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要。”
利诱威逼劝解都不成功的男人,最终无奈的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御留本来就被解开的衬衫更加的上撩。钢琴家的修长的手指摆弄上了白色的衬衫下显露出来的粉嫩的乳尖。用手遮着紧闭的双眼,凌乱的半开的白色医生服,让他拥有了更加撩人的诱惑力。
人是会因为禁忌的东西或是状态而深受诱惑情趣高涨的。这样的情况,是男人都无法抗拒,即使是平时冰冷冷酷的不行的这个男人。
神清楚这样的状态真的不过是无意中的无意,他也还是被完全撩拨的无法克制。虽然并不是出于完全的刻意,他也还是履行了方才的宣言------在几乎完全没有前戏的准备之下,挺身攻了进去。
“唔!呜。。。不要。。呜。。。”
虽然被开发调教的充分的身体,对于另一半的契合不至于让这种动作带来多大实质性的伤害,但是紧绷的那种疼痛还是无可避免的。
没有完全放松和润滑的紧绷的内壁加大了彼此之间的摩擦,无论是两个中的哪一个,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的快感都会比使用润滑剂时而大大的提升。
然而,神喜欢这种感觉,御留却不喜欢这种感觉。御留不喜欢的原因,不是因为不舒服,而是因为太舒服了。虽然进入的时候会受到阻碍的比较困难,但是抽出的那刻,几乎完全紧贴着内壁而摩擦过的感觉,那是可以让御留几乎断气和眼前发黑的快感。
御留的少有的几次被“做”到晕过去的情形,无一不是在这样的前提之下。
在御留身体啜泣着轻微的抗拒之下,那灼热的凶器仿佛楔子一般,缓慢却坚定的一寸一寸钉入他的身体里。
随着凶器的一寸一寸深入,被刺激的身体开始无依的颤抖了起来。终于,在顶到最深处的物体在停顿之后,有着拔出来的意图之时,遮在眼睛上的手拿开了,那双死活不肯睁开的双眼,终于沾满着泪水颤抖的睁开了。
双腿夹紧着男人的腰,他用这样的动作以企图阻止他的抽动,湿润的眼睛望着神那双深暗的酒红色双瞳,可怜西西的低喃着:“不要。。。”
男人的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微笑,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庞,拇指摩挲过唇瓣,然后探了进去残忍的说道:“要。”
于是,在男人毫无保留的抽出复又强制的挺入的动作间,方才才整开的双眼,又掉着眼泪合了起来,伸出手想要去掩口,却无法掩住口中破碎的呻吟。。。
这份呻吟,夹杂着淫靡的水声,肉体的撞击,男人的喘息。。。一次又一次的响起。。。
之后---
神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将近五点半了,思索着社团活动到这个时间已经快要结束了。取过了一边医务室专备的毛巾为御留擦起了身上的汗。
御留的双眼虚弱的睁开,看向了身边的男人,问道:“几点了。。。?”
“已经放学的时间了。你再休息一下,一会再回家。”
“恩。。。”低低的应着的御留复又疲惫的合上了双眼。
看着御留这个模样,那双酒红色的眼里闪过了些许的心疼,他低低的叹了口气:“虽然我不认为那部东西很恐怖,不过下次。。还是别再看了。”
御留的嘴角抽了一下,撇过了头:“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呜。。。果然不应该对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抱超过的希望吗。。。我果然和你这个连看午夜凶灵都不眨眼睛的男人。。。没有可比性。。。嘛。。。”
神沉默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突然的停住了:“我似乎没有和你一起看过什么其它的鬼片吧。午夜凶灵?那是什么时候的片子了啊?”
御留的双眼睁了开来转过头瞪视着他:“7,8年前的吧。你上大学的时候的片子。”
“。。。你怎么知道我看过?”
“。。。前两天小景他们去比赛的那一次。。。你在场上的时候,我去买饮料走到了隔壁青学对圣鲁道夫那边赛场的时候。。。碰见了。。。”
“。。。碰见了?”
“据说是难得回来为他弟弟加油的那个。。。也就是上次生日给你送礼物的。。。名叫观月亚里莎的。。。那个女人。”
“。。。然后呢?”
“。。。她跟我说了好多你大学时候的事情。。。她说你那次陪她去看午夜凶灵的时候,看到贞子爬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叫的时候。。。还赞叹过演员的造型装画的不错。所以。。。”
“。。。所以?”
“。。。鬼片。。。难道不是你的兴趣吗?”
看着御留满眼的委屈,神大概可以想象-----按照亚里莎那个女人的性格,当时肯定把一切话都讲的暧昧的象是在炫耀的前情人一样。而事实上当时之所以是他陪那个女人去看鬼片的原因是。。。在那个女人所认识的所有人当中,有胆子陪她去看那部电影的,只有他一个而已。以鬼片为兴趣的,只是那个女人吧。可怜的修次结婚后的生活,恐怕会很悲惨吧。
神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御留的脑袋:“她在骗你的,我的品位才不会差到去欣赏那种东西呢。”
“这。。这样吗。。”
“恩,下次,别再看那种东西了。知道吗。”
“恩。。。知道了。。。”
但是,第二日-----
“鬼。。。鬼屋?”
御留一脸惨白的看着手中自己弟弟递过来的赠卷。
景吾点了点头:“恩,这次我们班上的女生投票组织搞出来的主题呢-----真不知道现在的女生怎么一个都比一个的喜欢这种恐怖的东西。我看了她们准备的东西了呢,还蛮逼真的。话说哥哥小的时候就喜欢用‘可惜鬼’的故事来吓我,哥哥一定会喜欢这种东西的吧。那么,哥哥记得要来哦~我先去练习了。”
说着,挥了挥手潇洒的上了球场的景吾,完全一脸灿烂的忽略了自家哥哥惨白的脸色。
“等。。。”口中的声音,伸出的手,都僵在了那里。
站在御留身后吸着烟的神,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出了长长的烟圈,阿神冷笑一声:“要去?”
其实不用御留回答,他也清楚的知道-----既然小景对他说“哥哥记得要来哦”,即使再纠葛,他也必定会去的。
颤抖的捏着手上的票,御留眼圈红着转过了脸,满眼的哀求看着冷漠的吸着烟的男人:“阿神。。。”
弹了弹手上的烟灰,男人的双眼柔了一柔:“要我陪你倒是无所谓的,不过。。”
“不过。。。?”御留疑惑的望向他。
神那冷冰冰的嘴角,现下扯开了让他眼角一跳的邪气的微笑:“我还是劝你,不要去的好。”
“为。。为什么?”
男人优雅的俯下了身,低音提琴一般的声音,在御留的耳边响起:“虽然我无所谓,不过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愣了一愣之后,才明白过来他话中含义的御留,“腾”的通红了整张的脸。
鬼屋的惊吓
“为什么进鬼屋还有规定一定要是两个人。。。还一定要牵手?”站在漆黑的入口里,景吾不悦的挑着眉,低下头就着幽暗的不能再暗的灯光看着紧握着自己右手的那个男人的左手。冷哼一声,“班上的那些个女生到底在搞什么。”
“呵。。既然进来了,就陪我走到底吧。”戴着眼镜的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不过他的笑,总是带着他特色一般的让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奸诈的感觉。
景吾看着他,低低的啧了一声:“狐狸。”
侑士听了,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
景吾撇过头去----他又没说错,这个男人确实是狐狸,狐狸一样的。。不,狐狸精一样的。而且是超高级的男狐狸精。
要不然怎么能把包围着他们两个的那么多的女孩子,都给迷的晕头转向的,然后莫名其妙的变成不得不是“自己”和他一起进这个鬼屋的状况了。
拉着侑士的手----确切的说是拖着侑士的手。因为景吾完全是处于没有用力的状态,紧抓着对方手心的,只有那一方的人而已。
目不斜视的,景吾大步的向前走去。无视沿路的一系列各种各样莫名其妙恶心恐怖的们,显得相当的英勇以及大无谓。
他的身后,侑士持续嘴角带笑的被他拖着走。
在走了似乎很漫长的道路,感觉差不多应该快到门口的时候,景吾很不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略略回头不屑的说到:“什么嘛,一点都不。。。”
“啊~~~啊~~啊~~啊~~~~”就在他回头的当会,他的耳边突然以非常近的距离处响起了远远近近飘飘荡荡悠悠长长的男低音,经过特殊处理的声音,有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景吾很庆幸,这里的灯光很暗,不然面对着他持续微笑着的忍足,肯定能看见他瞬间变白的脸色----在后面的那个声音开始以那种诡异的语调重复着一句话的时候。
“好可惜。。。好可惜。。。好可惜。。。”
这样的声音,贴在景吾的脑后响起。
这下子,即使灯光再暗,紧抓着他手的男人,也知道他在害怕了-----因为他的手,在颤抖。
侑士脸上依旧保持着那样优雅的微笑。仿佛对景吾的状态丝毫没有察觉。
他伸出了空闲着的那只手,向着景吾身后打开的木版上那一个半凸出来的黄颜色的篮球大小的球体,中间长着眼睛的瞳孔部位。张开整个手掌,将它硬生生的摁了进去。
然后后面传来了一声哀号:“啊,忍足同学,这是围规的,围规的。。。我就说这个无聊的东西就不要搞了嘛,怎么会有人被这种东西吓到。这下好啦,还要修。。”
幕后的男孩的声音渐渐的淡去。
侑士微微的弯下了腰:“so~怎么会有人被这种东西吓到。。。小景,你真可爱。”
脸上一阵红又一阵百的景吾紧紧的珉着嘴,一言不发的转身死命的向着最后的门口走去。
被改装和用木版层曾搁出的迷宫一般的鬼屋,到最后的地方,却是被刻意空出的给人以豁然开朗的感觉。
正放在教室应该是最后面割出的空间的最中间的,是一个很漂亮的一人高的祭祀用的盒柜。
边上幽幽的点着两盏偏粉色的红灯,正中间被黑色布帘子所遮住。上面软软的垂下一根绳子,边上的几个字写着-----请拉我,请一定要拉我。
“。。。无聊,走吧。”只看了一眼,景吾就决定绝对不去拉。
不过可惜他转身想离开的动作,却因为拉着他右手的男人的不动如山而被迫终止。笑着说着:“既然来了就一起看完好了。而且进来之前不是还被特地告诉最后的这里一定要拉吗?我到想看看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说着,不等景吾制止的声音发出口,便已经伸出手拉了那根绳子。
随着绳子的拉动,垂挂着的幕布一下字被收了上去。
景吾明显的抽了一下,不过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淡红的灯光下,那幕布后面的东西---是镜子。
普普通通的镜子,不过镜子上,拿口红写着一段话------现在,经过一切而站在这个镜子面前,并一直和你牵着手的那个人,你们相遇的概率相当于奇迹,所以即使再次回到光明时,也请不要放开那只手。
“。。。”
一时间,沉默却并不寂寞的出现在了这个空间里。
无言中,他感觉到一直紧紧握着他右手的那只手,又更加的用力了起来。
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微笑,景吾开口道:“喂,松开一点。”
“。。。小景。。”身边的男人有点惊讶而伤感的皱起了眉。
“你抓的那么紧,要本大爷怎么回握你啊。”
错愕之后。。释然。
侑士低笑着:“啊,是啊。那到是我的不对了。”
轻轻的放松了力道,但是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却比原来的更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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