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仙妻是个攻[穿书]

真凶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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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浪反射性地往后一退, 话音刚落,便感觉后背撞上了什么东西。他顿时寒毛直竖,浑身僵硬地一动也不敢动。
而站在他对面的宋疏, 则同时将视线落在他身后,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眼神看上去极不和善。
不会这下真碰到鬼了吧?
柳浪心里咯噔一声,正欲扬手一拳送去,手腕突然被一只手抓住。力气不大,却也让他一时间挣脱不开。
与此同时,头道:“我们去看看。”
他们一道出去,走在晚风扫地的庭院。风起,落叶翩飞,寒意顿生。明明已经入夏,可在这旧宅中却恍若冬夜。
走了一段,确如两名修者所说并无异常。除却他们的脚步声,四周简直静得要命。
“听三叔说,这里是欢宴以前的住处。”宋疏冷不防地问道:“我自小在宋家长大,自母亲亡故后更少回孟家,不知三叔口中的欢宴是什么人?”
孟逐香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问。回头看着这三名年轻人,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疑惑,其中一人还是江家未来的大家主。而如今,江柳两家与孟家也逐渐交好。
他知道有些事情非说不可,从开始让他们卷入其中便已是不可避免。
孟逐香叹了口气,“这些事都过去了。你们真想知道吗?”
说不好奇是假的,但柳浪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柳夫人不过是孟家的庶女,他算是庶女所出之子。因此,这种事他自然也不好多问,只能听对方徐徐道来。
江策表面装作无谓,对其中之事也不免好奇,道:“三家主请说。”
“按理说这些都是孟家的家事,又非好事,本不该拿出来说的。但你们既然问起,我也只好简略一提。我相信,这杀人凶手定然与欢宴无关。”孟逐香道:“这件事过去已经快二十年了,你们这些晚辈后生不知道也属正常。”
“二十年……”
柳浪扒拉着手指算了算原主的年龄,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的他才刚刚出世。当时的柳夫人嫁到柳家已经有一阵儿了,早就离开了孟家,估摸这事连她也不知晓。
孟逐香缓缓忆起当年,道:“欢宴是我年纪最小的妹妹,也是孟家年纪最小的女孩儿。她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老夫人对她更是疼爱得不得了。在所有人的爱护之下,她慢慢长大成人。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才发现,我们口中的小欢宴已经彻底长大了。”
“她有了我们不知道的小秘密,有了自己的心上人。”说到这里,孟逐香再次叹气,“或许一开始我们不该追问她,更或许一开始我们不该放任不管。不然,就不会出现那样的悲剧了。”
怎么谈个恋爱就悲剧了?柳浪有点懵逼,难道又是一个虐心的爱情故事?
柳浪好奇道:“是因为身份悬殊所以没能在一起吗?”
孟逐香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与其说是身份悬殊,不如说是欢宴受到了欺骗,她的心上人原来早有妻室子女。”
柳浪不由呸了一声,吐出两个字,“渣男!”
孟逐香继续道:“欢宴因此一度心灰意冷,锁在房间半月不出。后来她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心情才终于有所好转。我本以为欢宴会在生下孩子后安心生活,却没想到……没想到她会带着孩子投水自尽。”
四人正好走下长廊,抬头便可看见院中的一口井,顿时吓得柳浪后退数步。
“那个渣男呢?他不知道这件事吗?他就不管了?”柳浪听完这个故事,为此感到愤愤不平。
“他才不会管小姑姑的死活,他巴不得小姑姑不去找他,宋家的人都是这么无情。”
所以,这个渣男是宋家的?
闻言,柳浪看向声音源头,一道俏丽的白影闯入视野。他正想大叫一声有鬼,才发现迎面走来的人竟然是孟重晚,敢情他看到的白影都是她?
仔细一想,今日宴上她的确穿的是一袭白衣。不过,孟重晚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看到孟逐香,孟重晚立马喊了声,“三叔。”
她知道江策也在,随即走到他的身边。可江策似乎对她没有兴趣,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多余的目光全分给了柳浪。
从刚才柳浪说有鬼开始,孟逐香就猜到是她来了这里,不然又怎会感受不到鬼怪的气息。他的声音略带责怪,“这么晚了,你来这儿做什么?”
孟重晚看了眼宋疏,不太高兴地说道:“怜幽妹妹不也在,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今晚瞧着他们的形迹可疑,才小心跟在后面,谁想到他们果真悄悄潜入了小姑姑的旧宅。”
“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不知不觉快要走到门口,孟逐香道:“时间不早,你们也听完了你们想听的,都回去休息吧。”
话都这么说了,他们只好离开旧宅。只是不知孟逐香的话中,到底几句是真几句是假。
走在回客房的路上,柳浪小声追问宋疏,“你们还没说呢,那萧恨水究竟留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宋疏道:“昨晚三叔动作太快,我也没来得及看清楚,好像是一块玉佩。更准确来说,是半块玉佩,系着红绳。”
“也就是说,落下那块玉佩的人就是真正的萧恨水了?”
“可以这么说。”
柳浪道:“这种玩意儿人人都有,还真不好查。”
正说着,一名丫鬟端着托盘从他们身旁经过。在走廊灯笼的映衬之下,那玉碗里的汤汁像极了新鲜的血液。
宋疏下意识叫住她,问道:“这是什么?”
丫鬟如实回答,“回柳少夫人,这是红豆汤。”
“送到谁处去?”
丫鬟道:“柳夫人说她渴了,吩咐奴婢熬好端过去。”
“我娘让你熬的?”
“是。”
柳浪摸了下鼻子,这一碗像血水似的,能喝下去吗?他皱了皱眉,冲丫鬟挥手道:“快送过去吧,等会儿就凉了。”
待丫鬟走后,他与宋疏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总感觉哪里有奇怪,可又说不上来。但他相信,柳夫人绝不可能是萧恨水。
孟家宴会结束,次日,他们坐上马车离开祝城前往水云间。直到最后,旧宅发生的事仍是无人所知,所有人都一如既往地平静。
因为柳夫人说有话要与宋疏讲,于是柳浪和柳筝坐在同一辆马车。他见柳筝在那儿东翻西找,随口问道:“二哥是有什么东西丢了吗?”
柳筝笑了笑,回道:“没什么。”
不知为何,柳浪突然想起了宋疏所说的半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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