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小辈面前做失了分寸的亲密之举。
聂怀桑将折扇挥开,笑而不语地轻轻摇动。江澄轻咳一声,道:“以后再说舅舅的婚事。舅舅和舅妈今日是来看新郎官和新娘子的。”
蓝景仪刚一惊,金凌已喜上眉梢道:“舅舅,念念可好了!”
江澄含笑道:“舅舅知道。”
三毒圣手朝蓝景仪亲切地招了招手:“景仪,你过来。”
除了金凌,江澄对小辈,可还从来没有如此慈爱地唤过小名。
蓝景仪受宠若惊,雅正地走过去,礼貌地问候道:“江宗主好。”
江澄微笑着:“还喊我江宗主?”
蓝景仪心中突然酥软得就像第一次吃云深不知处外面的伙食,动了动嘴唇,低头道:“舅舅好。”
江澄与聂怀桑相视一笑。
“这是舅舅送你的新婚之礼。”江澄从袖中取出一枚九瓣莲银铃道。
蓝景仪眼睛都亮了,他在义城见过金凌那只银铃的用处,知道这枚造型古朴的银铃意义非凡,双手接过后郑重地系在腰封上:“谢谢舅舅。”
“这只银铃和金凌那只是一对,我与怀桑会在金麟台小住几日,教授你江氏绝技觅灵。”江澄道,“觅灵一旦习成,只要银铃在身,你们便再也不会找不到彼此。习得觅灵的银铃不会易主,且一人只能有一只认主银铃你放心,不仅金凌认准了你,我这个当舅舅的也断容不得他换人。”
蓝景仪原本听得满心欢喜,听到最后却脸色一变,立刻将银铃取下来,还给江澄道:“江宗主,这礼物太贵重了,景仪不能。”
江澄愕然,道:“怎么了?”
蓝景仪道:“我替荀小姐嫁给大小姐只是江湖救急,待他站稳脚跟不怕那些长老了,我是要和金凌和离,回云深不知处,襄助蓝氏的。”
江澄越听越惊讶,却看见金凌在听见“和离”二字时脸都白了,冲自己拼命摇头使眼色,显然是不愿意蓝景仪日后离他而去。
蓝景仪举了半天手,不见江澄回银铃,便抬起头来望向江澄。
“如果你不了铃音,再跟着我学会觅灵。”江澄也在看着他,晚娘脸的气势就像黑云压城般自带特效地袭来,阴鸷道,“我便打断你的腿。”
大红大紫两道人影又并肩走远了,方向冲着金语冰金语海兄弟的住处。
“大、大小姐。”腰间挂着银铃的蓝景仪伸出手,颤声道,“你扶一下我。”
金凌心情很好地目送桑澄两人,闻言扶住蓝景仪,道:“怎么了?”
“腿……腿软。”蓝景仪干巴巴道,“走不动了。”
03.日常上床
蓝景仪当夜从江澄处回来,扶着墙挪进寝房,见金凌穿着中衣,在灯下专注阅读一本书。蓝景仪叫道:“大小姐,大晚上你居然在读书?”
“哼,瞧你这点出息,腿还在软。”金凌竟然舍不得放下书去扶新婚妻子,瞧了眼蓝景仪便又盯着书猛看,“轿子哪来的?”
“舅妈备下的,他拍着我肩膀说他懂我,在我这个年纪,他也常被大哥吓得迈不开步。”蓝景仪见金凌漫不经心,便气冲冲道,“你是他的宝贝外甥,你的腿当然不会断,你当然敢顶嘴你、你究竟过不过来抱我?”
“你真要我起身?”金凌翻了一页道,“这书是舅妈送给我的新婚贺礼,我本想再看几本的。”
“舅妈送你书?还只送你一人?”蓝景仪好奇心顿时燃起,腿也不软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是什么书?”
金凌道:“春宫。”
蓝景仪被烫到般地缩回了手。
金凌又淡淡道:“念念不看也无妨,舅妈说了,你年纪小难脸薄。他将书从入门到飞升分门别类地编好,推荐了新手起步的姿势,书上还有他多年来的批注与重点标记,我看就行了。”
蓝景仪失声叫道:“舅妈送了你多少书?”
金凌朝墙角嘟了嘟嘴。
蓝景仪扭头后倒吸一口气:“一箱子!”
金凌叹道:“少是有些少,不过长辈一片好心,做晚辈的不能嫌弃呀。”
他说话时依旧在专注地读书,此时已将一本书读完,刚一动蓝景仪便叫道:“大小姐,你干嘛!”
金凌奇道:“是谁方才怪我不起身的?”
蓝景仪连连客气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能走,用不着劳驾大小姐。”
金凌道:“可我想来抱你。”说完便站起了身。
蓝景仪见他胯间高高升起的旗帜,拔腿便跑,却被金凌一把拉回来搂在怀中:“为夫来抱一抱你!”
蓝景仪欲哭无泪地被他搂住,耍无赖般往地上坐,蹬腿道:“大小姐,我真的疼……”金凌顶着他芝兰玉树的美貌无比急色,弯腰拖着蓝景仪腋下连拽带抱地将人往床上拖去,色狼般吆喝道:“走你!”
蓝景仪被他一路拖走,双手不住去抓任何能抓到的东西。他拖倒了衣架、弄歪了桌腿,最后死死扒着一堵墙,哀嚎道:“休息一晚吧,就让我休息一晚吧。”
金凌虫上脑哪里搭理他,突然嘿嘿一笑,弯腰猛搔蓝景仪腰侧的痒。蓝景仪顿时哈哈哈狂笑不止,两名少年在地上搂成一团,狂蜂浪蝶般嬉闹作乐,蓝景仪手中没有一丝力气,只缩在金凌怀中笑得不能自已,不住讨饶。
两人边滚边爬边走,还等没到床上便擦枪走火,金凌压住蓝景仪在地上撕扯他洁白的衣裳,蓝景仪也颤抖着手剥去金凌那层中衣。
其实他们欢爱之处,离床不过两步距离而已。
蓝景仪一声声吟哦着,被金凌撕开上衣,金凌趴在他胸前吸吮了一阵乳珠,蓝景仪将手插入金凌头发里,艰难道:“大、大小姐……”
金凌喘息着,快手快脚地将自己裤子与蓝景仪的裤子褪下,胡乱推远,分开妻子双腿,低头在他大腿内侧落下许多吻。
蓝景仪微微张口,全身微微扭动,除此之外什么动作也没有。
金凌先是在蓝景仪大腿内侧流连许久,随后搂紧他一顿猛亲,接着又无比缠绵地顺着他的脖子吻到锁骨,双手四处游走,一时摸着蓝景仪光洁的手臂,一时抚弄蓝景仪单薄的肩背,蓝景仪只觉得金凌沉重地压在自己身上,用爱抚和热吻包裹自己全身,在销魂之中极有安全感。
这次的前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细致入微得多,金凌不徐不疾用舌尖钻入蓝景仪肚脐逗弄时,蓝景仪已经软成一滩春水,实在忍不住,又想用手去慰藉自己充血的性器。金凌一把将他双手扣住,霸道地压在他脖侧,埋头又是一阵亲吻,蓝景仪双手被压得动弹不得,难过地哀求道:“够了。快点让我射啊。”
金凌喘道:“舅妈说,前戏两刻以上是丈夫的基本礼貌。”
蓝景仪哭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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