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夫复何求啊?
可是啊,当真苦了我这一颗看不透红尘纷杂任何风吹草动都想掺上一脚的浮躁闹腾小心脏。每当我极是受不住诱惑和我们家亲亲爱爱的后桌“眉来眼去”欲要大打出手“秀恩爱”时,这方我家同桌大人便“吃醋”一般拉住我的小手,劝我回归中途,跟着她“弃恶从善”好好学习,方可天天向上,为自己为了她,更为了面子好好善待自己的成绩。
坚信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又是一回事。
而我,便成了那个不知好歹做不好事情,并同时拖累旁人的那一个。
因着自己小学时课程基础并不是太好,而且还偏门,想要把自己的综合能力提升上去,说实话,还真心的有些吃力,甚至说让我很烦躁。周六最后一节自习,我实在受不了连日来压抑到了极点的刻苦生活,于是乎便选择了和我们家后桌一同选择逃课的征程,反正一旦上完最后一节课,俺们便放假回家,各找各妈,周一才回来继续上课。(因为当时大家都患有“恋家综合征”,学校便很是体贴的让我们这群莘莘学子们每周回家一趟。上一次容静月事正巧赶上下雨,所以我们宿舍几个娃子们便集体住宿没有回家。)
正因为这事儿,便成了一□□,直接点燃了我和容静之间的矛盾。我性子向来浮躁,不喜欢被人管束,而容静啊,总是冷冰冰的只是有一些特殊的时候才显得柔柔弱弱很是和蔼可亲,不必说,大家也猜到了,便是她大姨妈来的时候。而且那孩子还特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尤其对待学习,我稍有一丝怠慢那方便立马一个冰刀子丢过来,把我扎的浑身聚拢血洞,有苦难言。
话说成绩是我的,到时候丢脸的是我自己,和你丫的有什么关系,要不要管我那么紧。话只是说说而已,到时候我当真会拉着你一块上台丢人么?
周一那天我兴奋过度捎带紧张的上完一天的课程,而且超乖的提前写完作业,认真预习下节课的知识,想要讨好那方冷气兀自开的十足的大班长。人家呢,鸟都不鸟你一眼,想要意思意思一下拉拉小手表示歉意,人立马把那金贵至极的小手缩回怀里不让我碰,当真是气人至极。不就旷课一节课,而且还是个自习而已,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啊?
两个人相对无言了一天,心想好吧,我旷课是我不对,那啥咱们生一天的气了,回宿舍好好说话成不?不成想回了宿舍我特脸皮贱厚的把我从家里带来的零食拿出来与她分享,人直接把东西塞回我的包包里。还特凉凉的看着我,不发一言。
亲,我又没有透视眼,怎生晓得你心中在想什么?能给个前情提要也是好的?
最后实在受不了这尴尬异常的气氛,我只好特没底气的嘟囔道,不就是旷了一节课嘛,至于这一天都跟我冷着一张脸么?
她眯眯眼睛,好看的一双眸子里透出一股怒气,她冷声质问,只是一节课那般简单么?
不是那样,还是怎样?我心中也是气闷的很,我旷课是我的事,而她又急个什么劲儿?
还是怎样?木羽,我想看到的是你承认错误的态度,而不是纠结旷课的问题?容静的声音里透着些疲惫,清雅秀美的小脸染上一丝浅淡的红,慢慢蔓延至耳边。
我不就旷了一节课嘛?认个什么错啊,老师又没说我?你在这儿说个什么?说到最后一句,声音明显的低了下去。小心偷瞄了她一眼,她的脸色极是冻人,刚才那抹红,更是晕染开来,愈发的深了。
容静双手握拳,紧紧的,指甲都深深的陷进了掌心。那一刻我仿佛能感觉到她掌心应该有多疼,稍一刻,她那紧握的拳又松开来。
嘴边轻声道,是啊,我又不是你的谁,又去纠结那些个做什么?你学不学习,态度怎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
那时,我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很是不舒服。只是满心想着我与她多日来积蓄的矛盾,让我很不爽而已。凭你是老师眼前的学霸尖子生红人,全校少男少女崇拜羡慕嫉妒喜欢追逐的校花美女又怎样,你又不是我的谁,凭啥管我那么多?学习是我的事,我妈都管不了我,你凭啥管我?
一根筋通道了肠子底,虽然隐隐的晓得自己有不是,却仍梗着脑袋不说话,认为自己才是对的!
她躺回床上,连外套都没有脱,兀自侧着身子脸朝墙面躺着,只留给我一个秀发飘扬的后脑勺。我肚子里也是窝了一团火,脱下鞋动静极大的爬上我的床,也沉默不语的躺下——
☆、厚脸皮
说实话,如今想想,那些日子犯下的混账事,当真的很幼稚。明明的,我一个人的过错,却让另一个无辜的人跟着我受罪,直至多年后,细想,我对她仍旧心存愧疚。
其实,我心中深深晓得,是我错了,而她所做的一切,不过只是为了我好而已。尤其第二日早间我醒来,发现下铺的她已然早起,床铺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白色麻布的床单,被铺的没有一丝折痕,白色柔软的被褥也叠的很是整洁,忽然发现,原来容静是一个那么喜欢白色的人。
听说喜欢白色的人,一般的很是冷清孤寡,不喜麻烦。另者说,她帮我复习搭理作业甚的,岂不是自寻麻烦?
心中隐隐有一股难以忽视的酸痛与感动。昨天——
明明的听到她轻声的哽咽,而我呢,在做什么?
躺上床侧生着不该有闷气,甚至可恶的因那哽咽声,激发出多日来压抑后忽然释放出的快感。果真,我很是混蛋。
昨天,她定然难受的紧。
当下便立马起床,跑到水房洗漱干净当即不再多想跑到了教室。
教室里早间晨读的人不太多,就那么两三个,有的抱着《语文》背着昨个儿老师留下的文言文。有的抱着厚厚的《英语》,用满是方言口味的语气念着英语课文朗朗有声。而容静,很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手里握着一本微微泛黄的书卷,朱唇微启。不晓得在念什么。
清晨微微泛黄透红的阳光透过窗子撒在她身上,淡黄的光芒晕染开来,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暖暖的气息所包裹。曾经甚是被我嫌弃至极的校服穿在她那单薄的身子上,蓦地有些青春洋溢很是养眼的感觉。
不晓得作何,忽然脑子里竟然也冒出曾经一位教我语文的老头儿嘴巴里时常叨唠的两句古句——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我有些尴尬扭捏的走到她身边,很是没存在感的坐下,从书包里掏出一本练习册子,想要装装样子。不成想那方清冷淡然的声音就那般出乎预料的传来,早间做卷子不好。说完,她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继而便抿紧了唇,不再言语。目光又再次落到她手中的书上,那眉间微蹙的样子好像为自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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