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去下一桌的客人那里了,大家玩的高兴哦。“杜铃笑着说道。
杜铃走过路子棋的身边,无意撞到了路子棋的右手,路子棋端着酒杯的手,手臂一痛,酒水一下倾倒在路子棋的衣服,酒杯顺着衣服滑落,落在地上,酒水在白色的地板上溅开,开出一朵绚丽的花,酒杯当的一声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正如他的心,早已经碎成了一块一块,难以愈合,更别说恢复原样。
这一个月,打击接踵而来,已经快要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
“子棋没有事情吧?”许昀急忙拿过纸巾,擦着路子棋身上的酒水。
“没有事。”路子棋垂眸,微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吧。”
“不用了,你吃饭吧。”路子棋拒绝了许昀,现在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那股恶心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了。
许昀看路子棋的态度坚决,也不坚持了。“那好,你快些回来。”
“嗯。”
走到没有人的走廊上,路子棋的身形再也稳不住了,跌跌撞撞地走向卫生间,进了卫生间,把门关上,路子棋浑身脱力一般,软绵绵的靠着墙滑下。
喉咙干涩的痛,咽口水疼的更厉害。
身后那处,已经肿的很厉害了,甚至可以感觉股沟都是滑腻的,走路摩擦得更疼。
头也晕眩的厉害,路子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站起身,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嘴唇也带着吴青的颜色。鼻息之间,呼出的气体也是滚烫的,应该是发烧了。
掬起两把凉水,扑在脸上,脑子不再是那么沉重了,神智也清明了一些。
用力闭上眼睛,然后睁开,路子打算离开了。
刚转身,却见一个人进来,卫生间的门又关上了,还有“嗒”的一声清脆的落锁声。
进来的男人正靠在门上,看着路子棋。
路子棋看清了这人,算是个认识的人,是秦达,“齐先生。”
“总算逮到你了。”秦达的笑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秦先生,您这是?”路子棋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达慢慢走近路子棋,手指拂过路子棋苍白的脸颊,“脸色怎么这么差?”
“多谢秦先生关心,有些小感冒,休息一下就好了。”路子棋退后了一步,避开秦达的手。
“感冒了?”秦达又逼近了一步。
“是的。”再退后一步。
“我看不是吧……”秦达盯着路子棋,就像猎人盯着上好的猎物一般犀利的目光。
路子棋一直退后,秦达亦步亦趋地跟上。直到路子棋依旧抵到墙,退无可退了。
秦达挑起路子棋额前的一缕头发,低下头,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我看是做多了吧……”
秦达的气息吹拂在路子棋耳际,路子棋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了,恶心感越来越厉害,“秦先生,我要出去,请您让让好吗?”
“让你出去?我可没有那个打算,你这次跑了,下次我还不知道去哪里逮你呢。”说着手抚上了路子棋的腰线,挑逗地抚摸着。
“秦先生找我,随时可以打我电话。”路子棋努力压制着那股恶心感,此刻他已经感觉手脚是冰冷的了。背上还冒着虚汗,连额头都有细密的汗珠渗出。
“这次放你,你下次一定会找借口避开的,你当我真纳闷傻么?”秦达的身体已经贴近路子棋了。路子棋甚至可以感觉到秦达淡淡的体温。
“走开啊!”路子棋用力推开眼前的男人,脸色苍白的吓人。耳边好像响起了昨晚那些人的声音,那是一个梦魇,他不要想起,不要想……
“推我?”秦达看着路子棋惨白的面容,冷冷道,“你有资格拒绝吗?连自己的父亲都勾搭的人!”
“不是这样的……你滚开……滚开啊!!”路子棋蹲□,将头埋在膝盖里。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他要离开,离开……离开这个地方……对赶快逃离这个地方……不然他一定会被逼疯的!
路子棋发狂似的向外面冲,但是秦达在路子棋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长臂一揽,直接把路子棋拉进了他的怀里。
手抓起路子棋后脑勺的头发,让路子棋仰起头,狠狠地吻了下去,不顾他的挣扎,狠狠的啃噬着路子棋的嘴唇,“你个千人操,万人骑的贱货!还敢跑!给脸不要脸!”骂着手还伸向路子棋的领口,把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扯了出来,路子棋此刻脑子里完全混乱了,昨晚那些不堪的记忆交织,现在秦达的羞辱,路子棋恨不得立刻死过去,偏偏浑身都难受的紧,用力向秦达踢去。秦达狠狠甩给了他一个巴掌,“真是贱人!”
路子棋快虚脱了,秦达一个巴掌甩的狠,路子棋的头一下磕在了盥洗池的大理石台上,额头一下子磕破了,鲜血流下来,流过眼睛。路子棋软软的滑下,任由自己滑落。
无所谓了,与其再任人羞辱,不如死了算了。
既然重生的命运是这样,有什么意义,不如陪着父母一起长眠地下好了……
爸妈,你们别怪我,我真的活得好累,好累……
路子棋手巴着石台,头努力又向那大理石台的棱角处撞去……
最后一丝意识弥留之际,
路子棋笑了,终于解脱了……他活得好累……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虽然不是很虐 但是第一次写虐的人只有这样的水平了……相信以后会更好的。灭哈哈……
大家看到文案上定制封面的图了吗?小牧就这几天开定制了哦~~~
☆、chapter 67
秦达看着脸色苍白的路子棋,蹲□探了探路子棋的鼻息,还活着。
他没有想到路子棋会如此反抗。在他的印象里,他和齐俊是床伴关系,在他众多的床伴中,他和齐臻一直是敌对的,在齐臻那里吃的闷亏在齐俊身上发泄也不错。而且他还是比较中意齐俊的身体,所以两人的关系就一直维持了下来。
渐渐的,齐俊对他产生了感情,上次为了帮他,齐俊就从齐臻的公司拿了一份文件来。但是齐俊在路上出了车祸,自此之后就没有联系了。他也无所谓的,少一个床伴多一个也无所谓,齐俊怎样是他的事情。渐渐的他也把齐俊的事情忘记了。
直到那次宴会的时候,看到齐俊改头换面之后,还站在齐臻身边,齐臻还挺护着他的,而且还改名叫路子棋。这次他才想起齐俊,分明就是齐俊,还给他玩失忆游戏,他的兴趣被勾起了。
但是之后他也渐渐淡忘了,上次在去友人家的路上又再次碰到了,还是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他也就顺着他的意思下去了,到了今天齐臻的婚宴,他看到路子棋一人来了卫生间便跟了上来,他有些怀恋这具身体了。但是这人一直避着他,还装着不认识,有些游戏一次两次还可以,次数多了就令人厌烦,他想索性霸王硬上弓。却没有想到,反抗如此激烈,他以为齐俊还在和他玩欲擒故纵。所以怒由心生,连自己的亲爹都勾引的人,还给他装贞洁……
现在却不想事情成了这样,他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一看地上的人样子,就知道发生过激烈争执的,外面还有摄像头,一看就和自己脱不了干系,这样的事情如果传出去一定会对自己的事业有影响的。而且,就算齐臻也一定会追究的……这下事情有些麻烦了……
秦达正在犹豫的时候,门却忽然被打开了。
秦达警惕地看着来人。
进来的是个头发及肩的少年,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一条满是破洞的浅蓝色的牛仔裤,然后一双白色球鞋。
少年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蹙眉,然后又看了看秦达。少年轻巧的抱起了地上头破血流昏迷的人,直直迫近秦达。
看似普通的少年却给了他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他纵横商界这些年,什么人没有见过。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杨循眯起双眼,直直把秦达逼到了墙角处,然后淡然的说道,“你会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随后便抱着昏迷中的人走了出去。
压迫感消失了,秦达重重的呼吸了几口,缓了过来。
酒店的休息的房间里。
正在调笑加调戏齐臻的穆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忽然站起身来,眼里是兴奋的光芒,就像发现了猎物的猎人。
“终于出现。”穆泽扬起了笑容,凤眼向上挑起。
“谁出现了?”齐臻坐在穆泽对面的沙发上问道。
“呵呵……你给我香吻一枚,我就告诉你。”穆泽对着齐臻勾了勾唇。
“滚。”齐臻毫不留情地骂道。
穆泽对他笑了笑,然后快速地跑出了房间。
齐臻第一次看穆泽对事情有这么大的热情,真是稀奇。
穆泽跑到酒店门口,感应消失了,但是还是有着那个小天师的味道。
跑的真快啊……
四年后。
“先生,宴会要开始了。”向黎对正看着窗外夜景的男人说道。
“走吧。”男人接过向黎拿过来的风衣套上。
坐在车上,看着道路两边的积雪,积雪反射了灯火的光辉,本是晶莹剔透的血却染上了色彩,如玉石一般美丽。
一年又要过去了,再过一个多月又是新年了。
齐臻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脑海中浮现一个略微稚气带着浅淡笑容的少年。他以为结婚了受他的影响就会少了,但是谁知反而越来越深刻。
自婚礼那天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现在当初略带稚气的少年也应该变成了成熟的青年了吧。
很久之后,他后来回过路子棋住过的那套房子。除了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其他的一样也没有带走。
他在路子棋房间的书桌上面看到了一张压着的纸条,书桌上早就积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齐臻拿起那张纸条,打开。
说起来他还没有看过路子棋写的字呢,路子棋的字体很隽秀,和人一样,线条柔和。
但是上面的内容却看得他心里一颤:
‘齐先生,您玩的起的,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玩的。’
他一直都在想路子棋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些字的,里面又究竟是什么意思。
聪明如他,面对感情依旧会迷茫,会纠结。
“先生,到了。”向黎打开车门对齐臻说道。
走下车,凛冽的寒风夹着点点的雪花,吹打在人的脸上。
齐臻其实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但是这次是本市的举行的商贸会的总结宴会,大家一起交流总结。他不去可能会错过商机的。
齐臻走进酒店,宴会是举行在酒店的二楼。
刚从光线昏暗的室外,走进灯火明亮的酒店眼睛还有些不适应。
二楼的音乐声和谈笑声,在楼下就可以听见。
齐臻刚上楼就看到一个地方聚集了好些人。
向黎看到齐臻的视线,细细一看,看到了包围圈里的人,对齐臻说道,“先生,那里是e国的史密斯先生。”
“哦,是史密斯先生?那个e的著名的电子产业领头人?”
“是的,正是那位。”
“听说他是来本市建立子公司。”
“是的,先生。”
齐臻看着影影绰绰的人影晃动,在包围圈里好像看到了一个身影。微微眯眼。
“我们去看看。”
向黎恭敬点头,然后继续跟在齐臻的身后。
走进了,透过人身体晃动的空隙,齐臻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看着那人的脸部轮廓依然是熟悉的,只是线条分明,刚硬了一些,身高也拔高了,可能和自己差不多。身体也壮实了一些,强壮了,不再是看起来只有骨□的身体。一身合身的银灰色西装显得身材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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