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从此伊挚成了公主的奴隶。每天除了负责给公主做可口的饭菜,就是陪公主读书、下棋。
伊挚下棋的时候,总是暗中控制公主胜负的次数,在每一局中都让公主险象环生,却又在特别惊险的时候,不着边际的留个活口。所以每次公主下棋都是心情百转千回,赢的时候笑的花枝乱颤,输的时候也是信心满满,毫不气馁的开始下一局。虽然每次都是赢的很艰险,但是最终却还是赢多输少。最后还不忘得意的刮一下伊挚的鼻子,“你又输给我了啊。”
青春之所以美好,只是因为青春很短暂。转眼几年过去了,挚已经是一个成熟博学的伊挚先生,而公主也已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公主。
公主和伊挚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开心。伊挚看到公主开心,心中也是十分愉悦。每一天公主醒来的第一件事就会把伊挚叫过来陪着自己。这一天,丫鬟说伊挚被主公叫去一起骑马了,不能过来陪公主了。这让公主突然有种失落的感觉,做什么也都没了心思,甚至还无缘由的对身边的仆人发了几次脾气。
林边草地上,莘国君在纵马狂奔,伊挚驱马在国君的后面紧紧跟随。突然,国君狠狠的抽打着坐骑,大黑马嘶鸣起来,跑得更快了,远远的吧伊挚甩在了身后。伊挚良策马许久方才追上。
国君见伊挚赶上,哈哈一笑“伊挚,你菜做的好,这骑马可比朕差的远了。”
“国君神勇,下人自是不及。”伊挚回答。
“那你觉得朕御驾亲征可会所向披靡”
“国君出征自然会马到功成,无往而不利。”
“竖子也会拍马屁了。我军虽勇,但是敌军势众,昆吾屡犯我边境,我军虽然每次都将其击溃,但是昆吾强大,我国却无力举兵讨伐。”
“国君,我知道您忧虑的事情。昆吾屡犯我边境,抢夺财物,百姓难以安居乐业。以我国自己力量对抗昆吾自然是力不从心的,昆吾也知道这一点。而且如果我们发兵攻打昆吾,也许正中了昆吾的计谋,昆吾就有了借口会大举进攻我们,恐怕到时候我们就有亡国的危险了。”伊挚说。
“这一点我何尝不知道,所以朕率兵出征也只能是造一下声势。”国君似乎在自言自语。
“国君,我有一些话就怕国君听了会怪罪下人。”伊挚说。
“公主说你很有治理天下的才能,我倒要听听你有何高见,还是只会哄公主开心罢了。你但说无妨,我不会怪罪你的。”国君说。
“现在夏王朝控制诸侯的能力越来越弱了,诸侯间的征伐吞并早已经开始。我国疆土和军事实力均不及昆吾等大的诸侯国,昆吾吞并我们的野心恐怕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今之计,只有联合北面的商。下人听闻商的现今君主天乙是一位贤明的君主。商虽然不算最强大,但从上甲微君主开始便无人敢真正的和商去对抗。而且我们和商一直交好,这么多年昆吾也正是一直在忌惮商才不敢贸然发兵。”
“但是我们和商只是睦邻友好,如果我们请商出兵帮我门抵御昆吾,那时候如果商要吞并我们又如何”国君道。
伊挚沉默了良久,国君说“我看你也是没有良策,你不过是个厨师而已。”
“国君,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和商联姻,这样商就不会吞并我们了。”伊挚说。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似乎痛了一下。不过他知道,这个痛是早晚要来的。
“联姻朕也想过,不过商也不一定同意吧。商的新君主天乙,朕也还没有见过,不如派你去恭贺天乙君主即位,也去商谈一下此事。”
“下人一定不辱使命。”伊挚说道。
华灯初上的时候,公主终于等到伊挚回来。伊挚和公主下棋,伊挚频频出错。公主说“伊挚,我知道你下棋总让着我,但是你这次也不能这么明显吧。”公主没有听到伊挚回答,抬头去看伊挚,只见伊挚神色黯然,脸上似乎还有泪痕。
“伊挚,今天父上训斥你了吗你哭了吗”
“没有。是灯油烟熏得。”伊挚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缓过神来。
“你不要骗我,你在我身边一年了。你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没有什么,我只是怕以后不能一直服侍在公主身边了”伊挚说。
“伊挚,没关系,无论我去哪,我都会一直带着你在身边的,再说我哪也不去,就这里陪着父上和你。”公主说。
“是,是我失礼了。”伊挚说。
那一夜,伊挚和公主都没有睡好,多希望永远这么快乐的陪着心爱的人,可人总是要长大的。
第二天,伊挚拜见国君“国君边关紧急,下人准备翌日就启程去商国。”
“礼物都准备好了吗如何商谈切忌不可惹恼了商君。”国君问。
“礼物已经备好,就是下人放养的五十只山羊。,商谈之事下人自有分寸,定不辜负国君期望。”
“几十只山羊,是否还需要金银珠宝以示我方诚意。”
“金银珠宝不一定代表诚意,这几十只下人亲自放养的山羊才是真正的诚意。”伊挚别了国君,带上国书启程了。
商的位于夏王朝的东面,在有莘国和昆吾的北面,东面便是茫茫大海。大海除了可以提供吃食海鲜,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能够从中得到珍贵的贝壳。专用的贝壳还要用来作为货币,贵族们也喜欢用贝壳做装饰品。
商都离莘国都并不远。第三日伊挚就到达了商都,住进了驿馆,并递交了国书,等候商国君的召见。
伊挚走在商都的街上,但见民风淳朴,街道整洁干净,人们生活的积极而从容。心说:看来商君果然是位明君。
朝见商君的日子到来了。伊挚命人抬着准备好的礼物,直奔商王宫殿而去。。路上,远远的就望见了那高高的玄鸟旗在迎风招展,白色并不张扬,但却透露出一种肃杀与威严。
朝臣们在殿堂庙宇之中远远的望见一个少年走了进来,身后好几个仆人抬着一个大鼎,再往后还有人抱着柴火。大家面面相觑,“这个使臣年怎么如此年轻,身后还抬有大鼎。今天应该不是祭祀的日子吧”
伊挚远远的就看到殿堂正中端坐着一位高大的男人。腮下有长髯垂下,颇具国君的风范。威仪中又流露出那么平易近人。白色的朝服下面的肌肉衬托出这个人还是一名孔武有力,身手矫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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