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全加番外)

章节_117

愤怒的眼。惊吓之下,抱着脑袋就往桌子底钻去,一边钻一边叫:“我下次做梦不打你了……”
敖云拉着我的脚,将我从里面拖了出来,很不客气地按在地上,又狠狠地在嘴唇上咬了口。我吃痛,心里不高兴起来,于是在他松开我的手后,亮出自己不太尖锐的牙齿在他手臂上也一口咬了下去。死死不肯松开。
“松口!”敖云命令道。
“嗷呜……呜嗷呜……”这句话地意思是“打死也不松”。
“松口!”敖云再次命令。
这次我不吭声了,只是牙上力道再大了几分。气急败坏的敖云只好抓着我下巴,不知道按了个什么地方……结果……结果我下巴脱臼了……
“呜呜……痛……”我眼泪哗哗,剧烈的疼痛让整个人一下子清醒过来,像再露出狗腿的笑容来补救,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活该!”敖云看看自己手上呈深紫色的牙痕,一边骂一边帮我将下巴装了回去。
我想不出应该如何补救如今局面,匆忙之下脱口而出:“你是坏蛋!我讨厌你!”然后满脸悲愤地迅速扭头泪奔,让受害者敖云目瞪口呆。拦都来不及。这年头,还是恶人先告状比较管用……
跑了好远,见敖云没有追过来,我放轻松了不少,于是在离愁宫乱转,到处观察地形,寻找到时候突围而出的有利位置,顺便研究一下那些侍卫的功夫本领。
那些侍卫算是不错,应该是海底的精英部队。于是我又对敖云以公谋私的行为在心里表示了深深地鄙视。
海底没有白天和黑夜。不过到了夜晚要睡觉的时候,墙壁四处挂着的夜明珠会被侍女减少。造成昏暗地感觉,倦意浓浓涌上眼皮,我打着哈欠决定找个地方睡觉去,没想到进房间却见敖云大摇大摆地躺在我床上,手里还拿着本书……
“你回来了敖云好像已经忘记了今天早上的不快,他欢乐地对我打招呼,就好像贤惠的娘子在接自己辛勤工作一天的相公回家似的……
我转头想走,门口却给花容堵住,她逼良为娼地说:“夜深了,请苗苗大人安歇。”
喵的,为啥我以前就没发现她那么有老鸨的天赋呢?
挣扎着,犹豫着,狗腿着,靠近床边,我飞快地寻找话题赞美:“那么晚还看书,你真用功。”
敖云将手上的书皮翻过来给我看看,上面印着《七龙珠》三个大字。于是我改变赞美方向:“你真贴近现在的潮流时尚…“里面地龙……好丑……”敖云埋怨道,不过埋怨还埋怨,他还是看到了二十多集……
我立刻顺着话题延伸,跑过去将电脑抱过来:“不如我们看龙珠真人版吧。”
“如果你想我今天晚上被雷得睡不着,做些什么事的话,倒是没问题。”敖云白了我一眼,说完后他手一指,屋顶上的夜明珠渐渐熄灭,自个儿钻被子里睡了起来,没多久就传来沉沉的呼吸声,显然是很累。
我见情况似乎安全,就小心翼翼地靠近,检查一下藏在大腿上的匕首,然后趴在地上睡了起来。
可是睡着了,半夜模模糊糊有人将我抱回床上,我磨磨牙,又开始抢起被子来,将自己卷成一个蛋卷……结果导致半夜敖云完全没被子盖了……
这绝对不是我的错。
第二百二十章 破天爪
剑南说要一个星期毕青他们才动手入侵,我在海底度日如年,可是敖云并没进行什么恶劣的行为,虽然语言上多有调戏,实质上的动手却甚少。()这种现象让我又欣慰又诧异。
他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在屋子里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转过头去,他又会收回视线,看向手中的籍。
我觉得敖云或许也在矛盾中,可是无数次侧敲旁听的试探和光明正大的吵闹要求回去,都会给他轻描淡写或者强硬果断的手段拒绝,没有留下任何机会和余地。
他到底在等什么?到底在想什么?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越发不安。于是忍不住问他莫非真的是在找办法洗去我记忆,让我从空白开始吗?
他笑着回答:“没错。”
我不确定这句话是真还是假,这个该死的撒谎狂。
第五天的时候,剑南又来了,这次他没有上次的幸运,走到离愁宫的南门时就被侍卫发现,我听见外面喧闹声,赶紧冲出去,正好见到他给侍卫架着往大牢走,于是上前拦下,抓着剑南的手臂问:“你们在干什么?”
此时敖云不在,侍卫不敢对我无礼,其中一个似乎官阶较高的蟹将走上前对我拱手行礼,并客气地推开我:“这个小贼想进入离愁宫,在下将他拿下,欲交给三太子殿下处理。”
“你是这儿管事的?叫什么?”我装得很冷静地对蟹将说话,眼睛却偷偷看着剑南,他给五花大绑还塞住了嘴巴,一个劲地呜呜叫,视线却往某个珊瑚丛中看了几眼,于是我心下明了,配合行动。
“在下横天行,”蟹将非常有礼,“只负责警戒事物,其余的由花容姑娘负责。如果苗苗大人有什么需要可以找她。”
“这个人我认识,可以放开他吗?”我恳求道。
可惜没权没势又被敖云下过监禁命令地我。就如同囚犯般。压根儿没有任何权利。所以横天行很客气地拦住想吵闹地我。让侍卫将剑南带走。
我看看横天行身上厚厚地铠甲。和腰上长长地宝剑。很满脸愤怒地跺跺脚走去旁边。然后将离愁宫内珍贵地珊瑚树一棵棵扳着玩来发泄。心疼得侍女要死。上前劝阻几次却给我刁蛮凶悍地骂回去:“玄青宫地古董花瓶和仙草灵芝哪样不是给我毁着玩?离愁宫算什么?难道敖云还舍不得让我不高兴砸砸东西吗?”
“奴婢不敢……”侍女们见无法阻止我地破坏行动。非常难过地扭头不忍观看美景消失。
当大家都别开了视线后。我才悄悄低身捡起珊瑚丛中带着熟悉气味地小布包。露出个浅浅地微笑。转瞬又恢复了原本地怒容。往房间走去。
匆匆忙忙走到房间地浴室里。我打开布包。里面十个尖锐地破天爪银光闪闪。透露着丝丝血腥地味道。上面附带着地猫味道。更是让我熟悉心安。这是我上辈子毕生在身体内修得地武器。死后脱落。无法焚化。被银子埋入地下尘封。
用其中一个爪子狠狠割破手指。挤出鲜血洒在上面。沉默许久后。破天爪地银光开始暗淡。变得内敛。然后流转出暗暗地红色。我拿起它。感受到里面暗藏地力量。可这武器没有指套。就像长钩子似地。让我拿起一个研究了许久也不知道如何重新带上。
突然,手中破天爪自己动了起来,仿佛灵蛇般钻入我的食指指尖,从指甲的位置狠狠扎了进去,这十指连心,痛得我险些惊声尖叫。
大约一刻钟后。疼痛消失,爪子与骨头连为一体,可以从指甲处自由弹出,锋利无比,和前世没什么两样,而爪子上附带着的力量则蔓延至全身,力量一丝丝回来,仿佛可以冲破苍穹。
明白了使用方式后,我没有犹豫。忍痛将剩下地破天爪放入掌心。由得它们刺破手指重新延伸至内,直至痛得浑身冷汗。满地打滚,恨不得一头撞死了事。
终于,疼痛慢慢消散,十个破天爪重新在体内长好,或许是因为这是自己曾经炼在体内的武器,契合度高,让曾经的力量回来了八成,比上辈子向青用神器带来地力量更多,效果更好,也不算白痛一场。
弹出,收起,我试了好一会爪子,心里满满得意,没想到外面传来花容紧张的声音:“苗苗大人,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刚刚听见浴室有些动静。”
我回头看看因为疼痛挣扎而弄坏的水管,赶紧将它扭回原样,顺便开了个小口,收敛起全身妖力,出去对花容说:“水管坏了,找人修。”
花容疑惑地看了几眼,赶紧找人修理去。我向剑南被抓走的方向而去,准备将他救走。
剑南被锁在离愁宫左侧角落的杂物房里,由于他是个战斗力极度底下的青蛙妖,而且满脸老实巴交,所以看守他的侍卫并不算多。
我轻身而上,用猫族矫捷的身手,了无声息地越过看守侍卫,又从后面的小窗户里,将浑身软骨缩上几分,轻轻地钻了进去。
剑南给铁链捆得严严实实,嘴巴也被破布堵上,见到我来有些欣喜。待口中障碍被除去时,他阻止了我砍铁链地动作,而是小声说:“把铁链割个口子就好,让他们继续关着我,别救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问:“你脑子给撞傻了?想去挨打?”
“不是……”剑南脑袋上冒出几条黑线,“我是故意被捕的,身上带有窃听器和信号器,想看看他们会把我关去什么地方,洛洛说八成是海底监牢,我可以在里面查探出小茶的位置,毕竟套关系弄情报是我长项。”
“如果不关你去海底监牢呢?”
“苗苗大人……你不能不管我……”
我给剑南的话噎得无语了,可是他说得又非常正确,敖云不会将任何犯人留在离愁宫,这儿是他的禁地,不允许随意侵犯。而龙宫不是他地盘,也没什么可以关押人的地方,送去监牢机会最大。
于是我将捆着他的铁链其中一个环节割出个口子,只要将那个破了的节取掉,就能松绑。剑南看着我地动作,轻轻问:“你力量恢复了?”
“嗯,谢谢了。”
“不用谢,不过……”剑南结巴了许久后,扭捏地说,“将来毕青大人要为这事打我的时候,你可千万要护着啊……”
“放心吧……”我努力点头,然后又小声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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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调龙离海
剑南继续给我报告注意事项,他说牛魔王出借了他的碧水金睛兽,莫林处有一颗避水珠,啸天也偷偷摸摸地拿了颗避水珠上缴给大家使用,因为海底监牢的防范也非常严密,所以银子找了以前在山中的妖怪朋友们帮忙,准备和少众潜入监牢抢小茶。()毕青和小猫则趁他们造成混乱的时候潜入离愁宫,和我里应外合离开。
事情很危险,入侵的详细计划说完后,剑南让我想办法将敖云调开,这样成功的机会会大些。
可是……这个任务难度很高,我转了几个圈都没想出办法。
剑南支招:“你就撒撒娇,想要点什么,让他去人间给你买,或者闹别扭,找点麻烦事给他做,不就得了?”
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重新偷偷摸摸地从窗户爬了出去,走前又在剑南幽怨的目光下,将那块破布重新塞回他嘴
此时已是下午一点,敖云差不多都是这个时候回来,浴室里的水管已经被花容找人修好,我爬去床上翻滚了一会,思索如何调龙离海。
将近两点半的时候,敖云才回来,比以前晚了些。他兴冲冲地跑到我身边,手里捧着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海鲜馅饼,香喷喷热乎乎,似乎是刚刚出炉的东西。
“尝尝。”他将馅饼切开几块,递到我面前,“这家店的馅饼非常不错,我想让你尝尝。”
我挤出一个微笑,伸手沾起块饼塞入口中,果然鲜美无比,不由问道:“哪里买的?真不错。”
“荷兰的鹿特丹市,他们说这儿的馅饼做得好。”
“那么远?”我有些惊讶。
“顺路而已。”敖云很自然地伸手给我擦擦嘴角地碎屑。然后笑道。“如果你喜欢那个国家地话。将来我带你去哪儿玩。风车和郁金香很漂亮。”
房间里地气氛很温馨。空气中充斥着淡淡地海鲜香味和敖云身上地古龙水味道混合在一起。说不出地好闻。他地身子也向我渐渐靠近。一对金色地瞳子距离不过十厘米。薄薄地唇边带着笑容。仿佛随时就要落下来。
我沉吟一会。决定破坏这种气氛。于是露出诡异地笑容说道:“嗯。荷兰是第一个通过同性婚姻地国家。”
这句驴头不对马嘴地回答让敖云愣住了。久久后才问:“这个问题和馅饼有关系吗?”
“没有。”我纯良无比地摇摇头:“我这辈子特别喜欢看**。尤其是真人地。你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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