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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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我。”说完这句,他就长腿一迈,甩着鸟侧身从我身边出去了。
我拽着布满了体液的充气娃娃,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会脑子都是懵的,人在情绪大起大落的时候总有一种高烧般沉迷的错觉。一直到客厅的大门“砰”的一声,我才缓过神过来。
低头看了看表,现在是凌晨一点半,我估摸着祁洛是去炮友那儿睡了。他不同的炮友我也撞见过一两个,搬过来第一天就看见他和一个男的在地下车库接吻,以前小时候在他家住的时候就知道他好这口。
不应该啊,一个天天约炮的大男人,精液怎么还这么稠这么臭呢?泰迪啊?
一直到站在这儿单手吸完了一根烟,被夏天毒蚊子咬了五个包,我还没有思考清白这个宇宙的超级难题。只有祁洛裹在森森毛发中轮廓可观的那根大屌,不时盘桓在我深深的脑海里,再想下去这玩意儿都该结块了,我这才去卫生间把手背上的黏糊给洗了。
浴室里还有未来得及散去的水蒸气的热度,沐浴露的味道氤氲得正好。我吸了吸鼻子,沐浴露是我和小舅舅共用,当时买的时候就是随时在超市里拎的,没想到还挺好闻。
一直到睡前点上蚊香圈圈全部化成了灰白的末,我都没有再听到大门开门的声音响起来。
我和祁洛同志以前就不大对付,毕竟当年他被出柜,就有我一半责任。自从“爆破女朋友”这事以后,一连几天我都没有见过这小子的身影,往往不是他早上出去,我还没起来,就是他回来时,我已经睡下。
这样也好。他们基佬的世界我也不大懂。
星期六晚上,往往是整个朋友圈都在晒夜生活的日子。
我把首页刷了又刷,萌叔晒了一张与女友十指相扣的照片,配文“执子之手,把子拖走。”呸,恶俗,丫就这点初中生文化;海丽姐晒了一张不知道在哪个馆子吃夜宵的自拍,配文“双皮奶幼滑、猪杂粥鲜甜,夏天深夜罪恶最佳。”底下一路夸其皮肤又好了、身材又窈窕的马屁之词,海丽是我们销售部的小boss,为人精明强悍,哪里怠慢的起,我连忙跟着一众同事点了赞。
再看大学同学,混的不错的,发的都是跟某某主持人、某某小明星的合照,混的差的,大概都像我这样,在朋友圈销声匿迹,千百年没有一条动态。
如果不是小舅舅祁洛,这时候好歹老子也可以享受一下性生活。
萌叔搬走那天,为了预祝我和祁洛的合租生活融洽,特意在某宝上给我们订了一个充气娃娃和一个飞机杯,所以说,从送什么样的礼物,就可以看出这人有多么的低俗。
这厮还美其名曰,现代人都低俗,我们应当同流合污、随波逐流。
充气娃娃快递送到楼下,塞不进自动取货机,愣是打电话让我从公司跑回来一趟,亲自把女朋友接了上去。祁洛那个飞机杯,我拆完包裹随手塞他卧室的书桌上了,好像也一直没见他动。
这不,还好好地摆在原处嘛,这么大一家伙也不嫌膈应。
我把飞机杯从盒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来,从口袋里摸出前两天抹蚊子包用的风油精,往最深处滴了几滴,还怕不够匀,特意摇晃了一下杯身。
鉴于不知道他是不是用过之后塞回了原包装,我不敢轻易用手去摸。但这风油精的效力,我是亲身体验过的,上高中的时候住校条件艰苦,睡前抹风油精的时候,手一抖,眼一花,不慎掉到了蛋蛋上……那种感觉仿佛像有人在你的蛋蛋上拿冰凿开了个洞,呼哧呼哧透着凉风。那叫一个酸爽酷辣,远远超过电视上任意一条牙膏广告。后来上大学的时候,广告实践课我提了这个点子,被我们教摄像的老师痛批了一顿。
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抖,生怕祁洛突然跟贞子现身一样的从我背后冒出来,我对他这种外表冷淡、内心禽兽的反差大的人,多多少少有点畏惧的心理。
这时外面的电视已经从抵制洋产品,转到了黄河大合唱,“风在吼!马在啸!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这首歌宛如我的心情的实时写照。从小到大做过不少坏事,但是这件是只要一想起来就想笑,想象着他用飞机杯蛋疼的样子,我就不亦乐乎。同时我也有分寸,好歹我名义上也是他的好外甥,我这么小小一个恶作剧,祁洛再凶悍,也不至于把我怎么着。
正准备悄咪咪地从阳台上原地返回,黑暗中有一个带着睡意的低沉男声道:“顾喆?”
我的天皇舅老爷啊!!妈妈!!祁洛爸爸,噢不,舅舅竟然在家!
他这一嗓子吓得我恐怕是下辈子都要永垂不举了,我浑身一颤,连忙把手里的飞机杯轻手轻脚地放回了原地。往祁洛床的方向走了几步,道:“呵呵呵呵,我,那个我晒在阳台上的内裤,飞到你这边来了。对,我看你窗户没关好,怕一会下雨。我就过来看看。”
说完我就想咬自己的舌头,他妈的我们这里旱灾一个多月了。农民伯伯每天仰天长啸盼着下雨增收。
“嗯。”不知是否还没彻底睡醒,祁洛的声音听上去带点鼻音,不像平日那般不近人情、冷冷清清,反而像我小时候喜欢吃的糯米豆沙团子那么软糯。
特别莫名地,他叫我这一声,如同古楼每天下午六点的悠远钟声,那一记钟捶,温柔而准确地一捶,晃进了我的心里。
“对了,用不用帮你把空调打开?”
我站在暗处静静等了一会,见他没了下文,估计是又睡过去了。我用蚊子叫大小的声音对他道:“那祁洛我出去了先。”
“等等。”在我的手放到门把上的那一刻,祁洛开口了,“有水吗?”
“有有,我给你倒。”鉴于我俩之间夹着充气女朋友此等说不清、道不明的仇怨,加上我被现场抓包那一度被支配的恐惧,此刻我还是乖乖地去给这小子倒了水。
再进卧室的时候,床头亮了一盏小小的橘色的灯。祁洛靠在一边玩手机,看样子是完全睡醒了。
“给。”我把水杯递给他。
他抿了一口,眼睛仍停留在手机屏幕上。屏幕那一阵青一阵白的亮光映在脸庞上,低垂的睫毛在他的眼帘上投射出狭长的阴影。
根据祁洛脸上的光线来判断,他妈的这小子不会在玩杰克帝吧?我心里好奇地要死,又不敢凑的太近。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用一种已经交谈了百千次的熟稔的口吻道。
尽管我们并未如此熟悉。
谈话的主导权便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他带走了,“九点多。”我回答道。
“我七点。”
“那你就一直睡到现在?”真是惬意,我自从做了贵金属贸易这一行,就压根没睡过个好觉。每天累极,一闭上眼就是各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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