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穿越时代

第 3 部分阅读

因为阳光晒得多,皮肤呈现出小麦色,有些锋利的眼神和紧抿的唇角,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披肩的长发遮住了他的大半左脸,加上眼罩,那伤疤自然也是几乎看不见,除了从额角和鼻梁处露出的一小点肉疤。
他的个子很高,在临近傍晚的阳光下显得更加地高大。听说他的眼睛也没有瞎,打猎的时候他会把眼罩收起来,平时为了族里的雌性们才会带着眼罩。从这一点上来说,我觉得他是个相当体贴的人,而且是那种善于行动不多表现的人,我不知道为什么族里的雌性要把他说得这么难听。
因为他接手我的东西,族人又有些议论,不过他回头对族长说:“族长,我帮阿诺把东西送回去,晚些再来取我的。”
族长也就点头同意了,再说他与我本来也算是定亲了,虽然他定亲的那个是阿诺,不过我这个身体就是阿诺,所以大家也只是议论一下就不多说了,很多雄性和年长的雌性甚至抱着善意地调笑,悄悄地说着“开始培养感情了”“感情真好”之类的。
反正到哪里都会有八婆,恶意的八卦我都听过了,这种善意的我就只当是大家吃饱了没事干,实际上他们是没吃饱也没事干,所以我一点也不在意。
有人帮忙我自然是乐意的,于是把手里的两只小野猪都交给他拎着,又把那两块让我感觉腻腻的肉也扔给他,把野鸡和野兔接下来拎在手里,又对族人们笑笑,我便在罗雷的护送下往自己的帐篷里走。
罗雷把肉给我放到家里用来储存肉类的石盆里之后,便站在了一边,直到我把其他东西都放在了角落里,才示意我两只小野猪要怎么办,他大概以为我要杀了小野猪吃,已经掏出了他的骨刀,我冲他笑笑,开口道:“这野猪我打算等养大些再吃。”
他似乎有些惊讶,不过那张面瘫脸还是几乎没有变化,只有眼睛里闪过一丝波纹,很快又恢复了:“养不大的,养大了它们就会跑出去了。”
我摇摇头:“没关系,我想试试看,也许这次不会跑掉。”
他看了我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那你要养在哪里”
这时我才想起来,我想着要养,可是这里没有猪圈,也没有地方栓,倒是让我犯了难,幸好罗雷反应快,率先拎着两只小野猪栓到了帐篷后的一棵树上,又以极快的速度不知从哪里移了几个木桩到我的帐篷门口,把木桩狠狠地敲进了土里,似乎打算多用几节兽皮绳多栓两次小野猪,好拴牢点。
我跟在他背后看着他这一系列举动有些失笑,有这样多栓几次的功夫,还不如把那些木桩围一圈弄个小猪圈呢,然后在中间弄个木桩就行了,小野猪也会更舒服。
看我似乎想要笑,他就停下手,不声不响地看着我,反倒有些无辜的样子。
他今年二十四,比阿诺大八岁,可是我实际上已经二十八,比他还大四岁,看他这样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就可耻地萌了,急忙正色道:“我们不如把这些木桩移到屋子后面,绕着树围一圈,把小野猪拴在树上,这样更结实,小野猪也更舒服”
他听了我的话,又顿了一顿,半响,才点点头,又准备动手拆木桩。
我远远的看看广场上的人也快散了,大概族长也应该要分完了,便止住他:“这也不是一会儿的事,又要折腾一下子呢,你不如先去取了你的食物,晚上吃完后再弄”
他抬头看了看广场那边,似乎也觉得而我说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我先在屋里快手快脚地把那两块肉用早上提回来的水洗了洗,用骨刀切成一个指节的厚度,分别用盐粉抹上一遍放在再放进石盆里,取出些前几天在小树林里收集的蜂蜜备用,又用个石碗盛了一碗水泡了姜,便提着兔子到帐篷后面清理,顺便还拿了点盐绕到帐篷背后给小野猪吃。
才提着清理好的兔子回到帐篷门口便看见罗雷已经提了他的猎物回来了,从他那一堆猎物里面拿了一小块放在我帐篷里的那个放着腌肉的石盆里,他转身似乎又想要出去。
我急忙腾出一只手拉住他:“今天一起吃吧,待会儿也好做事。”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愣了一下才把手里的用巨大的树叶包着的猎物都放到地上。我见他同意,自然也是高兴的,能稍微报答他一点,于我的良心也是轻松一些的,所以我用空着的手拍拍他的手:“你先去洗个手吧。我来准备食物。”
没想到只是拍拍他的手的举动,却遭到了他飞快的闪躲,好吧,我承认,他还很纯洁,于是我又可耻地腹黑了,加倍的想要动动他,不过看他似乎忍耐着想要逃跑的样子,我决定还是放弃,说不定他真的会跑也难说。于是只是开始取火石打算生火。
火石生火是需要技巧的,这跟火柴什么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也许是看我敲了好几下火还没点着,站在一旁看着我的人终于走了过来,接过我手里的火石,开始点火。
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急忙拿起一边已经泡了一会儿的生姜准备削皮,也顺便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是熟练工,三两下就点好了火塘里的火,一边生火,一边还说:“你手上的东西不能吃,虽然没有毒,但是吃了很不舒服,嘴巴和喉咙不舒服,你别吃。”
我估计是族里有人生啃过生姜,所以他要我别吃,后来才知道生啃过姜的是族里有着神农尝百草精神的大祭司,不过因为他这一尝也差点错失了一味不错的调味料。如果你想把生姜当水果吃,当然是不行的,不过处理后再吃或者做调味料,生姜确实不错的,而且生姜还是不少土方里的良药。
我一边拿骨刀削,一边笑:“我没打算这么吃,那个东西应该有别的用处的,你先去洗手,我来做,待会儿叫你。要不,你先去拆木桩也成。”他生好火,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还是起身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出去。
少了他的威压,我感觉松了口气,说实话,他的威压有点过于强大,虽然他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示,但就是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雌性们都不敢和他说话的初因。在这里,越是兽形凶猛的雄性,给人的威压就越重,并且他们性格严肃的话,威压就给人的感觉更强烈。族长的威压也很大,不过因为他平时算是比较和蔼,所以大家还不至于怕他,但总是面无表情的罗雷的威压就有点让人吃不消。现在他出去了,我便开始忙活晚饭。
刚才在路上我已经把那个像土豆的玩意儿给两只小野猪吃过了一些,两只小野猪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还是挺有活力,于是我初步判断这是可以吃的,不过我现在还不敢拿来给罗雷吃,毕竟他和我不同,我要是有个什么也就是我自己的事,反正阿诺也不想活了。可是他是族里的战斗力和劳动力,我不能让他冒险。于是我把那几个土豆倒在角落里,打算做个蜂蜜烤肉,炖只野鸡,然后再烤个兔子给他吃,再用火顺便煨几个烤红薯。至于土豆便再观察一天小野猪之后、明天自己炖肉吃。
我不知道雄性兽人一顿要吃多少,不过看他放在地上的猎物,那块够我吃一顿的肉估计也就够他吃个三四成饱,于是顺手把他放进那个盆里的野牛肉也洗干净切好用盐粉抹了,还挤上了一些姜汁拌了拌切好的肉,准备待会儿一起吃。我对他也不是很客气,前几天他就开始送肉给我了,过去有时候也是他代替族长送食物给阿诺,也不差这一顿。
当然,野牛肉比野猪肉也好吃一些,没有那种难以处理的腥膻味,但是他每次送给我的都是这一天里的猎物中比较好吃的,我也习惯了真可怕的习惯。今天反正也是给他吃,能多弄点也好,如果第一次请人家吃饭就让人家吃不饱就太不好意思了。
把处理干净的兔子也用切好的姜和刮下来的盐粉抹一遍搁在火塘边的石板上。提了一个陶罐挂在已经点燃的那一半火塘上,放了大半罐水,我便放着这个火塘慢慢煮。把另一半火塘的那些木灰拨开,我挑了几个小一些的红薯埋在了里面,把燃着的火塘上的火分了一些到这一半火塘里。
想想还是担心到时候吃着不够会丢丑,又多拎了一只野鸡到帐篷后面的小树林边处理。一掀起门帘就看见罗雷正在门口认真的拆木桩,看我出来,又回头看了看我。
我对他笑笑,“我去后面处理野鸡。”
他点了点头,继续拆木桩。
把野鸡的内脏去除,用土掩埋起来,走到门口就看见罗雷已经拆好了木桩,看见我,他指了指那堆木桩,“木桩不够,我再去弄些,一会儿就回来。”
我也点头:“好,一时半会儿也还没到吃的时候,今天恐怕你要多等一会儿。”
他不知道是想到什么,说了句:“没关系。”便转身向另一边的树林里去了。
我也没多说,这里一般做吃的都是烤肉,可以边吃边烤,并不需要很多时间,我打算要炖汤,又打算烤肉什么的,估计要比别人花的时间长,得抓紧才好。
用家里唯一的一个陶盆装了沸水泡着野鸡,到帐篷后把野鸡毛褪了也埋进土里,又到屋里用一把小石斧把野鸡拆成块,把剁好的野鸡放进还有半罐水的陶罐里,又加满大半罐水,放了几块切好的姜和一把盐粉,加大了火,便放着这个陶罐炖鸡。闻到另一边火塘里已经散发出了烤红薯的味道,又用木棍把几个红薯都翻了个身。
用木棍穿好兔子,刷了些蜂蜜,再摸了一层刮出来盐粉,给两边的火塘都填了些柴火,便把兔子放在正在煨红薯的火上烤着,这边又把搁着腌着的肉的陶盆拿了过来。
把我前几天用一些帐篷后边堆着的石条凿了扣眼搭成的架子放在火塘上,在石头的这面刷了点油我前两天熬制的动物油,又用煮过的蜂蜜在肉上刷了一层,便把两块肉放在火上开始烤。
烤一块肉花的时间并不短,即使切开了,也要反复多次翻面,我怕叫人家边烤边吃中间要等,所以也先烤好了四块已经有六七分熟的,等会儿只要稍微热一热就可以吃。中途还时不时地翻翻火里煨着的红薯和整只在火上烤着的兔子,又给炖鸡加了一次水,尝了尝味道还添了些盐。
看看一直用旺盛的火炖着的野鸡已经发出了诱人食欲的香味,野兔也烤的出油,正在火上烤着的两块肉也已经有七分熟,把火塘里的火拨开一些,把煨好的红薯拨到一边,站起身到门口拍拍身上的灰,我便打算去叫罗雷进来吃饭。
绕到帐篷后,我才发现罗雷已经用木桩围好了一个小猪圈,正在扯着草给小野猪吃,小野猪面前已经堆了一大堆草,虽然小野猪像是完全不领情地拱啊拱啊拱的,不过在他面前居然还算安静他大概早就把猪圈弄好了,只是不好意思进来催我吃饭,于是便干脆给小野猪拔拔草。
也许是因为他的体贴,我在心里有些轻松,忍不住就露出了微笑,“罗雷,可以吃饭了。”
第5章 未来伴侣
太阳已经下山了,部落里到处都亮起了火光,很多人家也都在吃饭或是已经吃完饭了,轮值的巡逻队绕着整个部落在巡逻,看见我和罗雷,巡逻队就有人跟罗雷打招呼。因为他们平时一起打猎的关系,所以罗雷身边的气场显得格外的和气,如果他对雌性也有他对这些雄性这样的平和,估计雌性也不会这么怕他。
罗雷刚在火塘边坐下的时候,族长的雌性也过来了,他是听说罗雷还在这里就过来叫他去吃饭,正好我这里的也做好了,两只野鸡也炖了一大锅,于是干脆叫他也留下一起吃饭,雌性的食量比雄性要小得多,应该也够吃。
族长的雌性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看罗雷,又看看我,他还是同意了,说回去和族长说一声就过来。
我从角落里拿了在家里呆着的几天凿的两只小些的木碗,和一只本来打算用来盛菜的大木海碗,又取了一柄自己做的大木勺,便开始用木勺分野鸡汤。
族长的雌性再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盛好了三碗野鸡肉和野鸡汤,还在每个碗里放了个小木勺。散发着香味又显得很鲜美的野鸡汤让族长的雌性有些兴趣,族里各家做肉食多数都是用木棍串着烤出来的,毕竟有陶罐的人家也不多。
部落里自己不会做陶罐,这个家里仅有的一个陶罐和一个陶盆还是阿诺的阿爸用六把骨刀和两把石斧跟上游河边的部落换回来的,阿诺的阿爸在做骨刀和石器方面很拿手。而且以前也有人试着煮肉,总觉得味道不是很好。
我不知道以前的人煮的肉是什么肉,不过我尝了尝,清汤野鸡肉味道也还不错,而且因为大火煮了很久,肉煮的也比较烂,加了姜以后,野味的肉腥味也去除了不少,虽然调味料只有盐,汤的味道到还算鲜美。
罗雷大概是真饿了,很快就把一大碗野鸡肉和汤都吃下去了,我才啃了一块野鸡肉,看见他已经吃完了,急忙把正用小火烤着的两块肉用两根削好的长木筷子夹到他的碗里,又放了两块已经有些凉的半熟烤肉放到石头架子上继续烤。
罗雷只是看了我一眼,还没有开动,一边坐着本来在学着我用木勺舀着野鸡汤的族长雌性就笑出声来。
他这一笑,我就有些不好意思,急忙缩了回来,感觉罗雷的威压忽然增加了一些。
他阿么却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把已经喝完汤的碗给我看了看:“阿诺,我的汤也喝完了。”
我抬起头,“啊”了一声,不等我动作,就看见罗雷已经探身把他碗里的两块肉用我搁在石头架子上的筷子拨了一块到族长雌性的碗里,又坐回去开始用那双长木筷子给正在火上烤着的肉翻面。
族长雌性笑的眼睛有些弯,高高兴兴地看了我们一眼,低头又开始吃烤肉,边吃还边念叨,一个能完全兽化的雄性要是兽化了一顿能吃三四十斤的肉,就算保持人人形的时候也要一顿也要吃十斤左右的肉,要不兽化之后就会感觉很饿。就像族长,年轻的时候每顿要吃十斤肉才觉得吃了东西,不吃个十五斤左右的肉他不会觉得饱。就算是个部分兽化的雄性一顿最少也要吃掉七八斤肉。
他还念叨着,罗雷更可怜,以前在家里也就只能吃个六七分饱,现在自己过活了,又要考虑到族人,还是只能吃个六七分饱,要是以后没有个好雌性,看他这辈子都只能半饱半饥地过日子了。还是雌性好,一顿有个两三斤肉就可以吃饱了,可惜他一个雌性也没生出来,生出来的都是两个食量大的,加上家里的族长,真是难养。
听得我真有点惊恐,能一顿吃两三斤肉的雌性也很难养啊。不过更觉得今天自己做了这么多吃的是明智的决定。倒是罗雷又瞪了他阿么一眼,他阿么也不在意,耸耸肩继续吃。
也许是因为这个烤肉加了蜂蜜,族长的雌性似乎还挺爱吃,第二趟热好的时候又吃了一块,这会儿我也喝完了一碗汤,也吃了一块烤肉,罗雷就吃那个烤好的兔子,第三趟热好的两块肉也都给他吃了,每个人还吃了个煨红薯。
陶罐里还有小半罐野鸡肉,我本来想叫罗雷多吃点,他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真的吃饱了,到最后也没有吃,倒是族长雌性说,这是他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炖鸡肉,问我可不可以带点回去给族长尝尝。被他说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家里没有别的碗不知道该怎么盛过去。
族长雌性本来想拿罗雷用过的碗来装,他说这碗也新奇,正好也给族长看看。可是罗雷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他就放弃了拿罗雷的碗,只好说用他用过的碗装一碗回去。
我本来也觉得他多装点回去也没关系,反正剩下的放一晚上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于是干脆跟他说,让他把陶罐先提回去,等族长吃完再把陶罐给我送过来就行,听我这么说,族长的雌性自然更高兴,不过他还是把他用过的碗带了回去,说是要给族长看。反正是我自己凿的,家里也还有两个,我就告诉他这个碗我送给他了,顺便还在碗里放了两个煨红薯,他高兴地提着陶罐、端着碗就回去跟族长“炫耀”去了。
我自己分得的三斤的肉,还有罗雷放在里面的大约四斤肉,吃掉了大概六斤左右。罗雷吃了大概四斤左右的烤肉,还吃了大概有两斤的野鸡肉,又吃了一只去除了皮毛内脏等之后大约有五六斤重的烤兔子,还吃了两个煨红薯,虽然野鸡和野兔都有比较多的骨头,我想他大概也吃饱了,胃也不能一下子去撑它。
陶盆里还剩下一斤多一些腌好的肉,我便挂在了火塘上。罗雷吃完了也没走,只是把他用的碗放在他身边,又帮着给火塘里添了些木柴,晚上火塘里的火一般在睡前都是不熄灭的,等到睡觉之前还加些柴,直到睡着之后才等火自然熄灭。
我看他在给火塘加柴,便过去准备收了他用的碗去洗洗,谁知我还没拿到那个碗,他就把碗拿了起来,并快速地掏了骨刀在上面刻了个奇怪的符号,和他手臂上汇着的符号一致应该是他的符号。
这里的雄性都有自己专属的符号,从他们成年开始,他们会在自己的手臂上汇上这个符号以广而告之其他人。他们也经常会把自己的符号刻在自己的帐篷门口或者是自己私有的东西上,以表示所有权。等接亲以后,他们的伴侣的手臂上也会绘上这个符号。
我哑然失笑,摇摇头,转身去收自己的碗:“送给你。”
他却把碗又放到我手里,“我只会烤肉。你做的食物好吃。”
我想他的意思是不是我做的食物更好吃,他以后就打算跟我吃,然后这个碗是他的专用碗,正用眼神询问,就看见他无比肯定的眼神,外加潇洒地转身他分到的猎物还放在角落里,他甚至没有施舍一眼过去。
族长雌性送陶罐回来的时候,眼神有些暧昧,不过我也没空理他,我正在认命地处理罗雷留下的那堆肉,我刚才追出去的时候,罗雷已经快步消失在夜色里,我去他的帐篷外找过他,不过巡逻队告诉我罗雷已经帮忙去巡逻了,他每天都会做这件事,要稍晚才回来,至于多晚,他们也不知道。
我虽然也不想处理这一大堆肉,但总不能让它坏了,于是只好任劳任怨地清洗这些肉,又刮盐粉,抹好盐霜,又把这些肉一块块地放到石盆里我觉得我这个好心简直就是悲摧。
第二天我也起得很早,几乎没睡好,因为猎手们一早就会出门打猎,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发,又怕赶不上,总不能让罗雷不吃早饭去打猎。
我觉得我简直就是个闲操心的命,以前总担心别人不把事情做好,现在又担心罗雷饿着打猎,都不知道我从哪里来这么多责任感。但还是自认命苦地早早醒来烤肉。
其实一大清早吃这么油腻我不赞成,不过也没有别的可吃,于是也只好就这么办,好不容易生好火,把昨天剩下的一斤多肉都烤了,先放在一个小碗里。又从罗雷的那堆猎物里割了将近一半的肉一起烤了,我便急忙把这堆烤好的肉用那个大碗装好,又用我在找材料做十字弓时砍的毛竹做的竹筒装了些昨天晚上睡觉前煮沸过的水,用褪干净毛的鹿皮包着扎好的竹叶塞好了水口,还用树叶包了几个煨红薯,急急忙忙给送到罗雷的帐篷去看着手里端着的那个大木碗的时候,我几乎泪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听话
端着碗站在罗雷帐篷门口的时候,我才发现罗雷从不远处走过来,大概是到部落旁边的那条小溪洗脸回来,身边还有罗烈和几个巡逻队员。
也许是看见我站在门口,罗雷的脚步就明显比其他人快了一些,把别人抛到了后头。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他的眼睛里有一丝笑意,我想我一定是睡少了、眼花了。
把大木碗和煨红薯都放在他手里,又把腰间挂的竹筒也塞给他,我转身就想走,可惜其他人正好也走了过来,我只好意思意思地笑笑算是打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罗雷就像是有些不高兴,拉着我让我回去,好吧,我也不愿意多呆,我还有的是的事情要做呢,身后就只留下几个巡逻队员高声地开罗雷的玩笑,嫌弃他爱嫉妒,占有欲强什么的,连给人多看看都不行。
我觉得背后有点寒,大概是这件兽皮不够保暖。
罗雷出发之前又到我帐篷里来了一下,把碗放回来,又装了一罐水,还扔给我一块蜂胶。
我看看,很高兴,上次为了收集小树林里的那点蜂蜜,我用烟在下面熏了好久,害得族长雌性以为我要放火,听说我想要那个蜂窝,他又劝了我很久要我等雄性们回来,他再给我找个人来弄。幸好后来我还是弄到了那个蜂窝,不过也让族长的雌性念了我一顿,不过我那几天忙着找木料倒是没多想,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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