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桌上一扔,声线凌冽寒凉,“让她去闹吧,你们不要管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他回来的时候接到夙寒曦派人送来的传话,知道了在璇钰阁发生的一切,这一切都是完颜琦自找的,所以他便也不放在心上,现在这个女的竟然在太子府里抽风,真的是……
夜渐渐到来,天空中一轮弯月高高的悬挂在夜空之上,点点的寒星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完颜琦所在的院子里,烛火蹿动,火光中的人影缠绵在一起,女子的娇吟声和男子的低吼声交缠在一起。
“嗯……”完颜琦一声声低吟声,娇媚无比,酥酥麻麻的声音让她身上的男人听了之后更加的欲罢不能。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上,男子的双手放肆的游离着,摩挲着,从上到下,四处的点火。
“别……别这样……”她抓住在她身上使坏的那双大手,吐气如兰,身子被撩拨的有些发颤,声音微抖,高耸的山峰布满了红晕。
男子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温热的舌头在她的后颈和锁骨上来回的舔舐着,半眯着眼,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来回的抚摸着,嘴角扬起一弧y笑。
谁能想到堂堂的太子妃现在竟然躺在他的身下,就像是个妓女一样乞求着他,冷哼嗤笑一声,“嘶啦”一声,完颜琦身上最后的一点遮蔽的薄纱都没了。
玲珑有致的身躯显露无疑,男子猥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粗糙的大手在她几处敏感的地方来回的摩挲着,挑逗着,惹得她的身体频频的颤抖。
冷笑的眼神中划过一丝的嘲讽,更多的是蔑视和嘲弄。握着她细腰的大手不自觉的加重了一些,还恶作剧般的将指甲掐入她细腻的皮肤当中。
他原本是太子府的一名侍卫,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太子妃有什么样的关系,但是这个女人却一再的引诱他,终于在某个晚上他的意志力全部崩溃了。事后他原本以为太子会发现,却意外的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太子从来没有碰过她,也从来没有在她的房间里过夜,有一就有二,几次下来他的胆子也越来的越大。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看着端庄的女人,在晚上竟然能这么风骚的,妓院的妓女还要花钱,但是这个女人却是自己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大手摸上那圆润白皙的肩头,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根上,更甚是的一口含住她晶莹的耳垂,舌尖顶着她的耳垂下角,舔弄着。
……
之后,屋内还弥漫着的味道,久久的没有散去。
两人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欢愉之中,根本不知道屋外有一双眼睛一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云曦小筑里,夙寒曦拥着墨云染躺在大床上,只是微眯着眼,头脑中没有一丝的睡意。
“咕咕咕……”窗外响起一声短促的叫声,声音似乎被人有意的放小了,如果不是夙寒曦还没有睡着的话,怕是也只当是一般的鸟叫,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小心翼翼的将墨云染的头抬起,右手从中抽了出来,捏起被子的一角,随意的拿过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什么事?”声音淡淡的,却有着不容置喙的强度。
夙寒曦知道要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夭不会在这个时刻动用哨声将他唤出来的。
要是以前他一定不会生气,但是现在染儿怀有身孕,稍微有些动静她都会知道,睡得一点都不安稳,所以最近他都是浅眠,只要墨云染稍微动一下都会知道。
“王爷,属下刚刚在太子府发现完颜琦竟然与一个侍卫私通!”声音延续一贯的清冷寒冽。
月光撒着清辉,映衬着夙寒曦的身影,墨发随风飞扬,俊俏的侧脸被镀上了一层银辉。
许久,夙寒曦才淡淡的出声,“下去吧,这件事我自有分寸!”
夭一个闪影就消失在人前,夙寒曦想了想,随后便大步的往屋内走去,看着床上睡的正熟的人儿心中一热,直接将衣服扔在了地上,钻进了被窝,将墨云染搂紧怀里。
……
三天后
太子妃,被捉jian在床,夙烨磊一气之下将那男人处死,完颜琦也被休了送回了南诏国。
墨云染挺着肚子睡在软榻上,微眯着潋滟的水眸,红唇微启,旁边放着各种酸的吃食。
“完颜琦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啊?”墨云染的嘴里嚼着酸梅子,含糊不清的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夙寒曦。
她才不会傻得以为,真的是夙烨磊发现呢。据说夙烨磊可是从不去完颜琦的房间的,怎么会那晚突然去呢,还正好见到了那么劲爆的场面,这话打死她都不相信。
“你认为呢?”夙寒曦站在书桌前,面前摊着一张作画的宣纸,镇纸压着它不让它随意的飞动,上好的狼毫毛笔龙飞凤舞的挥洒着,眼睛都没有往墨云染那儿看一眼,只是嘴角却一直噙着淡淡的笑。
墨云染手上抓着一把酸梅子往嘴里扔去,待咀嚼咽下后,打了个哈欠,目光才投递到夙寒曦的身上,见到一直低着头看着桌上不知道的什么东西,有些不悦的撅起红唇,嘟囔着,“夙寒曦你在干什么呢,和你说话都不看我,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寻思着怎么把人家娶进门的啊?”
小手撑在软榻上,半个身子支了起来,趿拉着绣花鞋,往桌子处走去。
“嗯,染儿越来越聪明!”谁知,夙寒曦竟然点头,拇指摩挲着下巴,那痞痞的模样像极了小混混。
靠,夙寒曦你有种啊,竟然真的想娶别的女人,挂不得呢,他最近总是盯着那画纸看,她还纳闷呢,原来是另结新欢啊!好样的,看我不打死那狐狸精,先弄死她,然后在阉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娶别的女人,墨云染心中的怒火蹭蹭蹭往上蹿,抿着一张红唇。
“那我倒要看看那只狐狸精长得是什么模样了,竟然能将鼎鼎大名的寒王迷得神魂颠倒!”
画纸从桌上被拿起,墨云染恶狠狠的瞪着那画纸上的人儿,待看到上面的人时,鼻子一酸,瞳眸中氤氲的水雾渐渐漫溢,凝聚,最终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的从眼眶中滚落。
这男人怎么能这样啊,怎么能对她这么好呢!
夙寒曦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形,孕妇果然是喜怒无常的,刚刚还在生气呢,现在就哭鼻子了。伸出手臂将她圈进怀里,温柔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轻抚着她脸颊上粉嫩温热的肌肤,顺手捋起她耳边垂下的发丝。
垂眸专注的凝视着她,轻启薄唇,“傻瓜怎么哭了呢,刚刚不是还很生气的吗?”
“你故意的,你怎么能这样呢!”双眼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流光潋滟之间,散发着楚楚动人的光泽。
对于她的哭泣,夙寒曦总是无力的。
闻言泛起薄笑,态度很是温顺,老老实实的认错道,“是,都是我的错,我是故意的!”他凝视着她梨花带泪的粉嫩脸蛋,怀中香软的身躯散发着似有似无的只属于她的体香,手臂用力箍紧她的腰,看似用力的动作却实际上很温柔。
风在这一刻似乎也变得很温柔,暖暖的划过,画纸飘然落地,一张,两张,三张……
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张,但是上面的女子都是同一个人,只是姿态各异,有她娇笑的模样,有她撒娇的模样,有她沉睡的模样……各种各样,但是每一张都有相同的一点,每张纸的最上方写着六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夙寒曦的娘子。
是的,每一张都是画的墨云染,有她笑,有她怒,有她哭……
“什么时候画的,我怎么都不知道,是不是偷偷画的啊?”墨云染扬起小脸,晶莹的泪水痕迹还挂在脸上,但是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于嘴角,声音清脆悦耳,如珠落玉盘。
“我画自己的娘子难道还需要偷偷摸摸的吗?”夙寒曦不以为意的回道,嘴角那痞痞的笑格外的耀眼。
是不用偷偷摸摸的,但是墨云染却好像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画画,嘟囔着嘴,微翘道,“可是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到你画画啊,你不看着我怎么画呢?”
一般人不是都要看着人才能画出来的吗?
夙寒曦看出了她的心思,微挑着剑眉,大手隔着她的衣服上下滑动着,唇瓣贴着她的额头道,“你的模样早已刻在我的心底,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将你画出来,更何况是你不在我的眼前呢!”
猛地,墨云染的身子一僵,她不是没有听过夙寒曦说过情话,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夙寒曦说的情话很多,但是没有一次比今天更让她动容的,眼睛泛着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墨云染将头靠在夙寒曦宽厚的肩膀上,撇过脸,不愿意让夙寒曦看到。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夙寒曦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的问道。
墨云染摇了摇头,依旧趴在他的肩上,死活不出声。
阳光穿梭在树枝间,编织成一道道金色的线,细碎的光芒打在他们的身上,散发着柔和的气息。淡黄色的桂花花瓣随风钻进了屋内,缓缓的落于墨云染的秀发之上,飘散着淡淡的香味,连同着墨云染的体香都飘进夙寒曦的鼻翼内。
怀里抱着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儿,却无法将她吃了,这对已经禁欲很久的夙寒曦来说绝对是一种非人的折磨,但是偏偏他又舍不得推开她,只能自己硬生生的将心中的欲火压了下去。
“染儿,我们要一生一世在一起!”
“不。”墨云染想也不想的抬头说道,“我这个人小气,不能接受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算是来生也不行,所以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好,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八个月后
“啊——”云曦小筑里传来墨云染的阵阵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
墨云染嫩白的小手紧紧攥着身下早已湿透的被子,红唇被贝齿咬的丝丝的,已经分不清是血迹还是什么,发丝散乱的披在床上,手背上青筋爆出,汗水早已沾湿了发丝黏在脸颊上,脸色惨白的有些吓人。
“啊——我不要生了,不要生了!”墨云染又是一阵痛叫,尖叫声震得连栖息在树上的鸟儿都吓飞了。她只知道生孩子会痛,但是没想过会痛成这样,痛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突然好想念现代的破腹产,只要用点麻醉,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自己的宝宝了,最多就是肚子上多一道疤痕而已,怎么样也不会有顺产这么疼啊!以后打死她都不生孩子了,怪不得人家都说生孩子其实就是从鬼门关门前走一遭的呢,她终于生有体会了。
夙寒曦一直徘徊在门前,走来走去,双手攥紧成拳,脸上一片焦急之色显而易见。
不行,他真的等不下去了,都已经快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有出来啊!听着她的痛叫声,他的心都快碎了,没想到生个孩子这么的痛苦,以后再也不能让她怀孕了。
“不行,我要进去,我要陪着她!”夙寒曦不顾众人的反对,推开门冲了进去。
“王爷你怎么能进来呢,快出去!”产婆一见夙寒曦进来,连忙停下手上的工作,将他往外面推。
夙寒曦看也不看产婆,掀开帐幔,看着苍白的墨云染,心中更加的疼惜。
“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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