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侠侣

第二回灯会惊变

林遥本就无意听帮派的事,但碍于师兄的面子也没有打断,当听到朝廷一事,当即反问道:“莫非师兄此次找我是让我参加门派争夺”
苏剑皓一脸为难之意,勉强说道:“本不想惊动师弟,但此次事关重大,若林师弟不出面的话,恐怕也难以取胜,我也是遵照师傅和师母的遗愿希望能发扬光大本派也好让师傅在天之灵得到安慰,所以还请师弟为大局为重和我一块去北京。”
按理来说这次是一个发扬门派的好机会,而且掌门师兄又是一心遵照师傅的遗愿,亲自寻找他,即使不管自己厌倦江湖不愿出面,但于情与理这次也应该答应。
林遥也是一脸无奈,想了想说道:“师兄莫急,既然来了江南杭州,就且游玩游玩。
苏剑皓随即又说道:“二十几年没了,如今儿子,女儿也都不小了,看情况师弟这些年生活还好吧。”
林遥,微微一笑,说道:“退隐这些年确实很轻逸,这也是我想要的生活吧。
随后,二人又谈论了这些年的所见所闻,苏剑皓见师弟无意谈起门派之争的事,也不便在多嘴,暗道:“看来也自有先住下,日后方便时在提起。”
那林啸天和苏霏吃完饭出来后正是傍晚时分,但见地上,船上纸灯样式繁多,摆放有序,照耀下的城镇别有一番意境,来往人群欢悦不止,尤其是小孩手中又提着一把纸灯,那是杭州特有的纸灯,是大人特意为自己孩子制作,象征前程锦绣之意。
二人沿着小路欣赏沿路花灯,那苏霏随口说道:“这花灯,北京也有只不过却又大有区别,加上这里又有溪水流过,船只又不少,确实是大不一样。林啸天没有去过北京,一头雾水,说道:“北京好吗,我倒想去看看。“苏霏笑了笑说道:“你可以和你父亲说,争取能让你和你父亲一块去。”
林啸天没有说话,只是苦笑了笑。那苏霏,早已猜出其意,说道,想必你父亲很难说动陪我们去吧。林啸天依旧没有说话,还是苦笑了笑。苏霏见样也不再说话。
二人这样走了半条街,这镇子本就不大,又是流水沿街,几条桥通往镇外。此时,天已大黑,也刮起一阵微风,微风吹拂,倍感一丝凉意,观灯的人也散去了半数,镇子看上去也空旷了很多。
苏霏走到东边桥头,脚步停了下来,说道:“这里确实要闲逸很多,生活在这里也挺不错,日后能生活在这里多好啊。”
林啸天本欲开口说,那你搬来我家住,但是一想,人家女孩子若一直住他家也不是个事啊,难免会被人议论,所以也只是傻傻一笑。
便在此时,苏霏一惊,只见双惊洪屠和另外一看似三十多岁男子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快速行驶,走到他二人跟前话也没说,那洪人方手持利剑直刺向苏霏,愣是让苏霏大为一惊,毕竟苏霏随父亲闯荡江湖时日不多,当下右脚一退,随手拔出剑柄一档。
洪人方不等招式使老,右脚一划,挥剑斜劈,那洪人方已在光图派二十余年,剑术虽算不上一流,却也是光图派少有的高手,林啸天来时匆忙未曾携剑,双手扶住苏霏往后退了数步,也愣是晃了晃。
屠锦荣见状,也持剑加入战斗,唯有那三十岁男子阴笑的在一旁观看,林苏二人毕竟武艺对于洪屠二人低微许多,加上又是突袭,不一会明显处于下风。此时林啸天脸色一变,说道,苏霏我挡着你先走,这样下去谁也走不了。”苏霏,一脸为难,道,那怎么好。
说也奇怪,那洪屠二人招式只是压住二人,却也不使对方受伤,那三十多岁男子依然站那一边动也不动,只是一直坏笑。斗了几十回合,那男子说道:“是时候了。”
洪屠二人,招式突变,一剑连着一剑,均是厉害招式林苏二人自势处于下风,招招闪躲,但毕竟武艺和年龄差别甚大,十几厉害招式后,苏霏被洪屠二人连续进攻后,手臂一震,剑掉落下来。林啸天见状自知此次难逃,手一拉苏霏,挡在她的前面,说道:”有种冲我来。”洪屠二人皆是一阵大笑。那三十多岁男子一脸严肃对苏霏说道:“想救人就来北京找我吧。”洪屠二人随即剑指林啸天反手将他制住。
苏霏见状也是一脸无奈,没有多顾虑,随即说道:“三位无非是想争夺门派胜利职位而后一统武林,这和林啸天没有关系吧,抓他做甚。”那男子说道:“多说无益,叫林遥来北京找我吧,咋们走。”随即三人撇下苏霏,沿着出镇的道路走去。
苏霏愣了半天,缓缓自道,眼下也没有办法,先回去另行商量吧。也便顺回去的路走去。
林遥夫妇和苏剑皓在屋里聊了半天后,林遥寻思:“这二人怎么还不回来。”苏剑皓一想,不好今天在喜迎客栈碰见洪屠二人,莫非林遥一听,说道:“就是光图派的双惊洪屠。”苏恩了恩。林遥说道:“这二人武艺可在他们之上,不行我的去看看。”
便在此时,苏霏一脸难过样走进屋内,三人也迎面走去,林遥见状也叹了口气,说道:“看样子也是被那二人捉去,师兄你也太大意了。”
苏剑皓一脸无奈样,自知有责任,站在一旁没有说话。林啸缓了缓,问答:“啸天是被洪屠二人捉去了对方说什么了苏霏急忙说道:“洪屠二人并未伤害我们,只是捉去林啸天,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男子,他说道,要救林啸天就去北京找他。”
“”三十多岁男子,那人你可识的师兄”苏剑皓在一旁听着,想了想说到:“莫非是西门笙箫”苏霏摇头说道:“西门笙箫我识的,不是此人。”
那就怪了,苏剑皓说道。林遥,见状,深思了一会说道:“既然那三人武艺在你们之上却不伤害你们,眼下啸天应该不会有危险,看来那三人之举是逼我去北京了。”
苏霏一听,悲哀的说道:“我们光顾找你了,忘了那洪屠二人此来之意了,如此看来正是之意了。但那三十多岁男子不是西门掌门那又是何人呢,和广图派又什么关系呢林遥,轻轻说道,想了解清楚看来也只有去北京一趟。
苏剑皓暗喜,这下师弟可去北京了,同时又疑惑道,那男子又有何阴谋呢
这时,宁灵溪也是一番思儿心切,然听此三人论道啸天应该不会有事,也放心了许多。
眼下已是戌时,宁灵溪说道:”既然暂时啸天没事,也就不急的一时,今晚暂且休息一晚,明日咋们收拾收拾一起上北京。”苏氏夫女没有答话,均想:“这事目前也只能听林家安排了,毕竟自己拿主意也不妥当。”
林遥,深思了半天问道:”师兄,那门派之争之事江湖可否告知江湖其他门派。”苏剑皓应道,告诉了。林遥随即说道:“如此算来那看来今晚可有贵客来访了。”苏剑皓,应道,师弟之意是今晚有人找咱们麻烦。
林遥笑了笑,道:“麻烦到不会有麻烦,只怕是来打探消息的。”苏霏暗道:“这林师叔确实要不我父亲聪明许多,怪不得武艺要高许多,连我爹也自叹不如。”
宁灵溪一听,惊了一下说道:“那晚上怎么应付。”林遥镇定的说道:“该来的不请都会来,且让他们来就是。”苏剑皓也是恩了几声。
林遥看来看了天色,说道:“灵溪暂且和霏儿在东屋休歇,晚上自管睡,有事我会应付的。”宁溪见林遥一副自信样也放心了许多,诺诺应道。
随即,宁灵溪和苏霏睡在东屋,林遥和苏剑皓去了中屋。
初夏的夜晚很短,加之又是小镇,来往行人很少,一切都是那么寂静。
其实林遥并没有睡意,他在思想那三十岁男子究竟什么身份,也在等候其他门派人的到来。苏剑皓行走了数月身心疲惫,没多会便睡去了。
林遥思绪了许久也没有头绪,自道:“本不想趟这江湖的浑水,看来这次不去也不行了,只是这江湖还不是那么简单,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情况。”他这样胡思乱想了几个时辰,不久便到了子时,但听的屋外呼呼的微风,却不曾有人到来,他眯着眼睛躺着,静静地休息,时不时却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几个时辰后,林遥一惊,但听的屋顶瓦片被踏的咚咚而想,显然是有人。此时,林遥听脚步声知来者有二人,但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眯着眼睛躺着。
屋顶上那二人正是江湖中的人称“震风动雨”的啸鹤派之李震风和张动雨,此二人迟于苏氏父女数日而来,这日到达镇上便探听道他们今日之事随后便往林遥住赶来,另二人身心疲惫,是以白日在客栈歇息,也是正趁天黑之时再来打探消息。
二人自知不是林遥对手,但仗于和林家没有仇恨且多年前也有门派来往,自视不会厮杀,只是奉掌门之命打探林遥是否会随苏氏父女北上,也还方便掌门早做准备。
这二人俯听了半天,互道:“咱们不如下去直接看门见山,问他林遥去不去北京不就行了,何必偷偷摸摸。”张动雨慢慢说道:“我本打算不惊动林遥,问问他的下人,没想到院子太小,也没下人,那只好当面问了,让他也不会为难咋们。”
李震风点头是道,看来如今也只有如此了,也好探的消息早日回去。当下二人纵身一跃,跳下屋顶,大声说道:“林老弟,我震风动雨来见你了。”林遥假装睡觉,也是看看他二人如何,此举一出倒是出乎意料,随即点燃灯光后笑了几声开门而出,一看说道:“二位兄长多年不见还是那么耿直,有事单说无妨。”
他二人也哈哈一笑,同道:“林兄弟,倒也够豪气,那我二人就直说了,我二人是奉掌门之意来问候林兄弟,顺道问问是否会参加八月初八的门派之争。”
林遥脸上一变严肃的说道:“兄弟本不想干预此事,但迫于无奈,儿子被人捉去,看来也只有亲自去会了。”李张二人也是一惊,儿子被捉,何人怎么大胆,再说林兄弟也退隐江湖多年了,应该没有什么仇家吧。
林遥,应道:“那男子是和双惊洪屠一道而来,约莫三十多岁,高高的个头。”李张二人,一缓,说道:“我们倒是听郭掌门说过光图派的事,莫非是西门掌门的表弟西门悲鸣”“西门悲鸣,那是什么来头”林遥脸色一沉,问道。
“”此人,是在朝廷做事,而此次门派之争怕就是谋划划的吧,也不知他捉你儿子却是为何。”李张二人应声道。
林遥心中也是一阵欢喜,心里的疑惑也有了解答,应道:“此事看来也只有亲自前往去看看了。”李张二人又道:“但愿林兄弟早日救的儿子,自是门派之争怕是避免不了碰手了。”林遥笑了笑说道:“天下之事,强求不来,该如何就如何吧。”“哈哈,笑了几天,笑声之中透露出几分豪气。
李张二人也是一笑,随口说道,那就不打扰了,我二人还要回去回复郭掌门呢,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悔有期。
林遥挥了挥手,李张二人跃过门墙径直走去。当下林遥也没有惊动苏剑皓,躺在床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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