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因这姿势微微张开,敏感的花瓣隔着西裤在他渐渐奋起的欲望辗压。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他的皮带上,诱哄道:“帮我解。”
恰好有耀眼的灯光射进车内,这个车厢亮如白昼。她半眯着眼,伏在他肩上摇头。她衣冠不整的模样全数落在他眼里,礼服被他拉至腰际,裙摆也被撩起,露出大片的雪背与白皙的长腿。他的眼倏地红了,全身的血液更加沸腾。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我在末日前的晚上义无反顾地码的五十章……
谢谢你们在这个荒诞的日子,与我同在。
☆、第五十一章
尽管车窗贴了隔热贴膜,但他还是将包套搭在她身上,随后按住她的手,引导她解开他的束缚。她柔软的小手握住他肿胀的亢奋,他越发觉得难耐,仰着脸低低地舒叹了声,猛地掐住她的腰,一掌几乎能把那小纤腰卷住。他将她拉近自己,声音极哑:“晴晴,坐下来。”
施晴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正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的呼吸不稳,但依旧耐心教她:“扶着它,对准,然后放进去,再坐下来。”
那样羞人的话让她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下,被她握住的火热跟住遭殃。她听到他粗喘了声,好奇地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晴晴,快点。”
她单手撑着他的肩,微微抬起自己的臀,按他刚才的指使去做。才进去一点,她就觉得害怕,身体正被他的硕大劈开,随后便想退出来。欲望只得到那一霎的慰藉,他的渴望又升了一个高度。他再也无法等待,掐着她的腰重重地将她压下来。
“啊……”喉咙不自觉跃出尖叫,在幽闭的车厢中暧昧地回荡。他同样低吼,未等她适应重重地抽了几下。紧窄的花-径倏地被他灌满,这样的姿势更是让他抵得极深。他又急又快地撞她,似撞到她的心尖上,她又惊又怕,小腹又酸又涨,加上酒意上头,竟然不顾场合放声哭喊。
平时在床上他千般诱哄她也不愿叫出来,只肯低低地呜咽。此时她却放得极开。这样的福利他才不愿意与旁人分享,便手忙脚乱地把她按在怀里,强忍着冲动停了下来,出言提醒她:“老婆,小声点,不然我亏大了。”
热源深深地固在她深处,她边喘气便自觉地把他绞紧。她被他闷在怀里,手指抠着他的衬衣的衣扣,却哆哆嗦嗦好半晌也解不开一颗。他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教她捂住自己的嘴。两人因动情而涌动液体顺着结合处缓缓溢出,他借着液体的润滑又慢慢抽动起来,她皱紧眉头,娇小的身体被他顶得一耸一耸,好几次差点撞到了车顶。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紧紧地捉住他衣服,但又不知道要如何躲开他的攻势,只能低低地抽泣。他既是爽快又是心痛,按捺着冲动放慢了动作,在她耳边轻唤她的名字。
西裤的裤链一直磨着她娇嫩的臀,那尖尖细细的刺痛让她不自觉地抬起了粉臀。那轻微的动作牵动了他奋起的地方,惹得他只想不顾一切地要她。他的手绕到她的臀下,捏着她细滑的臀瓣,在她意图躲避的时候,重重地顶弄,她直直地扑到他身上,片刻便剧烈地抖着身体,身下阵
阵收缩,他狠狠地撞了几下,猛地将自己退了出来,滚烫的液体喷在了她大腿根部。
车厢里充斥着两人浓重的呼吸声,她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胸口急促地起伏,压在他臂上的丰盈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紧绷的肌肉,他本就未曾餍足,身体深处的渴望又在涌动。
分神看了下窗外的景物,他才发现汽车将要驶进小区。他将软成一团的施晴包进了自己的西装外套里,随后再整理好自己的装束。
司机替他们开门的时候,慕景韬已经将狂风过境般的胡乱状况处理好。唯一可寻的痕迹,便是车厢内那暂未挥去的欢爱气息。
施晴软趴趴地被他抱了出去,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仰起头盯着他线条刚劲的下巴。她醉了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只喜欢眼睁睁地盯着某处看,看得出神。
走进电梯,慕景韬抬眼扫过黑洞洞的摄像头,随后便将目光放到不断跳动的层数上。她却突然伸手想摸摸他的下巴,尚未碰到他,他已经迅速躲开,正色道:“别惹我。”
“别惹你。”她一面无辜地学他说话。她娇小的身体被他抱住,眼睛睁得圆滚滚的,鼻尖因刚才的抽泣还泛着微红,看上去像个洋娃娃一般,极惹人疼爱。
话音刚落,电梯门就打开了。他懒得回应她,举步往家里走。
他们没有有客厅作任何停留,直奔卧室。他想把放下,她却紧紧地圈住他的脖子,不愿离开。
“怎么了?”他抱着她坐到床上。他虽然有生理渴求,但还是很照顾她的情绪和意愿,不会过分地冲动。看她眼巴巴地盯着自己,便缓缓表情,温声问她,“想吐吗?”
她摇头,拉他的手放进自己的腰,轻声吐出一个字,“痛。”
慕景韬动手扯掉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发现她的腰被礼服收腰部分箍得发红。他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在抽屉里找到剪刀,随后折回。
“你要弄坏它?”她看见他手中拿着的剪刀,可怜兮兮地问他。
他想她一定忘掉这礼服在不久以前已经被他撕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故没好气地回答:“对!”
冰凉的刀背贴在她肌肤上,她轻轻地缩了缩,告诉他:“好冷。”
他果断地一割到底,随手将那团破布扔在地上,抚过她被勒红的地方,目光变深,尾音也带着哑音:“知道痛了吧?看你
下次还穿不穿!”
“哦。”她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在他炯炯目光下红了脸。她半弓起身体,用手聊胜于无地掩住自己。
白皙的胴-体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他额间的青筋突突地跳,深吸了口气将她抱起。“和你去洗澡好不好?不然会着凉。”
她点点头,把脸凑到他怀里磨蹭。他的衬衣早被她抓得皱巴巴的,上面留着唇印与和着眼线膏的泪痕,看起来像一团被胡乱揉在一起的抹布。
慕景韬原想淋浴,施晴却不愿,指着浴缸要他抱她过去。他掐了掐她的小脸,“你醉糊涂了吧,放水要放到什么时候?”
“用浴缸!”她与他相持,眼睛又大又圆,却因醉意掩没了神采,一点气势也没有,徒留满满的稚气。
他终于停住脚步,耐心哄她:“小晴乖,淋浴吧,放水要放到什么时候。”
这时候她还发点小脾气,半个身体都凌空在外,非要过去不可,“不要!我要用浴缸!我要用浴缸!”
他拿她没办法,把她抱到洗手台上,在架子上扯下厚厚的浴巾严严实实地包着她的身体,然后才去放水。她晃着光光的小脚丫看着他忙碌,丝毫没有罪恶感。水放到一半,她没了耐心等待,对他伸手示意他过来。
他双手抱胸,等着那浴缸里的水位缓慢地上升。他疑惑地走过去,她猛地跃到他身上,甜甜地说:“我要洗澡!”
“当心点!”他连忙把她给抱稳,自己被那冲力狠狠地撞退了一步,心想这丫头真是不知死活,浴室这么滑还毛毛躁躁的,想着想着还真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水还没满,你给我安安分分地等。”
她吓得整个人弹了起来,双腿攀到他的腰上,委屈地呜咽了声。用手肘支在他的肩上,观察了他的脸色好半晌,她才声音细细地说:“你今晚好凶哦!”
浴室里淡淡地萦绕着一层水蒸气,贴在墙上的白瓷都缀着小水珠。灯影下,他脸上的线条越发显得硬朗,他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有那细细长长的放水声在这空间回响。
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她很执拗地追问:“你为什么这么凶?”
他把她放到浴缸的边缘面上,随后试了试水温,依然不理她。
“你说话啊说话啊……”她不甘心地晃他,因为半醉不醒,手劲不知轻重,他猝
不及防,差点一头栽倒在水里。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不善地反问道:“我什么时候凶了?”
她只得仰着小脑袋看他,再度委委曲曲地说:“你看你又凶了……”
“别说话了,洗澡吧。”他忍无可忍,决定不与她探讨这无休止的别扭问题,扯掉她身上的浴巾放她放进浴缸,随后自己也跨了进去。
虽然水尚未放满,但两人一同挤了进去,水位就马上升高,漫过了她的肩位。明明有空位让她躺着,她却嫌弃浴缸太硬,非得要爬到他胸前。他一手撑着缸底,一手把她给扶稳。她就像一只旱地的鸭子,在水里就非得折腾。
舒舒服服地摊在他怀里,被温热的水柔柔地围绕着,她长长地吐了口气,才静静地泡在浴缸里。看她安分下来,他才替她洗洗擦擦。她也极配合,他让她抬手她便抬手,他让她转身她就转身,乖巧得如同洋娃娃一般。
她满身都是泡沫,细致的肌肤隐隐地被掩盖。他觉得热,触在她身上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力,掐得她微微发痛。她幽怨地看着他,以控诉自己的不满。
对上她的目光,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放轻了动作,没过多久就打开花洒他俩冲干净身上的泡沫。他只觉得这个澡洗得很漫长,她嫩滑的肌肤再度毫无遮掩地落入他眼里,他倏地关掉了花洒,将她抱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冠头的手榴弹哦!
今天是我外婆的生日哦,所以明天不更哦!你们要相信我一直都有颗日更的心,这是我家苏尔教我的。
最后,祝大家周末愉快哦!末日过后还要跟四六级玩游戏的童鞋,逢考必过哦,深深地祝福你们!
☆、第 52 章
施晴在热水里泡得舒舒服服,猛地被他抱了起来,好心情突然就没了。她推着他的肩,道:“我还没洗好呢!”
两人身上都沾满了水,滑溜溜的一片。慕景韬小心地护着她,不料她却使劲地把他给推开,手下的触感又润滑而细腻,几乎是握也握不紧。待她离开了浴缸,他作势松手,警告她:“再推试试看!等下摔到地上,你可别怨我。”
那失重感吓得她尖叫了声,连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但嘴上却说:“我不要你抱,我自己走!”
“没替你拿拖鞋。”他托了托她娇翘的小臀,“自己扶好。”
她将尖尖的小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用力地压下去,他觉得像有锥子在他肩骨上细细地啄,那钝痛让他倒吸了口气,腾出一只手将她的头拉起,“你有完没完?”
“没呢!”她毫不畏惧,“凶什么凶,不许凶!”
“你造反了是不是?”他掐住她的下颚,恶狠狠地说。走出浴室,他便用力地将她往床上抛,松软的大床稳稳地把她接住,她顺着那股力在被褥上弹了两下,脑袋被撞得七晕八素的,只懂傻傻地发笑。她卷着被子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放在一边的靠枕都被她扫落在地上。
他一边穿着睡袍,一边看着她在床上发酒疯。她滚着滚着就把脸也埋在了被子里,眼看她快要滑到床边。他忙过去把她给按住,眉头微微皱着,“当心点。”
“好好玩哦!”她只露出一双迷离的眸子,语气糯软。
“嗯。”他把她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别玩了,再玩就要吐了。”
触到带着凉意的空气,她肩上的皮肤悄然起了一片小疙瘩。他去把她的睡袍也拿了过来,想替她穿上。她一把将他推开,“我自己穿!”
看她哆哆嗦嗦地将睡袍套着身上,但怎么都绑不好腰间的带子,慕景韬便想替她给绑好。她狠狠地瞪着他,那表情就像防备他抢她的玩具一般,他缩回了手,摸了摸鼻尖,没有说话。
施晴的手不听使唤,那带子穿来穿去就是打不成结。她渐渐失去了耐心,用力一扯,竟打了个死结。他忍不住笑出了声,耐心地讲死结打开,又重新打了一个蝴蝶结。他揉了揉她凌乱不堪的头发,问她:“饿不饿?”
他们在酒店里折腾了一番,什么东西也还没顾得上吃便回了家。慕景韬也不算饿。毕竟,东西没还来得及吃,他便一肚子是气。他
想她应该是一直空着肚子,不然那她应该不会一杯酒灌下去就醉得这么厉害。
“饿。”她窝到他的怀里,马上回答。
“吃汤面好不好?”他随手将她的头发给解开,询问道。
她摇摇头,发梢触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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