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午后,一辆双轮马车由远而近,缓缓驶到罗赛特堡大门前停了下来。
「薇薇安,下去吧!要记得我告诉过你的话,好好服侍侯爵大人,别惹他不高兴,知道吗?」
薇薇安双手搁在腿上,低着头,静静的不发一语。
「薇薇安,我在和你说话,听见没?」一只大手猛地探过去,捏住薇薇安的下巴,硬是将她的头转了过来。
薇薇安咬着唇,瞪视眼前的男子──贝西﹒史派克,仍旧一句话也不说。
贝西眼睛一眯,视线从薇薇安柔软如云的金发、仿若维纳斯女神再世的精致面容,一路看向那玲珑有致的姣好身躯。
「薇薇安,为什么不说话?你忘了这一个月以来,我是怎么教你的吗?」
她还是没说话,水灵秀丽的蓝眸透着一股倔强和不妥协。
贝西冷冷的一撇嘴,「看样子你宁可当妓女,也不肯服侍罗赛特侯爵?」
薇薇安终于开口:「你把我从杰克手里买下,不就是要我用身体替你赚钱吗?」
贝西哈哈一笑,「我确实从杰克手里买下不少女孩,而她们也替我得不少财富。但是你不一样,你很特别,我不需要你替我赚钱,我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服侍罗赛特侯爵就可以了!或者……你不想要你哥哥阿伯特的命了?」
提起阿伯特,薇薇安不禁脸色一白,身子禁不住颤抖着。原来一个月前在奴隶拍卖场上,贝西以五百先令的价钱同时买下阿伯特和薇薇安,并将被殴成重伤的阿伯特关入地牢,藉以威胁薇薇安。
薇薇安早知道会在拍卖场买下奴隶的人,大多不安好心,因此当她被人口贩子像牲畜一样绑上台时,她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只是她万万没想到,阿伯特居然会为了救自己而被打得昏迷不醒,更没想到他们会落入贝西手里,成为待宰羔羊。
在众多的兄弟姐妹中,薇薇安和阿伯特感情最好,而阿伯特也最疼她。现在他变成这样,她怎能狠下心拒绝贝西的要求?她能眼睁睁看着堂堂帝维亚王国的王子就这样命丧异乡吗?
是的,阿伯特正是帝维亚王国的王子兼合法继承人!但这合法继承人却在一场政变中惨遭流放,被迫飘流海上。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能救他的人,却反而让自己失去自由,成为任人宰割的奴隶,现在又成了阶下囚!
一想到阿伯特身受重伤,被关在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地牢中,薇薇安顿觉自己心如刀割。她急急抓住贝西的手,「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到罗赛特堡来,你就不会为难阿伯特,还会放他自由不是吗?」
贝西斜眼看着她,手不怀好意的轻轻抚弄着她细致粉嫩的脸颊,「我是答应过你,但你也要遵守约定,否则阿伯特恐怕一辈子都无法离开那个又湿又冷的地牢。他是你亲哥哥,我想你应该不会乐意见到他因为你而终老地牢吧?」
薇薇安一咬唇,心一横,伸手推开马车门。
正准备下车时,贝西忽地又拉住她,「薇薇安,记得要乖乖听话!竭尽所能的好好服侍侯爵,如果他要留你下来,你就留下来,并随时将他一举一动向我回报,知道吗?」
薇薇安无奈地点点头,随即下了马车。
她轻拉起裙摆,一步步走上阶梯,拉了拉青铜门环。
门应声而开,一名年纪在五十左右的老人站在门后,面无表情看着薇薇安。
薇薇安略略颔首行礼,「我……我是史派克爵爷让我来的,我想……」
「侯爵大人等你很久了,跟我来吧!」不等薇薇安说完,老人转身便往里头走,态度极为冷漠,连基本的礼貌都谈不上。老人的藐视态度,让薇薇安本就极脆弱的自尊心更是伤痕累累。她低着头,贝齿紧咬住自己的嘴唇,视而不见地穿过一个又一个的仆人,将所有鄙视、耻笑、轻蔑的眼光?在身后,跟随老人走上楼,来到南边的书房前。
老人敲了敲门,「大人,史派克派的人已经来了。」
一道冷淡却充满磁性的好听声音从门内传来:「让她进来吧!」
老人开门,然后后退一步,示意薇薇安进去。
薇薇安犹豫地杵在门口,要进去吗?这一脚踏进去,她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她将永远不再是帝维亚公主薇薇安;可是如果不进去,那么阿伯特会……正当薇薇安犹豫时,老人不耐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在做什么?还不快点进去,大人已经等了你一个下午!」
说着,他伸手将薇薇安往前一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彻底阻绝薇薇安最后一丝希望。???
薇薇安惶恐不安地环顾四周,最后看向那个背对着她、倚窗而立的男人。
从她所在的角度望去,这男人很高、肩膀很宽,挺直着背脊,卷曲浓密的黑发长及衣领,加上剪裁合身的长外套、长裤,将他衬托得益发挺拔伟岸。
她紧张地绞着手绢,「我……」
男人缓缓转过身来,定定瞅着薇薇安,从她如云的秀发、姣好的面容,直看到那紧里在衣衫下玲珑有致的身躯。
近看之下,她更美了!打从她一下马车,他便从书房的窗户注意到她,只是他没想到近看之下的她竟是如此娇媚,如此艳丽不可方物。
她的眉形细长,鼻子小巧挺直,而那唇柔软红艳,教人看了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她的皮肤极白,在一头金发的烘托下,更显得吹弹可破、肌理细腻。
不过最吸引他的是她那一双如海水般澄澈、却很不相衬地写着忧郁和胆怯的湛蓝眼眸,那眼眸令人心醉、令人心疼。「你叫什么名字?」男人低声轻问,一手轻轻摇晃着酒杯,一面紧盯着薇薇安。
薇薇安没想到这男人会长得这样好看,一时间竟让她看得心怦怦乱跳,忍不住将身子靠在门上以寻求安全感,「我……我叫薇薇安。」
男人微微一扯嘴,举杯向唇,张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当然知道他是谁,纵使这是第一次见到他,但从贝西对他的介绍里,薇薇安对他这个人已经够清楚了!
他就是道伦﹒罗赛特,大不列颠国王的亲表弟,世封罗赛特侯爵,居住在伦敦近郊。
薇薇安知道,道伦﹒罗赛特之所以出名,除了他俊美无俦的相貌外泰半是因为他在战场上使敌人闻风丧胆的绝然冷酷,以及政治上的铁腕手段,使得伦敦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超越巴黎,一跃而?世界名都。
「你是道伦﹒罗赛特侯爵。」薇薇安低低开口,视线闪避着他那恍如可以透视人内心的紫色眼眸。
男人轻轻一哼,默认了自己就是道伦﹒罗赛特。
「你知道你来做什么吗?」
薇薇安羞愧地点一点头,算是回答。
道伦动也不动地看着薇薇安,将她的羞赧和不安悉收眼底,「既然知道,就把衣服脱了。」
薇薇安忽地抬起头,「脱……脱衣服?」
「对,难不成贝西没教你,伺候男人得脱光衣服吗?」
这话听起来既尖酸又刻薄、既粗鲁又无礼,使得薇薇安仅存的一点自尊心顿时荡然无存。
她抖着手开始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脱,最后她不着寸缕,赤裸裸地站在道伦面前,「我……我好了。」
道伦的视线片刻不移地盯在薇薇安身上,胸口不觉一阵闷滞。
老天,她好美!美得超乎他想象、美得超出他意料。虽然贝西曾经一再向他保证,这个叫薇薇安的女子是个难得一见的天生尤物,但等他亲眼看到,却觉得「天生尤物」四字根本不足以形容她,她简直就是美神维纳斯再世。
他哑着嗓子开口:「过去那儿躺着。」
闻言,薇薇安咬着唇,视线横扫屋内一圈,发现唯一可以躺的就是那张大书桌。于是她认命地走过去往桌上一躺,同时闭起眼睛,双腿微开,等候着意料中的摧残。
道伦站在书桌前静静看了许久,以视线分毫不漏地爱抚着薇薇安的每一寸肌肤,从她尖挺丰满的酥胸、纤细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看到修长岔开的绝美双腿,欲望在一瞬间充满他全身。
他伸出手,轻触她浑圆的肩头,再一寸寸往下移,罩住那不停对他发出邀请的乳峰,熟练地搓揉捏弄着。
薇薇安浑身一颤,像只死鱼般僵硬地躺着,强忍胃里翻涌的不舒服感,任由道伦的手上上下下在身上抚弄着。
细心如道伦,怎么可能忽略薇薇安的反应呢?他眼睛一眯,转而半压上她赤裸的身躯,犹带着酒味的唇堵上她的。
薇薇安紧闭着唇,同时屏住呼吸,僵直紧张地接受道伦的吻,没有半点响应。
道伦冷冷一笑,离开了薇薇安的身子,「起来,把衣服穿上,我让罗伯送你回去。」
薇薇安感到一阵错愕,坐起身来,「送……送我回去?」
他漠然转身,走到窗户旁边往下看,「没错,我不需要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洋娃娃,更不想和一块木头上床!所以你走吧!这是一袋金币,你拿着,回去向贝西交差。」
说着,一个小皮袋落在薇薇安身旁,薇薇安登时惨白了脸。
不,她不能回去!她如果就这样回去,阿伯特怎么办?贝西会放过阿伯特吗?他已经受了那么重的伤,根本禁不起再一次的拷打折磨。因此,她无论如何都得让道伦﹒罗赛特接受自己才行。
她颤巍巍地爬下桌子,走到道伦身后站定,「大人,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请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一定……」
道伦缓缓转过身子,「一定如何?」
「我一定……」薇薇安根本难以为齿,只能又羞又难堪地瞪着自己的脚尖,她这样算什么?娼妓?交际花?如果可以有选择余地,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道伦仿佛洞悉她想说什么似的,他嘲讽地开口:「一定让我满意是吗?那好,你就试试,把贝西所教给你的看家本领全使出来。如果你让我满意,或许我可以考虑留你下来当情妇;如果不行,你就拿着那一袋金子回去!」
薇薇安几乎将自己的唇咬出血来,却仍强忍着满腹的委屈和羞愧走上前,把自己投入他怀中,同时主动地张开嘴,笨拙地亲吻着那紧抿着的冷淡双唇。
她从没亲过男人,更正确地说,她从没让人家亲过她的嘴,更别提亲男人了。因此,她毫无技巧、生涩地吻着他,像蜻蜓点水般吻着他略带着酒味的唇。
可是道伦却毫无反应,只是睁着眼,冷然地站在原地。
薇薇安心慌了,她再次咬唇,回想自己在贝西那儿所看到的那些女孩是怎么和男人亲热纠缠的。
于是她伸出粉嫩舌尖,轻轻勾划着道伦那线条美好的唇,再用牙齿细细啃咬他的唇瓣,最后送上双唇,怯懦地吸吮着。道伦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他不着痕?地张唇,将那芳香的小嘴接个正着,品尝着她的甜美和细致,直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才轻轻移开。
「这样还不够,贝西总不会只教你怎么和男人亲嘴吧?」
薇薇安慌乱地喘息着,蓝眸中净是惊恐和不安,但她却还是抖着手脱下道伦的外套,解开他的上衣、长裤,露出那精壮结实的宽阔胸膛和修长的双腿。
她低头,学着记忆中那些女孩的动作,亲吻道伦的胸膛,生硬地将他的乳尖送入嘴里含弄着,小手胡乱地摸索游走,披散的长发不住刺激着他的嗅觉和感官。
道伦的眼眸变得更深黯,原本垂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攀上薇薇安的腰,他将她抱了起来,转身让她抵住墙壁,跟着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薇薇安根本措手不及,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做,只能无助地任由他亲吻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任由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上每一个敏感处。
就在薇薇安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形下,道伦猛然侵入,他的硬挺瞬间将薇薇安塞得满满。
那撕裂般的疼痛,让薇薇安禁不往尖叫出声:「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
道伦错愕地停止一切动作,霍地抽身离开薇薇安。
这怎么可能?她竟然还是处女?她既然是贝西送给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是处女?贝西不可能留着她而不碰她的!他细细检视着薇薇安,从她颤抖的娇躯、惊慌的神情、到腿间丝丝滑落的血?,在在证明她的确是个处女,而且货真价实。
难怪!难怪她会那么羞涩、难怪她会欲拒还迎,难怪她连亲嘴都不会,原来她根本什么都不懂!
想到这儿,道伦抱起薇薇安,踢开书房边的另一扇门。
原来道伦的房间和书房是相连的,方便让他在忙碌之余,可以很快的回到房间休息。就像现在,他抱着薇薇安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后,想都没想,再一次登堂入室占有她。
薇薇安几乎晕了过去,但道伦可不允许,他火热的唇堵住她的,硬是将她自晕厥边缘拉了回来。
「薇薇安,看着我。」
薇薇安疼得泪眼朦胧,连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我,我要你记得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说着,他坚定地送出第一记抽送,再以最原始的语言、最狂野的律动彻底占有薇薇安,将她从一个女孩变成只属于他一人所有的成熟女人。???
趴在床上,薇薇安觉得自己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她好疼,全身上下每下个地方、第一块骨头都在疼,疼得她泪眼汪汪、疼得她脑袋一片嗡嗡作响。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鬼地方,离那个名叫道伦﹒罗赛特的男人远一点儿。
她掀开被子挣扎着想下床。却让一双强壮的手臂给拦住。
「你想去哪里?」
薇薇安一楞,背脊下意识挺得直直的,「我……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事,现在……现在我想走了。」
「走?谁答应让你走的?」
「你……」薇薇安猛然回头,却迎上一对魔魅的紫色眸子。她心中一震,慌地别开脸,「你……你都已经……已经……为什么我不能走?」
道伦微微一笑,接续她说不出口的话,「我已经破了你的身子、占有了你,为什么不放你走是吗?」
他搂着她,丝毫不容她挣扎,「你以为只有那么一次够吗?你以为只一天时间就可以满足我吗?你错了,如果我从没要过你,不知道你的滋味,那就算了!现在既然让我知道你是如此甜美、如此诱人,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走的。」
薇薇安浑身一僵,「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要你,在我没有厌倦你以前,你不准离开。」
「不准离开?」
「对!我喜欢你,你很美,是我所见过的女人当中最美的一个。虽然是奴隶,却拥有连王后都比不上的高贵气质。但脱了衣服后的你又如此浪荡,比任何娼妓都热情,所以我要你当我的情妇。」
「情妇?」
「没错,当我的情妇,随时随地准备替我暖床。你不必再回去贝西那里,我会负责照顾你,教佣人服侍你,每个月固定给你一笔钱。如果有一天我厌倦你了,我还会送你一栋房子,让你有地方可以住……」
没等他说完,薇薇安便断然拒绝,「不,不可能,我不会答应你的!」
他皱起眉头,「你不答应?你觉得这条件不好吗?还是你有什么要求?说出来,只要我办得到的,我一定替你做到。」
薇薇安仍旧摇头,「不,我是堂堂帝维亚公主,说什么都不可能当情妇的,你放开我,我要走了!」
岂料道伦却放声狂笑起来,「公主?如果你是公主,那我就是大不列颠国王了!」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公主……好痛!」
道伦恶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硬是转过她的脸面对自己,「贝西告诉过我,你是个很会说谎的女孩,要我多注意,千万不可让你骗了。起先我根本不相信,想不到现在你居然说自己是公主?」
「我真的是公主,我可以证明……」
「不必证明!我问你,如果你是公主,怎么会变成奴隶?如果你是公主,又怎么会变成人尽可夫的娼妓?堂堂公主不都该在皇宫里接受仆人的伺候,享受万民的拥戴吗?怎么你这公主会脱光衣服躺在我床上?」
「那是因为……」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也不相信。」他将她推倒在床上,身子随即压上她,「薇薇安,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欺骗!我可以接受你不喜欢我,可是却不能忍受你说谎欺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薇薇安的话说到一半便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占有而止住,她错愕地睁大眼睛,无法置信地瞪着道伦,「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道伦冷冷一笑,一个挺腰,让自己侵入得更深,占有得更彻底,「为什么不行?我虽然讨厌你说谎,但我还是要你。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征询你的意见。你是我的女人,我的情妇,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到地方都不准去!」
一瞬间,薇薇安绝望了!原本仅存的一点点骄傲,全随着道伦无情的冲刺和占有而逐渐消失,泪水又一次流满她脸颊。她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任由道伦在自己体内发泄怒气,直到他翩然抽身离开。
道伦一走,薇薇安便忍不住蹲在床边大口大口呕吐着,仿佛想将这一个月以来的委屈和耻辱全吐出来似的,直到胃里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时,她趴在地上痛哭失声。
这是她长到十八岁以来,第一次这样哭。当她和阿伯特被陷害而流放海上时,她没有哭;当她像牲畜一样被绑上台怕卖时,她没有哭;当她知道贝西要把自己送给贵族当情妇时,她也没有哭。可现在她却哭得哽咽难当,哭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因为羞辱,因为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相信她呢?她真的是帝维亚公主啊!可是不但没有人相信,甚至她还被当成骗子,如今更失了身,成为人尽可夫的娼妓。上帝,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呢?
她的视线越过门落在不远处的书房外,那散落一地的衣物以及一袋金币,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浮现脑海。
既然自己已经照贝西所吩咐的去做,那为他就没有理由再找阿伯特的麻烦,他应该会放阿伯特自由吧?
只要阿伯特恢复自由,她就没有什么好挂念的,因为阿伯特是帝维亚王国的王子,有智能、勇气、毅力和决心再度回到帝维亚重新开始的,所以阿伯特不再需要她了!况且没有她的话,阿伯特更可以放手一搏,不再被绑手绑脚。
是的,就是这样,她相信阿伯特,相信自己的哥哥。
于是她忍着浑身的酸痛爬起来,走到隔壁的书房穿上衣服。
跟着她来到道伦不久前伫立的那扇窗户前,推开窗子往外看去,花园里的景致一览无遗,当然,连什么人进出罗赛特堡也能看得一清二楚,难怪他会知道她来了。
不过现在都已经无所谓了,她即将离开这一切的苦痛和羞辱,到时候她可以自由自在地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深吸了口气,薇薇安爬上窗户坐在窗台上,跟着毫不犹豫地将身子往后一仰,宛如掉落的花朵缓缓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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