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急什么,这件事你别管了。”
“你们!”郑越跺脚,“真是不让我省心啊,你们到底在拖什么啊,珑珑都六岁半了!”说完瞪了一眼夏臻霖,暗示他不识好歹,她已经为他张罗婚事了,他竟然倒戈。
郑越气呼呼地走了。
夏臻霖走近叶琨,属于他清冽的味道萦绕在叶琨的鼻尖,叶琨有些紧张地退后,夏臻霖一手抵在墙上,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低头问:“叶琨,你愿意嫁给我吗?”
叶琨心跳飞速,简直要跳出胸口,她没办法看夏臻霖的眼睛。
“别那么紧张,我不会逼你。”夏臻霖说,“我都等那么久了,当然不怕再等你个一年两年,只是我现在想问你要个答案,你对我现在是什么感情?”
“我不知道。”叶琨小声道。
“你恨我吗?”
叶琨摇头。
“你喜欢我吗?”夏臻霖不敢轻易问出爱这个字。
叶琨迟疑。
“叶琨。”夏臻霖又是逼近她,他嗅到了属于她的清香,看见了她白皙透明的肌肤,一时间有些燥热难耐,竟然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叶琨倒吸一口气,脸颊上是两片火烧云。
“叶琨,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必须一直向你重复。”夏臻霖说,“我看得出,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你的眼睛,你的神情告诉我,你心里依旧有我,对吗?”
“叶琨,我们错过太多时间了,我真的不想再错过了,嫁给我好不好?”夏臻霖又说,“我爱你,全世界我就爱你一个女人,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没有你的日子我一点滋味都没有,只要看见你的微笑我心里就感到快乐,我不能没有你,如果没有你,我活着真的没什么意思,我可以欺骗任何人,唯独欺骗不了自己的心,叶琨,你比我的命还重要。”
叶琨不声不响,下一秒,眼泪竟然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看见她清澈如溪水的眼泪,夏臻霖急了,用手指去擦拭她的眼泪,柔声道:“我没欺负你啊,你为什么哭呢?”但她的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夏臻霖!”叶琨突然大声,满脸泪水。
整个客厅的人都看向他们这角。
连珑珑都瞪圆了眼睛。
“你伤害过我,你知道不知道?”叶琨哭着说。
夏臻霖点头。
“我为你哭过,为你难受过,为你伤心过,你知道不知道?”叶琨继续说,“当我知道我怀孕了,我多么害怕多么彷徨你知道不知道?我一个人去产检,躺在手术台上多么害怕你知道不知道?”
夏臻霖怔住,片刻后说:“都是我的错。”
“我一个人带珑珑多么不容易,你知道不知道?”叶琨的泪水全部落下来,她像是一个水龙管开关,源源不断的泪水流下来,她将自己的委屈全部说了出来,“你在哪里?你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你完全不顾我的死活,你是混蛋!”她说着用手去捶夏臻霖的肩膀,“你一直欺负我一直欺负我,你从来没有真正对我好过!”
“对,我是混蛋。”夏臻霖承认。
从小到大,叶琨第一次哭得那么伤心,还是在郑越,夏廷和夏姝面前,她完全失控了,捶打着夏臻霖的肩膀,哭着诉说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最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些气喘,夏臻霖赶紧抚她的背:“别哭坏眼睛了,眼睛那么漂亮。”
“你是混蛋!”
“对,我是混蛋。”
……
夏臻霖伸手捧住叶琨的脸,擦拭她的泪水,眼睛对上她明亮动人的眼睛,温柔地说:“那你嫁给我,一辈子奴役我,你替你自己出气,好不好?”
说完他紧紧地将叶琨抱在怀里,紧紧的,紧紧的。
chapter72
夏臻霖和叶琨的婚礼办得很低调,只请了双方家长。
婚后,夏臻霖和叶琨还有珑珑住在一起。珑珑将喜糖发给班上的同学,有好奇的同学问:“叶玲珑,你爸爸妈妈怎么又结婚,不是已经结过婚了吗?”
“妈妈说之前的婚礼她的婚纱不好看,所以又结了一次。”珑珑像模像样地说,这是姑妈夏姝教他说的。
婚纱照挂在客厅的墙上,叶琨美得和仙女一般,夏臻霖英俊逼人,中间胖嘟嘟的珑珑穿了正式的小西服,笑得灿烂。
幸福生活似乎开启了……但叶琨一直和夏臻霖分床睡。
每次叶琨的借口就是珑珑晚上要做噩梦,所以她陪珑珑睡觉,夏臻霖很快识破了她的心思,小声和珑珑说了几句话,等到晚上,叶琨到珑珑的房间,珑珑很义正言辞道:“妈妈!我已经七岁了,不能再和你一起睡觉了,会被笑死的!”边说边将叶琨推出去。
叶琨只好回到卧室,夏臻霖已经洗完澡,穿上浴袍,对着笔记本看股市行情。
看到叶琨进来,他微微一笑:“今晚我们可以一起睡了吗?”
叶琨点头,随即钻进被窝,侧身,关上自己这边的灯,闭上眼睛。
几秒钟后,灯又亮了起来,叶琨睁开眼睛,夏臻霖已经坐在她的床边了。
“叶琨,我们谈谈。”夏臻霖说。
“谈什么?”叶琨装傻。
“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应有的亲密行为,你应该知道的吧。”夏臻霖俯身,他刚洗完澡,头上的水滴落在叶琨的脸颊上,他的俊脸骤然放大,让叶琨有些不适应。
“我……没准备好。”叶琨别扭道,“你也知道,我很久没有过……我对那事不是太感兴趣。”
“性趣是需要培养的。”夏臻霖微笑,“你都不让我接近你,怎么培养属于我们之间的性趣呢?”他自动将兴趣解释成了性趣。
叶琨不说话。
“叶琨,我们结婚已经两个多月了,你一直不让我碰你,我已经忍不住了。”夏臻霖将手伸向她的脸颊,轻轻摩挲,“你知道我天天洗冷水澡,感觉不太好。”
夏臻霖逼近叶琨,双手在她曼妙的身上移动,低头亲吻她的脸颊,脖颈,吻得非常缠绵。手触及叶琨细腻的肌肤,夏臻霖的火就被点燃了,浑身燥热厉害,只想索取,不停地索取,他很迅疾地扯开叶琨那薄薄的睡衣,叶琨白皙如雪的肌肤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喉结滚动厉害,低头亲吻她的肌肤,手解开她的内衣前扣,两个雪团立刻释放出来,傲然□,夏臻霖是干涸已久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立刻用双手覆盖住,揉捏把玩,只觉得舒爽无比。
叶琨觉得自己有些难受,她身体在他的爱抚之下也有了感觉,雪峰很敏感,被他搓揉得有些难耐,她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夏臻霖将叶琨放平在床上,褪去自己的浴袍,他早有准备,里面是一点都没穿,叶琨看见他的,立刻羞红了脸,撇过头去。
不可否认,夏臻霖的身材健美,精壮无赘肉,如雕塑一般,他动作敏捷如一头豹子,立刻覆盖在叶琨的身上,拨去了叶琨的睡裤和小内,恶魔之手探了进去。叶琨全身瞬间绷紧,触电一般,本能地加进双腿。
夏臻霖笑了一声,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为我打开,让我进去。”
他不急不躁,慢慢地在叶琨的双腿间滑移,最后探进她神秘地带,一点点地捻拨,先是一根手指进去,再是第二根手指进去,叶琨早就意乱情迷,不知不觉地打开了双腿,让他亵玩。
见时机成熟,夏臻霖才将自己灼热□的部位对准叶琨的私密处,他紧紧贴着她,却不进去。她气喘吁吁,眯着眼睛看他,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地问:“怎么了?”
他爱死她现在这样子了,媚眼如丝,如水一样柔软,脸颊是红晕,声音带着讨饶。
他在她耳边低语:“你要我进去吗?”
叶琨已经不行了,她没想到自己如此敏感,这具干涸那么久的身体竟然三两下地被夏臻霖点燃了,现在的她觉得某个地方已经空虚到不行,急需填充,她难受地低吟,又急着咬唇,克制住自己的声音。
“别咬唇。”夏臻霖用手指掰开她的唇,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着问,“你要我进去吗?”他的巨大灼热已经抵在她的门口,摩挲得她又痒又难受……她实在受不了了,但他那么坏,非要她承认,她又羞又恼,坚决不开口。
夏臻霖有的是时间,他克制力很强,就是不进去,低头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处雪白的肌肤,吮之,舔之,让她的身上全是她的印记。
叶琨是真的不行了,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某个地方的空虚让她难受得快死了,偏偏夏臻霖还在撩拨她,低头亲吻她的酥胸。
“臻霖……你……别这样……我……我难受。”叶琨讨饶了。
“那你要我进去吗?”他笑问。
叶琨红着脸,点了点头。
夏臻霖腰杆子一挺,立刻进去了,然后翻天覆地地驰骋,他体力惊人,每一次前进都十分有力,叶琨几乎要尖叫,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感受,像是坐云霄飞车,刚要下来又上了天,刚上了天又下去了,然后又飞上去……巨大的快感袭击了她的脑门。夏臻霖一手捧住她的雪臀,一手握住她的细腰,一次又一次地冲刺,节奏迅猛,叶琨几乎要被弄晕过去。
汗,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房间里弥漫开一股暧昧的□味道。
这个晚上,他们做了三次,最后叶琨已经瘫在夏臻霖怀里,夏臻霖抱着她安然入睡。
纵欲的后果是第二天到了九点多,还没起床,珑珑已经来敲门了:“爸爸妈妈!今天是星期六,你们说好要带我去游乐园的!”
叶琨睁开眼睛,自己正如同一只小动物蜷缩在夏臻霖怀里,她想起昨晚的疯狂,羞红了脸蛋,自己竟然不知羞耻地点头让他进去……她没脸见人。
夏臻霖也睁开了眼睛,笑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你好甜,好香,让我好喜欢。”
叶琨的脸已经红透了。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是非常喜欢夏臻霖的,她的身体只要碰到夏臻霖就会立刻软化下来,如一潭水,她喜欢贴着夏臻霖的胸肌,喜欢触摸他的肌肤,喜欢他的长腿喜欢他结实的臀……
这个事实让她觉得很害羞。
“你在害羞?”夏臻霖反问,“有什么可害羞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快起床吧,珑珑在喊了。”叶琨赶紧起身穿衣服。
偏偏又急又羞,内衣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夏臻霖很体贴地将她的扣子扣好,大手又玩捏了她的雪团,低头啃着她的香肩,他像是无法餍足的兽,在她的身上不停流连。
打开门,珑珑撅起嘴巴,很不满。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为什么才开门?”他圆圆短短的手指指着夏臻霖和叶琨,又突然发现妈妈的脸好红好红,立刻问,“妈妈,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
“行了,吃早饭去。”夏臻霖拍了拍珑珑的屁股。
周六带着珑珑逛了游乐园,周日一家三口去张意家看张意。
张意对夏臻霖态度淡淡的,但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厌恶。
“爸,您得好好保重身体,现在还在吃中药吗?我认识一个不错的中老名医,药方很好,帮您约个时间,您去就诊一下。”夏臻霖对张意说。
张意挥了挥手:“你别为我操心了,只要你对琨琨好就行了。”
“叶琨是我的妻子,我最爱的女人,我当然会对她好的。”夏臻霖亲手为张意倒了一碗茶。
“你要说到做到,要是琨琨再因为你受了什么委屈,我会立刻让她离开你的。”张意半威胁。
“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叶琨对我来说比我的命还重要,我自然会尊重她,珍视她,保护她,照顾她。”夏臻霖承诺。
张意点了点头,随即又说:“你们也该将珑珑改改名了,他应该随你姓夏。”
夏臻霖微笑:“当然。”
隔年的十月初,是裴蕴和何言言的婚礼。
有些事情就是如此奇妙,裴蕴的大哥裴子陵和何家大小姐何卿卿解除了婚约,因为他爱上了一个家世很普通的女孩,他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狂热和激情中,为了那个女孩和何卿卿取消了婚约,气得裴家两老差点晕过去,但万幸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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