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父女)

第 14 节

是那样表露心意以后,仿佛彼此全然拥有了对方一般,竟然舍不得分离片刻。
那是我的爹爹我爱的人啊
他也爱我,这真是世间再好的事不过了。
一面想着耳边句句他说过的话,一面品着新冲的桂花茶,心情何止十分惬意。
可是此刻在湖心的亭子里悠哉地赏着迟迟未开败的满池粉荷,身旁只司桐一人陪伴,却忍不住琢磨起一件事来。
昨日没骨气地倒进爹爹怀里后被抱回闺房,约么已至午时,司桐正在门外候着,屋内床褥已经趁着我沐浴更换好,桌上也备好饭,香得勾着肚子叫,于是唤她进来伺候我穿衣。
正感叹自家司桐真是敬业又贴心,却在下一刻发现,不对劲。
连我那般筋疲力尽到脑子半分不愿再动的人都能发现司桐不对劲。
不仅少有的不在状态,透过高高的领子竟然也遮不住那密布的深色吻痕。
那时的我自然懂得那痕迹是何,纵然心中千丝万缕的思绪,却也只轻声让她下去休息,唤了侍女阿露伺候我起床。
爹爹生活上向来自己动手不愿假手他人,若我此时还有气力,真想亲自为他穿衣系带束青丝。
可是只能任由阿露为我折腾,随意选了件刺绣桃色锦衫,动作起来实在是全身都累。
却看着自家男人整理好衣服发冠后不动声色等待我的温柔脸庞,心下一动,终于忍不住问他。
“爹爹知道”,铜镜中的自己脸上的红润未曾退却半点,移眼看着他,微颦着眉,爹爹必然是瞧见了司桐身上的痕迹,却半点都不意外。
“嗯”,目光转向我,却不直接回答,只是眉眼轻挑着,一副自然知晓的模样。
真的知道
“是谁”,脑子里搜索了一圈,司桐倒是有几位爱慕者,来沈府求了几次却全被拒了,若司桐有意,不可能不应。
那这位,究竟是什么情况皱着眉想不出来,待阿露为我梳妆完,走到他身旁,期盼地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贺儿想不出来”
“不给点奖励就想我说嗯”,凑近的好看脸庞瞬时让我涨红了脸,心跳猛然跳动起来,心慌得厉害,却也喜悦地难以掩饰。
这是要我亲他
这到底是谁给谁的奖励脑子蒙蒙地想着,却已经凑上身,垫着脚将柔软的唇瓣印上他的脸颊,软软凉凉的触感仿佛穿透了自己的大脑。
霎时间的功夫又回归原处,方才那一切似乎只是一个眨眼便已结束。
皱着眉瞧他的眼神格外认真,“爹爹,这时候你应该把脸转过去让我亲到你的唇”
正遗憾自家爹爹不按套路走,话说到末尾,却看见了来自他眼中的熟悉目光。
纤长的手如玉色,微微抬起我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红润柔嫩的唇瓣,目光灼灼其华。
然后一个低头,将那菲薄冷然的柔软印在的我的唇上,没有唇齿交融,只是轻轻地两相贴着,目光对视着,极近的距离里呼吸交汇,不过一个触碰,却足以让人内心滚烫。
脸庞刹那间升温,在他离开后结结巴巴地出声,“爹爹”
“满意了”,抬手帮我扶正发侧的步摇,凤眸里带着笑意,甚是惑人的好看。
要剧情的你们变了,掩面而泣
原来我是爹爹的童养媳
可被爹爹那样一折腾,脸红心跳地连答案也忘了继续追问,只晕乎乎地坐下陪着他用了午膳。
饭饱茶足后,脑子里便一心都是眼前的人,多年积累下来的粘人劲儿一上来,势必要将过往缺失的陪伴都给填补上来,甚至,连看着他发呆都是一种乐趣。
你只管光明正大地瞧他,把目光看穿了又如何,这个人属于你啊。
人生的境地一个翻转,不过是你爱的人也爱你,多么简单,却要了一个人十足的幸运。
而自己,更是庆幸又满心珍惜。
直到午后的此时终于同他分离片刻,司桐又恰好陪在身边,才得空再度想起这件事来。
为她的茶杯添上热茶,烟雾袅袅几缕勾在她清冷的面容后,莫名有几分出尘。
司桐性子向来冷淡,面上的表情也少得可怜,可对我却是不同的,她格外护我,这点自我初来之时便全然显露,初时我并未觉察,只以为爹爹将她分来伺候我,她不过尽了本分罢了。
可时日一长,才发觉,这种维护和关心是发自内心的。后虽觉奇怪,却也已经习惯。而爹爹,自然也是对她对我的衷心乐见其成。
司桐在沈家地位不低,其父亲是沈府大管家,她的年龄较爹爹还长上一岁,据说上任家主在时便已被升为内院管家,可以说同爹爹和我,虽为仆,亦为友。
生命的前十年艰难度日,几乎苟活残喘,那一日遇见爹爹,便是人生的转折点。
早慧和看淡是必然,虽有考虑过外人会如何看待我和爹爹,可只要一想到他心中有我,便再也无法在意这一切。
况且,在这世上,身份权利地位便是一切,爹爹已是这顶端龙凤,他人的观点态度又有何妨。
我并不怕别人知晓后作为背后的的茶余笑谈,我只怕他不知道我有多爱他。
“我和爹爹”,并不是犹疑,只是字句间却找不到合适的组织方式,竟一时语塞,何况司桐算是全程见证着,自然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这些天两人都不谈此事,我总觉得该同她说上一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知道。”,头也没抬继续看着手中账本的人轻描淡写地止住了我的话。
“家主那样天资卓卓的人,你爱上他并不是一件奇怪事。何况你又并非真是他女儿,不过占了个女儿的名,实则是个童养媳罢了。”
“这童养媳也太龌蹉了”,被对方惊世骇俗的言论一震,有些抖地接过话。
“有你看的那些个话本子龌蹉”,眉一个轻挑,冷冷的目光却带着戏谑,“俏郎中传春风一度酒家女狐仙入梦”
“你都看了”,脸蹭地通红,噎得说不出话,好吧,自己看的话本子确实更没有底线。
“你以为呢”,眉目一转却换了神情,“不过你这般,倒是让我知道你真的准备好了。”
“嗯”,司桐的话语挺轻,且不搭前言,心中微微纳闷,这是个什么意思
“可还记得我让你早些去家主房里那日”
颔了颔首,自然记得,正是自己被吃干抹净那日不是。
“其实那夜,家主来过你房内。”
卡文,憋死了
算不得姻缘
什么
“家主来你房里做了什么,你如今应当知晓。你屋里的熏香掺了些安神的药,夜晚均由我点上。所以他对你的心思,我自是一清二楚,当然家主也不曾瞒过我们,只有你不知而已。”
“他从你这回去后往往难眠,所以也会给自己燃上一盏同样的熏香。若你去得早,香未燃尽,必然容易犯困,家主忍耐许久,自然分不清梦里梦外。可偏偏你又正值情动,更有可能冲动之下直接献身。”
“所以,不管如何,事便成了。”
她拖着腮,饮了口杯中的茶,甚是从容地为我揭开了真相。
我的脑子里迟缓地接受着这个爆炸的信息。
到没有不可置信,甚至莫名地感动,细思下来,原来细节处便决定了今日的走向,不由得扬了抹笑,带着难掩的喜悦,“司桐,谢谢你。”
“无妨,我只是看够了你们两个蠢人,明明,两情相悦。”
她话语一顿,竟然看着手中的杯盏失了神。
“我能帮你的,也只有如此了,少主,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话语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不可闻。
“嗯”,虽未听清,但此刻也并未放在心上。
只觉得自己的大事已算解决,司桐私下帮了这许多,我自然是要还回来的。
“司桐可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只要我一日还是沈家少主,必倾力许你良配。”
话说得真挚,态度也极为郑重。若是那男人不愿娶司桐,沈府必能让他改变心意,若是他强迫司桐,则必要他好看。
“你看到了”,她却轻轻笑了出声,司桐难得笑,一笑起来却甚是倾人醉。
“他总爱在我身上留印子,往常还好,昨日不知怎的,痕迹留得遮也遮不住。”,话语间带着些宠溺的无可奈何,但满满都是甜意。
却足以让我惊讶得彻底,这样的司桐,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她对我已经算是温柔相待了,可这般模样,怕是爱惨了那个人罢。
“你爱他”,莫名的问出这句话。
面前的人闻言却轻轻一颤,似乎是对我说的话有些疑惑,颦着眉思索,到最后目光终于有些松动,正欲张嘴,面色却猛然沉下,声音格外冷凝,“他有所需,我有所求。不过是你情我愿,算不得姻缘。”
“那他可打算娶你”,莫名的回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换个弯子绕回去,不过,这气场陡然间怎么说变就变了。
“少主多虑了,即便他愿娶,我亦是不愿嫁的。”
“你说什么”,声音里掩不住的怒意,抬头看着司桐身后突然到来的男子,对方脸黑得不像话,这不是古侍卫
“爹爹”,那后面那人肯定是爹爹没错,站起身扑到熟悉的怀抱里,开心地仰头看着明明只分离了一小会的人,俊美的脸庞满是笑意地抬手摸了摸我的头。
“贺儿”
怎么就这片刻未见,我就开始思念了呢
却听着司桐冷声传来,“放开我。”
“家主,少主,属下告退。”,转身疑惑地看着被冷着脸的古奉连拖带拽走的司桐,心里猛地一根弦断了。
这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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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古支线一、春丨药,两千五,100po币
司姑娘这一年运道着实不济,府中管事的皆有事出府,这近半年里偌大的沈府竟然落在她一人身上打理,事务上应酬酒宴自是不少,可她没想到有人真的敢把胆子打到她身上来。
酒几杯下肚,莫名的热意和心底升起的某种渴求让她瞬时间警觉,居然是春丨药,哪怕她立刻逼退出了酒液,药效却发作得又猛又迅速,像是早料到她会武力一般特意加重了药量。
司桐几乎是奋力支撑着理智才逃回沈府,可刚一进门,便直直撞入一个人的怀里。
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手下结实的肌肉健壮又坚硬,在急促的呼吸间一点一点撩起她的欲望,天知道她已经湿的有多厉害了。
全身滚烫发热,衣衫在方才同人的撕扯中松开了领口,露出大片的雪肩和嫩白诱人的胸丨乳丨,冷艳的脸庞上此时挂着遮也遮不住的媚意。
司桐尖小的下巴搭在对方的肩上,手紧紧拽着那人胸前的衣襟,唇瓣对着对方耳廓倾吐着气息,“要我”
丰满娇柔的身子紧贴着男子强健的躯体磨蹭着,滚烫的温度似乎传递到了男人的身上。
他身体紧绷着,似是有些震惊地用指尖抬起她发烫的小脸,皱着眉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呼吸却有些不畅。
月光的照耀下她一脸迷蒙,再没了平日里半分的冷艳,眼里看人却都是重影连连,司桐勾起抹异样的笑容,极力让目光停留在男人脸上,柔软的手却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银铃似的笑声带着逗弄,“你硬了,不是吗”
唇间的气息还带着美酒的醇香,挂着抹笑容便踮着脚吻在了男人的唇上,大概越是平日里不苟言色的人,展现出娇媚时便愈加过分诱人。
司桐尤其如此,她本来样貌秀美,性格偏于冷静自持,加之父亲为沈府大管家,她早已被内定为其接班,所以更是对任何人都有礼相待,却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颇有管家气节。
可到底是女儿家,背后又是富可敌国的沈府,打着她主意的也不少,只是往常那些,皆是上门礼貌求娶,如这般下三滥下药的方式她还真没遇见,以是便无防备,却没想遭了道。
热意一点点夺去司桐的神智,她早已到忍耐边缘的极限,可此时也再撑不住找别的人来救她,偏偏又碰上这么个更加撩拨起她体内情欲的男子,心下里那还顾得了其他。
他皱着眉定眼看着她,却没料到她竟然亲了上来,男子身子一颤,受惊般猛地退后一步,可她紧靠着他的身子居然跟着就扑倒在他怀里,手上的动作比脑子还快地瞬时紧紧揽住她。
“你喝醉了”,染着淡淡的酒香的身躯萦绕在他鼻间,拳用力握紧着,似是在克制什么。
偏偏怀里的司桐还毫无知觉,柔嫩的小手隔着布料毫无章法地摸着男人涨得发疼的巨大,气息紊乱地在他胸前直蹭,小猫似的细声细语,带着撒娇般的尾音诱人,“给我好不好”
呼吸不禁一滞,眸色一暗,他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打横抱起女人,出神入化的轻功几乎是眨眼间毫不费力地将人带回自己的住所,往柔软的大床上一扔,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的衣衫被自己折腾着早已退却至肩下,水蓝色的肚兜绣着半盏弯月被浑圆的胸部撑满,沟壑间的肌肤上尽是湿润的汗意,红润白皙透着情动至极的痕迹。
他的身躯一覆上来竟然立马被面前的人紧紧拽着,不肯放手般将自己娇嫩的身躯贴紧,不安分地扭动着。
男子仿佛要把她吞进肚里般的狠劲亲吻让她呼吸都停止了,唇间的津液被悉数汲取,柔嫩的小舌全然由着他吸吮,缠绵间属于对方的气息熏得她更是头中发晕。
“嗯啊热”,细碎的呻吟每一声都勾在了他脑中的某根神经上。
宽阔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胸丨乳丨上蹂躏,甚至穿过薄薄的肚兜直接触碰上那娇嫩的肌肤,丨乳丨尖坚硬地挺立起,在他时轻时重的搓揉中绽放。
“丨乳丨尖儿疼你轻点”,又是难受又是愉悦的感受自那一点扩散开来。
热流一阵阵从她身下那处桃源溢出,浑身滚烫却满满都是空虚,两腿合拢难以克制地磨蹭,小脸红润醉人地看着他露出渴求的神态,嫣红的嘴角还挂着刚刚分离时牵扯出的银丝连连。
他莫名喉结滚动了一下,竟然觉得有些发干,明明那张小嘴才被自己吃了个干净。
手间一个力道下去便把她的外衣扯开,接着是胸前的肚兜被他扯裂,身后的系带断裂时勒得她疼得轻声呼了出来,浑圆的雪白丨乳丨肉却猛然弹出,带着两粒红樱刺激得他眼发红。
“疼嗯唔”,声音却勾了好几个弯,又绵又软娇娇地仿佛诱惑人一般。
身下的昂扬撑起衣衫,蓄势待发之势在她的华裳被自己撕裂开露出雪白美妙的胴体后更是急欲破衣而出。
微微的凉意倒是让她更加舒畅地轻哼了一声,却依然压不住心中澎湃的滚烫热意,司桐满脑子里都装着一种渴求,而她也知道要如何得到它,毕竟作为管家,事无巨细都是有所涉猎的。
眼前男子衣冠整整,司桐迷糊地低下头对比自己胸前的裸露不由得有几分不满。
也不知是哪里来得力气,趁着对方失神的瞬间竟然一个翻转将他推到在身下,小手灵活地解开男人的腰带,外衣松开,亵裤之下那巨物赫然撑起一大块。
司桐的手心覆在那硕大上,脸上不禁染上了深重的红雾,心里惊呼着,好大。可为什么,她仅仅这样看着就很想要了
轻轻一拉,那物什猛然地就弹了出来,露出全貌后更加骇人,青色经脉凸起着缠绕着粗壮的茎体,通体颜色较浅,看起来却很是干净,大概也是少有性事的人。
她有些好奇地轻轻用手指推了推,那圆润的顶端可爱地摇晃了一下,尖端分泌着些许湿润的黏滑液体,她将那液体沾在指尖上用舌轻轻舔了舔,秀气的眉皱成一团,委屈地看着他,“涩”,心里嫌弃着,真是奇怪的味道,但却让她心慌得厉害。
动作间有些迟缓,却像放慢了一般让他怔住,这样的她,在此时这番诱人的光景下,只让他更加把持不住了,男子尽力克制着低声诱哄面前这个明显醉得不行的人。
“乖两手握着它上下动动啊”
在她听话地触碰到自己的命根时,低吼着的他几乎承受不住地想要起身动作,却不察被她不悦地点了丨穴。
“你别动呢”,话说着就抬起自己的臀部手扶着他的rou棒端端对着准备坐下身来。
实在是此刻的司桐再也管不了其他,她现在只想快点解除自己体内的不对劲,腿间的湿润已经沾湿了她与他相贴着的地方。
那处桃花源空虚地只想被手中的这根巨物填满,她却忘了自己虽见多了风月之事,实则尚是个雏儿。
身下的男人见她此般熟练又主动,自然更是没有想到这一茬。何况一时不察被对方点了丨穴,也只当是情趣所以没有自己解丨穴,觉得由着她掌控到也无妨。
又发情了是不是
竟然是古侍卫
惊住了一般缓缓把目光转向面前的男人,唇微张着,满脑子不可置信。
这比让我相信爹爹喜欢我还来得难以接受。
他低头吻了过来,趁着微启的间隙,将舌探入,勾着我唇里的小舌缠绵了一阵,晕乎乎地被他吮吸着娇嫩的唇瓣,整个人瞬时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不相信自己看到的”,纤长的手轻刮过小巧的鼻梁,眼中宠溺里带着打趣,“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是在局中看不清,在局外亦瞧不明。”
不满的皱了皱鼻头,心里却热得一塌糊涂,话语里尽是娇嗔,“可他两人分明每次见面连招呼都不打,我还以为是因何事私下有过节。又怎么想得到是这出原因。”
“那爹爹为何知晓可是古奉”,脑中浮现出方才司桐脸上的柔软神态和后来的反差,心下一个猜想突然生起,莫非这两人还没有点破
问话里有几分期待,若仅仅是未曾点破,要撮合两人,那还不是件易事。
毕竟司桐那个礼貌有加的性子,却有连面上的平和都不愿维护,又联想到方才获取的信息,约么古奉于司桐,定然是有所不同的。
“年前时,司桐同我求本该送往宫中的年礼中的一对玉珠步摇,但此物先一步被古奉取了,古奉也未说何用。但隔日,那对步摇出现在了司桐头上。”
牵过我的手走向亭子的石桌,让我坐在他腿上,一面讲着这件往事,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忽然勾起一个莫名的笑容,“你可见过古奉脸红的模样”
这倒是不曾那样冷若冰霜的人,只有刀剑这类物什才能相配。
“想象不出来”,轻轻摇着头,手揽上他的脖子,神情带着些小小的得意,靠近他的耳边轻声道,“可爹爹脸红的模样贺儿见过”
桂花茶饮了几杯,唇齿间倾吐出芳香的气息,混合着属于爹爹特有的味道,倒是把自己给先醉了。
“爹爹”,不安分的凑近他,脸贴着脸轻轻磨蹭着。
却被他的大手狠狠拍打了一下臀部,声音凛冽又严肃,“小yin娃又发情了是不是”
“爹爹”,被这样的语气说出的话语羞得脸上一热,身子一颤却更是贴紧了他,又娇又气不满地用眼瞪他,却坠入那一片漆黑汪洋之中。
“贴这么紧是又想被大rou棒操吗”,他却不管,只狠狠地说着口中的话,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扫过我的身躯,明明着着衣物,肌肤却瞬时间开始滚烫。
感受到臀下某物的苏醒,却实实在在被下了一跳,他来真的
“爹爹”,吓得作势起身要逃,毕竟身下那两张小嘴好不容易舒畅了些,却被他紧抱着腰身不放。
“身子可好多了”,话语间甚是温柔地问出声,目光也在刹那间柔和退散了其中的情欲。
“有爹爹的药,好多了。”,被迷惑一般点着头老实地回答,话语一落,看着他眸光一闪,顿时想收回那句好多了实在是不妙啊
这一字的笔画似是有些不对 h 〗
“这一字的笔画似是有些不对,你再写一遍同我看看。”
那日虽在亭中脸红心跳同爹爹闹了一阵,但他到底是没动我,连带着这两日也极为安分,晚间均歇在我房里与我共眠。
清晨醒来便能看见心系之人当真是这世上再好不过的事。
只是每每为我上药之时,好看的凤眸里总不免眼神晦暗带着山雨欲来般的压抑,好一阵挑逗撩拨我湿的一塌糊涂,却也不过最后那条界线。
好也是极好,可是过后心里,反而更想要了。
今日晚膳后在我的书房,取过前些日子存在书画瓶中的宣纸卷,他为我一张张看过点评着,忽然便说了方才的那句话。
是吗有些疑惑,却接着就新铺了张纸,蘸墨,提笔,正准备落笔,身子却猛地一颤,轻呼出声,“爹爹”
爹爹在我身后,一手指点着宣纸上字体的某一处笔画,一手却顺着腰身往下滑,探入裙底,隔着一层里衣,肆意地揉弄着臀瓣。
“嗯怎么不写”,身体贴得极近,话语就在自己耳边说出,气息滚烫地拂过肌肤,嗓音又低又满是磁性地勾得耳朵发痒。
“爹爹”,偏着头惊讶地看他,本来还正思考着莫不是我当时下笔的力道不对,应当如何如何修改,身体却感受到来自于他的触碰。
偏偏对方一脸认真欣赏般的模样看着摊开来的诗,还真丝毫不能同他手上正在做的动作联系到一块。
这他还真让我写字啊心里一跳,更是脸上一热,握笔几乎都不稳了。
“啪哒”一声,迟疑太久,狼毫的笔尖滴下一滴墨,晕散开来一朵黑色。
“墨都滴了呢,这样就让你分心了贺儿的境界还真是远远不够呢,爹爹帮你练练”,嘴里的话单开来听也再正常不过,如果忽略他下身那巨物却挑衅似的在我的臀间顶弄的话。
“爹爹”,心下想着不还得怪他,却找不到话可以反驳,谁让自己确实全身发软了。
这一会儿功夫,墨水特有的芬芳香味已经充斥满了鼻间,明明是再清心寡欲不过的书墨香味,却带上了满满情欲间的味道。
忍住喉间的呻吟,强撑着秉着气息,稳住手,强行忽略掉身上来自他的干扰,笔尖往下一落,耳廓却一阵酥痒湿热,小巧的耳垂竟被他含入口间吸吮,竟是深深一抖动,笔迹偏离原来的路线,乱乱的长长一个划痕自那一点往斜下方带。
“落笔当认真不然爹爹可要惩罚你了。”,湿润的舌舔舐着敏感的耳朵内侧。
一阵酥痒由那一处席卷大脑,呼吸和心跳更不用说有多凌乱了,一手撑着桌仰着头喘着气,鼻间闷闷地发出呻吟,“嗯啊”
另一只手握着笔轻轻颤抖,却只是徒劳地在纸上画出奇怪的黑色墨痕。
“这样可不成呢,难道贺儿这么想被爹爹罚吗”
他的手将我的裙摆撩起直到腰际,将释放出来的庞然大物挺进我的腿间。
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对那熟悉的滚烫湿滑的触感自是记忆犹新。
不能再诱惑了简直
我真的不动你 ,嗯 h 〗
半咬着唇想遏止住内心和动摇,发梢都抓紧了一般,思维僵硬着,全身的感官聚集在身下那一处。
“呃嗯”,耳垂被整个含入温暖的口间吮吸,湿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低喘着闭着眼呻吟。
无法躲避的自耳廓滑下的亲吻,柔嫩的唇瓣混合着湿热的舌尖在耳后到脖颈的肌肤上留下痕迹,点燃足以烧灭自己理智的火热,全身滚烫,竟是克制不住的期待。
“可爹爹明明就不想贺儿好好写”,稍回来的思维不满地挣扎着出声,有些小小的委屈,那东西的滚烫温度隔着空气都似乎能传递给自己私丨处的敏感肌肤,爹爹的手仍旧放肆地在自己的臀瓣上揉弄,时轻时重。
“哦”,热气喷撒在颈间的肌肤,语气有些缓慢,似是在考虑着我的话。
接着用鼻尖靠近轻轻拨动了下我的耳朵,语调低低的有些闷,“那我不动了,贺儿认真写可好”
“嗯”,真的,他竟然当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倾的身子仍旧贴着我,却再为有所动作来撩拨我。
“不写我可动了”,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作势捏了一下我的腰,似是威胁,却又透露出几分古怪。
他仍然靠得那般紧,这是真的放过我了
还来不及想他到底是什么打算,注意力便被转移到眼前被自己蹂躏得十足凌乱的宣纸上,只得平了平气息,手握稳早已滑下大截的笔,再移到石砚里蘸了些墨,作势要动笔倾下身子。
却没注意到身后的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某种意味不明的光芒,只知道在下一刻,花丨穴里被那巨物猛地戳进。
“啊”,刹那间全身紧绷,双眼放空着望着前方,手中的笔掉落在纸上,却是更加狠狠地握紧,连呼吸都停止下地感受着来自体内被突然入侵传来的巨大刺激。
哪能想得到他什么都不做便突然强势进入那处狭窄的甬道,偏偏自己早就湿润得厉害,加上他狠足了劲,竟是越过仅有的阻碍让rou棒顺利地挺进了大半。
瞬时被撑开的柔嫩花丨穴里,有充实的快感,也有些疼,眼角带着湿润的泪,指骨因用力而泛白,呜咽着忍不住骂出声,“爹爹坏蛋”
“真是我的宝贝贺儿”,他低声笑着,宠溺十足地低头温柔吻去我眼角的泪,含着我的唇瓣轻咬着唤回我的神智,下身却开始轻轻地动了起来。
“小yin娃湿得真厉害吃下去了一大半呢”,诱惑的缓慢语调在耳边响起,几乎再度让自己丢盔卸甲。
“嗯啊爹爹别动”,身子抖着,内壁难以克制地收缩,试图把这不按节奏来的入侵者赶出体内。
“明明这么湿了,还咬得这么紧呢嗯”,粉嫩的丨穴口被他的手扳开,硕大的龙茎一点点抽出,又一点点撑开肉壁进去到更深的地方,陌生的进入感却撩起对于体内快感的熟悉记忆。
“嗯啊好大要撑坏了爹爹”
无力地撑着身下的木桌,挺着臀任由他的进入,衣口微乱滑落大片,雪白的肌肤上细腻的汗珠沾湿了些许的发丝,低头竟看见自己的胸前红樱挺立,随着白色的丨乳丨波晃动,似是渴望极了那双宽阔手掌的大力揉弄。
久等了,这章算昨日的,今天的白天再更,最近课有点多,上到晚上才回来结果班上又要练合唱,么么哒,大家剁完手了吗
书房是个好地方 h 〗
脑中所想到的关于他的一切都变得如此诱惑,小丨穴里巨物的存在那样鲜明地同自己昭示着属于他的强烈的占有欲望。
热流一阵阵自蕊心分泌,润湿着rou棒方便其更好的进入,那些不适感到最后都成为了蚀骨灼心的巨大欢愉,一点点撩拨起身体深处的渴望。
“看着我。”,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从脊椎处往上漫延一阵酥麻,脑子里晕眩着如他所言转过头微微侧着身子注视着那双火热的漆黑眸子。
犹如穿透灵魂般,仿佛我心中一切所想都无法隐藏。
约么神魂相交便是这种说法罢,心中低低叹息着,却翻起万丈的甜蜜。心脏处被塞得满满的都是某种情绪,难言,却只在这一眼之中便明白所为为何。
“嗯啊啊”,趁我动作时他仍然没有停下,而是更加用力地往小小的子宫口上轻撞着,眼中情绪深深,在我同他四目相对时突然迸发。
“爹爹嗯啊太里面了”,受不住地咬唇轻呼,神智却迷失在他此刻的神情里,有克制压抑,有宠溺怜惜,也有些不受控制的情欲狂意。
似是要将我吞噬进那无边无际的漆黑深夜之中。
“那里啊,爹爹”,身体的快慰却触发难以克制的呻吟低喘,那样大那么深那般用力的深入
在他顶到深处的某一处软肉时,全身都颤抖着,花丨穴内里媚肉翻涌,剧烈地收缩不已。
“这里呢敏感的小东西。”,低语间满意之色闪过,却更是奋力地往那一处狠狠顶弄,又重又粗地肆虐过内里的每一寸肌理,每一次都感受到脱离控制的快感累积。
“爹爹嗯啊轻点”,大腿根部尽是自己分泌出的黏滑液体,温热之后留下肌肤上的冰凉触感一点点向下漫延,与丨穴内里的火热摩擦相对比,无不显示着这具身体的敏感和yin荡,这样想着,却更加刺激着自己的心跳和体内的感受。
花丨穴内猛然一绞动和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和感官,带着几分调笑轻挑着眉问我,“贺儿又想到什么了可是对爹爹的rou棒很是满意”
脸上气血一个上涌,脑子里又晕乎,又是羞得不行,“爹爹”,声音有些压抑,可下一秒却不自主大声叫了出来,因为他的手从我的丨穴口处就着湿润的液体往前滑去。
“啊”,尖锐的快感猛地自丨穴口那凸起的花核上传来,爹爹两指并拢着按在小核上揉弄,体温不断升高,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天知道那处被触碰时的快感来得又多么迅猛,狭窄的丨穴口被那尺寸惊人的巨大龙茎撑得紧绷,连前方的小小花核都绷紧了,他此时的触碰,无不是加倍的刺激和快感自那一处肆虐全身。
“贺儿水真多,这一会就沾满了爹爹的手,真是个小yin娃。”
连自己都能感受到热流的溢出,何况是正用那骇人棒棒感受着里面每一处媚肉绞动吸吮的他。
悲催排练合唱去
打赏专用:剧情章,亭中四千五
行走间小心翼翼却仍然难免有些奇怪,步伐再刻意故作正常,也透着十足的别扭。
想着昨日几乎至午时的放浪,心中已是一片滚烫,面前红霞久久不曾褪去。
克制实在是件难事。
尤是那样表露心意以后,仿佛彼此全然拥有了对方一般,竟然舍不得分离片刻。
那是我的爹爹我爱的人啊
他也爱我,这真是世间再好的事不过了。
一面想着耳边句句他说过的话,一面品着新冲的桂花茶,心情何止十分惬意。
可是此刻在湖心的亭子里悠哉地赏着迟迟未开败的满池粉荷,身旁只司桐一人陪伴,却忍不住琢磨起一件事来。
昨日没骨气地倒进爹爹怀里后被抱回闺房,约么已至午时,司桐正在门外候着,屋内床褥已经趁着我沐浴更换好,桌上也备好饭,香得勾着肚子叫,于是唤她进来伺候我穿衣。
正感叹自家司桐真是敬业又贴心,却在下一刻发现,不对劲。
连我那般筋疲力尽到脑子半分不愿再动的人都能发现司桐不对劲。
不仅少有的不在状态,透过高高的领子竟然也遮不住那密布的深色吻痕。
那时的我自然懂得那痕迹是何,纵然心中千丝万缕的思绪,却也只轻声让她下去休息,唤了侍女阿露伺候我起床。
爹爹生活上向来自己动手不愿假手他人,若我此时还有气力,真想亲自为他穿衣系带束青丝。
可是只能任由阿露为我折腾,随意选了件刺绣桃色锦衫,动作起来实在是全身都累。
却看着自家男人整理好衣服发冠后不动声色等待我的温柔脸庞,心下一动,终于忍不住问他。
“爹爹知道”,铜镜中的自己脸上的红润未曾退却半点,移眼看着他,微颦着眉,爹爹必然是瞧见了司桐身上的痕迹,却半点都不意外。
“嗯”,目光转向我,却不直接回答,只是眉眼轻挑着,一副自然知晓的模样。
真的知道
“是谁”,脑子里搜索了一圈,司桐倒是有几位爱慕者,来沈府求了几次却全被拒了,若司桐有意,不可能不应。
那这位,究竟是什么情况皱着眉想不出来,待阿露为我梳妆完,走到他身旁,期盼地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贺儿想不出来”
“不给点奖励就想我说嗯”,凑近的好看脸庞瞬时让我涨红了脸,心跳猛然跳动起来,心慌得厉害,却也喜悦地难以掩饰。
这是要我亲他
这到底是谁给谁的奖励脑子蒙蒙地想着,却已经凑上身,垫着脚将柔软的唇瓣印上他的脸颊,软软凉凉的触感仿佛穿透了自己的大脑。
霎时间的功夫又回归原处,方才那一切似乎只是一个眨眼便已结束。
皱着眉瞧他的眼神格外认真,“爹爹,这时候你应该把脸转过去让我亲到你的唇”
正遗憾自家爹爹不按套路走,话说到末尾,却看见了来自他眼中的熟悉目光。
纤长的手如玉色,微微抬起我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红润柔嫩的唇瓣,目光灼灼其华。
然后一个低头,将那菲薄冷然的柔软印在的我的唇上,没有唇齿交融,只是轻轻地两相贴着,目光对视着,极近的距离里呼吸交汇,不过一个触碰,却足以让人内心滚烫。
脸庞刹那间升温,在他离开后结结巴巴地出声,“爹爹”
“满意了”,抬手帮我扶正发侧的步摇,凤眸里带着笑意,甚是惑人的好看。
可被爹爹那样一折腾,脸红心跳地连答案也忘了继续追问,只晕乎乎地坐下陪着他用了午膳。
饭饱茶足后,脑子里便一心都是眼前的人,多年积累下来的粘人劲儿一上来,势必要将过往缺失的陪伴都给填补上来,甚至,连看着他发呆都是一种乐趣。
你只管光明正大地瞧他,把目光看穿了又如何,这个人属于你啊。
人生的境地一个翻转,不过是你爱的人也爱你,多么简单,却要了一个人十足的幸运。
而自己,更是庆幸又满心珍惜。
直到午后的此时终于同他分离片刻,司桐又恰好陪在身边,才得空再度想起这件事来。
为她的茶杯添上热茶,烟雾袅袅几缕勾在她清冷的面容后,莫名有几分出尘。
司桐性子向来冷淡,面上的表情也少得可怜,可对我却是不同的,她格外护我,这点自我初来之时便全然显露,初时我并未觉察,只以为爹爹将她分来伺候我,她不过尽了本分罢了。
可时日一长,才发觉,这种维护和关心是发自内心的。后虽觉奇怪,却也已经习惯。而爹爹,自然也是对她对我的衷心乐见其成。
司桐在沈家地位不低,其父亲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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