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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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正在一切又恢复正轨的时候,那孙将军来了。
在大厅里不紧不慢喝茶的孙长鸿打量着其他人。
除了一个好像要冲上来打他的,其他人脸上都是复杂纠结的表情。
“薛成还没来吗?”
老二薛民接话:“大帅,他一听说是您来,他…这个…不愿意过来。”
“是吗?我们之间积怨有这幺深吗?”
“你还好意思说!从你那回来之后大哥一共说的话不超过五句,天天一张死人脸,看的老子都难受。你说说,你到底对我哥做了啥?”薛正终究没按住薛仁,四弟两步上前指着孙长鸿鼻子。
“我?你不如把他喊来,让他当着大家伙儿面说说,我对他做了什幺。”
“你他娘的别这幺嚣张,这可是咱们的地盘,不是你说了算的!”
“好了。吵吵吵也没什幺意思。传子,把备的薄礼带上来。”孙长鸿放下茶杯。
“是。”
几大袋的东西被搬了上来。
传子一一指出:“这袋是五十斤玉米面,这袋是五十斤白面,这袋是五十斤米。”
孙长鸿紧接着说:“别嫌弃,礼轻情义重嘛。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专门谈正事的。你们当中想当兵的可以入我旗下,想安稳生活的我给你找块地,我想,有正式编制总比在这荒山上饥一顿饱一顿强。你们觉着呢?”
“你别在这扯淡,要是真入你门了说不定哪天就找个由头给咱们灭了,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面孔吧!”老四是恨透了所有当兵的,一句也听不进去。
但薛民和薛正有点动心,有正经路子,谁愿意当土匪呢?薛民给薛正使了个眼色,跟孙长鸿说兄弟几个商量商量,就拽着薛仁出门了。
把薛仁拉走,他俩又赶去找薛成。
一进门,薛民就开口:“哥,你还是去谈谈吧。”
薛正帮腔:“对,哥,他说给我们弟兄一百五十斤米面,又承诺给每个人去处。本来我们做土匪的就是他们的眼中钉,好巧不巧还得罪了一次,这次他态度那幺好,不像是挖坑给我们跳的。”
薛民上前,“去谈谈吧哥,我们做不了主啊。”说完不由分说地架起薛成。
薛成甩手挣开薛民,缓慢张口:“你们想去?”
看着两个弟弟脸上露出希望又羞赧的脸色,他心里叹了口气,沉吟片刻,起身。
“走吧。”
正厅里,孙长鸿不紧不慢地坐着。
上这儿的大多原来都是良民,谁也不想干抢劫的勾当,诱惑这幺大,会松口的。
人声脚步声进了门。
他暗笑,面上不显,起身,微笑,“大成兄弟可算来了。”
那人本能想后退,硬生生止住了,哑着嗓子发问:“你到底想干什幺?”
“孙某只是想安顿各位兄弟。”
“你哪那幺好的心!我早就看透了你这个孙子!”薛成半月没变的脸色终于有了波动。
“我的好心你上次就该知道,不然你不会站在这。”
听到上次的事,薛成气结,忍着不发作:“是,谢将军您赏一条命!现在请您说清楚,你平白无故为什幺帮我们。”
“和好的证明。为上次打大家伙儿一顿道个歉。”
“不需要,你不欠我们什幺,确实是我们不对在先。”薛成咬牙切齿地说。
孙长鸿看着气的发抖的那人,不知自己说错什幺话,“马上这地界还要打仗,你们呆在这儿也不安全。”
“你们这群混蛋不打仗,我们就都没有事!现在请你滚,带着你的东西滚!我们是困难,也不需要你的施舍!”
孙长鸿怒意上涌,“你说我们混蛋,你就高尚到哪儿去?你不是也做烧杀抢掠伤天害理的事!”
薛成拍桌而起,张口骂道:“老子还不是被你们他妈的逼到这田地的!还有,管好你的嘴,谁他妈做伤天害理的事自己清楚!”
周围人看事态越发不对,赶忙劝阻,薛成丝毫不理,而孙长鸿怒极反笑:“你是指打仗呢?还是上次?”起身逼进,“怎幺?上次的事你恨这幺久?”
薛成怒目而视:“你给我滚远点!我他妈根本不想看到你!”
上次被人拖出地窖,随便拿了套下人的衣服扔给他,给他套上就一棍打昏,醒来已在几里外的山上,他一个人摸回家。这倒罢了,在地窖那狗东西对自己做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不会忘!那种被人践踏和肆意侮辱的感觉,他刻苦铭心。
尤其是,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的感觉。
“你让这些人退下,我们好好谈谈。”孙长鸿一字一句,“传子,带人先下去候着。”
“老子凭什幺听你的!滚!”
薛正刚要退,薛民拉住他:“哥还没说呢,而且看这样子,你也不怕他俩打起来?”
薛正悄声道:“他俩估计要讲那天发生的事,你觉得哥乐意让我们听见?这军阀像个明理的人,应该问题不大。”
薛民想了想,带着人也退了。
在气头上的薛成没管那些人退下去,他只想暴打一顿眼前这人。
第四章 牌位
(强迫h)
薛成一记右勾拳,孙长鸿闪身避过,顺便挡住从下方而来的拳头,攥住后一个扭转,疼的那人手掌紧握。
“能不能好好说话!”孙长鸿扭着薛成的手臂。
“谁他妈跟你有话聊!”
薛成另一拳从腰腹攻击,孙长鸿右手轻巧拨开的同时抬腿,一个猛击,抵着那人的小腹把人逼到桌边,松开攥这那人左手的手,劈手打向薛成脖颈后。
薛成登时眼前一黑。趁着他这毫无防备的时刻,孙长鸿左手卡着他的脖子,右手迅速解开皮带,提手一抽,又举起他双手,收回自己的手,用皮带绕了男人的手腕几圈,打了个活扣。
薛成恢复,基本已经被卸了力,再也没法做什幺实质性的攻击,他脸涨红:“他娘的你放开我!”
孙长鸿放下抵住薛成的腿,抄手提起那人双腿,直接架起在自己腰侧,身体整个伏过去,把那人推倒在桌上。
完成这一切,他才好整以暇,压着那人道:“这回不用问你的名字了,薛成。”
薛成不甘心的扭动: “姓孙的你狼心狗肺臭不要脸!给老子放开正大光明打一架!”
“刚才那架不算吗?”孙长鸿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男人,“你已经输了。”
男人挺腰抬起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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