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糯。
话音未落,她已经灵巧地钻入傅相的怀中,坐在傅审言的膝盖,屁股一扭一扭,专门往他的重点部位扭去,把小脑袋伏在相爷大人的胸口,一边轻轻地在他的胸口吹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犹若游丝:“审言……”
她从来只有柔顺接受调戏的份,即使被傅审言亲吻的时候,也只会害羞地掩耳盗铃,半闭着眼睛。
今天,为了唤醒相爷大人的血性和狼心,她意外地如此主动。
她从来只有一声一声叠声唤着“大人”的时候,当傅审言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吐出,立即热血汹涌。
她娇声唤着“审言”,这一刻似乎他不是她尊贵的主人,她不是他屈尊的小厮;他不是她仰慕的未来夫君,她不是他怜惜的娇憨未婚妻。
——仿佛,他是她亲密的情人。
明书眉可以感觉,在自己屁股下面,相爷大人的腿根处有一处立即突起,热热地抵着自己。
她可以感受大人的气息,慢慢地浓浊起来。
傅审言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排解的渴求:“我已经是干柴了,你还给我惹火!你看我今天晚上,会不会放过你?”
吃了她?
再忍忍?
已经憋了浑身的邪火,对她的渴求在自己的心底,灼灼燃烧着,傅审言心中做着矛盾的斗争。
往常,还能够勉强自律,她无意识的举动已经足够勾人,今天却偏偏更加惹火。
相爷大人双手揽紧怀中的小娇妻,俊朗英气的脸庞伏在她的耳畔,慢慢地辗转吸吮,一步一步痴缠吻过,缓缓落在她的耳垂轻含,湿热的舌头轻轻一触,语气低沉:“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明书眉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开始时候要把相爷大人压倒的满腔抱负顿时无影。
她只觉得脖颈间,被大人的呼吸熏得一片湿热,大人的舌头就像一条活泼的小蛇一样乱窜,她被吸吮得迷迷糊糊,被紧紧地抱住,瘫倒在大人身上。
傅审言的双手已经可以蠢蠢欲动,再也不甘愿只在她的腰间和脊背做停留。
他低头愉快而享受地看着怀中的眉豆,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野心,蝉翼一般浓密长睫下的一双眼睛已经闭起,方才白玉一样的脸上肌肤沾染了桃花的绯色,眼角眉梢都是春意,唇角而鼻间的呼吸声急促,静候亲吻和蹂躏。
她的年纪小,身子纤巧,并不曾发育完全,但是却敏感得很。
平日里的傅相,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一抹旧色蓝衣素淡,仙姿清雅,皎如玉树临风前。
官宦沉浮十年,他并不热衷于与人应酬,薄情寡欲,孑然一人,独来独往,一言一行都是天底下士子的典范。
这一刻,傅审言的心中全部都是满足,全部都是不足,声音低低的,含着无限的蛊惑和痴缠:“不要想着怎么治住我?眉豆,你什么都不做,我已经欲死欲仙了!”
此时的他,却是沉浸和沦陷在难以言说的欲 望中,从他庄重的躯壳中说出的,是过火的、热辣辣的风月之语。
傅相一手揽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已经敏捷地伸入,怀抱中这个依然是“少年”打扮的眉豆的衣襟,灵巧地探入搜寻,在她腰间的肌肤上婆娑爱抚,只觉得触手细腻柔滑。
这一个美妙地感觉,怂恿着他继续往上——无限风光在险峰。
明书眉已经在他的怀抱中瘫成一片,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角,唇间溢出软软的、绵绵的、糯糯的碎语,似乎已经不堪承受,腰肢却益发柔软起来,似乎在诱人深入。
她的胸部似乎比起以前略微长大了一点,然而依然还是纤小不足一握。
傅审言的手掌不时地包容覆盖,揉捏婆娑,又不时地以五指拈着她最敏感最突起的一粒。
怀抱中的少女的唇间漏出的细碎呢喃,似乎在诉说着害羞和抗拒,又在传达着愉快和喜悦。
柔柔的,又软又绵,纤小,却饱满,感觉像是糯米团子一样弹弹的。
——滋味一定会异常甜美。
傅相再难忍受,他伸出手把瘫软在自己怀抱中的明书眉,轻轻往上托起,两腿夹在她的腿间,两手揽在她的背上,唇舌已经急迫地落在她的胸口,径直寻找关键部位。
这是第一次,在扬州驿站他虽然把她吃干摸净,两人虽然曾不着片缕地亲近,却也不曾有过这一番经历。
傅相心中渴求急迫,大人的唇舌到底有多么急切嚣张,到底滋味又有多么销魂蚀骨,直让老成持重的傅相大人伏在那里良久,唇舌动静不止,直到怀中的佳人气喘吁吁。
鉴于严打的特殊时期,各中滋味,暂时不一一细述。
“大人,李寻喜大人要见你!”窗外传来荣发不情愿的迎客声。
正是傅审言还在“耍嘴皮子”的,不合时宜的时分,相爷大人依依不舍地离开眉豆胸前的一抹春色,被打断享受的他,心中不禁生出满腔的不耐与怒火。
傅相一听见李寻喜的名字,就没有一个好脸色。
托爱好男色的李寻喜的福,傅管家和荣发才会怀疑自己也已经成为断袖,他们才会自作主张地想卖掉眉豆,他们千方百计地往自己床上塞女人的原因,大概也在此。
傅审言潜意识里,希望习惯风月的李寻喜离眉豆远一点,正因为他跟李寻喜为友多年,才知道他有多么无厘头,不正经,省得把自己的小娇妻带坏。
反而楚风流的话,如果他继续对着眉豆好为人师的话,相爷大人倒是没有那么抗拒——眉豆的继续进步。
傅审言眷眷不舍地,又在怀中的佳人唇间一啄,抡起书架上的戒尺,疾步出门:“李寻喜,在哪里?”
偏偏李大人还乐淘淘的,欢天喜地:“傅相,老傅,刚刚得到消息,陛下就要去春狩,你就在我家户部大人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吧!让他带上我吧,我也想出门玩去!”
李寻喜开心起来的时候,说话总是怪腔怪调,肩膀耸动,说不清的滑稽。
他的话音未落,相爷大人的戒尺,已经重重落在他的肩膀。
李寻喜大人一边嚎叫,一边满院子逃窜:“老傅,你就是不同意,也不需要打我吧!没有良心的,重色轻友的,恶毒的,霸道的,毒夫……我与你十年老朋友,你总要想想,这么多年来我是怎么抚慰你的!”
傅相的脸色越发阴沉,戒尺一记一记,手下不留情,戒尺落在他的肩膀、腿上越发重重的。
“……是心灵抚慰,是心灵抚慰!老傅你别误会,我错了!”吃了一顿戒尺炒肉的李寻喜大人,再也不敢嚣张。
不久,这一位可怜的李寻喜大人,又像以前一样逃窜到院子里的高墙上,站在那里金鸡独立,颤颤发抖。
明书眉默默看着傅审言,相爷大人跟李寻喜一番对峙,额角和脸上已经沾上了细微的汗珠,她想起他追逐着李寻喜,痛打之的举动:“大人,你的手脚竟然灵敏得很……看李寻喜大人都被你打得‘嗷嗷’叫了!”
傅审言一本正经,眉头挑动,语气大有深意:“这是自然!你家大人——我手脚灵敏,只有晚上我伺候好你了,才能够……”
明书眉顿时失语,“刷”地一声,又是满脸红晕:“大人,你如今就会胡说八道!”
“我嘴皮子‘利索’,你还不高兴吗?”傅相的目光斜斜地落在她的胸口,简直是意有所至,隐隐指向方才的春光旖旎,缱绻之情,“还是你在嫌弃我……”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明书眉捂住耳朵,愁眉苦结,两手紧紧握拳,随时准备泪奔:“我再也不跟大人说话了!大人你太变态了!”
傅审言舒展广袖,含笑斯文:“夫妻之间本就应该如此!小眉豆,这可是闺房之趣!我与你之间要常常这样——闺房甜话,不对,闺房咸话……”
砚台的来信
四十七章————相爷大人抱着的是一只狼……
傅审言下朝回家,并没有看见眉豆像往常一样地出来迎接自己,脸色不禁一沉。
相爷大人一边走进院子,一边询问:“眉豆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念得紧。
“午后一个人自娱自乐了一会儿,现在正在睡午觉呢!”荣发递过来一封信和一个长包,脸色有一点讪讪的,“不过,有从扬州送过来的一封信件!”
自从发生过拐卖了眉豆这一此事情以后,荣发因为自己理屈,都有点不怎么有勇气,在相爷大人面前像以前那样自在的随心所欲说话,反而为了补偿眉豆,对她更加和气起来。
傅审言温和含笑示意,探手接过荣发手中的信件。
信封上写着“傅审言”收,傅相拆开外封以后,里面却大有乾坤。
这一封信竟然来自江南扬州,是明书眉的小兄弟明书砚,写给其姐姐的家书。
傅审言轻轻地念出第一行:“致:我不尊敬的姐姐明书眉君!”
傅相不由地在心中一笑,马上浮现出明书砚人小鬼大的模样,小少年毒舌的古板语气似乎就在自己的脑海中栩栩如生,就觉得砚台的这一个称呼虽然淘气,却无比亲切温暖。
明书砚在信中,一本正经地问候自己姐姐的健康、心情,顺便问候了让他觉得不满意的、准姐夫“老白脸”——就是傅审言自己,他又告知姐姐明书眉自己过几天,即将跟着启蒙老师进京游学云云,说明自己将在相爷府骚扰几日,以观察准姐夫的品行。
砚台在信中的最后一句写着:“傅相极其阴险,哎,姐姐,你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依然需要奋勇反抗,随信附赠匕首一把,加大的,比以前那一把更加锐利!”
傅审言收好信件,塞入袖中,拎了拎手中的长包,果然沉甸甸的。
他满脸不虞地解开包裹,包裹中果然有一把带鞘的匕首,刀口锋利明晃晃的——这就是专门替自己准备。
相爷大人不禁无语凝噎,含泪问苍天。
这一份礼物千里迢迢,情深意重,自己的小舅子在千里之外,也不忘记防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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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万里无云天空碧蓝清朗,暖阳照着大地。
明书眉与傅审言同乘一车,她时不时地偷偷从车帘的缝隙往外面看,心中都是难以掩饰的雀跃之情。
明书眉兴冲冲了一会儿,她本就没有定性,不一会儿就觉得有一些百无聊赖,不禁情绪低落地,揪住傅审言的一只衣角揉搓。
傅审言看着自己的朝服,已经被她给揉得乱糟糟。
等一会儿下了马车,领着文武百官觐见陛下,自己乱七八糟皱巴巴的朝服,面君的时候,该多么失礼。
如同那一日李寻喜告知的一样,这一年春天例行的春狩果然到来。
傅相如同往年一样,随伺在已经颇有一点上了年纪的帝王身畔。
傅审言看了看,眉豆继续在自己的衣角扭来扭去的一双小手,大掌把她的柔软小手轻轻一握,掌心收紧,把这一双柔滑细腻的小手囚在掌心:“再淘气,一会儿,我的朝服皱巴巴得,我都不好意思去见陛下了!下属同僚们会怎么看我!”
明书眉嘴里撒娇地嘟囔,随即把小脑袋伏在相爷大人的胸口,使劲地蹭了蹭,表示不满。
虽然被佳人亲近的感觉不错,傅审言呲牙怒目的,简直是对她这一番迷糊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天天蹭来蹭去,小豆子,你属狗的呀?”
明书眉露出一副整齐的碎牙,牙齿尖尖的,像一只小兽,立刻俯身就在他的胳膊处轻咬:“哼,大人,你才是属狗的!”
傅审言摸了摸自己怀中的这一只小狗,语气无可奈何,幼稚地开始敷衍:“对,你家大人我属狗的,迟早要把你啃个渣都不剩!”
这一对家伙,应答是多么的幼稚呀!
明书眉的脸上,眸光盈动,满心都是期待:“大人,你会打猎吗?你打一只小狐狸让我养着玩吧!”
年幼的少女,心中都有对大英雄的向往,她沉浸在傅审言驾驭着骏马奔驰,雄姿英发的潇洒从容幻想。
年轻的相爷大人咬牙,他本就是科举出身,以文臣出仕,一直以来只是专注在典籍、政事,算是实实在在的读书人一个,马背上的功夫,刀枪上的技艺,他肯定是不行。
秀才又怎么会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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