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以君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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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
观韬听命要来扶起君合,君合忙道:“不敢不敢!是奴才冲撞了殿下,请殿下赐罪!”
二皇子上下看了看君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里的?”
君合不知何意,只得如实答道:“奴才君合,是庆宁宫的。”
二皇子转转眼珠,道:“庆宁宫?住的是哪位娘娘?”
观韬答道:“回殿下,是昨日刚入宫的程才人。”
二皇子闻言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怒道:“观韬!将他给我拿下!”
君合不知何故,心中大惊,任观韬将自己制住,只得口中连连讨饶。
二皇子道:“冲撞一事,错不在你,可当着本宫的面撒谎,那可是万万不能饶的!”
君合不明就里,哭道:“殿下明鉴!奴才可是万不敢对殿下说谎的!”
二皇子踱了两步,背手道:“方才本宫那一招使出了十成的气力,你避过了剑锋不说,冲撞的气劲竟被你化去八成,所剩两成生生的挨在身上,却无任何吃痛气喘。这等功夫本宫原以为是御前侍卫,没想到却是个小太监。若是在内务府敬事房做事的倒也罢了,一个新入宫的才人身边的岂会有这等本事?还说你不是撒谎?!”
君合心中着慌,不免汗如雨下,定定心神道:“殿下明察!奴才确实是庆宁宫的首领太监,不过是入宫前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防身而已,实在不值对他人一提。奴才真的不敢说谎啊殿下!”
二皇子听言沉默良久,君合心突突直跳,不知会被如何发落,受罚受惩倒也罢了,若身份被发现可当真是死无葬身之地。半晌,二皇子开口道:“你是说,你能化解本宫十成十气劲的,不过是三脚猫功夫?”
君合听此言,竟不知如何回话。
二皇子又道:“那本宫的功夫,不过是三脚猫之十一了?”
君合只得又连连磕头道:“奴才不敢!”
二皇子冷笑道:“好,本宫给你个机会,你且与观韬比划比划,让我看看你究竟功夫几何。”
君合仍只是磕头道:“奴才不敢啊!奴才怎是殿下身边高手的对手!殿下饶了奴才吧!”
二皇子拂袖道:“既然不敢,便是撒谎了,那且押你去庆宁宫,再到内务府,看看你说的究竟是真是假,如何?”
君合吓得六神无主,此事若令程才人得知,必定对他身份起疑,若再闹到内务府去,只怕招惹更多麻烦,只得答道:“回殿下,奴才所说并无虚言,只是昨日我家小主才令我做了首领太监,今日便冲撞了殿下,少不了一顿板子还要罚几个月俸禄的,殿下您就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二皇子恼了,道:“既不肯去对质,就快些比划比划,让我瞧瞧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到底怎么样!”
君合无法,答道:“既然殿下坚持,奴才便斗胆了,还请这位大人手下留情。”
观韬却并不领情,只拔剑道:“废话不必多说,出招吧。”
因二皇子已看出他有功夫,君合只得硬着头皮和观韬比试起来。交手十几回合,却发现观韬与自己功力不分上下,难解难分,二皇子在一旁倒看的津津有味 。君合估摸着再拖下去程才人已经要回宫了,若发现自己不在宫中必然有所怀疑,情急之下便卖了个破绽,故意输给了观韬。
观韬收起抵住君合咽喉的剑,道了一声“承让”,君合道:“大人好功夫,奴才心服口服。”
二皇子在一旁拍掌大笑:“好好好!没想到今日竟遇见这样的高手!能与观韬缠斗如此之久!”
观韬不卑不亢道:“这位公公的功夫确实了得,微臣侥幸了。”
二皇子却道:“不过你既有如此身手,怎会入宫为奴?”
君合扯谎道:“回殿下,奴才本欲考取武状元,怎奈技不如人,名落孙山。偏偏家中横遭变故,父母双亡,奴才无依无靠险些饿死,逼不得已才走到了如此地步。”说着作出些戚戚然的神情。
二皇子略有些同情道:“原来如此……”继而又忽然喜道:“那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小师父了!”
君合一时摸不着头脑,只问一句:“什么?”
二皇子道:“以后观韬是大师父,你便是小师父,我随时传唤,你便必须前来教我功夫。若敢违抗,本宫便将你私自出宫的事情说出去!”
“私自出宫?”君合茫然道,“奴才何曾私自出宫啊?”
二皇子笑道:“本宫说你有你便有,难道本宫好好的还冤枉你个小太监不成?”
君合一时无语,便问观韬:“难道这位大人也是……?”
观韬道:“带刀侍卫,冷观韬,并非皇子教习。”
君合心中无奈,二皇子道:“好了,今日暂且作罢,本宫也该去读书了,改日再向两位师父请教。”说罢又探头到君合耳边道,“小师父,今日之事,可千万别对旁人说起,否则,你该知道后果。”
“回宫!”二皇子大笑着离去,只留君合愣在原地。
良久,君合一拍脑门,忙匆匆向庆余宫而去,才刚赶回庆宁宫,气尚未喘匀,程才人便回来了。
君合忙到门口迎接,程才人瞅了瞅君合,道:“本宫不过去皇后宫中请了个安,又到合余宫略坐了坐,怎么你便弄得如此灰头土脸的?”
未知那君合又能否瞒过此事,且看下回:借东风才人得晋封,受牵连皇子遭贬斥。
☆、借东风才人得晋封,受牵连皇子遭贬斥
却说程才人见君合身上满是尘土汗渍,便问道:“本宫不过去皇后宫中请了个安,又到合余宫略坐了坐,怎么你便弄得如此灰头土脸的?”
君合讪讪一笑:“奴才躲懒到御花园去转了转,没想到露重地滑,竟跌了一跤,现在屁股还疼呢!”
晴云听言噗嗤笑了一声,程才人未再多言,只回殿上,招呼了君合和琼烟上前,问道:“你们在这宫中久了,这后宫的关系势力,可还清楚?”
琼烟听言并未答话,君合想了想,道:“奴才入宫不过三月余,论这些还是姑姑更了解些。”程才人点点头,看向琼烟,琼烟便道:“这宫中势力云诡波谲,今日交好的,明日便会反目,奴婢不敢妄语。”
程才人未接话,只将身子向旁边一靠,显然对这样的回答不满,琼烟又道:“不过就今时今日而言,皇后与容妃和玫嫔交好,兰妃、何婕妤与秦容华关系相近,且有与皇后一派分庭抗礼之势。”
君合听琼烟所说与炜衡之言无异,便放下心来。却听晴云说道:“果然了,殷婉仪言语处处讽刺针对容妃和玫嫔,又对兰妃和秦容华百般讨好,看来是做足了功课在站队呢。”
程才人沉吟道:“她初入宫便得盛宠,自然急着找靠山,以免成为众矢之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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