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着的霍振德和雷震天一边心疼地拥搂着软绵无力的苏蔓,一边回头寻向声音发源地。
待到俩人看到造型诡异的老头时,再次异口同声惊呼道:“帝刑!你怎么也在这里!”
身子还在坛里的老头帝刑微微耸肩:“话说我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然后被逮来了这里。”
“什么时候的事?”霍振德面色凝霜冷声问道。
“有个两年了吧。”帝刑淡定地还扳出发胀红肿的手在那掐指算了算。
霍振德:“……”
雷震天:“……”
霍振德心疼地凝了一眼半死不活、满脸都被血水迷糊的苏蔓,又淬了一眼破了坛壁还镇定自若盘坐在那的帝刑:“你心怎么那么大!还有你居然让我心肝宝贝孙媳妇砸缸来救你!”
话音刚落,雷震天趔趄起身晃晃悠悠冲到帝刑边上,抬起一脚踹向他的胸口。
帝刑重心不稳往后倒去,紧接后半坛壁也应声而裂。
帝刑稍稍用力,敲开脖颈上的那一圈坛沿,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顺便拧了拧衣服尽湿的泡椒水:“既来之则安之,既安之则乐之。”
霍振德:“……”
雷震天:“……”
“另外,那女孩不是为了救我而砸坛壁的,休想把锅甩给我。”帝刑傲娇地翻了雷震天一记白眼,“她是为了刺激你俩穴位而拿头砸缸挑取三角坛瓦而已。”
话音一落,霍振德和雷震天目眶含泪地再次凝向软绵昏迷的苏蔓。
“老家伙,你身上有药吗?”霍振德问道。
“有。”雷震天撸起袖子,露出一个手串,“看,心肝宝贝外孙女给我制作的手串,外面包裹了一层水蜡,剥去即可。”
“我也有。”说着,霍振德不甘示弱地撸起袖子,“心肝宝贝孙赐福给我制作的手串,看效果好才给你也弄了一串。”
雷震天:“……”
帝刑:“……”莫名觉得这俩人好炫,是肿么回事?
“老家伙,我们早就活够本了,哪怕死在这里有何惧!可是心肝宝贝孙媳妇不一样,她还要跟我龟孙共度大好余生……”霍振德有些哽咽。
同样雷震天也是,他一边擦着飞溅的老泪,一边解着手腕上的手串:“这孩子从小命苦,大难过后必有后福,我们俩糟老头子会她铺路,铺条拥抱幸福的康庄大道。”
“说的对。”霍振德也跟着解下手串,然后俩人不顾自己身上的鲜血淋淋,在那研究给苏蔓用哪些药丸。
这时,像个局外人的帝刑出声了:“那个,霍振德,这苏蔓可是我家龟孙的人,你这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孙媳妇叫得未免有些太牵强了吧。”
雷震天:???
霍振德:!!!哪里来的截胡抢心肝宝贝孙媳妇的!
怔楞三秒,雷震天和霍振德不约而同翻了一记白眼给帝刑,接着继续研究手中的药丸。
帝刑有些无趣,他花了好长时间才适应直立和挪步,接着徐徐挪了过来,半弯着腰看着捣鼓药丸的霍振德和雷震天:“她经脉尽断,神识受损,咦……你们这药丸哪来的?”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