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魔鬼的训练,闲的苏寒只能有事没事“调戏”几下胡蝶,“捉弄”几下胡山……
“苏~~~~~寒!!!!!!!!!!!!!!”不用说,又是胡山在暴练狮子吼,“我养了二十多年的灵蛇呢?!”
“哎呀呀,别吼啊,你这嗓子真可以去媲美帕瓦罗蒂了……哎哎哎,你拿着柴刀装侠客已经很不对了,干嘛还往我身上砍啊……哎,死老头你还真砍啊……蝶儿妹妹,救命……救命啊”
胡蝶极其无奈的看着一老一小上演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自从来了苏寒,爷爷就从自恋男转型成暴力男,而他们两人的这一“游戏”一个多月就从没断过。其实也不能怪爷爷……记得苏寒曾把爷爷炼了七天七夜的风神丹偷吃了,还把爷爷珍藏很多年的泉清酒挖出来喝了,恩~~前些天趁着爷爷午睡给他涂了满脸乌龟,……有一次是她和爷爷出去砍柴,结果爷爷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满脸被蜂子蛰的胞,她却什么事都没有……这次~~胡蝶吧嗒吧嗒嘴,咽了一下口水,哎,她做的蛇羹还真好吃呢……
“呼呼,老头……呼呼,你还真有毅力,有本事爬上来砍我啊~~”说完抱着树杈气喘吁吁的苏寒还不忘扯了个鬼脸给胡山。
“臭小子……呼呼,你个忘恩负义的……你还我的灵蛇~~!”胡山跑的满脸通红,气喘嘘嘘,还不忘指着苏寒大骂。
“我说……亲爱的小珊瑚~~别那么小气嘛,不就是一条蛇吗,你要我给你捉去~~”苏寒很惬意的躺在树丫上,“我瞧着我的蝶儿妹妹骨瘦如柴的,就把那蛇炖了给她滋补滋补,你不会介意吧,我可是为了你孙女~~”
“你你你!!!”胡山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你”了半天,竟然哇哇大哭:“我的小白啊,你死的好惨啊……你和我相依为命二十年,竟然被个小兔崽子弄死了……呜呜,我,我可怎么活……呜呜……”
苏寒暴寒的看着满地打滚耍赖皮到不要脸的胡山,还小白?一个破黑蛇起个狗名,也只有你能想到了: “那个,老头儿啊,你也别说我不想着你,厨房给你留着蛇血和蛇皮呢,我还寻思给你做个蛇皮腰带什么的,看你天天喂蛇草药,那血应该挺补,你赶快趁热喝了吧~”
听到这话,胡山“嗖”的一下爬起来,奔向厨房。苏寒终于明白了“速度”二字的定义,不由竖起大拇指:丫的,老头你真不是盖的!!!
“小寒哥,下来吧。爷爷应该没气了。”胡蝶一脸温柔的看着苏寒。其实起初胡蝶是叫苏寒为“苏姐姐”,配上胡蝶独有的温柔语调,让苏寒怎么听怎么不舒服。想苏寒在现代也是知名校t,几个狗党也兄弟相称,久而久之就没人叫她姐姐妹妹的了。所以这一“苏姐姐”让她浑身鸡皮竖起,理所应当的让胡蝶叫她“哥”。
“嘿嘿,还是我蝶儿妹妹温柔,比那老头强几百倍,来,让哥哥亲亲~~”苏寒挑着胡蝶下巴,作势欲亲。胡蝶羞红了脸左闪右闪,逗得苏寒哈哈大笑。正得意呢,那边胡山刚喝完蛇血出门一看宝贝孙女正被那混账调戏,一气之下脱下布鞋就扔了出去,正好给苏寒后脑敲了一记。苏寒往前一扑……
胡蝶只觉两瓣温软的唇贴到自己嘴上,瞬间绷紧了身子,自唇上传播过来的温度让全身燥热起来,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双唇。嗯?什么状况?我好像吻了蝶儿……她,她的唇在迎合我……苏寒看着近在咫尺,满脸通红的胡蝶,身体一阵暖流划过,她缓缓抬起右手,扶住胡蝶后颈,左手扶住胡蝶腰身,唇慢慢的品位这份柔软……“嗯……”自胡蝶嘴里发出的呻 吟声,仿佛是一种鼓励,苏寒想也不想灵舌长驱直入窜进对方檀口中。胡蝶迷蒙着双眼,根本无力推开这火热的吻。嘴中的舌头被那小混蛋或吸或吮,或咬或舔,忙的不亦乐乎。直到胡蝶濒临憋死的境地,苏寒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
呃……蝶儿用的什么香水,身上怎么这么香呢……苏寒贪恋的将头探进胡蝶的颈间,用力吸着胡蝶醉人的体香,时不时还蹭蹭玉颈。恩……蝶儿真白,难道古代就有增白的化妆品了吗?改天向她讨点……双手环住她的腰,半身趴在伊人身上,沉醉的气氛让人说不出的舒服,竟慢慢合上眼睛。
胡蝶一动不敢动,任由她紧紧的抱住自己。身上人调皮的蹭着自己的脖子,胡蝶咬着下唇不让丢人的呻 吟发出,可苏寒均匀的呼吸拍打在自己颈间,好似都化作雷电,一波一波的打在胡蝶身上,电的胡蝶大脑一片空白。
不满怀中人轻轻柔柔的颤抖和重重的心跳,苏寒张开双眼,将左手附在胡蝶心口,微笑的开口:“跳的很快呢~~”“……嗯啊……”苏寒突然的“袭击”让胡蝶茫然失措,一不小心舒服的叫了出来。苏寒看着胡蝶突然坚 挺的胸 部,一时小腹划过一道暖流。左手向下,或轻或重的揉起来……
“嗯……啊…呃…”不间断的呻 吟慢慢发出,苏寒头脑发热,双眼迷离正要再次“掠夺”眼前的美人,可…………
“ 咳咳……!”
“呀!”
“啊!”
两道惊叫非常默契的混合在一起,苏寒和胡蝶一脸惊恐的看着胡山奸笑的大脸。
但见胡山左手端着一盘花生米,右手不停往嘴里送着,吧唧吧唧的吃着正香,屁股底下还坐着个小板凳,看这架势应该是瞧了半天了。
苏寒无比尴尬的瞄了一眼胡蝶,胡蝶也正好瞄着苏寒,这一对眼,两人又同时低下头。
“别找了,地上没缝让你俩钻进去。”胡山心里这个乐啊,你个臭丫头也有羞红脸的一天,真是奇迹呢,“行了,咱们开门见山,我孙女美不美啊?”
“美!”苏寒望着胡蝶红晕未下的脸,久病的她脸色较常人苍白些,单薄的臂膀斜靠在轮椅上,柔柔弱弱,偏偏眉宇间稚气的样子显得那么调皮可爱。心中想象着她本应是林间跳跃的精灵,却不知怎的却留着黛玉的风骨,“娴静似娇花照水, 行动如弱柳扶风。 心较比干多一窍, 病如西子胜三分。”
胡山一双贼眼突地锃亮:“此诗甚好!”转了转眼珠又道:“那你可喜欢她?”
“ 喜欢!”苏寒依旧双眼紧盯着胡蝶。这女孩浑身都流着让人怜惜的气场,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想抱在怀里好好爱惜。
胡山把花生米盘往后一扔,站起身来,神情激动:“你可嫌弃她……她身子有病?”
“当然不会!”苏寒皱眉,这么好的女孩好好疼都来不及,哪个吃人饭拉狗shi的才会嫌弃她呢,哼哼!
胡山兴奋的浑身颤抖着,使劲搓着双手:“你……你会一辈子照顾她,不离不弃?”
“恩!”这样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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