可能嫁给你!”
最后一句,如凛冽北风刮在心间,呼啸而过,似要将那些美好的记忆连根拔起,贺临风惊恐的否认着,只想守住那些属于他的珍贵光阴,
“不可能!你冒着大雪去看望我,在雪地里等我,我受伤时你送我香囊为我祈福,那些过往皆是真实存在的,昭晴,你怎么可以自欺欺人的说你对我没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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