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悠着点

分卷阅读4

,只做个闲散王爷。裴璋却是个野心勃勃的,且母系势力庞大,又与后系不合,因此一直觊觎着皇位。
在这几年间,两股势力的争斗愈演愈烈,朝中大臣都已经纷纷择立队伍了。
而康华郡主把颜世宁嫁给太子,也不过是把注都压在了太子这一方。
“另外,九贤王虽然在六年前有过门亲事,但女方未嫁入便没了,之后他一直未娶,说是心中悲痛,如此可见,也是个重情意的……”说到这,颜正脸上浮现出愧色,估摸着又是想起了自己的忘恩负义。
颜世宁听着这话,却是嘴一抽。
心中悲痛?重情意?才怪!六年前他来宣城的时候,人前是一副忧郁哀伤的样子,人后,那可是扬着一张欠抽的脸一个劲的欺负她折磨她啊!
嗷!往事不堪回首啊!
“九贤王人品相貌都是好的,他也保证再三,你嫁过去他定不会委屈你的……世宁,你意下如何?”见自己说了那么多,女儿始终没个反应,颜正不由问道。
不会委屈么?只怕他会下死里整。更何况,颜世宁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心里冷笑,你都为他说了半天好话,是已经拍板了吧,现在还来问她意见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颜世宁便点了点头柔声道:“父亲做主便是了。”
虽然她比较厌恶裴瑾这厮,不过她也是个能认清现实的人,既然他都来提亲了,只怕这门亲也是拒不了的了!
再者,颜世宁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说,嫁给裴瑾真是再好不过的出路了,既不失了身份,又不搅入是非,正好应了娘亲给她取名时那个“只愿你衣食无忧一世安宁”这话了。
那么,就这么决定吧!
至于以后的日子,最多斗智斗勇斗心机,比虚伪比脸皮厚比谁先把谁恶心死吧!
……
男方提亲,女方同意,老皇帝再凑一脚指个婚,于是这门亲就这么定下来了。之后又看了下黄道吉日,发现年前大好的日子也就两个,一个是下月初六,一个要等到三个月后。
老皇帝拿着两个日期问裴瑾,裴瑾则温和又恭谨道:“那便下月初六吧,三个月后也快过年了,到时候十弟大喜,只怕影响了他。另外,最近南线战事吃紧,国库稍虚,儿臣的婚事,简单便是。”
老皇帝听着这么谦和懂事的话,是连连点头,四个儿子中,虽然他最没存在感,但无疑,他也是让人最省心的一个。
而裴瑾走出门时,嘴角却露出一丝狞笑,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折磨调戏小狮子了。
……
合八字,定吉日,下聘礼,做衣裳,办嫁妆……一样样事情办下来,一晃就到了八月初五。
秋已至,暑气未消,颜世宁敞着衣领躺在床榻上,想着心事。明日就要出嫁了,怎么都觉得荒唐,不过那厮一定得意的很。
想着想着,她的脑子里浮现出了那张温和又无耻的笑脸。
天下女人那么多,你为何偏偏要遭惹我呢!
从六岁到十八岁,每次见着你都没好事!
回顾这十来年的几次见面,颜世宁总觉得自己就是那可怜的老鼠,被裴瑾这只狡猾的猫抓住,也不一口吃掉,只不停用爪子挠拨着,戏耍着,真是气死人了!
不过幸好,她也不是十二年前那个颜世宁了!
突然间颜世宁又觉得有些奇怪,按照裴瑾这性子,这一个月内也不该如此安静啊,他们有了婚约,来往也没那么多讲究,那么他总该想法设法的寻着她消遣的,怎么就一点动静也没有?甚至也就下聘礼那天露了个面,其余的一次都没来过相府。
这厮究竟在搞什么鬼?
颜世宁正奇怪着,突然听到窗口传来了细微一声响,转头一看,只见一个人正从窗口爬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嗷!看到好多老朋友来了!各种兴奋!好开心啊好开心!!!
另:介个男主肚皮是黑的啊!黑的都亮油油的了嗷!
再另:谢谢小九的雷,谢谢十指空空的雷!乃们也太快了吧!!太给力了!!
☆、错把酥胸当蛮腰
黑灯瞎火之中,颜世宁见着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是吓得腾得坐起,脸色大变。
小偷?采花贼?诸多猜想纷纷闪过,眼看他就要爬进来了,颜世宁再顾不得别的,顺手抄起枕头就往那人砸了过去。
而后,连续三声传来。
“砰!”——那人躲闪不及,被砸中脑门。
“哎呀!”——那人被砸中脑门后,重心一失,从窗口掉了下去。
“砰!”——那人掉到了地上。
颜世宁深知不为那对母女所喜,所以来到相府后自己挑了个靠墙的僻静小楼居住。而从楼上这么摔下去……颜世宁咧了咧嘴,赶紧跑到窗口看那人死活。
楼下是条青石铺就的小路,那个人已经爬起来,却也不走,只小声喊着什么,颜世宁正想仔细听,却听到外间丫鬟听到动静醒来了。
“大小姐,你没事吧!”
而在这时,颜世宁终于听清下边那人喊什么了,“小狮子,是我!”
“……”颜世宁看着那人捂着屁股的模样,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擦!就知道这厮不消停!
那现在怎么办?
她的脑海里首先反应过来的就是大喊“有贼”,然后全府出动把这家伙逮住,从而揭穿他一贯虚伪的表象,让他的脸彻底丢尽!——什么谦谦君子,其实就是个半夜爬窗的淫贼!
不过……
想到什么,颜世宁赶紧对着外边道:“我没事,起床喝水的,你睡吧!”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颜世宁的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就算这厮被抓住了,他也一定会摆着个诚恳又委屈的表情说:“明日大婚,心情甚是激动,辗转难眠之下,便想见她一面。此举甚是不妥,可实在是思念得紧,便也难以克制了,还请颜相原谅则个!”
到时候,非但不能剥下他伪善的面具,还能成就他深情的美名啊!
这厮就是这么狡猾的!
嗷!颜世宁想想都想踹他一脚。
而外间的人听到后,咕哝了声,翻个身又睡了。
这咕哝自然是极不耐烦的,对于底下人的阳奉阴违甚至干脆的冷言冷语,她也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听着也就蹙了下眉,而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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