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道伦坐上马车一路回到罗赛特堡,薇薇安的心是沉重的。
她定定坐着,双手规矩地搁在腿上,一双蓝眸视而不见地盯着窗外一片绿草如茵的美景,脑中不住回想着刚刚她所看到的阿伯特。
他应该会好吧?应该会没事吧?虽然她不了解道伦这个人,却直觉地相信他,并认为他会好好照顾阿伯特。只是她不懂,为什么阿伯特会伤成那样?贝西不是答应自己要放阿伯特自由吗?
薇薇安转过头想问道伦,却恰恰迎上一对魔魅紫眸,她不禁慌张地别开脸,「我……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道伦打从一上车就注意着她,将她慌乱、沮丧又担忧的神情尽收眼底,「你想问我阿伯特的事?」
「嗯!他伤得好重,贝西答应过我不再伤害他的,为什么他会……」
道伦冷冷一哼,「贝西说的话可以相信吗?」
薇薇安错愕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我问你,他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他要我好好伺候你,如果……如果你要我留下来的话,我就留下来。」
「还有呢?」
「他要我随时……随时……」
「随时什么?」
「随时把你的一举一动、包括你的行踪告诉他。他说,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不但要杀了阿伯特,还要我去当……妓女。」
提起贝西,道伦的脸色本来就不甚好看,一听到贝西居然要薇薇安来监视他,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该死的贝西!他就知道薇薇安的突然出现有问题,只是他没想到贝西居然会想到用她来监视自己。
他瞪着薇薇安,「你答应他了?」
「我不得不答应他,因为阿伯特在他手里,我怕如果拒绝他,阿伯特会受到伤害,但是……」
「但是没想到你牺牲贞操,委屈自己去陪一个陌生男人睡觉,换来的还是伤痕累累、差点一命呜呼哀哉的阿伯特?」他语带讽刺说着。
薇薇安一愣,「你……」
他伸出手,以指尖轻轻勾画着她美好的唇型,「我喜欢你,我不管过去你是为了什么原因来罗赛特堡,也不管贝西到底要你做什么或威胁你什么,更不在乎你心里到底有谁。但是你得弄清楚一件事,别背叛我,如果你背叛我的话,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站起身,开始动手解下一件件衣衫,「把衣服脱了,我要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
薇薇安一咬唇,柔顺地站起来,抖着双手脱下衣服,因为她已经逐渐了解,他是个拥有钢铁般意志的冷酷男人,凡是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他得不到的。再说,这也是她答应他的不是吗?所以她不再抗拒,全心全意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
当她完美无瑕的玲珑娇躯呈现在道伦眼前时,他双眼不由得一亮,对着她伸出手,「到我面前来。」
薇薇安移步走到他面前站定,道伦几乎屏息看着眼前这恍如女神般白晰美丽的躯体,崇敬地伸出手轻轻覆上一边乳峰,徐徐搓揉捏弄着。
薇薇安浑身一颤,忍不住闭上双眼,感受他的温柔和探索,任他的手一分分、一寸寸地攻占她身上每个地方,挑逗隐藏在体内深处的欲望。
然后道伦突地伸手按在她的腰身,让她坐在他腿上,随即张嘴朝薇薇安的乳尖咬去,跟着重重吸吮、啃咬。
她疼得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想推开道伦,「好痛!」
道伦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他跟着蹂躏着另一边的乳峰。
他的举动让薇薇安再次惊叫:「不要!大人,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他抬起头堵住她的唇,同时也堵住她的哀求。
极度的羞愧让薇薇安几乎要晕过去,她逃避这折磨人的挑逗,而道伦摇头了。
「薇儿,别这样,让我好好看你,好好爱你。」
薇薇安禁不住瞪大眼睛,毫无抵抗能力地任由道伦摆弄着,而从小腹不住传来的热流和令人迷眩的快感,使得她几乎昏了过去。但那随之而来的充实和占有,又将她从昏迷边缘唤了回来,小嘴微张,不断地喘息、呻吟着,脑袋瓜在椅上来回不断摆动,终至哭了出来:「大人,大人……」
道伦坚定而强劲地持续抚弄,紫眸片刻不移地盯住身下已濒临疯狂的薇薇安,他要她彻底忘记阿伯特,也要她彻底忘记贝西,忘记那段痛苦恐怖的回忆。现在她是他的,而他会保护她,保护她不再受到任何伤害,只要她诚心接受自己,他会好好疼她、照顾她。
想着,道伦突然停止一切律动,略略支起身子,哑着嗓子开口:「薇儿,我是谁?」
她眼神朦胧,朱唇馨香,吐气如兰,「大人,你是我的大人。」
道伦低头覆上她的唇,深深吻着她,「对,我是你的大人,你唯一的男人!」
他给了薇薇安一记强悍的抽送,重新将她带上极乐的彩虹顶端,引导她成为自己最热情的情妇、最浪荡的爱人,让她完完全全失去自我,只做他的女人。???若不是水已经有点凉,而女侍也已经来过好几趟,薇薇安真想就这样躺在浴缸里永远都不起来。
因为她全身都在疼!
她头疼、肩膀疼、腰疼、手疼,腿更疼。
将身子浸泡在水里,薇薇安咬着唇,努力搓洗遍布在全身各处的瘀青和吻痕,仿佛想洗掉道伦留在她身上的痕?似的。
薇薇安一夜没睡,昨夜道伦花了一整夜的时间来教她、爱她,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彻底摧毁她仅有的一点点尊严,让她在他面前变成了百份之百的荡妇。
对于昨夜,薇薇安是羞愧大于喜悦、慌乱多于快乐。她不知道自己原来竟是如此无耻,可以这样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
在这之前,她以为自己只不过是交出身体罢了,她仍然可以在心底深处拥有最完整、最纯真的自己。
但经过昨夜之后她知道,有一种她也不清楚的感觉正在侵蚀她原先的坚持,将她一点一滴的瓦解,一分一寸地带向未知的世界,而这令她感到不安!所以任凭女侍上来唤过她多少次,她就是不肯下楼去见道伦。
「小姐,侯爵大人已经在饭厅等很久了,他说如果小姐还不下去,他就要上来……」女侍陡然住口,惊慌地看着双手抱胸、定定站在门口的道伦。
「大人。」
道伦微微一点头,示意女侍离开,跟着跨进浴室里。
乍见道伦进来,薇薇安忙将身子藏进水里,只露出小脑袋瓜紧张地看着他,「你……你来做什么?」
虽然她全身浸在水里,但道伦仍将她雪白肌肤上那大大小小的瘀青、吻痕瞧得一清二楚。他不知道她那么敏感、那么脆弱,否则昨夜他绝不会那样放肆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走近浴缸,伸手往水里一探,随即皱起眉头,「起来,水都已经凉了!」
薇薇安摇头,「你……你下楼,我就起来……」
道伦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他转身取过一条大毛巾,跟着硬是将薇薇安从水里拉了起来,用大毛巾里得紧紧,「再洗下去的话,你会生病的!」
薇薇安又冷又慌,禁不住全身颤抖,「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
但道伦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抱起她走回床边,再顺势扯下毛巾,露出她饱经欢爱的美丽身躯。
薇薇安以为他又想要自己了,当下认命地闭上眼睛。
岂料道伦并没有碰她,只是静静看着她,看着她身上遍布的爱痕,然后低声问:「疼不疼?」
薇薇安一楞,「什么?」
他温热的指尖轻轻抚触在她的背上、胸前,乃至脖子上深浅不一的吻痕,「我问你疼不疼?一定很疼对不对?否则你不会一直躲在水里不肯出来。」
她有些诧异,「我……」
「你该告诉我的,如果我知道你是这样敏感、这样脆弱的话,就不会那样粗鲁的要你了。」说着,他转身拿来一瓶药,温柔地替薇薇安擦了起来。
他的温柔让薇薇安有些闪神,说起话也有些吞吞吐吐,「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哦?你一直都这样容易受伤?」
「嗯!小时候我常常跌得鼻青脸肿,东一块青、西一块紫的……有时候只是被其它兄弟姐妹推一下,我也会疼好几天。」
「你有兄弟姐妹?」听她提起兄弟姐妹,道伦眼中不觉露出一抹兴味,这是她第一次谈起自己的事呢!
「当然,我有三个姐姐,四个哥哥,不过只有一个是我的亲哥哥,其它都是别的妈妈带来的。」
「别的妈妈?你父亲娶了很多个老婆吗?」
「和其它人比起来,应该算多吧!」薇薇安避重就轻地说着。
「那你其它兄弟姐妹人都在哪里?难道他们不知道你遇上船难,还被人卖了吗??什么他们不来救你?」
「他们……」薇薇安为之语塞。
该从何说起呢?说父王死了以后,王位的合法继承人却被兄弟设计以致流放海上,存心想害死他们;
还是说那个人口贩子根本就是自己姐妹的恶毒阴谋,目的就是想让她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这些她能说吗?但即使她说了,道伦会相信吗?
不,他不会相信的!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供他泄欲的情妇,一个随时准备为他暖床的低贱女子,这种女子所说的话,他会信吗?
想到这儿,薇薇安摇头,「我们从小感情就很不好,彼此扯后腿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前来相救?」
道伦点点头表示明白,兄弟姐妹间不一定每个感情都很好,虽然他是独子,无从体认兄弟姐妹之情,但是从他和国王陛下相处的经验中可以知道,即使是兄弟,也有相互出卖的一天,更何况是表兄弟?
不过现在道伦并不想理会这些,因为他自认行事无愧于心、无愧于国家,自然也就不怕什么中伤、出卖了!
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薇薇安身上,他发现她正楞楞地看着自己,「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薇薇安小脸一红,「没……没有。」
道伦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没有?那你为什么看我?」
「我……我只是觉得你……你很好看……」
道伦潇洒地一挑眉,「是吗?」
她腼腆地点头,羞得不敢再看他。一个女子说男人长得好看,象话吗?
但薇薇安说得没错,道伦真的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他的天庭饱满,浓眉鹰扬,一对深邃到仿佛会勾人魂魄的紫色眸子,教人看了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他的鼻子很挺,嘴唇性感丰润,亲吻时霸气十足,容不下丝毫拒绝;肩膀很宽,胸膛厚实温暖;而他的四肢修长结实,强壮有力,走起路来姿态优雅,犹如一头随时准备出击的敏捷猎豹。
不过最让薇薇安印象深刻的,不是他俊美如希腊天神般的容颜,也不是他挺拔潇洒的迷人身影,而是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自信和王者气息。这种气息,她只在一个人身上看过,那就是她的亲哥哥阿伯特,至于道伦则是第二个。
道伦浅浅一笑,对薇薇安的赞美毫不在意,只是轻轻扶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大手沾着药膏,来来回回在她背上推抹着,再沿着背往前,推抚柔软的乳峰,若有意似无心地挑逗着。
薇薇安果然浑身一颤,几乎酥软在他怀中。
道伦低笑着托起她的小脸,他的嘴堵上那微?的樱唇,又亲、又吻、又是哄骗。
「我的小薇儿,我知道你想要我,但现在不行。我约了塔克公爵要去打猎,如果时间到而我没出现的话,他会直接杀到这里来,到时候全伦敦的社交界都会知道,罗赛特侯爵身旁多了一个妖姬情妇。薇儿,你愿意让别人看到你热情浪荡的样子吗?」
话虽是这样说,但道伦仍旧忍不住又吻了她,因为他忘不了她的热情、忘不了她的温柔乖顺、更忘不了她一声一声喊他大人时的娇美模样。
薇薇安眼神迷朦地看着道伦,娇躯因他的蓄意挑逗而颤抖着。
道伦见状,紫眸霎时变得更?深邃,他猛然将薇薇安压在身下,一连串的吻落在她脸上、身上,滚烫的唇贴在她耳旁低低说着:「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你不知道这样看男人是很危险的吗?以后除了我,不许你这样看别的男人,知道吗?」
薇薇安傻楞楞地应允,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又吻了她好一阵子,才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指着不远处叠放在椅子上的衣服说道:「把衣服换上,一会儿到楼下来找我。」
薇薇安一眼便看出那是一套骑马装,「我们要去骑马?」
「嗯!」他心不在焉地整理衣服,又顺手梳理了下刚刚因亲热而弄乱的头发,「你会不会骑马?」
她点头,身为帝维亚公主如果连骑马都不会,那她还能做什么呢?
道伦整理好仪容,走到床边,由上往下看着她赤裸美丽的身躯,「会就好,因为这在伦敦社交圈里是很普通的活动,你得慢慢习惯。对了,你可能会有点疼,不过没关系,我让雷恩替你找一匹温驯的母马,你只要骑着跟在我们后面慢慢走就行了。」
对他的话,薇薇安一时反应不过来。
当她终于明白道伦所指为何时,道伦早消失得不见踪影,只剩下呆立在当场的她。???骑着马慢慢跟在道伦和塔克公爵后面,薇薇安的心情是闲适舒坦的。
这是她离开帝维亚以后第一次骑马,也是第一次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
她一直都很喜欢骑马,因为当纵马驰骋时,风驰电掣的快感总能让她忘掉心底的不愉快。虽然今天她只能骑着一匹小母马在草地上散步,但她还是觉得很高兴。
这时,一道高做冷淡的女子声音在薇薇安身旁响起。「你叫薇薇安?」
薇薇安诧异地转过头,「你……你是塔克公爵夫人?」
由于刚刚道伦曾经?彼此介绍过,所以薇薇安认得她,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跑来找自己。
罗莎琳﹒塔克冷然地看着薇薇安,从她合身的骑马装、玲珑窈窕的身躯,如云似缎的金发,直看到她清丽绝尘的姣好面容,「你很美,难怪道伦会喜欢你。」
「你和大人是旧识?」
罗莎琳轻轻一哼,「我和道伦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久到让你无法想象。对了!听说你是道伦从奴隶场上买回来的,这是真的吗?」
薇薇安一楞,脸色倏地惨白,「你……」
罗莎琳轻蔑地又从头到脚看了薇薇安一眼,神情极端傲慢、无礼,「道伦是大不列颠的黄金单身汉,他的一举一动当然会受到所有人的注意。起先我并不相信道伦会要一个奴隶作情妇,毕竟奴隶只配做奴隶的事,怎么样也轮不到陪主人上床睡觉。不过你真的很美,而且是超乎我想象的美,难怪道伦愿意纡尊降贵收你在房里做床伴。」
「床伴」一词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扎进薇薇安脆弱的心,她的身子禁不往颤抖着。
「但是无所谓,即使当床伴,以道伦的个性来说,他也会好好疼你、照顾你的,到了哪一天他不要你了,他还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可以安然度过下半辈子,这点道伦应该告诉过你吧?」
薇薇安紧紧抓住?绳,免得自己掉下马,「你……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罗莎琳轻轻抿唇一笑,然而她的眼神却令人不寒而栗。「做什么?当然是要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以为你现在是道伦的情妇,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跟着他进进出出。换作是我,才不会允许一个奴隶走出家门呢!」
「你……」薇薇安瞪视着眼前的罗莎琳,从她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合身的衣服和绷得紧紧的前胸,又在她艳丽的容颜上看到那冰冷中又带着些许奇异的眼眸。「你也曾经是他的情妇,对吧?」
罗莎琳明显一楞,高傲的脸上泛起一丝戒备。「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是堂堂公爵夫人,怎么可能会是道伦的情妇?」
「是吗?可是你这模样看起来就像被?弃的情妇,否则怎么会无端攻击一个不认识的人?」
罗莎琳愤怒地一扬手,挥起马鞭就要往薇薇安脸上甩去,岂料却被人出声喝阻。
「够了,罗莎琳,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罗莎琳错愕地回过头,塔克公爵不知在什么时候已转了回来,正坐在马上瞪着她。
「亲爱的,我……」
「别说了,我和道伦刚猎到一头山羊,你和薇薇安就一起过去看看吧!」
罗莎琳不悦地瞪了薇薇安一眼,策马往前奔去,留下塔克公爵和薇薇安两人。
塔克公爵对着薇薇安满是歉意地笑了笑,「你别生气,罗莎琳的个性就是这样。」
薇薇安摇头,「不,我怎么会生气呢?公爵夫人说的是事实,我的确是他从奴隶场上买回来的……」
塔克公爵不同意地打断她的话:「什么奴隶不奴隶的?你不知道道伦根本不在乎这个吗?如果他在乎,他就不会留你在身边。」
「可是……」
「不要可是了。在伦敦这个地方,如果在乎别人的看法与想法,那么有大多人都该去跳泰晤士河自杀了!不要管别人说什么,做你自己觉得该做的事,嗯?」塔克公爵调皮地眨眨眼,牵起薇薇安的马往前走,「这是道伦让你骑的是不是?」
「大人怕我疼,所以……」想起道伦怕她疼的原因,薇薇安便不觉羞红脸。
塔克公爵觉得有趣极了!在伦敦的社交圈打滚这样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会脸红的女人呢!难怪道伦会喜欢她,甚至不顾外面满天的流言而将她留在身边。
「我知道,道伦虽然人冷漠了些,却还算得上怜香惜玉,倒是他……」
突然,一道刺耳的尖叫声从前方传来:「啊!」
塔克公爵和薇薇安同时一楞,两人定神向前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然发现道伦所骑的那匹马,不知怎地竟然前脚直立站了起来,口中还发出可怕的嘶鸣声,任凭道伦怎么安抚,那匹马就是不听话。
塔克公爵见状,脸色当即变得苍白,「糟了!道伦有危险,我得赶快叫人过来……」
哪知薇薇安竟然忽地拉住他的马,急切说道:「公爵大人,请把你的马借我。」
「做什么?」
「我要去救他,如果再不去救他的话,他会被摔下马的!」「可是你……」
「大人,求求你,现在救人要紧,求求你把马借给我。」薇薇安几乎是用哀求的语调说道。
看见薇薇安诚挚着急的神情,塔克公爵不禁有些动容,他一点头,连想都没想的就下马,将马让给了薇薇安。
但见薇薇安利落地翻身上马,顾不得腿间所传来的疼痛,风一样地飞奔到道伦身旁。
当道伦发现她想做什么时已经来不及阻止,「薇儿,不要!」
原来薇薇安竟然跳下马,伸出双手挡在道伦的马面前。眼看那匹马几乎要踢到薇薇安,道伦忍不住大叫:「薇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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