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这么档子事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的日子得靠你自己才行。”
从丈母娘那回来之后,罗谦就发现自己媳妇很奇怪,他开始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身上贴,晚上脱了衣服还拉着自己的手去摸她的胸部。罗谦每次都下意识的抽回手。
这天,王芳的耐性磨没了,直接一手抓向罗谦腿间,尽量轻柔却生涩的揉动。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哪里毫无反应。而自己的丈夫正惊恐的看着自己。王芳委屈极了,再加上女孩的羞耻心,一下子就哭了起来。随后穿上衣服就往外跑。任凭罗谦怎么拦也拦不住。
罗父罗母听见响动跟了粗来,好说歹说把王芳留下和罗母住一屋。第二天一早王芳就回了娘家。
王芳回了娘家,昨晚的事两家人算是闹僵了。
罗父拉着罗谦问:“你就从来没有过反应?没自己弄过?你都十九岁了啊?”
罗谦窘迫的摇摇头。
罗父顿时如遭雷劈,抓着儿子的胳膊道:“一次都没射过?”
罗谦也觉得事情严重,忙道:“梦里,梦里有过。”
罗父顿时松了一口气,“有过就好,那时梦里是谁?把芳儿想成她就行了。”
罗谦苦恼的挠挠头,说道:“可是,我不记得了啊。”
王家人得知罗谦不是不行之后,就让王芳回来了。毕竟刚结婚就回娘家不好看。王芳也以为是自己技术不行,两家人为了两夫妻的幸福生活,将压箱底的黄书拿了出来,把两人往里屋一锁,希望借此可以水到渠成。
怎么说那本书呢?很生动,罗谦那根有了反应,却也是半软不软。王芳一看有戏,于是主动宽衣解带,将自己送了过去。但是效果并不理想。于是她又干脆学书上所说,低头含了下去。这一下可算是刺激到了罗谦,只是王芳掌握不好技巧,磕磕碰碰就一个字:疼。
王芳也算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她坚信男人都对大胸的女人把持不住,于是用她颇有高度的双峰蹭了上去,结果,罗谦彻底软了。
随后的几日,两人各种尝试,甚至买了dvd和爱情动作片一起观赏。可谁知罗谦就是不为所动。其实有几次欲望抬头,若不是对着的是王芳,估计事就成了,可这话罗谦不能说呀,那时他媳妇,他不能休妻啊。
索性王芳也放弃了,她也要脸,不能离婚就整日哭丧着脸。罗谦一边愧疚,一边找原因。可他对这方面就是没太多欲望。最后只能认定自己有病,偷偷的去县里的医院检查。但检查结果是一切正常,医生还开玩笑说:也许是媳妇不对。
时间一晃三个月过去了,除了不能做夫妻间那档子事外,罗谦可谓是模范丈夫。农忙时总是先顾着丈母娘那边,缺啥少啥立马送上,再苦再累也没让王芳干一点活,连饭都是罗母在做。十里八村都说王家找了个好女婿。
可王家并不这么想,一门心思觉得女儿受了委屈,变着法的欺负罗家人。罗家二老却也一声不吭,如若至此,也算是相安无事。
但,王芳偷人了。
王芳偷人这件事最早发生在婚后一个月,那时她已对罗谦死心。正巧村里来了一个收大鹅,秋天本就不是好时节,男人渴了便进屋讨口水喝。
那时王芳刚睡醒。罗家一家都去地里干活了,她也没多想,穿着睡裙便出去开门。那男人边喝水边看王芳掀开大锅盖子,似乎是准备吃饭。
王芳的睡衣很宽松,低腰时宽大的衣领让男人将里面看了个清楚,一个没忍住就抹上了王芳的胸脯。本以为会挨上一巴掌,却没想小娘子娇嗔了一声,媚眼如丝。于是他们就滚了到了一起去。
尝了荤的王芳不甘寂寞,随后农忙秋收,她虽不干活,却也没闲着。单身汉、小年轻、甚至是有妇之夫,都跟她有一腿。没几天这事就在村里传遍了。
罗谦他三个姐姐却也不是好惹的,听说了这件事之后,扯脖子和王芳骂了起来,说要休妻。王芳也不怕事,直接将罗谦不举的事宣扬了出去,一时间村里流言蜚语不断。
这事闹的大了,王芳也就被接回了娘家,不管怎么说偷人都不是件光彩的事,王佳也不好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王芳走了,流言来了。村里不大的孩子都知道:村里有个罗废物,自己老婆看不住。
罗老觉得脸上挂不住,把医院的检查报告给相亲们看,逮着人就说:“我儿子没问题,正常得很呢,是那娘们儿不行,不怪我儿子。”
可是睡过王芳的人不干了,借着酒劲儿说道:“不行,怎么会,那小娘们儿可带劲儿啦,浪的不得了。”
罗老开始酗酒,醉了就骂罗谦罗谦废物。罗母整日以泪洗面。终于在一个冬日,罗老骂道:“滚,我真后悔生了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勤恳了一辈子,这张脸都让你丢尽了,滚,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滚啊……”
罗谦怕父亲气坏了身子边出屋蹲在门口,可醉酒的二赖子拿着酒瓶吹口哨:“哟,谦儿,等媳妇呢?”
这话罗谦没啥反应,可屋里的罗老气的摔了酒瓶大声骂道:“滚,滚远点,就别回来了。”
罗母在屋里哭着喊:“作孽啊……”
二赖子流里流气的说:“以前大家都夸你有出息,嗯,是,哪天气死自己爹妈那才是真的有出息。”
罗谦没理他,转身进了屋,弯腰默不作声的收拾屋子。
罗父一脚踹上去,他一个没站稳摔倒了,手压在碎酒瓶子上,流血不止。罗谦慢慢站了起来,边收拾屋子边说:“爸,妈,我会滚的,将来有出息了在回来伺候二老。”
罗家老两口只当儿子随口说说,是知道罗谦真的走了。
入夜,罗谦等二老睡着,便起身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随便拿了两件衣服,带了2000元钱,又想起上高中那会儿,他初中就辍外出闯荡的表哥曾给过他一个电话号,说是去别经就给他打电话。虽然过了三年,可没准有用呢?
于是罗谦又翻出高中教科书,把高一语文印有电话那一页撕下来,带走了。
陈家村距离平遥县三十多里路,平日里只有早、中两趟客车。夜里寒风凛凛,天空飘着入冬的第一场雪花。两边是一排排空旷的庄稼地。罗谦嘴里呼出一阵一阵哈气,一步一个脚印缓慢而又坚定的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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