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人是多么幼稚愚蠢,而当切切实实地拥有过,再失去便难以忍受了。
你当知道,这真的足够快乐,快乐到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并不是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两人高潮之后,那张椅子自然是惨不忍睹。金凌小心翼翼将蓝景仪的腿抽出来,见他腿上全是方才激烈欢爱碰出的淤青,便心疼地逐一吻过。蓝景仪低声叫道:“要抱。”金凌便紧紧和他抱在一起。
他们今夜的第二场进行在床上。蓝景仪屈膝,依旧上衣整齐下体光裸,大张双腿,金凌伏在他身上激烈地律动,腰肢紧窄有力,抽插得蓝景仪不住呻吟,手死死抓着床单,敞开青涩的身子放任金凌的失控。
两人忍不住一边交欢一边接吻,蓝景仪被春药操控得淫荡不堪,无师自通净说些稚嫩的荤话:“大小姐,用力些,操我用力些。”
金凌道:“这么小的蓝氏子弟,好像不怎么雅正,嗯?”
蓝景仪随他猛然发力的一插而呻吟陡高,随后道:“大小姐,你好棒。念念要被操死了……”
金凌低吼一声,干脆将蓝景仪的双腿折叠起来,蓝景仪又叫又笑,被他顶得头撞上枕头,爽得脚趾都分开。
金凌是少年人,经验欠缺,持久力十分一般,又大力抽插了一阵,双双又到高潮。
他吻着虚脱地蓝景仪,问他:“我和莳花女谁漂亮?”
蓝景仪喘息着道:“大小姐漂亮。”
金凌心中万分满意,翻了个身,让蓝景仪躺在自己身上,抱着他不住安抚,惹来蓝景仪随后两三波高潮余韵,心中情愫随身体的满足而增长。
如是缠绵许久,才双双睡去。
07.日常醉酒
三条矫健的山东细犬刚满一岁,正是活泼爱闹的时候,胸前挂着硕大迎宾红花,花下纸条分别写着“妃妃”“茉莉”和“小爱”,在不净世仙府的大门前摇着尾巴上蹿下跳,不时欢乐地犬吠一声,抬起前肢向参加婚宴的来宾讨要礼物。谢紫彤领着十来名粉裙女修,麻利出手,一条狗的口中塞入一根鸡腿,三下五除二便利落地进了门。
李飞音和傅三月御剑而来,两人各抱一只白猫。李飞音怀中的临清狮猫体型颇大,被狗吓得努力往她颈窝钻去,蓬松的尾巴夹在双腿间。傅三月伸手去顺猫毛:“绵咕不怕……”怀中将军挂印的小猫顿时跳出来,尾巴全然竖起,兴奋地追逐蹦跳,拍爪把三条狗打得飞起。“久久!”傅三月焦头烂额地追过去揪住小猫后颈,翻手见小猫学狗不住吐舌,奶声奶气地“哼哧哼哧”,与李飞音爆出狂笑。
乌晚风挽着乌弄影的手,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笑,随波逐流地往门内走。乌晚风忽然停步,低头见小爱咬着他裤腿:“怎么了?”那狗摇着尾巴,努力要将他往后拉去,兄弟面面相觑,茉莉和妃妃也来,用头拱着乌弄影小腿,要将两人引入正门。二人这才发觉方才只顾说笑走错了门,不由连呼灵犬。三条狗今日因主人风光而与有荣焉,本就皮毛水亮姿态神气,闻言更是个个摇尾昂头,胸前的大红花更鲜艳了。
乌晚风蹲下身子,爱怜地抚摸小爱的头,道:“哥,你身上有没有肉脯?”乌弄影正在浑身乱摸,却见一副轮椅稳稳停在三条狗前,羽扇纶巾的青衫男子坐在轮椅上,正弯腰得极低,专注地盯着三条狗。乌弄影不禁问道:“诸葛先生,你在看什么?”“两公一母,皆一岁。”诸葛平一本正经道,“公的自可摘取睾丸,母的应当剖掉子宫,绝育后益寿延年性情温顺……”乌弄影和乌晚风闻言皆觉胯下一痛,满头大汗地见胡古月颇为不耐烦道:“阉狗日后再说,进去吧。”南阳胡氏便率先走了进去。
唯独胡童还在蹲着摸狗,对身边的乌弄影说:“阉狗可有趣了,因喂了麻沸散肌肉失去力道无法控制,怕舌头在手术中堵住气管,诸葛先生都会将舌头拉出来再下刀。那样子呀,特别可爱。”三条狗瑟瑟发抖,慢慢退到墙角,却被一条飞来的黑狗兴奋地扑倒,四只狗转着圈又拱又舔。
“大小姐!”蓝景仪清脆的声音惊喜道,“仙子在让小狗们先吃呢!真不愧是我儿子!”
金凌不动声色地往蓝景仪身边一站,为他挡住许多不怀好意投射在他破相那边脸上的目光,低笑道:“那你我再生几个小的。”
蓝景仪红着脸道:“就养一头吧,只生一个好。”
金凌环住蓝景仪肩膀道:“都听念念的。”
他手这么一放,许多犹不死心的女修们碎了芳心,几乎能听见逼真的玻璃声。
金凌和蓝景仪说笑着进去后,原本在嬉闹追逐的仙子逐渐停了下来,敏锐地嗅到有人在暗中观察,便独自离开迎宾的伙伴们,边嗅边悄然潜行而去。
黑鬃灵犬趴在巷口,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含光君,以前都是别人巴巴请你过去,去不去你说了算。这回被我所累,那么大的热闹,你没到喜帖可瞧不见了。”
另一道又熟悉又悦耳的声音:“无妨,我不喜欢看热闹。”
“唉,可我倒挺想看这个热闹的。”第一个声音道,“从前师姐嫁人,还是师弟带她先来给我看的……本想远远看上一眼,再偷壶酒喝就成了。”
第二个声音道:“狗,我能解决。”
“可别。”前者忙道,“前天遇见薛洋,你刚被他激得拔剑,霜华一剑便把避尘斩断了,当心忘机琴都保不住。”
后者停了许久,才道:“这回不会。”
“算啦。”前者嬉笑道,“二哥哥,你知道我从小到大都很有存在感。可是这回,我有预感,江澄不是故意不给我喜帖的,他是忘了有我这个人了。”
仙子不懂人语,但家犬仰人鼻息,极擅察言观色,觉得这声音虽然是笑着说的,但却十分寂寞。不净世里张灯结,薛晓、凌仪、双乌、李付、宋岚阿菁、谢紫彤还有南阳胡氏众人全都喜笑颜开,屋子里亲朋满座欢声笑语,更显得这条小巷无人问津,便难过地呜咽一声。
巷中传来一声受惊的惨叫,仙子一惊,一溜烟跑回去和茉莉它们继续玩了。
这场江大宗主大操大办嫁自己的婚宴,几十年过去后,还是有人提及。本次婚宴排场之大、用度之高,奢靡程度仅仅稍逊于十九年前金子轩迎娶江厌离,在聂怀桑治理天下的漫长的五十一年中,更是绝无仅有。一生谨慎而朴素的仙督,连给自己的不净世修建楼阁都极少应允,而迎娶江晚吟,是他唯一的狂欢与放纵,连安定卫进献的金绿宝石都用上了,成为江澄喜冠中央一颗价值连城的明珠。
而被经久不息谈论的,却并不是那颗随光影挪转而华光溢的宝石,更不是聂怀桑亲自指点下呈现出荀探花口中“御厨水准,不逊国宴”的满桌珍馐。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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