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是谁的手”方程愤怒的咆哮着。
我低头一看,毕苏的手掏进方程的胸膛。哈哈,大冬天的手的温度想想都觉得可怕,没想到毕苏也插手我们三人的战斗中。
这时候,老教授步履阑珊的走了进来。我们四个一见,立刻变成了乖宝宝,停止打斗。
这位老教授姓杨是教我们房屋建筑这门课程,一个一丝不苟的变态狂。他的课不准请假、不准逃课要不然一分平时分都没有。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他,反正我是万分讨厌他。
他忙条斯理的从一个上古时期的背包里面取出一本书,然后抽出一张纸说道:“今天我们来点个名”
唉,他若不点名才是怪事。老子上了他一学期的课,他的课必定点名。我和室友都在背地里叫他“杨定定”。
“吴静”
“到”
“冯晴晴”
“到”
“高兰”
瞬间整个教室安静下来,没有任何人作答。
我脑海里,瞬间浮现周磊拉着我的手,叫我一定不要让她出事。今天高兰没有来,难道难道她已经出事了吗
“你怎么了,老师喊你了”毕苏小心的碰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瞬间清醒过来:“到”
杨老头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话。
高兰,她到底怎么了今天没有来上课。我拿开手机,在群里找到高兰的,我和她很少有交集,所以没有加她的。
“在吗你今天怎么没有来上课”我发了一个消息给高兰。
焦急的等了整整一节课,她都没有恢复我。
我知道王娟好像是她的室友,下课我走到她的面前:“你你知道,今天天高兰怎么没有来”
我这个人很少和女生说话,瞬间脸变得通红,变得也磕磕巴巴。
“我也不是很清楚,昨天下午他说她心情不好说去逛街了,昨天一个晚上没有回来。打她的手机一直关机,等下放学我到宿舍看看,若是还是没有,我想我就应该报警了”
高兰昨天没有回来,我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她已经出事了。
回到座位,我满脑子都是周磊和高兰的身影。
“你知道丙子是什么意思吗”我突然想起来周磊给我的那个玉坠,便向毕苏请教。
毕苏的合上书,问道:“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我并不打算把我那个奇怪的梦告诉毕苏。
“那好吧,我们祖先把木星称为岁星,十二年一周期,天文作虚拟的太岁与之绕行方向相反,也是十二年一个周期,在史记中有明确的说法如:摄提格,焉逢,困敦,鹑尾,鹑首一类与后世十天干十二地支是一个意思,你说的丙子是天干地支的结合多用来表示年份。”
毕苏说了一大串,我听不懂的术语。我只是知道“丙子”一个代表是一个年份,毕竟我小时候还是背过“子鼠,丑牛”十二生肖。
“那你知道丙子代表哪一年”我突然有些明白,急忙问道。
“晕,丙子每六十年,一个轮回。每丙子代表的的年份也不一样,只是最近的一个丙子是1996年,方程就是啊”
毕苏每次前面都是说一大堆我不懂的话,我只知道“丙子”是1996年出生的人。可周磊给我的玉坠想表达什么呢
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中,就放学了。
用了一上午免费f的方程显得格外得瑟,不停的拿着手机在我面前炫耀。
这叫我恨不得一巴掌给他呼死,奥是拍死
“我们要不要进楼看看”路过教学楼,毕苏不知道是大脑短路还是怎么了,竟然要提议去看看。
“不,刚死了人。你也不拍晦气”我果断拒绝毕苏的提议。
“是的,不要去”李明也跟着附和着。
“对,我们不要去,我们晚上玩笔仙吧我和我女朋友昨天刚去看了笔仙挺好玩的。”方程有些兴奋的叫嚷着。
“”我还能说些什么,这两个人都要作死。
“好晚上一块玩。”毕苏和李明竟然也同意了,然后他们都把目光投向我。
靠不带你们怎么样作死的,我拼命的摇摇头。
“哦,是吗”
他们突然冲了过来,方程紧握我的右手,李明也一把抓着我的左臂。
妄图用武力使我屈服,我这么一个“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一个大丈夫怎么可能会向他们求饶呢
五分钟后,好吧,我承认我前面都是屁话,我放弃了底线同意和他们玩“笔仙”这个游戏。
下午的阳光明媚,地上的雪花的很快,整个地上都是湿漉漉的。我站在阳台只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一动额不想动。
而我们宿舍除了毕苏去图书馆看书了,剩下的两个俗逼都在聚精会神的打着游戏。唉,像我这么高雅的生活,他们是永远都学不来的。我突然有种无比自豪感,顺便摸了一本书左手拿着。右手拿着手机疯狂的自拍起来。
“呜呼呜呼”一串刺耳的警笛声传来,一辆警车从我们男生宿舍驶过。看样子,应该是望女生宿舍方向开去。
我猛的紧张起来,高兰,肯定是高兰
我放下书,急急忙忙的冲了下去。
女生宿舍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我努力的往里面挤看见了王娟的身影。
“王娟王娟”我大声呼唤这她的名字,瞬间所有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我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干写什么。
好在王娟已经听见我的呼唤,她脸色显得非常苍白走到我面前,小声的说:“中午的时候,保洁阿姨去顶楼打扫卫生,发现高兰已经吊死的水箱旁边”
王娟看起来受到不少惊醒,说着说着,一行清泪就留了下来。
我这个人向来嘴笨,看到她哭的梨花带雨竟然想不出安慰的话,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你要节哀顺变”
“嗯嗯,我会的,等会我要去警局做笔录,你能陪我一块去吗”
“额”面对王娟的邀请,我虽然很抵触和死人做一车,但还是点了点头。
高兰没有和我在一辆车上,这让我舒心了不少。
加上是第一次做警车的原因,我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一直想拿出手机拍一张。但看道王娟始终低着头一声不吭,也只好作罢。
我旁边的有一个年轻的警察,看样子是第一次看到尸体。自从上车以来就不停的呕吐,虽然有袋子接着。但是车厢里的味道可想而知。
警局距离我们学校并不是太远,下车后,他们就把我那个年轻的警察撂在休息室,把王娟带了进去。
那个年轻的警察现在看起来已经好多了,他不停的喝着热水:“唉你不知道那具尸体太可怕了,七孔流血。我们跟过去的法医说是五脏俱全裂而死的”
高兰七孔流血而亡,我突然想起周磊,好像他也是这样而死的。莫非两者之间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吗
后来,那个警察也被叫了出来,百无聊赖的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进入。
突然高兰的对话框出现“1”的字样,我的手有些发抖点了进入:地狱之门已经开启
我的手不停的抖动着,额头上出现豆大的汗珠。一个死去的人竟然给我发了信息。
我吓得瘫坐着,一时间没有起来的力量。
雪白的墙壁上挂着的钟表,一分一秒都像一个巨大无比的锥子敲击我的内心。
整个时间只有白色,压抑无比。我丝毫动弹不得。
许久许久,我才从这个状态脱离出来,然后果断的删除和高兰的对话框。
到了下午三点钟,王娟带着通红的眼睛从里面走了出来。
再次做警车回来的时候,王娟依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我送她到宿舍楼下时候,她说了一句:“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耽误了一下午的时间。”
“没什么,我呆着宿舍也是没事,嘿嘿。”我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嗯,对了,我在高兰昨天上课书的封面上看到:丙子周磊这四个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的笑容瞬间凝固起来,丙子,周磊,我下意识的握着口袋里的子鼠吊坠:“对了,你知道高兰是哪一年出生的吗”
王娟想了一会:“她应该是1996年出生的吧,没什么事我先上去了。”
“恩,你先上去吧再见”王娟走后,我在那里站了许久才回答宿舍。
丙子、96年、地狱之门三者到底有什么联系的。我突然想起,早上方程连接一个叫地狱之门的f,它和地狱之门有关系吗
坐在桌子面前,我越想头越痛。
“天都黑了,你们怎么都不开灯啊”毕苏从图书馆回来了。
我抬起头,望向窗外果然天已经黑了。
毕苏走到我的面前放下四只铅笔,道:“我不是太懂笔仙的游戏规则,只知道要一人一枝笔,所以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了四枝。”
“太好了”方程和李明迅速的围了过来。
靠我以为上午他们不过是说说,开个玩笑罢了,没有想到毕苏竟然还真了带了四枝笔回来。
“不要玩了吧,晚上玩挺慎人的。”我试图说服他们。
“你不会怕了吧,你不会一直不相信有鬼的吗”毕苏说道。
“少和他废话,我们三个用武力让他屈服”方程不怀好意的嘿嘿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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