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对你是不会放手的,若是你对家主还有几分好感的话,就请你接受了家主吧,于他于你都好。” “可是我根本不能爱他,接受他。”梁宛宛的意思,是自己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即使她对君幻雪,有过几分心动,有过几分疼惜,可是这些,却远远比不过自己在21世纪的亲人和朋友们。 但是松幽奇詹二人却没明白这份意思。 松幽急道,“你可以接受的,可以爱的,你是家主的命依,若是你不能的话,还有谁能够呢!这些年,家主一直在找你,一直在念着你啊!” 又是命依这个词!梁宛宛眸光闪了闪,“那么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是命依,更何况,我以前根本就不认识君幻雪,他怎么就一直找我,一直念我?” “命依是……” “松幽!”奇詹猛地打断了松幽的话,那是君家的秘密,没有家主的允许,是绝对不能说的! 松幽却只是望了奇詹一眼,道,“你就让我说吧,家主不愿说,我只怕梁姑娘永远不明白家主这些年的苦,这些年的痛!” 奇詹一哽,别开头,却不再说什么了。 松幽继续对着梁宛宛道,“命依是君家人的解药,在君家,每一代人中,总会有一个人,继承一种奇怪的血脉,越接近满月的日子,身体就会越痛,而满月的那夜,身体会痛到极点。这种痛,会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开始发作,然后随着年龄的增长,痛楚也会随之增加。而只有一种人,可以救他们。” 梁宛宛只觉得心脏砰!砰!的跳动着,声音清晰无比。 “那就是命依。命依可以化解这种痛,只是没有人够知道命依在哪里,何时会出现。而且这世上,每个继承那份血脉的君家人,他们的命依只有一个。对于君家的人来说,要找到命依,太难太难了。可是……”松幽紧紧的盯着梁宛宛,“家主找到了梁姑娘你,你是家主的命依,求求你,别再让家主受那份罪了!” 说罢,松幽又开始嗑着头,一旁的奇詹也跟着松幽嗑起了头。 梁宛宛只觉得口干舌燥,满脑子都是松幽刚才说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话。命依……是解药?可能会有这种奇怪的血脉吗?可能会有那么奇怪的痛吗?不能用药来医治,却要用人来医治? 她呐呐着,却回答不出一个字,直到有人推门而入,一声轻喝,“够了。” 奇詹和松幽面色霎时变得苍白,看向来人,“家主!” 君幻雪走到二人面前,“念在你们跟在我身边多年的份上,自己去刑堂领罚。” “是。”二人面色难看,却是恭恭谨谨的退下去了。 梁宛宛直觉的认为那刑堂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看了看君幻雪,问道,“他们会受什么样的罚?”毕竟,他们受罚,和她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只是挨些板子放点血罢了,死不了。”他瞥了一眼桌上还剩下的饭菜,“怎么,这些菜色不合你的胃口。” “不是,只是……”她咬咬唇,手心又在冒汗了。这些天,她总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的痛,是君家的血脉所致,要命依才能解吗?” “你觉得呢,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不答反问。 梁宛宛被问住了,如果按照现代医学的观念,她肯定会说是假的,可是看松幽和奇詹刚才那模样,却又是无比的认真。 “我不知道。”过了许久,她才回答道。 他低头,亲亲她的脸颊,“无妨,接下去你还有许多的时间可以去想,那些话是真是假。”
可怜爱上你34
又一次,她被他拦腰抱起,走向了那张偌大的床。 又一次,她依旧被点住了穴道,像个木头人一样任他摆弄。 梁宛宛就想着,这样的日子,是不是会一直延续到她将来看到那两个小p孩,回到了现代,才能真正结束呢? 看着君幻雪熟练的为她穿着一件件衣服时,梁宛宛还是忍不住的涨红了脸。 衣物穿戴完毕,他又握住她光裸的脚,手指轻轻摩擦着,像是对她的脚很感兴趣。梁宛宛真怕他万一心血来潮,就把她的脚丫子给砍了,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我……我的荷包,你还没给我系上。” “倒是忘了。”他垂眸,伸手拿起了放在床头的荷包,荷包有些分量,他在她腰际一边系着,一边问道,“你倒是很宝贝你这个荷包,总是戴着,里面装着些什么?” “只是点小东西而已。”只不过这个小东西是她唯一没有当掉的手机。 他没再追问下去,系好了她的荷包,却并没有如往常那样给她穿鞋,而是突然把她抱了起来。 梁宛宛正疑惑着,下一刻,一排飞镖,像是天女散花似的朝着她和君幻雪射了过来。她只看到那银晃晃的亮光,紧接着,红袖扬起,所有的暗器,已经尽数的被他击落到了地上。 “出来。”君幻雪的声音,恢复成了平常的那种雍容倨傲。 数十道黑影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口,领头的人手中握着利剑,恨恨的看着君幻雪,“你别指望你的手下了,他们早已被我们的人围住了,今天若交出家主,还能留下你一条性命,不然的话,休怪我们毁尽这雪寒山庄!” “家主?君家的余孽叛徒,还不够格来毁了我的雪寒山庄。”君幻雪嗤笑一声,抱着梁宛宛朝着一旁的椅子走去。 “你才是真正的叛徒,是你背叛家主的信任,擅自夺权,囚禁家主,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有脸说我们是余孽叛徒?” 君幻雪冷冷一哂,把梁宛宛放在了椅子上,柔声道,“宛宛,等我把这些人打发了,再来帮你穿鞋吧。” “君……”她没有来的一阵心慌,这些人说的什么叛徒、夺权什么的,还有那个所谓被囚禁的家主又是谁? 君幻雪转身,对着那些来人,示出了左手的尾戒——那枚历来君家家主都会佩戴的戒指。 “在君家,向来只会认戒不认人,这戒指在谁的手中,谁就是家主,既然君落花没有能力来保住这枚戒指,那么君家的家主便是我君幻雪!” “大哥,多说无益,他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另一个黑衣人对着那领头的人道。 那领头人正想点头示意,身后却蓦的传来一阵轰响声。只见松幽奇詹正带着人朝着这边杀过来。尘土飞扬,兵器之声不绝于耳。 “他们竟然还赶过来了。”领头人咬着牙,蹦出了两字,“动手!” 霎时之间,暗处又涌出了好多黑衣人,拦住了松幽奇詹等人,而原本站在屋外的那些人,则齐刷刷的朝着君幻雪攻了过来。 数十柄的剑,布成绵绵的剑阵,密密麻麻得让人眼花缭乱。只看到那抹红色的身影陷入着这片银白之中,闪避,侧身,游移在那狭小的空隙之中,真正是看得梁宛宛心惊肉跳,只觉得那垂落在身侧的手、后背,都已经是冷汗淋漓了。 千万别有事!她在心中拼命的道,双眼只紧紧的盯着那抹身影。虽然她不喜欢他的做事手段,但是却从没想过他会死。 这一刻,她才真正的感觉到了,这里是古代,是与她生活的地方截然不同的时空。 君幻雪的双掌在不停的翻飞着,每一招每一式,看起来都是无比的凶险,甚至有好几次,梁宛宛都以为他已经被剑刺中了,可以眨眼再看,却才发现那是残影。他的速度太快,可是他的身姿却依然是无比的从容。 “琴。”冷冷的一声轻呵,却让所有的人神色一凛。 奇詹身上已经伤了好几处,鲜血直流,可是却依然小心翼翼的抱着那把翠玉雪琴,拼死一样的挤到了君幻雪的身边,把琴交在了君幻雪的手中。 君幻雪左手托琴,右手搭在琴弦之上,霎时,那些黑衣人全部都停下了攻势。只是他们并没有如梁宛宛想象中那样害怕,而是各自从身上掏出了两个木质的耳塞,塞入了耳内。 当他们这一动作做完的时候,君幻雪的琴音,也倏然的响起了…… 清淙,明媚,却蕴含着一丝狠厉。这是君幻雪的琴音,也是梁宛宛第一次听到了传闻中的琴音。原来,这便是他弹奏的琴音,原来,当他弹琴的时候,一身的红衣,衬着那通透的白玉,黑色的发丝微微扬起,他的神情漠然冷傲,姿态却是雍容华贵。 她终于明白了当初掌柜所说的“艳冠天下,风姿卓绝”是什么意思了。 这一刻的他……美得不似真人,真正让人觉得该是不可亵渎,不可靠近,甚至望而生畏却依然被吸引着,忍不住一看再看。 他的手指,托、抹、挑、勾、踢、打、摘……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风情。 “哈哈哈,君幻雪,你以为你的琴音还有用吗?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根本就听不到琴音……”那领头人话未说完,他身边已经有黑衣人口中已经喷出了一大口的鲜血,整个人像被重击了一般,往后踉跄的退开了几步。 领头人大骇。 君幻雪却还在继续弹奏着,随着他右手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那些围攻他的黑衣人也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怎么可能……明明已经塞住了耳朵,明明听不到琴音的……”领头人喃喃着,那些耳塞,显然已经没有了用处。 双方形势发生转变,随着那些黑衣人受伤数量的增加,松幽奇詹指挥着山庄里的手下,慢慢的形成了一个围拢之态。 那领头人掏出耳塞,一把捏碎,恨恨的盯着君幻雪,“为什么你的琴音还有用!” “呵呵。”君幻雪的口中,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真是枉费你跟在君落花身边那么久,难道不知道我的琴音,从来就不是弹给人听的,而是弹来杀人用的。”真正杀人的,是蕴于琴弦上的那股内劲。 领头人身子一颤,看着眼前的君幻雪,心中蓦的升起了一种无力感,就如同一座无法夷平的高山,他纵有心为之,可是却太难太难了。一想到无法救出君落花,领头人更加感到悲愤交加。 在他望着君幻雪的时候,视线也同时望到了君幻雪身后那个坐在椅子上的梁宛宛。 一个疯狂的念头,倏然的闪现在了他的脑海中。君幻雪对这个女人,似乎是极不一般的,既然他们不能奈何了君幻雪,那么若是能有机会挟持住这个女子,那么也许一切还有转机。 主意一定,领头人随即招呼着尚还有攻击余力的人再一次的围攻着君幻雪,剑阵又一次的形成,只不过这次,已没有了最初那般复杂和锐利。 那领头人却是虚晃了一招,剑尖一偏,径自就朝着梁宛宛的方向冲了过去…… 成与败,在此一举! 短暂的一瞬间,甚至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梁宛宛本能的闭上眼,一声尖叫从口中喊出,她被君幻雪点了穴道,这会儿就算想跑都不行。 剑未到,剑气已经冲了过来,她只想着,自己是不是就要死在了这个古代。 她的耳边,听到了长剑穿透皮肉的那种声音,一种恶心感泛了上来,让她有想吐的感觉。 周围的声音很静,仿佛一瞬间,所以的声音都被消了音似的。梁宛宛慢慢的睁开眼睛,想着,那剑是刺入了身体的哪个部位,而她又会流多少的血…… 眼帘,就这样一点点的打开,印入眼的,却是——那满目的红衣和那淌着血的莹白手背。那是一只手,一只她很熟悉的手,那只手挡在了她的眼前,那手背,本该是白玉无瑕的,可是此刻,却硬生生的被一柄锋利的剑透掌而过。鲜红的血液,染在了冰冷的剑身上,渗在了素白的手上,也一滴滴的,滴落在了梁宛宛膝盖的裙摆上。 梁宛宛一阵恍惚,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她不知道,那冰凉凉的剑,穿透着手掌,该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救了她。那么短的时间,他应该是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便挡在了她的身前吧。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呢? 呲! 那剑猛的从君幻雪的手掌中抽离,霎时,右手手掌一阵鲜血溅出。 “家主!”松幽奇詹喊道。 领头人狂笑不止,“哈哈哈,君幻雪,原来你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拿自己的手来作践,你现在手掌伤了,这翠玉雪琴对你来说,便是废了吧。” 君幻雪却看也不看手心中那洞大的伤口,依然把右手搭在了琴弦上,脸上的神情已是极冷,凤眼之中,却迸发着一种狂意,“找死!今天来这里的余孽,一个不留,通通要死!” 语音落下,那已经被鲜血浸透的右手,同时勾起了五根弦。 琴音脆生生如同百鸟鸣声,骤然响起,炸开在人的耳边。那满是鲜血的五指不断的勾动着弦,琴音越来越刺耳,每一根弦挑起,便会多一个残破的肢体,白玉色的琴,快被血染成了艳红,而那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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