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小影,忍下来一定很辛苦吧?“妈,您说,要不要给他们贴个符贴床头,写上‘禁止洞房’?”
“你再给我闹!再给我闹!”柯容作势要打女儿。燕茵吓得缩了缩脑袋,可还是忍不住出馊主意,“妈,我看,索性叫他们分房睡吧。您也不用操这份空心。”
柯容瞪她,“少给我想这些笨主意!要真能让他们分房间了,我还用得着你提醒。我要是说出这话来,别说小北不会答应,你爸一定又怪我多事。”
“爸挺英明。”
“燕茵,你!”
“妈,我困了,睡了。您继续去贴门去吧,啊,要真听到什么声音,您一定要进去阻止!”燕茵一边挥手,一边鼓励她。
“你这没羞没躁的死丫头!”柯容都觉得难为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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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些话还真让房间里的顾影和燕北听得清清楚楚。
顾影要哭了,虽然燕北已经尽可能的温柔,可是每一次刺入都那么深,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好几次她都要叫出声来,可是,一想到门外的婆婆,她只能咬着唇苦苦压抑着。
可是,燕北却和她截然不同。他可不怕门外的人,为了逗她,反倒是更卖力起来。16022365
“啊……燕北,别……”她半跪在他腰上,被他扶着腰,让他掌握节奏。她终于耐不住哼出声。
“乖,别紧张……放松点。”他哑着嗓音哄她。
她越是紧张,身子便绷得越紧。某处咬得紧紧的,让他更难以自控。
“可是,妈她……”
“不用管那么多。乖……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只有我们……”
“啊……嗯……燕北……”在他连哄带骗和强烈的冲击下,她终于完全摒弃了理智,反扣住他的手,随着他的节奏回应起来。
............以上段落可能会被和谐,╮(╯▽╰)╭和谐了的话,就进群吧。很郁闷!...............
清晨。又是春和日丽的一天。
第一缕晨曦洒进房间的时候,顾影就醒了。微微侧目,见到床上还在侧身而睡的男人,面上的笑已经掩盖不住。
心,变宽了。
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新鲜起来。
她懒懒的伸个懒腰,浑身舒畅。
她很佩服燕北,虽然刚刚清醒,体力不比过去,可是,他居然还能要自己两次。
每一次,都是让她求饶才停。
他能感觉到他格外的温柔,每一次的冲刺,每一个深吻,都像她是他最心爱的宝贝,只能温柔以待,生怕弄疼了她,弄伤了她一样。
那种疼惜,让她感动得快要哭。
这几个月的坚持,真的很值得。即使受再多的苦,也值得!
扬唇,微微一笑,顾影的手指情难自禁的碰上他的脸颊。他睫毛眨了下,看样子是醒了,可是,也没有将她调皮的手抓开,只是任她闹腾。
手指,一路从眼角划到唇角。他突然张唇,将她的手指一口咬住了。
“啊……”她惊呼一声,本能的要抽出手。
可是,他却含得更紧,舌尖一卷,将她细细的手指卷在湿软中,惹得她倒吸口气,连脸都红了。
“燕北……”她细细的叫他。
他这才睁开眼来,就看到她微微羞窘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轻咬了下,松了她的手指,“还调皮吗?”
“……不了。”她乖乖回答。
他似乎很满意,扬唇笑开,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脸贪恋的埋在她发丝间,呼吸着她的气息,“再陪我睡会儿?”
“嗯,下午要去做思维检查,你要陪我一起去吗?”
“……”他有些恼,“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
听说四维可以大略看到孩子的长相。他心里早就和她一样充满了兴奋感和期待。
顾影吐吐舌,“我只是担心你走路不方便,所以才问你。我是真希望你去哦,每次去做检查,看别人都有老公陪着,我却是别人陪着,心里好不是滋味。”
燕北听得心都拧在一起,将她抱得牢牢的,“相信我,以后我会照顾你们母子俩一辈子,我会很小心很小心再不让自己受伤,也让你们不受任何伤。”
保护自己不受伤,是对自己爱的人和整个家庭负责。如果爱一个人,那么,就好好照顾好自己。
顾影轻轻缩在燕北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贪恋的听着他的心跳,才颔首,“这是你答应我的,我记下了。”
“我答应了你很多事,你要全记下。我会一个个全部兑现。”燕北再次给她承诺。
她笑起来,想到什么,突然问:“对了,燕北,你认识一个叫容祁的人吗?他好像也和金融圈子能沾点边。”
“容祁?”燕北微微挑眉,“嗯,前两天还听奕琛提过他。”
“提他什么了?”
“最近四方集团公司破产,要评估资产拍卖。四方集团有多年历史,业内大略评估资产也在20个亿以上,可是,评估报告出来变成10个亿,被容祁买了过去。”
“怎么会差这么大?”顾影惊奇。
“这就是容祁的神通广大了。他早就放话只拿10个亿买四方,一分不多,人人都觉得他在说笑,结果到底还是被他揽入囊中。”
顾影有种强烈的不祥预感。这人如果这么厉害,顾烟和他杠上,不是会被虐成渣么?
“那他是什么背景?现在能这样横行霸道的人也不多吧?”
“能这么嚣张的,当然不是为官的背景。不过,一定是黑白两道都不敢惹他。和我们不在一条路上,所以先前没怎么关注过。怎么?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么个人?”燕北觉得挺奇怪的。
顾影面有愁容,“好早就听顾烟打电话,提到这么个人。我姐打官司好像把他给得罪了,可能还闹得不轻。关键是,前两天我在医院楼下又碰上我姐了,他直接被一个男人给掳走了。我当时吓得不轻,赶紧给她打电话,她又说没事。我不放心,本来想报警,可她又平安无事的回来了。我想,那个带她走的男人,恐怕就是容祁了。”
顾影越说越着急,从床上爬起来,“不行,我得赶紧给顾烟打个电话,让她自己当心点儿,实在不行得立刻报警。”
“你先别着急,也许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昨天顾烟过来,你不也看到了?你看她哪里像不正常的样子,精神比你都还要好。你提醒她留意是应该的,不过也别自己吓了自己,好好问问她是什么情况。”
“那我先起床打电话,你再睡一会儿。”
顾影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拿了电话给顾烟拨过去。
顾烟似乎还在睡觉的样子,电话响了几声,她才听。
“小影?怎么这么早?”她的嗓音里还有些迷糊。
“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呢,都这个点了,我也该起床上班了。怎么了?你这么早打电话,没什么事吧?”顾烟又担心起来。
看来自己真是个麻烦精,让谁都不省心。
顾影自嘲的笑,“你别担心我了,我是担心你才这么早给你电话。”
“我?我能有什么好担心的?”顾烟听得一头雾水。
“还能是什么呀?不就是之前听你提过的那个叫容祁的?我刚刚问燕北了,那不是个好惹的人。姐,那案子要是棘手就算了,别因小失大,你赶紧离那个容祁远一点。”
“原来是这件事啊?你别担心了,我都处理好了,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真的?不是安慰我?”
“真不是,放心吧,案子也已经收尾,被告方不打算上诉了。”
怎么一直说棘手的案子,一下子就变得这么顺畅了?上次顾烟明显气得肺都要炸了,可想而知是多么让人火大的事,她是用什么方法轻轻松松把这事儿搞定了?
“姐,你是怎么办到的?”
“……那个,反正就是办到了。”顾烟有些不自在,含糊着回答:“这事儿说来话长,回头我再好好和你解释。现在燕北醒了,孩子又快生了,多的是你要操心的事,就别管我了。好了,我时间来不及了,先起床。”
顾烟这样说,顾影自然是不好再问下去,只能满腹疑问的将电话挂了。
重新缩回床上,燕北问:“怎么说的?”
“说是已经顺利解决了。听她的语气,似乎是没问题了,可是,容祁不是很难对付吗?她能有什么办法把他解决掉?”
燕北掐了下她的脸颊,“我看,你得索性变成你姐肚子里的蛔虫才行。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回头有时间再好好问问她。”
他伸手要将她手里的手机抽走,“别玩手机,回头我妈见到又得说你。”
顾影突然想起手机里自己拍的那些照片,又把手机夺了回来,“给你看些好玩的。”
燕北挺好奇的。顾影点开相册,一张张照片拨给他看,全是他睡着时的照片。
刮胡子时,洗头发时,甚至洗澡时……
第一张刮胡子的照片上,还能看到下颔的血痕。
她现在想想都觉得很抱歉,“当时我真的被吓呆了,好怕你痛,可是,又真的很希望你痛,希望你痛得受不了,睁开眼来把我狠骂一顿。”
燕北疼惜又感动的在她额上深印下一个吻。
他的妻子,从不曾放弃过他,无论他境况变得多么糟糕和狼狈。
“虽然一直在睡着,可是,你的好,你的付出,所有人的担心,其实我都感觉得清清楚楚。潜意识里,我很努力的要醒来,可是,眼皮却像被缝着一样,无论怎么样都睁不开。身体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好像浮在空中的氢气球,无法掌控……”
顾影将手轻轻摁在他唇上,“别说了。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努力,你没有对不起我,燕北……你能活着,我真的已经很庆幸。是我该谢谢你没有抛弃我和孩子,谢谢你愿意睁开眼来,愿意陪我们走一辈子……”
燕北动情的凝着她,将她的手,轻轻握在手心,俯首,再次缠绵的吻住她柔软的唇瓣。
.....................
吻到够了,燕北才总算是放过她。
顾影说不能再赖床了,再赖下去长辈们该决定她好吃懒做。燕北随着她从床上起来,两个人一起进洗手间洗漱。他身形挺拔,一出现就将洗手间占得满满的。顾影怕挤了他,打算将位置让出去,他却一把将她捞了回来。
两个人就这么并排站在镜子前,拿牙刷漱口。偶尔,在镜子里对视一样,笑容灿烂。
吐了最后一口水,口气清新了,燕北便又俯首去吻她,她张开双臂环着他的腰,笑容甜甜。
“回头,等孩子生下来,我得再买套大一点的房子。”
“不是足够了吗?不需要那么多。”她是勤俭持家的好妻子。
“得有个大大的盥洗室,将来,我、你,和孩子可以一起洗漱。”燕北憧憬着那样的画面,揉了揉顾影的头顶。
顾影想起那画面,也忍不住笑,“等孩子能自己洗漱,还得好几年呢!”
“几年听着觉得要好久,可是,过起来其实也就是一眨眼的事。”燕北感慨。
可不是?
在机场捡到燕北钱包时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如今竟然已经是过了好几年了……
时间是残忍的东西,可是,好在,经过长时间的分分离离,他们现在还在一起。谁都不曾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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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个人全部搞定,出了洗手间。燕北便道:“今天帮我刮胡子好不好?”
“不怕我又给你拉道血口子出来啊?”
“不怕。就算真会,我也甘愿。”
“那你去坐着,我拿刮胡刀。”
燕北是想感受一下,顾影照顾他的辛苦和温柔。依言在沙发上坐下,顾影很快就出来了,取了个靠枕搁在地上,双腿就跪在靠枕上。身子挤在他双腿间,背脊挺直,燕北两手扶着她的腰。
“会不会累?要不我躺下来给你剃?”燕北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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