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下斜插而入,揉捏着他隆起的臀,将他拖高一点,与自己贴得更近。
少年似乎在嗓子里呜咽了一声,咬紧牙,闭上眼,一脸绝望地任龙天衣为所欲为了。
「凤翎。」龙天衣以完全迥然与手上激烈动作的轻柔声音唤他的名字,见他完全没有反应,便解开他的裤绳,让他完全赤裸地展示在自己眼前。
凤翎似乎震动了一下,却依然没睁开眼,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不知道是因为愤怒羞耻还是已经被龙天衣撩起了欲望。
龙天衣低笑了一声:「不要害羞,你的身子我很喜欢。」
他说的是真的,以为和男宠们做这种事,他都是用后背位,也不会将他们的衣服脱光,他并不喜欢看到同性的下体,觉得那不美观。
不过这少年的身体确实美,整个人像是一块美玉,虽然身上有些伤痕,但是无伤大雅。他的性器也不令他讨厌,那东西像根粉嫩的玉匙,安静地蛰伏在稀疏的草丛下。
龙天衣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拉开他双腿,想看看他身后的菊穴又是怎样一副诱人光景。
一直沈默的凤翎突然睁开眼,恶狠狠地看着龙天衣,红着眼道:「你混蛋,你不得好死,你是个畜生,你该下地狱去,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边骂边剧烈地挣扎着,想踢开龙天衣,但他脚踝被龙天衣握在手里,全不得力,轻而易取地便被龙天衣制服了。
「果然是个生嫩的小家夥。」龙天衣粗重地喘息着,压在凤翎身上,又热又硬的下体就抵在他身后的粉色入口处,那躁动的热源仿佛叫嚣着要挺进去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你是第一次吧?」龙天衣耐着性子问,见凤翎不答,自己揣测道:「应该是了。」
龙天衣这样一想,不知为何心里竟然一喜,对凤翎有了更深的怜惜,他在床头摸索了一会,找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便是一阵清香。
「做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有义务减少你的痛苦。」龙天衣的语气里参杂着一些喜悦和自豪,两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
他从瓷瓶中倒出一粒珍珠般半透明的药丸,捻着那药丸将手探入凤翎身后秘穴,将药丸顶在他入口处,以尾指缓缓推进那紧致的甬道。
那药丸不知道是什麽做的,带着一股冰凉的刺激,刚没入花径便迅速化开,凤翎颤抖了一下,惊慌地问「什麽东西?」
「你觉得是什麽?」龙天衣反问,他白皙的脸上泛着一层红晕,额头上沁出细小的汗珠,沙哑的声音彰显着他正被欲望煎熬。
不用他回答,凤翎已经感觉到了,后庭突然传来炽热之感,伴随着阵阵酸痒。
「嗯……啊……」凤翎竟然发现自己唇边溢出两声细软呻吟,连忙咬住下唇,可是后穴传来的酸痒太过强烈,让他巴不得有什麽东西进入甬道翻搅一番才好。
龙天衣含笑注视着他,空出的那只手轻抚他的唇,低沈地道:「叫出来,我喜欢听。」
凤翎呼吸沈重,倔强地摇头,眼里泛起一层可怜的泪光。
「乖,不哭,我马上就满足你。」龙天衣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将凤翎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小家夥,不要忍着。」
他刚将凤翎翻过来,立即被他背上那一朵栩栩如生的红莲图案吸引了,那朵红莲含苞待放,清新尔雅,完全不像刺上去的,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胎记,但这胎记着实生的特别,比丹青国手笔下作品更胜三分。
龙天衣伸出手,描绘着他背上的图案,笑道:「难怪你生的这麽好,原来是个红莲,我只是在书中看过红莲的传说,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人。」
史书记载,背后有红莲的男子都美貌异于常人,书上称他们为红莲异族,据说这一族的祖先是被玉帝封印的沼泽王和天庭最美的莲花仙的私生子,这个有着魔和仙的血统的男子因为服下魔鬼沼泽上开出的妖异红莲的莲子而有了生育能力,他后与凡人男子相恋,诞下的孩子背后都有红莲图案,而他的儿子们也继承了他的产子体质。红莲一族世代繁衍,若是两个红莲异族结合生下的孩子必是红莲,若是两夫妻有一个是普通人,那麽生下的孩子也可能是普通的体质。
男子产子,实在有违阴阳之道,再说一个男子美得太甚,总是让人觉得不妥,故此世人对红莲族人抱有成见,觉得此类人都是祸国妖姬,不过龙天衣以前从来没见过红莲,他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传说而已,今日得见,既诧异又惊奇,难怪这少年知道自己想对他做什麽就这麽紧张,原来有这麽个秘密,不过看来这个凤翎实在值得开采一番。
凤翎手抓住身下的床单,脸贴在枕上,在龙天衣看不到的时候悄悄流出一滴眼泪,他恨自己这幅被世人称之为妖的身体,小时候被父母嫌弃,长大后小心翼翼地掩藏着,却仍是被这个人揭开他的隐秘,并在他身上留下耻辱的印记。
龙天衣的唇在他背上细细吻着,手指插入他后穴中旋转抽插,炙热的硕大在他后穴处磨蹭。
「你够湿了。」龙天衣在他能容纳自己三根手指时挤进他穴口,虽然药物使凤翎分泌出不少体液,但他这处过于窄小,龙天衣刚一进去便受到阻碍。龙天衣不忍弄伤他,但这第一次,势必是要受些伤的,正待狠下心一举挺进,突然听到凤翎嘶哑地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闭嘴!」龙天衣一沈腰,挺进他深处。
撕裂的痛楚使凤翎的啊地痛呼一声,从前不知道吃过多少苦,也没有这次令他觉得难堪、痛苦,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死过去才好。
「自讨苦吃。」龙天衣知道伤了他,以绝佳毅力控制着自己想要在他身上驰骋的欲望,「你放松一点,不要夹得这麽紧,否则我一动,你伤得更厉害,我可不想明天早上给你这里上药。」
他的语气并不好,额头大滴大滴的汗落在凤翎背上,他自己都奇怪,不过是一个要自己命的刺客,何必对他这麽好,睡过也就得了,竟然为他折磨自己。
凤翎此时虽恨极了他,却也明白与他对着干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他是聪明人,在情势对自己极度不利的情况下,保存实力绝对是首选。
他刚一放松自己,龙天衣便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破身的疼痛并没持续太久,很快凤翎就从两人衔接的部位体会到快感,进入他体内的灼热硬物摩擦着他娇嫩的花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从那处辐射至全身。凤翎的气息清浅急促,他想控制住自身的情欲,却发现龙天衣抚摸过的地方都似着了火一样的灼热,小腹有股热流撞来撞去,他的前端竟然可耻地挺翘胀痛起来。
虽然失了身,但不能丢弃自尊,凤翎要紧牙关,努力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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