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想全世界播出每个人的那么所有人的本性都会让人感到惊讶甚至是恐惧。”–––威廉萨默塞特毛姆英国作家
夜晚,12点之后才是夜生活真正的开始,女孩穿着短裙冲着路边闪烁着红灯的“空车”的绿色出租车招了招。
“司机,去金号13号。”性感的年轻女孩似乎没有一点警戒的意思,无辜的显露出自己修长的大腿。
司机扫了一眼,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你是哪里人啊”
女孩低头整理着自己乱七八糟的背包,锁骨下一片雪白的肌肤有些晃眼,“我啊,我是湖南的,对了,师傅,你应该是无为的吧,我听你的口音像是无为地方的人。”
“你去过无为”司机看了一眼车前镜,女孩正好把零零碎碎的东西都倒在了后座上。
看上去脾气不太好的司机只是撇了一眼,就温和的提醒道:“你这些钱财什么的可要保管好,免得到时候丢了。”
后座的女孩露出一抹笑容来,“知道了,好了,就在那里了,多少钱”
目送着绿色的,在路上随处可见的出租车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女孩迷茫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起来,一边走来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警官,要不要跟踪他”
“不需要了。”没在说其他的什么,女孩把松松垮垮的吊带裙往上拉了拉,转头坐上了警车。
“幸好那个人没有做什么,不然我把他两只胳膊都给掰断。”
女孩冲小警官淡淡笑了笑,边虚脱一般倚靠在车窗边,她还真是希望那个人能够对她做什么,不然这几起案子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落案了。
四年后,“朱修瑞,周警官叫你。”
“这警局还有长官姓周的吗哎,小韩你等等,我不是归张警管的吗,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周警官”
叫小韩的警察似乎还有急事,没有理会朱修瑞的疑问,“你去了就知道了。”
“咚咚。”朱修瑞站在门口有些忐忑不安,“有人在吗”
过了一会,门内才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浑厚的声音,“进来吧。”
“呃”朱修瑞顿了半晌都没说出话来,僵硬的转头才发现办公室里面王竞和宋荀茴都在,刚好人都到齐了。
“之前上面已经跟你们张警说过了,回来一个人加入你们的小组,正好张警现在不在,就由我来指示你们。”周谬朴勾起一抹和蔼的笑容,可朱修瑞还是依旧僵硬着,“怎么了还有疑问”
“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朱修瑞指了指自己。
“不是,林瑾不是还没知道吗。”
“这是我们即将要负责的案子,你们拿着的那一份档案,第一面是受害人。”
“这是三年前的档案”宋荀茴放大了声音,听到这话的朱修瑞和王竞的脸色都不太好。
“你们手上拿着的是三年前的档案袋,现在这个杀人出租车又出现了,这次可以确定这就是三年前犯下那么多案子的凶手,所以这回湖南的警察请求我们过去协助他们破案。”周谬朴穿着整齐到一尘不染的警服,那些许痞气都被收敛了。
“他们三年前那场搜查可是轰动一时,那样都没能把罪犯找出来,可见凶手隐藏至深。”周谬朴眉间轻轻拧了拧,“等会你们去的时候仔细一点身边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毕竟那样的罪犯胆子都大的很。”
宋荀茴和王竞都明白的点了点头,只有朱修瑞带着一点欲言又止的神情。
看到朱修瑞这幅模样,周谬朴轻轻躺在靠椅上,嘴角勾起一抹细小的弧度,“你还有什么事”
“那就是青藏高原”质朴的电话铃声响起,周谬朴看了眼电话,又看了朱修瑞一眼,“我是周谬朴,对,怎么了”
周谬朴的表情瞬间变得凝固,朱修瑞也是第一次看见人变脸还能那么快的。
“你还有什么事”
“我就是没什么事了,没什么事了。”朱修瑞小心翼翼的关上门,重重松了一口气。
刚走出警局外,宋荀茴就围了过来,“张警什么时候回来”
“我没问。”朱修瑞说着,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寒颤。
“好吧。”宋荀茴有些失望的走进了警车,朱修瑞刚准备安慰几句,就看见原本无精打采的宋荀茴瞬间变得高兴起来,“周警好。”朱修瑞目瞪口呆,他想他大概是遇到这个世界上变脸最快的生物了。
车里没有人说话,连一直聒噪不停的朱修瑞都没有开口,气氛有些尴尬。
宋荀茴在车里有些闷,朱修瑞从开车就一直拿着手机不知道和谁在聊天,而且脸上一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笑容,她真的不想在每天都要破案的同时还猜自己的同事在干什么坏事。
刚转过头准备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时,朱修瑞就捣了捣她的胳膊,她眉头一皱,“我可不看笑话集。”
朱修瑞没说话,笑容越发灿烂起来,指了指手机,里面是一条短信,发件人显示是:张警,宋荀茴顿时一惊,反射性的看向周谬朴,见他还在开车,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之后,嘴角才缓慢的出现类似于之前朱修瑞般的蜜汁笑容。
“你说他们在笑什么”周谬朴淡淡问道。
王竞回了回头,看见宋荀茴和朱修瑞一脸淡定的看向车窗外,他也是不知道周谬朴怎么看出来他们在笑的,“呃有什么好笑的事吧。”
“是吗”周谬朴意味深长的看了王竞一眼,“那就好。”
做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刚下车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朱修瑞就严肃的开口道:“又有一起新的案件发生了,你们看看。”
宋荀茴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我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过去,那些警察找到什么线索”
“新的受害者的尸体是在厕所被发现的,先奸后杀,而且杀人手法极度残忍,依照三年前凶手的孙犯的案件来看,凶手恐怕对女性有着厌恶感。”朱修瑞一个字一个字的把短信内容读了出来。
“三年之前一定发生过什么,本来已经抓不到凶手,如今他这么干,肯定有什么刺激的因素,比如离婚了,或者说失业之内的。”周谬朴冷静的分析道。
“为什么你认为凶手是已经结了婚的”王竞迟疑的问。
“关于性的谋杀,一般已经结婚的人犯罪率比那些没结过婚的人要多,这是因为那些人产生犯罪心理的因素更大。这个案件的凶手手法残忍,而且是转对于女性,当然他也有可能小时候有被母亲抛弃的经历。没有抓到凶手之前,一切因素都是不稳定的。”周谬朴嘴角微微下撇,露出令人畏惧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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