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也从未到承乾宫请过安,只是整日坐在窗前迎风落泪、望月抒怀。
皇上念及她远嫁京城,对她颇为怜惜,时常地招她爹她嫂嫂进宫陪她解闷,宝月楼里还专门赏了回疆厨子给她做回疆菜,也不知是忙,还是不好意思在人爹没走时就宠幸人女儿,封妃都十来天了,也没翻过那香妃的绿头牌,当然,也没翻后宫任何妃嫔的绿头牌,一直在养心殿住着的。
倒是经常往宝月楼里跑,不过,都是坐坐就走,赏赐跟不要钱似的朝宝月楼里搬,那规格绝对超过了妃,直逼贵妃。
后宫传言,皇上这段时间颇注重养身,难道是准备养‘精’蓄锐,准备一夜七次郎,大战一场?
众妃嫔又嫉又妒,一时间那瓷器、手帕的毁损前所未有的高。
当然,以上这些,都有好事之人通过各种渠道传入皇后耳中,都等着她这个后宫之首出招呢!
喜宝哪里不晓得她们打的什么算盘,对于香妃进宫,她觉得挺好的,一,遵循历史,虽说这历史偏的太过诡异。
二,她虽然保养得当,但年龄在那,老腰越来越受不了弘历的横冲猛撞,丫也是知天命的年龄,做起那事来,也不知悠着点,既然他好那口,就多找几个年轻的陪他玩吧。
三,皇太后要回宫了,这香妃的出现,好歹能分散一下那老太太的注意力,搅一搅这后宫的浑水。
因此,只是拿话打发那些妃嫔,并不出手整治香妃,怎么说她也是皇后,被一群玩物儿挑唆着跟一‘礼物’斗,她脑子还没被门板夹,再说,她有比对付香妃更重要的事要做,替女儿们挑选额驸,准备嫁妆。
宝月楼
含香仍然穿着她那身回族服装,站在窗前,遥望窗外,一股遗世独立的样子,洁白的衣袖被清风吹动,淡淡的摇晃,浓浓的相思的哀愁围绕着她,看的皇上心燥的不行,一开始他确实是对这个含香有几分好奇,乍一见这样的美人,也确实是惊艳不已,一个男人,就算有了心爱之人,也不代表就不爱看美人,正如女人,就算有了爱人,看到帅哥也免不了激动那么一下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且这个含香还是个身带异香的异域美女,这样的香美人在整个大清都是独一份,有着宫中其他女子所没有的独特魅力。
当然喜宝也是美丽而骄傲的,可她是老婆,且已经被收服,男人多喜欢猎奇、猎艳,更何况这位还是个政治礼物,阿里和卓的美意和善意,他不能拒绝!一个女人而已,宫里养的起,可,她那是什么眼神?仿佛是对着街上强抢妇女的地痞流氓般,一副不容人玷污的模样,玩儿欲擒故纵一次两次,朕也就陪你玩玩了,你倒好,还玩儿上瘾了还!
小心眼没恒心没耐心且骄傲自大的皇上脑中的怒火轰的炸开来,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为了表达诚意送来的政治礼物嘛,又不是朕逼着你来的,然敢摆出这么一副模样来,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皇上怒了,“含香!不要考验朕的耐心,你已经从新疆到了北京,新疆离你很遥远了!你再怎么看,也看不到你的故乡,你已经是朕的妃子,就该有着身为妃子的自觉,你若真不愿留在这儿,朕就让阿里和卓将你领回去,朕会跟他说,这个礼物朕要不起,朕有无数妃嫔,不差你这个,”
含香终于开了口,声音冷冰冰,语气铿然而坚决,“皇上!我坦白告诉你,到北京来,不是我的本意!我们维吾尔族,在你的攻打之下,已经民不聊生!我爹为了维族千千万万的老百姓,要我以族人为上,牺牲自我。我没有办法违背父亲,更没有办法不去关心我们的族人,所以,我来了!可是,虽然我来了,我的心没有来,它还在天山南边,和我们维吾尔族人在一起。”
皇上深深地看着她,“那么,你的意思是,你虽然顺从了父亲的意思,来了北京,却不淮备把你自己献给朕?”
含香一叹,“既然我来了,我就准备服从我的父亲,把我自己献给你!可是,我管不了我的心,你也管不了我的心!你如果要占有我,我无法反对,但是,要我说什么好听的话,我一句都没有!我早已把生死都看透了,还在乎我的身体吗?皇上!随你要把我怎么样,我反正无法反抗!你可以为所欲为!”
含香说着,就把眼睛一闭,一股任人宰割的样子。
皇上看着这样的含香,不禁怒极反笑,一个玩物,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好好好,他倒要看看,她能傲到什么时候,一拂袖子说道,“哼!你说了这么多,如果朕强占了你,朕和一个强盗又有什么区别?既然你这样不情不愿,联也不勉强你,”
说完,甩袖走人,带着一肚子的憋屈和燥闷找他的皇后求抚摸求安慰去了,来的不巧,皇后正在给十五阿哥洗澡,皇上不等人通报,就直接去了浴房,欢快的咯咯娇笑,依依呀呀的童声,伴着哗哗的水声,奏出一曲美妙的母子沐浴曲,汲取着空气中淡淡的水香之气,抚平了他心底的燥闷。
“老十五还小,不要在水里泡太久,”
“洗好了,这就上去,”喜宝亲了下她的胖粉儿子,托着他的屁股递给一旁拿着棉浴袍子的奶娘,接过佩环递过来的浴巾,也准备上去。
却被皇上拦了下来,“朕还没沐浴呢?你陪朕!”
不等喜宝说话,一干宫人抱着依依呀呀的小阿哥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就去了暖阁,浴室一下子就空了,喜宝起身,用浴巾随意裹着身子,起身伺候皇上脱衣。
莹白的身子半遮半掩的,实在撩人的很,连心虚带国事繁忙的,算起来,皇上已有大半个月没宿在承乾宫了,这会儿,只一缕幽幽体香就勾起了他的欲火,一下水,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搂抱进怀中,啃上她因沐浴而格外粉润的红唇,连咬带吸地先解了馋再说,直啃的人全身发软地摊在他怀里,这才放开给她一口新鲜气。
大手像抚摸最精致的玉器般在她身上摩挲着,好嫩,好滑,比豆腐还要嫩,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她的身上有一股让人着迷的甜香,让人好似吸食罂粟般上了瘾,香妃是香,可是闻惯了喜宝身上的淡淡清香,倒觉得那香味只是香,远没有这种让他迷恋的感觉,“你说你怎么这么甜,”
“刚吃了些草莓,”喜宝两颊红的犹如染了血般,连眼眸都迷迷瞪瞪的,皇上被惑惑的不行,低头看着她,用额头蹭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草莓么?朕也想吃,”
托着她的腰将她身子后仰,头一低,咬上她那艳粉色草莓粒,喜宝吟哦出声,他的声音让弘历受到了鼓舞,手嘴齐上,专找敏感点,喜宝被他撩拨的呼吸都促了,从脸到水下的身子都是粉红色,弘历的火热熟门熟路地挤了进去,却也只是进了一半并不直达。
喜宝被他吊的上不上下不下,难受至极,回抱住弘历,在他的肩膀上啃咬了起来,“想要?”弘历偏头,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戏谑低沉地问道。
喜宝心里愤愤,明明他自己都已经烫成这样了,还要装着波澜不惊的样子,都是多年的夫妻,谁不知道谁啊,“不是很想要,还能忍段时间,”
皇上闷笑出声,摩挲着她的后背,轻轻浅浅地咬着她的唇,问,“恼了朕?”
“臣妾不知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装,”皇上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瓣,又见她疼的皱起了眉头,又是拍背哄着,又是含嘴里吹着止疼,完后,说,“朕留下香妃,是出于政治考虑,阿里和卓还没走,朕得向他表明朕对他的诚意很看重,”
喜宝明白了,弘历这是向她解释这段时间宠信香妃的理由,政治联姻,她明白,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点此地无银、欲盖弥彰的感觉。
“臣妾知道,臣妾没恼,香妃远离家乡,看在皇上的面上,臣妾也不会难为她的,”
弘历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喜宝不愿光着身子跟他讨论香妃的事,牙一咬,一个挺身,自己给自己圆满了,弘历闷哼出声,忽地咬上她的唇瓣,揉捏她的屁股瓣,声音暗哑地说,“小妖精,你想把朕的宝贝搅断是不是,是不是,”啪啪照着屁股拍了两下,和着水声,带着旖旎的脆生。
龙根被紧窄的甬道箍的涨疼,惩罚般连连冲撞了几数下,撞的人娇喘连连,“疼,轻点,你轻点,”眼神艳如醉,媚如妖,色授魂与。
弘历的呼吸越发粗重,“朕也疼,朕想你想的那儿疼的不行,你摸摸,你摸摸它是不是很涨很粗,”
退开她的身子,捉着她的手摸上他的灼热,“宝贝,你摸摸,你摸摸,它涨的不行,雅儿,你疼疼它,你疼疼朕,”
喜宝信他才有鬼,他在香妃那吃瘪的事她又不是没听说,想来是人小妞不搭理他,他□没处撒,就跑来找她了,老夫老妻的,就不跟他玩儿矫情了,再说,她这年龄,也是有需求的,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轻轻地道了声,“要,”
便将头闷在他的颈窝处,咬一口,舔一下,酥麻、疼痒地挑逗着他,弘历从来都是个不禁勾的,胡乱地叫着妖精、宝贝地就冲了进去,狠狠地顶撞着,喜宝低声嘤吟着迎合他的冲撞,声音婉转而娇气,水汽氤氲的大眼饱含情欲,放肆的妖娆中蕴含着极致的魅惑。
昏暗的烛火,白玉雕刻般的美人,像一幅活的画,美的,让人痴迷,艳的,让人眼睛转不开,弘历疯魔了,扶着她的腰越发大力地冲撞起来……
从水中做到床上,喜宝扶着酸胀的老腰,开始相信皇上注重保养的话,都年近五十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她想,明年小选一定要多选几个美人进宫。
皇上将她搂抱进怀中,“雅儿,朕喜欢看你为朕吃醋的样子,但是,朕不喜欢你怀疑朕对你的感情,都说皇家无真爱,可朕爱你,”
喜宝想说她真没吃醋,但是,她还是流泪了,并且将泪悉数地流进了皇上的心口处。
皇上将她更紧地搂抱在怀中,低低叹一句,“宝儿,”承载着千言万语。
九月,含香被正式封为香妃,“香妃,这是什么封号,”喜宝开始怀疑自己来的这地不是正史,而是野史,或者这才是正史,历史上的都是被篡改、修饰过的,让她觉得有些迷惘。
封了妃的含香,依着宫里规矩是要来给皇后请安、见礼的,含香请安这日,后宫妃嫔们早早地都来候着了,一个个摩拳擦掌的等着看好戏,其实请不请安的,喜宝还真不在意,只是皇太后要回来了,她这嫡妻正房的谱得摆出来,该束起来的敌也要束起来。
“含香见过皇后娘娘,”含香一袭白衣款款地飘了进来,走进殿内,双手抱胸,头微微一颔,便直了起来。
这是行礼了?
一直处在上位,习惯了宫廷礼仪的喜宝有些不习惯她这种简单的行礼,不过,这含香还真是个妙美人,衣带飘飘的,人未近,异香已扑鼻,那股香味,喜宝不知别人闻着是什么味,她五感比常人敏感,闻之觉得太过甜腻、浓郁,好在不像现代香水,虽香浓却不刺鼻,旁人闻着或许觉得沁人心扉,醺人欲醉。
再看人,晶莹的眸子,清冷、淡漠、孤傲,配上一声白色的装束,倒有种冰美人的感觉,不禁在心里暗自点头,这样的美人,是个男人都hold不住!
想来皇上也要费一番心思。
嗯,是个值得竖起来的对手。
她敲着桌子,眉头微蹙,冷冷地扫过含香身后几个或回疆来的侍女或宫里配给的宫女,“都说入乡随俗,咱们大清的规矩你们是没有跟香妃娘娘说吧,”
皇后是出了名的重规矩,回疆侍女听不懂汉语,配给宝月楼的宫女均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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