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严重充血。
在轻微地颤抖,想要爆炸了。
可他不能轻饶了这个女人。
“小矮子,现在是你难受,而并非我难受,你应该明白,此刻讨好我是多么的重要。快说,再说好听点,我马上就如你所愿。”
暗藏风掐了掐她饱满的胸尖,龇牙坏笑着。
石未远急得要死,偏偏这个男人还可以如此优哉游哉,她呜呜低声哭起来,拿着他的大手去擦拭自己脸上的眼泪,“说什么?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啊,你教给我,我就说……求你了……”
“和喜欢一个意思的词……”
和喜欢一个意思的词?⊙_⊙
石未远瘪起脸来。
不讨厌?
待见?
欣赏?
在石未远纠结的时候,暗藏风先撑不住了,引导她,
“你爱不爱我?说你爱我,我就给你。”
石未远恍然大悟,当然,是在迷迷糊糊要晕死的情况下恍然大悟的。
非常狗腿地点着头,“我爱你,爱你!我很爱你!行了吧,给我吧?”
虽然知道这女人说这话,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说的,可是,当石未远说我爱你时,暗藏风的心,还是被射中了,狠狠地一颤。
手,很自然就放软了,任由女人顺杆爬,哧溜溜爬到了他的身上。
石未远娇喘着,分开了腿,这就要堂而皇之地按下去身子,却被暗藏风挡住了。
“宝贝,说得温柔点,效果会更好。”
“呜呜,这么麻烦……我爱你,很爱你~~”
石未远眯着凤凰眼,水雾迷蒙,红唇娇艳,微微撅着……
噢……暗藏风哪里禁得住她这副态势,一声低啸,钳着她的纤腰,将她狠狠向下一掼。
“啊……”石未远尖叫一声,万分满足。
终于……终于吃到他了哦……
舒服……
哦……暗藏风也是快意地低吼起来。
男有情女有意的床上这事,可千万不能抻着。
抻了半天,抻坏的还是他。
“你想要,你就自己来动。”
暗藏风枕着自己胳膊,一副甩手大掌柜的模样。
“嗯嗯嗯……”石未远才不会客气,微闭着眼睛,小爪子撑在暗藏风的胸膛上,开始了一上一下的运动。
石未远舒畅地啊啊啊的高声叫着,头发飞舞着,胸口二团肉因为她的剧烈运动而上下跳动着,极是魅惑。
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情-欲弥漫的味道,肌肤透着粉红色,眼睛如水般迷人。
暗藏风越来越不能够镇定了,他的呼吸越发的粗重,偶尔还会被这女人的动作弄得微微皱眉,吸气。
突然,他支起身子,一手托住了她的后腰,张嘴含住了她胸口的一只粉红。
“唔啊……”石未远尖叫声又拔高了几分。
接着,暗藏风将她放倒在身下,他扳着她的腿,开始了他凶猛的刺杀。
整张床都在颤巍巍地晃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两个人重叠耸动的影子,被灯光照到了墙壁上。
像是皮影,墙壁上的两个身影也在大动着。
可以看到盘在男人腰间的上翘的脚丫,可以看到女人向后仰着,跟着动作轻微晃动的头。
因为药性的缘故,石未远格外的敏感,叫声一直很高亢,一声比一声来劲。
没一会儿,石未远就颤栗着身子,高了上去。
暗藏风额头挂着汗珠,噙着一抹坏笑,“还没几下,你就不行了?”
石未远歪着脑袋,吐着气。
她体内,他依旧深埋着,只不过照顾她现在的感受,暂时停战了。
石未远舒服得淋漓尽致,抹了抹脸上的汗,刚要说睡觉,突然,她眉头又诡异地抖了起来。
坏了……又来了一拨热浪!
而且更加凶猛!
她咬着嘴唇,抱着暗藏风的劲腰,急喘着,“又来了,又来了!不要停……”
暗藏风嘴角抽了抽,突然笑起来,“哈哈哈,石未远,今晚我可以不需要克制了!”
他其实每次和她做,都是有所保留的,一看身下女人实在不撑了,累得不行了,只好作罢。
依着他的真实实力,他可以一夜不休。
石未远扬着脖子,高热的呢喃着,“给我,给我……快快的给我……”
暗藏风在她跟前,素来没有任何免疫力,哪里禁得起她这般妖娆的诱惑,立刻血脉贲张,凶猛而战。
两个人从这里挪到那里,姿势换了n个,石未远的叫声花样百出。
一会儿尖叫着,一会儿哀鸣着,一会儿有乞求着,一会儿有爽得娇叫……
暗藏风是那种体力绵长持久型的,挥汗如雨,却越玩越来兴致。
他们俩全然不顾,外面的人,是何等感受。
第2卷 第100章、伤心的伤心,疲倦的疲倦
第100章、伤心的伤心,疲倦的疲倦2007字
在外面看,能够看到里面影影绰绰的。
至于叫声……
那自不必说,这等简陋的小屋木,又没有什么隔音措施,什么都瞒不住。
所以滕俊策坐在不远处,看着小屋木,心情是何种滋味,想想都晓得了。
这就是他一瓶又一瓶往下灌的缘由。
他惯常在女人堆里采摘,难道还看不懂窗口透出来的那一重重影子吗?
里面两个人在做什么,一目了然!
他恨得几乎抠破了自己的手!
为什么,石未远那么急三火四地跑到屋里,那么焦急地就和那个暗藏风做上了!
“我比他差哪里?差哪里?我才是你老公啊!”
滕俊策醉醺醺地一口口吞着酒,早就觉不出来嘴里的液体是何种滋味。
曾有几次,眼泪悄悄滑落,他都固执地用手揩去。
他滕大少爷,也有今天啊!
哈哈哈……
他苦笑着,偶尔望向小木屋,心尖就仿佛有刀在割!
好疼好疼!
叫声……隐隐约约地传了出来,他听得懂,那是女人欢愉时的叫声。
“老婆,为什么这样对我呢?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爱上我?怎么做?”
滕俊策衬衣全都被酒打湿了,醉眼伤怀。
查理斯一直关注着滕俊策,他对身边的小弟叽咕,“看到了吗?这个家伙要伤心透了!”
小弟也小声笑,“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咱们老大也太猛了吧,把女人搞得叫那么响。”
查理斯鬼鬼地一笑,“你懂个球!咱们黑帝最富心机了,他悄悄给那石未远吃了春药,她不欢才怪!而且,晚上,黑帝还让我去调整了台灯的位置,故意让外面的人可以看到里面的影子……啧啧,老大就是狠啊,杀人不见血!瞧见没,这位姓滕的少爷,只剩半条命了吧。切,敢和我们黑帝斗!活该啊!”
小弟听得眼睛撑大,伸出来个大拇指。
老大真叫阴险啊!
不过,能够阴险的来,那是智慧的体现!
一般人想要阴险,都没有那个本事呢。
守夜的小子们,都听着木屋里头混乱的叫声,听了多半夜。
大概是在三点多,还是四点多,才算消停。
滕俊策烂醉如泥,最后直接躺倒在草地上了。
是他的手下几个人,将他抬进了临时房子,放在充气床上。
“老婆……老婆……”
他在充气床上,还梦呓着。
查理斯在三点钟找墨枭交班时,才发现,人家墨枭压根就没有睡觉。
查理斯走过去,发现墨枭在丛林中,像是一只大雁,上下翻飞着,正挥汗如雨地练习着绝世武功。
那真是比武打片还好看啊。
查理斯看了一阵子,发现墨枭丝毫没有歇着的意思,就拍了拍手,喊,“我说墨和尚……该你去值夜班了啊。我困了,必须去睡了。”
墨枭那才在半空中转过身子,缓缓飘落,用手背擦了一把汗水,走向查理斯。
“嗯,你去休息吧,交给我。”
查理斯瞥了一眼墨枭,迟疑地问,“你一直没睡?”
“嗯。”墨枭寡言少语,低着头,往前走。
查理斯快步跟上去,瞄着墨枭的脸色,“你就一直在这里练功?”
“嗯。”
“天哪,你疯了吗?你师傅看到你这样子拼了命的乱练习,也会打你的!这样子也很毁身体的!好几个小时吧?”
几个小时,墨和尚都没有歇着?太可怕了吧。
“嗯。”
墨枭又闷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啪!
查理斯一把抓住了墨枭的手臂,感觉到,墨枭因为疲劳,手臂的肌肉在微微的颤抖。
“墨和尚,我不得不说,你真蠢!女人,不就是衣裳吗?逮住哪件就穿哪件嘛,干嘛如此较真?”查理斯拧着眉头说教着,“墨和尚,喜欢上一个女人太不值了,晓得不?尤其是喜欢了不该喜欢的女人,那叫自虐!我不希望你继续自虐下去。这几天,我也看懂了,你是对那个石未远上了心了。”
墨枭的身子,狠狠颤了颤。
“查理斯,你不要再说了。”
“我不说行吗?你这个糊涂蛋!”查理斯贴着墨枭的耳朵说,“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黑帝的性格,你喜欢了他的女人,这等于在摸老虎的胡须!黑帝太聪明的一个人了,你以为你可以瞒得住他?想必,现在黑帝就已经看透了你的心思了!别再继续迷途下去了!那个石未远也没有什么好的,干嘛去惹这身骚?放下吧,天底下好女人多得是!一抓一大把!”
墨枭怔了一会儿,轻轻扫下去查理斯的手,闷声说,“好女人是很多,可是石未远,只有一个。你别管我了,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墨枭踏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
查理斯愣愣地看着墨枭萧索的背影,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老天太残忍了吧。
让墨和尚前二十几年一直不开窍,好容易开窍了,却喜欢上了老大的女人。
这叫什么事!
石未远终于消下去了药力,疲倦至极地睡了过去。
还是暗藏风将她轻轻抱到淋浴间,给她清洗了身子。
又抱着她放在床上,盖上丝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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