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就见被子里红旗一掀被子也是一脸翘气的瞪着伤心,不过,她瞪没多长时间,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向可以,“我的冬枣儿呢,”咳,你跟她有什么法儿她惦记冬枣儿比生气重要
可以望着她不做声,好像也有点生气的样子,不过,可以为什么生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可以不做声,红旗也没看他多长时间,又看向戴来,“我的冬枣儿呢,”
戴来瞪她一眼,不过,他没可以那样狠地下心,伸腿儿从床底下踢出一小框冬枣儿,“喏,你的冬枣儿”
这东西,真跟猪一个德行吃的比命重要红旗看着冬枣儿立马微笑了出来,还生什么气就说过,这东西没丁点儿恨性
跳下床快快活活抱起她的冬枣儿,谁也没看,走了
男孩们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这个都气啊,这架,是为谁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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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陆军土,海军洋,空军到处是流氓。现在看来,有点道理。
红旗这几天就跟着王文清在做一些外事工作。据说,海军某部有些装备要进京展览,走的是他们这边的高速,这样,就会有部分路段戒严。于是,师部决定抽调部分骨干协助海军路警协调交通,六连派去了王文清,王文清又带上了红旗,这活儿还是舒服些吧,总比天天在后勤基地呆着拔草强。
红旗的具体工作是什么呢,很简单,捧着一摞国防宣传资料,向沿路过来的机动车司机分发。这也是部队上的一项人性化服务举措,你想,往来的车都堵着,司机肯定不耐烦呐,你给他发点东西看,他不就不无聊了再说,资料都是些有关于国防宣传类的,多难得的“形象工程”
“您好,前方路段有戒严,影响到您行车,请谅解,这是我们的宣传资料,您可以先阅读一下。”首先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这样一句话,递上资料。红旗的工作就这样简单。
王文清肯定不会让她累着,基本上,去路面上执勤半个小时就让她回到休息处一歇两三个小时后再去弄半个小时,你说,这跟玩儿似的,轻松吧,所以,红旗大把大把时间就是听同一个休息处的海军战友们聊天儿。
刚才说“海军洋”,红旗觉得一点儿没错,他们的军服漂亮,聊起来的舰艇呐,执行的任务啊,都洋化。红旗听着新鲜。那些海军小头头儿们,大概都三十多岁,正是“意气风发”之时,说起话来也有些浮。他们也不知道红旗的身份,只当一个小新兵蛋子,没放在眼里。红旗呢,听得还蛮大劲儿。
听闲话她听的大劲儿,该她上岗执勤了,她也蛮认真,一板一眼的,军礼不知敬的多标准。那些个司机本来忒烦的,可一看,这样个漂亮认真的军娃娃,还都蛮捧场,少安毋躁下来。不过,也不是一直这样顺利
大概下午四点多钟吧,王文清跟红旗说,你去执完这一班岗咱们就回营地了。红旗点头。就是说,这是她今天最后一轮任务了。
照样很一丝不苟。
“您好,前方路段有戒严”还是这样一番话,红旗很自然地说出,却不想,话还没说完
“嘿,军妹妹,这丫要堵到什么时辰啊,生个孩子都要打酱油了,”一口京油子,吊儿郎当,还有点带调戏的意味。
这是辆银色保时捷968,坐在里面的年轻男人一看就是个富家子,轻浮张狂,
“对不起,前方有戒严,影响到您行车,请谅解,您可以先看看我们的宣传资料”红旗依然很认真,递上宣传资料,里面的男人却不接,“我不想看资料呢你陪我说说话儿吧”红旗也不做声,还是把资料递给他,却怎么也没料到这时,突然从后面一辆奔驰车里下来一个年轻女郎,“蹬蹬蹬”踩着高跟鞋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掴了红旗一耳光
“小狐狸精穿着军装还勾引人”
这一巴掌,一时真把红旗打懵了主要是不知道为什么等红旗会过来,她的反应就是要举手掴回去,可她手都没抬起来,“红旗”
王文清正好出来准备叫红旗,正好看见这一巴掌那吓地使劲跑了过来
“红旗怎么样,这怎么搞的”一把把红旗拉到身后,红旗这时是一脸犟脾气地看着那女人再再的“教育原理”是:你搞我一下我搞回去算完红旗觉得自己应该把这巴掌甩回去可,王文清死死拉着她
当然,王文清不是知道红旗这“甩回去”的心思才拉着她,他完全是一种“老母鸡护小鸡”的保护姿态
“怎么回事儿”王文清问那个女人,那女人盛气凌人呐,“管好你们这小丫头,老老实实当兵去,跑这大马路上来勾引什么人”
这时,王文清是明显感觉到红旗已经握紧的拳头了心下了然也直喊糟哇完了,完了,这小姑奶奶可不要气死了这绝对是个娇宠着无法无天的主儿,她受得了这委屈可不能搁这儿出事儿,不能出事儿
王文清当下什么话也不说,更加力些只想把红旗拉回去,硬是象拽走的哇,红旗一直还回过头盯着那女人
“诶你们就这么走了,部队上也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的尖声越来越远。至始至终,保时捷里面的男人一直吊儿郎当般坐车里看热闹一样,一声不做,估计这女人是他的女友什么的,坐在后面一辆车里,看见他和红旗说话,又见红旗这模子,醋意大发吧
沿途,停靠车里的司机都伸出脑袋来看热闹,王文清拉着红旗走过去,他们也都看着红旗。红旗抿着嘴,一声不吭,眼睛里都是犟劲儿,
“老王,怎么回事儿,不就发个资料吗,怎么搞的”回到休息处,上面负责的一个同志过来问到,看来,事儿一下就传的人尽皆知样儿。王文清直摆手,直朝红旗那边使眼色要他别再问了,红旗此时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可那位领导还在说,“还允许她在这里耍脾气一个发资料的事情都做不好”只见,话没说完,红旗“刷”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红旗”王文清顾不上这领导,直急急忙忙追了出去,“你去哪儿”
红旗还是回过头,“我先回营地了,”说完,扭头就走了。
那领导也追了出来,还蛮大火的说,“这脾气大啊,老王你怎么带兵的,这还有没有规矩”
王文清又头疼又恼火,“你知道她是谁她是”
一说出来,那位领导的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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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3班的小爷们都觉得奇怪极了,宠红旗同志第一次吃饭前没有唱歌
她去路边执勤回的比他们都早,哪象他们又去那农场拔了一天草,累死累活爬回来,吃饭了都没精神。前几天,听这位同志高歌一曲还能“娱乐”一下,这今天是怎么了人象闷闷不乐坐下只知道扒饭,菜都不拈一筷子
谁也没主动问她去,只心里都觉得她不对劲原来,九个人一桌子,南派聊南派的,北派聊北派的,确实也没人跟她说话,不过,今天她这一不对劲,南边儿,北边儿都不说话了,都在心里揣摩她咋地哩撒
她是一吃完饭就回了她的房间,躺在床上双耳塞着听着戏,手里就拽着有再再相片的那根十字架。
其实,红旗现在耿耿于怀的到不是自己挨了那一巴掌怎么地,她就是觉得辜负了再再,再再“绝不能吃一丁点儿亏”的原则破坏了啧,红旗就懊恼这点,当时就该立马一巴掌还回去,哪怕是,事后要她怎么道歉都行,反正,扯平了
红旗越想越懊恼是的,是懊恼不是生气说过,这不是个记仇的东西,可,再再的魂在骨子里,这是脱不了的
现在,再怎么懊恼也只能如此了,指导员回来后跟她做了一个多小时的工作,连那个领导也都亲自过来小心翼翼地劝其实,红旗真没生那个领导的气,她连这位什么样儿都没印象,可这位同志当个大事儿小心的不得了
好,她一个人搁这边又懊恼又一边做自己思想工作的,想平复下心情,算了。可,她不知道,这事儿算不了
那边,男孩们还猜呢,她这是咋滴哩呢包括伤心,好奇呗
各个儿面上没当回事儿,该干什么干什么,可,这搁不住心里惦记着咧,当然,也有那急脾气的,比如,文课。
不过,文课贼,他才不会直接去问红旗,他跑到王文清那里套近乎去了,
“王叔叔,”
“诶,文课啊,有事儿吗,”
“王叔,能跟您打个商量吗,我们这天天去拔草实在没意思,明儿,你也带我们去高速上执勤吧,”烟,一边就递了过去,
王文清一听这就头疼,一个红旗还不够,他们也想凑热闹哇可,又不好当面驳,不说这文课的老爸是广州军区的政委,他舅舅还是他们北京军区政治部主任,得罪的起谁只有苦笑,“咳,文课,不是王叔说你,男孩子,要吃点苦,再说,你以为去高速上执勤就好了,红旗今天还不是”王文清突然觉得对他说这不好,顿了下,“反正,多锻炼锻炼,有好处的,”
王文清这样说,文课也没缠下去,反正他想听到的也听到点端倪,不管怎样,知道红旗反常是跟今天执勤有关了吧
“是是,王叔既然这么说,咱就坚持几天吧,谢谢王叔啊,”
文课这干脆算了,搞的王文清还有点不好意思了,“文课啊,再忍几天,后天吧,后天你们就不用去了,”
“好嘞,王叔,您休息,走了啊,”
文课出来了。桂诺在外面等着他,
“怎么样”
文课嘬了口烟,“打电话问问师部的刘海刚,跟今天的执勤有关,”桂诺立即拨通了电话,
“恩,恩,知道了,”桂诺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不好,“好,就这样,”电话一挂,桂诺脸荫荫地看向文课,“她被人甩了一巴掌,他妈的是个开保时捷968的,那男的马子打的,说红旗勾引那傻逼,”
文课把烟头往地下一丢,脚狠狠踩上去,低声却绝对狠酷地说,“开保时捷9万8老子也跟他没完”
文课和桂诺荫着脸回到营房,却没见北派那几个了,只有伤心在玩数独,小树躺在床上听耳机。一看见他们进来了,伤心看他们一眼,小树扑腾坐起来,“打听到什么了”
文课说了一遍经过,“弟兄们,你们搞不搞,反正我和桂诺决定搞,这王八羔子老子饶不了他“
小树想了想,点头,“搞他妈欺负咱们没人了搞就搞大”
都看向伤心,伤心还低着头,不过,“恩,”哼了声,算赞同了。
文课掏出手机正准备再联系把那保时捷968揪出来是谁这时,北派那四个进来了,吴又走向他,竟然停在他跟前,
“跟你们商量个事儿,”文课皱着眉望着他,手机还在拨号,没做声,就听见吴又说,“那小姑奶奶今天被人掴了一巴掌,我们找出来了,那丫姓李,是个煤老板的富二代,自己在三里屯开了间酒吧,我们准备去把它端了,你们加不加入,”
没错儿,这里到底是北边儿这几个的老巢,查出来的消息更快文课还捏着手机却盯着吴又不做声,
一会儿,
就听见后面的伤心轻轻说了句,“搞56式,”
“我们也是这么想,关键是,现在怎么弄到,”那边的戴来说,
“这,我来想办法,”文课这时吭了声,
“那好,这么说,一起搞”吴又看着文课,文课却看向那边一直不做声的弄可以,“一起搞”点点头,眼里都是不予余地的凶狠
乖乖咧,听懂了吧,这些小阎王们要发威了56式就是那56式冲锋枪咧,他们“搞出来”去干嘛想想想想杀不死人八个霸王一样冲进去吓也吓死人呐
这叫“冲冠一怒为红颜”吧,只可惜,“红颜”全然不知,还在那努力做自己思想工作算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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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事情搞大了搞太大了连武警都出动了
北路半条街被封锁,警戒线扯着老长,荷枪实弹的警察武警来回走动。惊魂未定的人们都在那里交头接耳,惊呼“从没听过这样真实的冲锋枪射击声”
这还是外围听见枪声的,现场亲眼见到的呢更激动
“他妈这帮牛逼孩子哪儿搞到的真56啊”
“你没看都是部队的,”
“部队的枪也不好搞出来啊”
“幸亏用的演习弹,不过还是蛮震撼”
是的,枪是绝对真的,子弹全是演戏弹,不过,威慑力已经足够强大
位于北路中段的“唐朝”酒吧,里面,现在是一片狼藉当然不会是冲锋枪扫射的,说过,都是演戏弹,再说,这冲锋枪开刃也只有文课一进去扫了一梭子,起到震慑作用,后来几乎就被男孩们抱着看热闹了
一片狼藉,都是人为砸的而且,是酒吧的员工自己砸的
敢不砸
凌晨一点多钟,突然冲进来八个举着56式冲锋枪的男孩子,俱是迷彩服。这一下冲进来,酒吧里纸醉金迷的人们瞬间傻了还没会过来,就见里面一个男孩儿用枪指了指吧台,“去把你们老板喊来,”
会过来的人们初开始还以为是场cosy游戏,甚至有人起哄那个男孩儿一句废话都没有,一梭子就真扫了出去
演戏弹怎样可,是真枪啊那效果酒吧顿时鬼哭狼嚎
“去把你们老板喊来”男孩儿有点不耐烦了
这还不赶紧的可,老板确实不在这里啊酒保惊怕不已地连双手都举起来了,连声说,“老板不在老板不在”
“打电话叫”
酒保连忙打电话
这时,男孩儿们象轻车熟路的分别走到酒吧的各个出口,看来这也都是些常年混酒吧的,后门侧门偏门摸得一清二楚,
“这样,”一个漂亮男孩儿撑着枪随意地靠在中间一个桌子旁,不过,这八个,哪个不俊这是他们是“暴徒”,酒吧里的人不敢抬头细看,要不不个个盯着看只见这个男孩儿慢条斯理地开口,“客人,咱们也不为难,全部都到左边,手机关机,放到脚边,您们只当看戏,不做声看着就完了。属于这酒吧的,服务生也好,陪酒的,卖酒的,站右边,咱们也不为难你们,手机全拿过来。女孩儿就算了,也在旁边歇着看吧,男的,你放开手脚给我砸,听清楚要求啊,桌子椅子四个腿儿全砸成没腿儿的,酒,不能有一滴在瓶里,那些音响,拿消防栓砸,”这下,人人听的目瞪口呆了这孩子真毒人家“砸场子”的砸个差不多,泄个愤就差不多了,他这是要彻底“砸瘫”为止,不给你留一点儿退路啊还有,更搞人的是
“诶,你,对,就是你,”只见他又用枪指了指一个象前台经理的人物,“你去把今天的账单都拿来,”那人还没搞清楚为什么,可,赶紧还是递过去了,真枪指着你的脑袋,咱这小老百姓谁敢反抗
男孩儿拿着账单看都没看,枪往腋下一夹,一摞摞全撕了然后微笑着朝左边的客人们微扬扬头,“哥儿们,姐儿们,今天的帐就算了,让大家受惊了啊”那仗义又吊儿郎当的模样,真招人女孩子们眼睛都看直了,有大方的女孩子还吹起了口哨
真砸啊
男孩子们站在不同的位置监工一样看着,有的还点燃了支烟,眯着眼指指点点,“这,这,这里,诶,对,使劲砸”
“诶,兄弟,你这没多大劲儿呀,告诉你个诀窍,从中间先踹一脚,然后再砸,诶,对头,你看,是不是散了,”有的,懒懒撑着枪靠着,还一边做指导,
有个特别漂亮气质象个小神仙的男孩子,一句话不说,就是盯着吧台上方的营业执照看着,也不知道想什么呢,
还有个另外一种“特别漂亮”如玉如画的男孩子,眼神淡漠,懒懒坐在最靠门口的沙发上,同样不知道在想什么,
各个儿极品呐
酒吧此时已经被砸得个稀烂酒吧的主人也来了
一进来,“这他妈怎么”话没嚷完,就被两个男孩儿打了围,一把按在地上跪着另外一个男孩儿上去揪起他的头发就狠狠甩了两巴掌,“你丫记着管好你的女人当婊 子要有当婊 子的自觉他妈吃了雄心豹子胆是仗着哪个的屁眼敢打人”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重两巴掌呼的七荤八素,还没会过来,突然更受刺激的众人都不自已惊呼出来因为,这时,一辆银色保时捷突然冲了进来,车头都瘪了还在冒烟
这时车里下来一个男孩儿,正是一直坐在最门口沙发上的那位,只见他下来看了眼那男人,轻皱了下眉头,“扒了吧,”
就听见男人一声惨叫,见他被两个男孩儿反别着手,又过来两个男孩儿用绳子熟练迅速的一绑,一个男孩儿踩着他乱动的脚,两个男孩儿迅速脱了他的鞋,袜,裤子,内裤“恩”内裤袜子塞进他嘴里,完全赤裸着下体的男人被反绑着移到那个瘪了的车头上挂着,整个过程,男孩们的动作麻利快速,看得人不可置信完全不可置信
“该走了,”
男孩们和来时一样张狂,撤了走时,人们看见那位神仙美少年用枪管儿勾走了酒吧营业执照,这个最狠,连执照都给“吊销”了哇
现场人只一个感受: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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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无法无天这下,算得惊天动地了
这些个要命的鬼孩子目标这大还不好找从公安部到军队一找到,再深入一了解完了,只能“雷声大雨点小”这各个家里后面都是一麻袋裙带关系,你搞得下来谁可,总要有个交代,公安局这边模糊了“真枪”这一点,仅以“妨碍社会治安”说是要拘局子里半个月,不过,这些个孩子又都是部队上的,自然交给部队处理了。其实,这也就是做给外人看,毕竟那天动静闹的不小,不过,例如“伤人”“侵害财产”,你也告不了他们,因为,受害者根本不追究
是啊,那煤老板的富二代儿子这次算识了水性,刚开始还吵嚷着非要闹个天翻地覆,不把那几个臭小子告到关牢里十年二十年不下地可,后来人家一个人的关系就可以让他一家在北京混不下去这次,算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你是纨绔子弟,人家是纨绔子弟里的纨绔子弟这皇城根儿下,钱还是大不过权呐何况,你家里那点儿小财,真不算什么就算交了学费学会怎样识人待物了。
这案子,没了原告,自然好解决了,对外也好跟社会交代了。再说军队上,更好说,你把这事儿只要一列入“保密”,没人敢说三道四不过,谁都知道这次过分了,八个孩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真正禁闭一周除此以外,这纯粹是走形式了,给这八个全记“大过”一次,这也是让基层领导们心里好受点儿,比如,王文清,这帮倒霉孩子要就只回家“禁闭”一周,还真让人不解气太会惹事儿了
其实,搁王文清这儿他也不是完全清楚这八个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不说过这属于“保密”性质吗,除了师部高层,他也就粗粗知道一点儿,不过,这八个把连队的训练枪械私自带出营地外,王文清已经很震撼了不用了解清楚,想也知道这性质有多恶劣
说实话,王文清也提心吊胆了几天,心里连连叫苦,这些个鬼孩子真要把我折腾死为止哇好在,师部领导找他过去谈话时并没有过多指责,甚至,还有些安抚的意味,意思就是,你辛苦了,带这些孩子不容易,不过,还是要继续克服困难,首长们对你期望很高等等等等。王文清同志又委屈,又无奈,真真不容易哇
好,再怎么说,暂时可以安生一个星期吧,就宠红旗一个小小麻烦也不算麻烦了。她,王文清也是焦头烂额了好一阵儿,她被外人掴了一巴掌,王文清一想起来头疼的就睡不着觉一来,害怕她想不开倔着劲儿去报复,二来,还是怕她想不开,这一耍骄气,去告诉她爷爷了王文清坐立不安呐,这后来每天就把红旗带在身边,有意无意观察她,不过,这女孩子是比男孩子乖多了,红旗头几天是有点闷闷不乐样儿,后来,慢慢慢慢,象也忘了,好多了。王文清还不放心,小心翼翼问她,“红旗啊,那件事是不是还想着难受”红旗摇摇头,“前几天是有点不好想,不过,这几天好些了,指导员,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儿了。”王文清欣慰啊,这丫头其实心还蛮细,她知道你天天担心着她咧,确实也算乖,她老老实实跟你说这样的话,其实蛮贴心。
这样,风平浪静“一周”。
这一周,红旗一个人“开小灶”吃饭,一个人“霸”一层楼营地,快活的不得了王文清肯定不得再带她去高速上执勤,也不能让她去后勤基地劳动,干脆就名义上让她在营地“守大门”。红旗天天听着故事坐在门房里,收收报纸,有时候做做清洁,蛮快活。
红旗当然也有点耳闻那八个出事儿了,听说,好像是把训练枪械带出营地,所以他们才会被都带回家“禁闭”一周。红旗肯定不会去关心他们把枪械带出去后做了什么,只是自我揣摩着,自己还是要听话,要是被爷爷也带回去“禁闭”那多丢脸再再说过,“祸不及家人”,自己惹得起,自己就能担
咳,她是还不知道这八个闹这大是为了谁冤有头,债有主,总不能总让她这样糊里糊涂接人人情的,红旗独自“称霸”3班一周后,八位小爷四方归来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她“讨人情”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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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现如今这世道,欠债的是大爷,讨债的是孙子,这次,这讨债的是八个阎王,欠债的是个糊涂虫,怎么样,讨债的也要把这世道颠倒过来吧还好,他们蛮结天缘。
多好的时机,八位小爷“受禁闭”归来怎么可能让他们马上就去后勤基地干活连队一商量,怎么安置这群爷儿呢咳,算了,你们去车库擦坦克车吧。其实,这坦克车有专人护理,无非就是找个由头让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有点事儿做,要不又想心思害人正好,红旗也搁门房站一个星期岗了,让她也去擦车,换换工种,调剂调剂,也不至于枯燥。
“不要求你们把车洗成咋干净,可,每辆车都要起码洗擦一遍,这事儿,该可以做好吧,”王文清把他们带到车库,无可奈何的交代,
“放心吧,王叔,我们这次一定听话”
“就是,王叔,车保证洗干净,您放心,我们都知错了,”
男孩儿们只痞着脸跟他调,王文清看他们见到这一水儿99式坦克蛮兴奋的样子,也好理解,男孩子们嘛,哪个不喜欢重型武器能和这些重型武器“亲密接触”当然兴奋包括红旗那丫头一进来,就这摸摸那摸摸,好奇的不得了。王文清放心了,看来,这次找了个对头儿的事儿“捆”住这群害虫
咳咳咳
王文清同志还是领会错了啊除了红旗好奇那是真的,其余八个他们兴奋就为你这些他们从小就钻进钻出的“重型武器”王文清忘了这些个可都是大院儿里长大的孩子王哇,哪儿不熟,军营可最熟他们兴奋的可不是能和这些武器“亲密接触”,兴奋的是能在这些“重型武器”里和她“亲密接触”想想就刺激,这个讨债的地点选的多好,纯阳刚的冰冷火力里,红旗诱人的身体呼吸眼神
可那个傻丫头还在左摸摸右摸摸咧,她就那样站在坦克旁,柔软与坚硬,强烈的对比,让人看着就下腹一热
男孩们忍太久了哇这忍,主要是心里的“窝火”其实,也知道,这丫头不会知道他们这次闹翻天是为了谁,可,就算知道了,她会领情
这哪儿行不领情也得领
这一周分开的时间瞧儿,有多大的刺激作用男孩子们仿佛在这一周里都好好确定了自己的心思:债,要讨,人,一定要彻底得到
心思高度统一,再加上“酒吧”那一役,南派儿北派儿配合地天衣无缝,虽然,其他事儿上可能还不好磨合,可红旗这件儿上绝对一致了:搞
这下,可真要“真枪实弹”了
既然下着这个决心,事情就会有序有计划的进行这不,就说结天缘吧,指导员都给他们挑好了时间挑好了地点,而且,这地儿,太他妈正点你说,小爷们怎能不兴奋
王文清真的是很放心的走了,临了,还嘱咐八个男孩儿要“让着点儿”红旗,别让她“做”太多,男孩们表面上连连点头让他放心,心里,笑死王文清同志的“指示”很经典。
当然要“让”着她,可,别让她“做”太多难说
王文清一走,桂诺就远远喊红旗,“你不用擦了,坐旁边歇会儿,”
“我还没做什么呢,不累,不用歇,”红旗真什么时候都“不领情”
男孩子们也不生气,符寿过去牵着她走到一边,按坐在台阶上,还忒“体贴”的递给她一军用壶水,“歇会儿,歇会儿,等会儿你最辛苦,”
红旗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也不多做解释,拎着桶擦车去了。红旗端着壶站起来这里走走,那里走走,他们把清洁工具都占用了,确实不让她干活儿
不擦就不擦呗,红旗还是这里摸摸那里摸摸,这些,可都是真东西红旗也有些了解,再再跟她说过,再再当年当兵也在坦克连,他也清洗过坦克,不过,可不像他们这样就是擦擦车身,再再说他清洗履带,那可是个重活儿,一副履带几百公斤,得用十八磅锤狠砸才能退下来就是这东西吧红旗站在一辆车的履带面前不禁琢磨出神儿
突然,从后面,她感觉被一个人轻柔抱了起来,
“红旗,”亲密的呼吸就在耳边,红旗扭过头去,见是文课,
文课把她抱起来就直往最里面一架坦克车走去,“你还没坐过坦克吧,进去看看”
红旗任他抱着,微笑起来,“你们怎么打开的”
“打开还不容易赶明儿,你想坐着出去兜风儿都成”文课亲了下她的脸蛋儿。红旗呵呵笑。
文课把她抱到坦克车前,其余男孩儿或站或靠都在坦克车外。文课把她举到坦克车上,让她一个人站在上面,红旗好奇径直走进去瞧,钢筋铁甲,一股战火硝烟味儿
红旗摸了摸,闻了闻,站着上面问下面的男孩儿们,“你们都坐过坦克”
“坐过,小时候就玩儿过,你要想坐,到时候带着你就是,”男孩子们都望着她,就她一个人站在上面,坦率的眼神,兴味儿的表情,比例完美的身体真的,很漂亮
她却轻轻摇摇头,微笑着又抬眼看了看上面的结构,说,“听说坐里面很晃荡,我可能受不了,”
“晃荡”,这词太暧昧红旗肯定没别的意思,怪只怪男孩们此时心思不单纯呐
“红旗,你过来,”文课朝她招招手,她走过来,“你坐下,”红旗坐在车子边缘,文课好正经好正经地站在她跟前握住了她的手,仰头望着她,“你知不知道,你欠着我们八个多大个人情”
“恩”红旗没搞懂,文课也不烦,很耐心地像开导小孩子的,“你上上个星期去高速上执勤,是不是被个贱女人掴了一巴掌”
红旗立马皱起了眉头,被文课握住的手,也有些扭,“你怎么知道”
她确实很排斥提起这件事,蛮窝囊知不知道她好容易尽量淡忘了
“嘘嘘,”文课死握着她的手忙安抚她,“听我说,听我说,”很轻轻的,又像很神秘的,凑近些,“我们给你报仇了,”
“报仇”红旗盯着他,
这时,吴又走过来倚在她身边,也仰头望着她,“我们搞了八只56去把开保时捷那傻逼的场子砸了”
红旗眼睛渐渐睁大
“还把那傻逼的裤子扒了,人挂在他的保时捷车头展览了一晚上,”符寿也走过来,
“为了你,我们可差点儿被关局子里半个月,还记了大过,”小树没走过来,却搁那儿嚷嚷,
“小姑奶奶,咱们这样为你拼命,你是不是要有点良心”桂诺走过来抬手捏了捏她已经错愕不已的脸蛋儿
“红旗,红旗,”文课摇了摇她,“你有没有良心,”意味深长地望着她,
红旗已经彻底愣咯
她不是傻子,她听得出来,这是另类“讨债”来了搞半天,他们把枪械搞出去是为她“报仇”;搞半天,他们这七八天关禁闭是为了她;搞半天,他们还因此被记上了“大过”可,红旗好迷茫,她也没让他们这样为她去报仇啊,她和他们又不熟
得亏这只在她心里这样想,要说出来,男孩们现在就把她拖下来办了
咳红旗同志还是“领情”的,他们和自己不熟还这样“仗义”红旗同志也是“懂事儿”的,他们无非就想可,
红旗同志蛮干脆
“你们就想上我是不是,”
这话本来超不单纯,可怎么就被她这样坦坦荡荡一说咋这单纯
男孩们看她这样“懂事儿”本来应该高兴,可,怎么又高兴不起来她说得这直白,搞的象交易,其实,真他妈冤枉不是他们当初决定出去为她搞时,真正有想到要她点儿什么没有没有撒这不是搁了一周想她瞬间男孩们心中都不想细想下去连忙堵住不该出现的不自在:为她什么想她什么她觉得为了搞她那就是为了搞她想那多乱七八糟的,干嘛
不过,还是都有点窝火地看着她。红旗没感觉到他们心情的变化撒,她还在考虑一个问题,考虑完了,她说话了,
“那个也行不过,真的蛮疼,我想,先让一个人上来试试,等舒服了后,再np。”
这次,轮到男孩子们睁大眼睛咯她说的不要这样猛好不好
不过,她越这样,男孩子们对她的兴趣越大
“行你挑第一个吧,”男孩们爽快的点点头,都盯着她,看她挑谁
咳你看事情到这儿,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不过,八个鬼碰到一只妖,没什么不可能
“他,”红旗指了指站在最远处的,童伤心,
为什么选他,很简单,红旗记得那天被窝儿里他不喜欢她碰他,这丫红旗倔,今天非要碰个够
男孩儿脸色各异,心思也各异吧,不过面儿上都平静,
被点名的童伤心远远站着看着战车上望着他的女孩儿,许久,“我上后面,前面,我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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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也像个倔孩子一样站那儿。
伤心为什么要上后面咳,这也确确是个别扭的主儿啊
伤心的爸爸童希滔是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可以说,童希滔是所有各大军区最年轻的司令员,也可以算是在职军区领导里学历最高的中将。童希滔自己本身就是“太子党”,背景深厚是优势,可,本人能力出类拔萃也不容忽视。
说,童希滔是现今军队里最帅气的司令员也不为过吧,你想想,这样一个人物,该受到多少女人青睐。童希滔的情史也常为人津津乐道,不过,千万别把童希滔想成一个花花公子式的八旗子弟,童希滔的情史可和他的宝贝儿子是息息相关的。
其实,童希滔非常痴情,他当年年仅二十岁就娶了伤心的妈妈还沸沸扬扬闹腾过一阵儿。伤心的妈妈羡漾甚至迄今为止都认为是京城上流圈名媛中最美丽的女人。当年,羡漾年仅十七岁初次法国归来亮相社交圈,就惊艳京城名门之后,又是那样迷人的美丽,优雅内敛不失机智的谈吐,真正倾倒一排又一排的公子哥儿
童希滔苦追两年终于抱得美人归,多年轻啊,童希滔二十,羡漾十九。多么令人欣羡的一对咳,天都嫉妒吧婚后一年,羡漾因为难产生下儿子后还是没有挽救回来,如花似玉的一条生命就这样香消玉殒了。童希滔伤心欲绝,遂给儿子取名“伤心”。
这样,伤心相当于从出生起就没有了妈妈,可,这并不意味他会失去一丝一毫的爱,相反,大大的相反,童希滔把自己对羡漾的爱全部甚至翻倍的全倾注到伤心身上,那种完全没有节制的放任无度的宠也许,这是伤心天性骨子里带来的傲气与敏感吧,伤心没被这样完全离谱似的宠爱宠成个不学无术的败类,但是,却也不得了了,伤心,这孩子,敏感,脆弱,却也同时,冷漠,自私,心狠,极度洁癖
如果说,红旗的“情淡”是一种无意识的无辜,那伤心的“情淡”就是真正的冷漠无心。爱人心,得到的太过容易,不值一提,不屑一顾,爱的,只有自己,珍惜的,只有自己。
伤心从小就不喜欢人的碰触,他不习惯长辈的拥抱,人表现出来的也是内向,不爱说话,却,真的很会使坏。童希滔心疼啊,他总以为自己的儿子这样是因为缺少母爱。在伤心六岁时,童希滔再婚,对方是个中法混血儿,同样名门之后,而且还是个儿童心理专家,可惜,事实证明,“理论永远大于实际”,专家又如何,照样搞不定伤心小朋友对方爱童希滔爱的要死,可,怕伤心小朋友也怕的要死,最后,只有放弃。童希滔这第二段婚姻只仅仅维持了一年半。
再往后,在伤心成年前,童希滔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选择条件完全以儿子适应为前提,“只要伤心能接受,”好,这下,女人们想讨好童希滔,只要搞定伤心就行,可,搞得定伤心的,真还没生出来也许,也就是这段时间开始吧,谄媚阿谀做作的讨好童希滔算又搞砸了一件事儿伤心开始彻底不屑起女人
等童希滔意识到事情扭曲的严重性,为时已晚呐,伤心的情感洁癖已经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伤心长大了,童希滔停止了“为伤心找妈妈”的想法,成为了彻头彻尾最有价值的“孤身寡人”,却,疼伤心惯宠伤心的意识更浓,这里面,除了爱,还多了疚,儿子变成这样,自己失职啊
你说,这可咋搞的好明明知道是宠出来的毛病,却,硬是没办法,越宠越坏,越坏越宠,
所以,伤心同志先前排斥红旗的接触,其实也不是冲红旗,他对谁都一个样儿不过,这样把话说回来,还是红旗同志有板眼咧,起码,这是头儿回吧,伤心同志有了真正进入一个女人的念头
是的,这点,伤心同志和红旗同志还真是一个“战壕”的战友身体,都是雏儿,意识,却都已经老辣到骨灰级。宠红旗在再再的带领下“观战”无数,伤心同样看遍天下情欲有那美好的入得了伤心同志眼的,可都只抱着打了个滚,伤心同志就厌烦了。所以,伤心其实对宠红旗期望还蛮大的,看能进行到哪一步,伤心要求不高,只要自己有投入继续的念头
为什么不要前面,其实很简单,擦车时,戴来悄悄对弄可以说的一句话,被他不小心听见了,戴来说,“可以,你破掉她那层膜时她真的流了好多血,也不知道她后面是不是第一次,那天没时间”
伤心是震撼的原来红旗还是处女,第一次竟然给了可以
伤心也是五味杂陈的,说不出什么滋味,明明不想在乎可又
这下,红旗又“亲点”了他,他马上的念头就是,前面第一次给了弄可以,后面第一次他要得到
伤心有些自欺欺人咧,他怎么就知道红旗后面一定是第一次不过,伤心想,自欺欺人就自欺欺人吧,反正,他绝不会当着弄可以的面上弄可以吃剩下的
“我上后面,前面,我没兴趣。”
伤心有点儿赌气味儿的话,别人没听出来,可以是有点了然的,莫非刚才戴来说的话他听见了所以,这一想,初听见红旗点到伤心的不悦也淡了些,她点谁,第一次都是我的女人,前面比后面更重要
咳伤心也好,可以也好,他们这样前面后面第一次的,可能他们自己还没意识到以为还是属于男孩儿间的争斗,其实,前面,后面,第一次,是对谁宠红旗咧都不把她当回事儿,可,都无形中不自觉开始了“争”这就是红旗的板眼,“统治”基础初步成型,有争就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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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上后面,前面,我没兴趣。”
伤心这话一出,男孩们都看向唯一站在战车上高高在上的红旗。大多露出兴味儿的眼神,你说疼,后面更疼,看你怎么办
只见她轻皱起眉头,象想着什么,转身向战车里走去。
伤心唇淡淡一弯,走了过去。这次,他第一个登上了坦克,就见红旗坐在最里面的铁凳上,抬头看见了伤心,朝他招了招手,伤心走进去男孩们依次登上战车,看着里面的那两个
就见伤心走到红旗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坐着的红旗,红旗仰头望着他,“后面会更疼,不过,你要也可以,就是需要一点润滑,这里又没有别的,我可以先让你射出来,然后用你的精 掖做润滑,”她说的真的正正经经,像个技术活儿
伤心看她这样仰头望着自己,坦克里面晕黄的光氲染着她的脸庞格外纯真梦幻,她又这样认认真真的说出这样一番话,真真是一种另外的迷魅,伤心不觉点点头,她见到,笑了起来,那模样,不知怎的,让人想到“心碎”这个词
红旗抬起双手放在伤心的腰间,“我这样,你不舒服吗,”伤心摇头,始终看着她,
她轻轻扶着他的腰间站起来,双手渐渐收紧,最后环住他,还仰头看着他,“上次我这样,你为什么要甩开我,”红旗这样问他,红旗这样望着他往后,多少个日日夜夜,伤心梦里梦见此时这个模样的红旗,“上次我这样,你为什么要甩开我,”甩开我,甩开我,甩开我就像魔咒一样捆着伤心最柔软的地方
不过,这个时候,伤心皱起了眉头,不想说,只说,“不为什么,”红旗也没追问,她就这样轻轻抱着伤心的腰,靠在伤心胸前,低低地说话,远处,看着他们,真像一幅画,相依相偎,
“你的腰很柔软,象再再,再再最喜欢我这样抱着他,他说,这个时候,我们象一对亿万年分离在外的花瓣,终于找到彼此”伤心也没搂着她,任她抱着自己,自说自话似的说着,红旗的声音很小,只能他听到,却也清亮,干干净净没有杂质,“我要解开你的皮带了,”红旗的手放在皮带扣上,伤心“恩”了声,红旗这时微仰起头,“你不想亲亲我吗,”伤心看她这样真憨气的模样,微弯了唇,不过,只低头啄了下她的眉心,红旗呵呵笑起来,“连这都象,”
“象什么,”伤心有些没会过来,
“象再再啊,再再说,我们这样的姿势只能吻眉心,我也只能吻他的眉心,就象这样,”红旗踮起脚吻了下伤心的眉心,“再再说,这叫圣洁,”
要是以往,听到这样的话语,伤心早八年嗤之以鼻可,奇异的,红旗的虔诚,对再再的虔诚原来,她对再再记忆的这样深刻
“宠再再没有得到过你”脱口就这样问出来了,问出来了,伤心就后悔了,管这干嘛不过,也许,下面红旗的反应更让他有些不舒服,红旗只是专心低着头解他的皮带,裤扣,再没有说过一个“再再”,好像,更深入的,她不愿意再与你分享
红旗解着她的皮带,人,慢慢慢慢准备蹲下,也许,想用口 交,可,看着下滑的红旗,伤心捉住了她的手,却把她往上一提,环住了她的腰,
“干嘛我用嘴给你弄出来,”红旗还奇怪地看着他,他却握住她一只手探向自己身下,“用手,你不是想让我亲你吗,我想亲你的唇,”说着,贴着她的唇,却,就只是贴着,伤心在等着她反应,伤心无论如何不会告诉她,这是他的初吻,真真正正唇上的初吻,伤心无论如何不会告诉她
可,
红旗被他贴着唇,也愣着,
她是一时被搞糊了,用嘴不是更快再说,他说他想亲她,怎么不亲就这样贴着红旗也不动
这个时候气氛真怪,红旗一手被他握着贴着他的下体,她的唇被他贴着,却两个心思各异的傻瓜愣愣站着,
伤心首先有些恼羞成怒她怎么不动
红旗也莫名其妙他就喜欢这么贴着
“你亲撒,”红旗话还没说完,伤心就咬上她的唇红旗疼的一“呲”,却突然开了窍,他不会接吻
红旗连忙一手安抚性的框上他的颈项抚摸他的后颈,象安抚一只小野豹,一边衔住他的上嘴唇,“我来我来,伤心,”
“伤心”这一唤真的有奇效
伤心果然任她衔住自己的唇,她的舌慢慢进来,找到他的伤心一开始很笨拙,红旗很有耐心,反复勾着,画着圈儿,伤心学的很快,两只小舌后来越来越有默契,越来越契合
“伤心,”
红旗的手已经离开伤心的下体,双手缠绕在伤心颈项后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他的颈项,伤心双手紧紧环绕着红旗的腰间,抱着她,越吻越激情,越吻越投入,红旗是个好老师,伤心是个好学生,这粘在两片的唇,纠缠在一处的舌,是那样契合那样缠绵,红旗的呼吸迷绕着伤心的呼吸,伤心的呼吸痴缠着红旗的呼吸,伤心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她说的“那片花瓣”找到了亿万年分离的对方
“红旗,”伤心突然紧紧地抱住红旗,好像要揉碎在怀里
分开的两片唇,都红艳的象那梦里最美丽的色彩,红旗迷糊地望着他,“怎么了”
伤心抵着她的眉心,好像非常非常懊恼地闭上眼,“出来了,”
红旗还愣了下,随即,手马上不可置信的伸下他的下体,随即,欣喜若狂,“伤心”红旗又搂紧了他的颈项,
“不准笑不准告诉任何人”被她一吻就射了精伤心觉得是奇耻大辱
红旗还在笑,却把伤心搂的更紧,就觉得,他真纯,真纯
“伤心,你真好,真好,”
她这样说什么意思真好好什么伤心真的很讨厌她这样说,可是,她这样说,她这样的样子,她紧紧搂着自己,伤心又吻住了她,这次,再没有生疏,有的只有痴缠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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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胸前的扣子已经解开,衣服却没有脱下,里面一件纯白的内衣,下面,皮带,裤扣也松开。她坐在铁登上靠着后面的铜墙铁皮,眼神柔柔的看着伤心顺着她的胸口一路轻吻下去,她的一只手撑在铁凳上,一只手,一直轻轻抚摸着伤心的发,那模样看了真让人着迷
有慵懒,有享受。有纯真,有世故,有温柔,有疏离一种毫无做作的美艳与洁净交织。
男孩们一动不动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她,仿佛眼看清她的每一个细节
“伤心,”
伤心抱起她连着她的内裤要一起退下时,红旗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喊了声,伤心望着她,
“后面肯定会很疼,前面第一次就疼得厉害,这后面第一次肯定更疼,你轻点好不好,”也不叫乞求,也不叫要求,他坦率的望着你,她把你当成他信任的人,
“不好”伤心偏不称她的意。不过,红旗看见他唇边露初一抹真好看得笑
伤心这时是真满足了,这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
第一次
旁边的男孩也听见了
第一次,第一次
心里的震撼掀在脑际一声轰隆
谁都明明白白一本帐了弄可以,戴来那次竟然是她的第一次
我竟然错过了她的第一次这是南派三个,文课,桂诺,小树,他们想到的是最早打赌那次
神情难看的都看向可以和戴来,却发现,戴来这时望着可以都明白了,都明白了第一次,竟然是弄可以的
突然,都有些难受起来,不过,没放在面上。同时,也都暗暗咬牙切齿,第一次错过了,今天绝不能错过
其实就戴来而言,也是心思难辨的。他望向可以,一来,好像突然明白了伤心为什么那样坚持要红旗,莫非他知道了可以已经得到了红旗前面第一次,就该想到她的后面也极有可能是第一次,为什么不像伤心这样先下手为强主要是当时真么有计较什么第一次第二次,可,为什么现在有这样在乎
带来微微皱起眉头转过头去再次看向那边两个人,心里的不舒服就漾在心间,却努力忽视不去想,怕越想下去自己越悔
可以一直靠在铁皮墙壁上看着那边两个人,
童伤心果然会玩弄人心
不先显山不露水,伤心一直如游离尘世外俯视的姿态看着你们,那是没有他感兴趣的,可一旦有了,这东西绝对会钻进你心眼里撕心裂肺的牵扯你
本质上,可以觉得自己和伤心很像,所以,他知道,伤心说那句“不好一定是真的,他在笑,也一定是真的
第一次,不能用疼让她记住你,难道让她记住你的笨拙
就像红旗破处的第一次,她记住了疼,记住了血,也会永远的,记住自己
可以唇上微微漾着浅笑,了然而戏谑。眼前,是幅很享受的画面:性爱,欲望,人心且,充满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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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确实是幅很享受的画面。
男孩儿贴在女孩身后,女孩儿双手按在铁壁上,两张俱是只会让你感叹“青春多美好”的皎皎艳颜,这样肃冷的机器内,这样靡丽的情绪
伤心先伸手去触摸她的小菊蕾,上面的褶皱温暖紧致,伤心一指慢慢碰触着,点点往里钻,红旗咬着唇回头望着他,
“很疼”伤心问她,她摇摇头,“有点难受,你应该先润滑一下,”
伤心听话样儿的捻起自己下体上流下的乳白黏掖,轻轻涂抹在菊蕾内四周,果然一指进入要顺畅许多,又捻起一点儿再往里推一点,越往里,手指上的触感就越动人,伤心的心都是一直紧绷的,这是她最私密的地方
红旗一直咬着唇,现在连脸颊都贴在铁壁上,突然,她哼了声,“你可以试试进去两只手指,”
“恩,”伤心像个乖孩子,慢慢伸进两指,却,仅指甲盖那一截探入时,明显感觉红旗颤了下,
“红旗”伤心赶忙退出来,一指轻柔的揉着那里,忙喊她,
这时,见红旗扭头看向他伤心,心上却是真真实实感觉一动红旗此时眼睛里积满着水润,却偏偏不是眼泪,那样楚楚动人,她说,“算了吧,伤心,你直接进来吧,疼也许就那一下,你这样反复试探,我难受,”
“可你不是说需要润滑,”
只见她脸颊贴着铁壁摇摇头,轻轻说,“进来吧,”
伤心确实有瞬间的心软,可,他高速自己,心软也要进去好动心,心软得人永远得不到
一咬牙
伤心还是在自己的下体上润滑了一道,扶着顶端贴上那朵纯媚之花,一点点往里挤
“红旗,红旗,”伤心也不知道他这是在轻喃着她的名字么,那样着迷,那样迷蒙,着迷迷蒙地一瞬不瞬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一点点被她最私密的地方渐渐包容,全身极致的感受已经足以让大脑呈现空白,红色,红色,涌了出来,红色,红色,伤心觉得自己的身与心都染成了红色属于红旗的颜色
“伤心伤心快出来红旗流血了”
“伤心伤心”
突然伤心被狠狠地推开大脑的空白猛然回醒这才看清红旗的后庭不断涌出鲜血,自己的下体也是一片血红伤心的呼吸骤然像被什么扼制住,人,傻傻惊愣在那里
男孩们手忙脚乱,心,都乱了
可以上去从前面抱住红旗,小心让她用她最不用劲的姿势趴在自己身上,
文课慌忙甩下外套,脱下里面最贴身的棉质背心要去堵住她那箔箔往外涌的血,里面肯定撕裂了,不然不会流这么多血,
吴又小心退下她滑下腿边的裤子,怕那样帮着她更难受,
“这要送她去医院,”戴来说,
“恩,里面肯定裂开了,她会疼死,”小树蹲在红旗身边,也说,
“可,现在怎麽出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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