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皇上发火,清雨强忍住泪意开口道:“秋妃刚刚吃了林婕妤送来的糕点,林婕妤说是她亲手所做,秋妃不忍拂了林婕妤一片心意,所以就吃了一口,没想到一口下咽,秋妃马上就软倒在地,脸色……脸色已变成了紫色。{
清雨断断续续的话落,人已经哽咽得出不了声,而凤叶寒也听了个明白。
凤叶寒听言,广袖下的拳头紧握,如墨般漆黑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冷色,迸射出犀利的光芒,冷冷地吩咐道:“夜,给朕把林舒曼那个贱女人带过来。”话落,轩辕夜已不见了踪影。
此时此刻,房内的人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室内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任谁也看得出皇上正在气头上,稍有不慎就会撞在枪口上。
刘太医起身接过清雨手里的食盒,一股淡淡地香气瞬间扑鼻而来,心里一惊,布满皱纹的额头皱了皱,心中腹诽道:这林婕妤的心也太狠了点。
瞧见刘太医的面色,凤叶寒的心紧了紧,隐忍着怒气道:“怎么样?”
“回皇上,此糕点中含有一种让人不易察觉的毒素,即便是银针也不易探出,这种毒素混合着糕点的香气,让普通之人不宜察觉,此毒非什么了不起的毒,却能慢慢地渗入人体内,过程很是缓慢,且中毒之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异样,
“既然银针也试探不出为何毒,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凤叶寒冷声道。
“回皇上,常年在太医院,这类毒微臣还是见过的,况且,您还记不记得先皇病危?先皇所中之毒,就跟这个一样,只不过先皇中毒被发现时,为时已晚,也因此驾崩了,从那时起,我们太医院就致力于研究此种毒,只不过……!”刘太医是一脸的迟疑。
“只不过什么?快说!”
眼见刘太医提到先皇就是中的这种毒后,凤叶寒脸色更冷了,他如何不知道先皇驾崩前的那一幕,实在太惨,直到现在都没有查出幕后真凶,只杀了几个参与这件事的人,一时间,这桩命案,成了悬疑案,而凤叶寒这么多年也为此耿耿于怀。
“至先皇一事后,虽没有将这药规划为禁药,但宫里的人却早已不再用它,甚至提都不敢再提它,林婕妤是哪里来的?还在这糕点里放这么多,分明是要致求妃娘娘于死地。”
没有人看到清雨跪下的身子埋得更低了,她两眼惊恐的望着地面,身子还微微的颤抖,当年都说先皇是忽然得了急症,暴毙而亡,没想到竟是这么回事,皇上会不会把听到这件事之人全都灭口?
她家小姐这下可是歪打正着,就是沉睡着的晚清秋也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她也是担心清雨会不会遭凤叶寒灭口,至于林舒曼,死了都活该,她晚清秋做人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杀之。
而且林舒曼给她下得确实是这种毒,晚清秋不过是在里面加了几位药而已,林舒曼才是真正的‘歪打正着’,似乎她刚好触碰到了凤叶寒的逆鳞。
刘太医一话落下,凤叶寒一腔怒火已经升腾到极致,寒星蛰眸中迸射出危险的光芒,咬牙切齿的道:“可有解?”
凤叶寒根本不理会清雨听到皇家秘事,他晾清雨也没那个胆敢把这种皇家秘事说出去,那可是诛九族的罪。
“这……”刘太医犹豫了一下,看着皇上一脸的怒气,却还是硬着头皮答道:“娘娘中毒已深,微臣只能用银针将毒素慢慢地引出来,至于娘娘能不能醒过来,还要看娘娘的造化啊!”
凤叶寒只觉得心‘咯噔’一声响,满腔的怒火瞬间化为满满的痛恨,对林舒曼的痛恨:“此毒可有解药?”
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广袖下的拳头却是越握越紧,这下丞相那里有得他头疼了,丞相虽然不在乎这个女儿,但以他对丞相的了解,肯定要借着此事,生一番事端了。
刘太医见此时凤叶寒的表情,虽还没发火,可是任谁也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越是平静往往暴风雨越是猛烈,忍不住双腿一哆嗦,却还是强制镇定道:“皇上,此毒无解药。”
凤叶寒的眸子深了深,强忍着的怒气并没有爆发出来,只是淡淡地道:“快给她把毒素逼出来。”
刘太医是宫里最德高望重的太医,他说没解药便是没有,对于这一点,凤叶寒却是很清楚的。
刘太医赶忙取出
凤叶寒看着银针以看得见的速度慢慢变黑,满腔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怒吼道:“轩辕浩,给朕去看看轩辕夜把那个贱女人带过来没有。”
正走在路上的林舒曼狠狠地看着前面的轩辕夜,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闪过狠厉的光芒,漂亮的脸蛋上一片狰狞之色:“这该死的轩辕夜,居然敢以下犯上,一个狗奴才居然也敢对她不敬,一进她舒曼宫居然二话不说提着她就走,他虽然是皇上的人,但是惹恼了她林舒曼,照样叫他没好日子过,要不是这轩辕夜说皇上要见她,她早就给他脸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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