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贵哥哥心中有我就好。
成亲了,前一晚我的天我的地啊,还在温柔的告诉我会对我好,告诉我那个女人是个善良的,不会为难我,之后呢?之后呢!之后我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
贵哥哥,你知道么?你知道么!啊!
被几个男人按在地上,耳边充实着衣服撕碎的声音,那下,体被刺入的疼痛,那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管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一双玉臂千人枕,一抹朱唇万人尝!在那短短三个月里,每日有多少个男人从我身上爬起?你知道么?
为何要救我?让我那么死了不就好了?那样单纯美好干净的圆儿就会永远活在贵哥哥的心里啊!
可救了我,为何不对我好呢?
为什么啊!
为什么待我好了后,却不像我没好的时候日日守在我的身边呢?
是啊,我好了,贵哥哥的愧疚感便减少了,来看我的日子一天天的减少,就连要我都不要了,要不是我灌醉贵哥哥,你怕是不会在要我的吧,嫌弃我脏吧?是啊我的身体里留下了那么多男人的痕迹,一个破烂的身子哪里能比得上冰清玉洁的钱玲婷呢?
可我的一切!都是那个冰清玉洁之人赋予的啊!如若我没有身子,贵哥哥怕是会对我越来越冷淡吧,所以!我要有个孩子,反正被那么多男人玩了,多一两个帮我有孩子的又能如何呢?呵呵你说是不是?我的贵哥哥?”
刘仁贵眼中流露着愤怒,伤痛和那一丝丝的心疼抬起手拿掉自己脸上圆儿的手,红着眼圈,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字说道“知道么?那是我回去求娘亲答应,答应娶你回家,所以才顾不上你,知道么?在你告诉我怀有身孕哪一日,我本想说我要带你回家的。”
说完便冷冷的瞧着圆儿。
良久圆儿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作的,原来幸福就离自己那么近过,不用算计也可以得到,是自己错了么?呵呵自己本就是个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啊。
看着面前万灭惧灰的圆儿,看着那疯狂的嘴脸,刘仁贵心中一痛,眼中有着一抹挣扎,
抬起手摸了摸她满脸的泪痕“我累了,圆儿。”说完便转身欲离去。
圆儿突然间抓住他的手臂,眼中残留着一丝乞求或是希望“你就这么走了?不打我?不骂我?就这样走了?你不问问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么?你不想知道么?啊?”
刘仁贵自嘲的一笑,拿开圆儿的手“不重要了,不是么?就如你说,让那个单纯的圆儿活在我心里就是了。”
圆儿瘫坐在地上一滴滴眼泪滴在地上
次日,刘仁贵打开刘大夫人递给自己的信封,一滴泪滴在信上,晕染了墨迹“娘,儿子错了!儿子不孝!儿子难受啊!”
刘大夫人抱住刘仁贵,两人抱头痛哭!
刘仁贵握着拳,青筋直冒,眯了眯眼睛田臻康,刘婉月!
圆儿死了?那孩子呢?孩子也?刘婉碃得到消息后,疑惑的看着陆康,陆康摸了摸她的发丝“那孩子是田臻康的。”
“怎么可能?”刘婉碃张大嘴巴,那田臻康与刘婉月不是已经被下放到京外为官了么?
“年后回来了一趟,几日的功夫就做出这么多的事情,爷也要佩服下你那姐姐了,不过若是没有内鬼也不会如此。”
半夜,安静的街道上疾奔着一辆马车,停在了刘府后门,一个穿着斗篷的女子下了马车,从后门走了进去。这刘府则是刘二老爷这一房搬出来所立的。
“你怎么回来了?姑爷呢?”
“娘,顾不上这些,那圆儿怎么样了?得了您的信知道她失踪了,我便连夜赶了回来。”
刘二夫人脸上一白,拉住刘婉月的手“月儿听娘的一句劝吧,别在瞎折腾了,跟着姑爷好好过日子吧,这人给认命!”
刘婉碃看着刘二夫人,嘴角上翘“娘,您是想让女儿年纪轻轻就如您这一般?在屋里供着佛像日日念经?让那些骚狐狸爬在头上闹腾么?”
刘二夫人身子一顿,随即叹了口气“这人要认命,世上是真有因果的,好女儿是娘教坏了你,可如今回头是岸还是来得及的,就算到时候碃姐儿那边真的查出什么,也会念交情不追究的。”
“呵呵,不追究?认命?凭什么?自小她便抢了我嫡女的荣耀,一个卑贱的庶女竟然爬在我头上,谁都说她好,而我呢?侯府唯一的正经八百的嫡小姐呢?却被忽视?后又抢了我要嫁的男人,现如今还有了身子,可我呢?我有什么!啊?”刘婉月有些疯狂的吼道,随即握了握拳“圆儿呢?娘你是真真的没用到,连这都打听不出来吧!”
刘二夫人叹了口气“死了。”
“那怀孕的事情?”
“怕是知道了吧。”
刘婉月身子一怔,路上想了最坏的结果,却是没有想到这么坏“那知道是谁的么?”
刘二夫人疑惑的瞧了她一眼“没有提,怕是还不知道吧。”刘婉月松了口气。刘二夫人只觉得心中一突“月儿不会是”
“好了,娘,这事您就不要管了,我自有分寸的,您啊就好好念经吧。”
让刘婉月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日一早田家就派人把她‘请’回了京城的田府,看着脸色发黑的田老爷及满脸怒容的田臻康,心中一紧,脸色也赶忙带有笑意“不知道爹,相公这是怎么了?相公怎么回来了?”
得到回应的则是一个大嘴巴“回来!爷怎么回来还不是要问问你这个贱货么!爷被罢官了知道么?要不是爷命大,此时没准都进了监牢了!你这个贱人,爷今个要打死你!”
刘婉月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田臻康,满脸的委屈神色“爷,您怎么能如此对我,我对您可是掏心掏费的好啊!”
“掏心掏费的好?啊?你利用爷做了多少的下作事情,如今都被人摆在明面上了,你是猪脑子么?潞王府的世子妃是那么好算计的啊?”
刘婉月见此呵呵一笑“爷,当初爽了的不也是您么!”
田臻康一愣,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脸色更黑的田大老爷,赶忙一脚踹了上去“你这个毒妇,爷今天要休妻,如若不是那日你灌醉了爷,爷怎么肯能懂刘仁贵的女人!”
“你”
刘婉月捂着自己的肚子身下则已经是见了红。
刘婉月被休了!
这劲爆的消息这几日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刘婉碃已经顾不上惊讶了。一旁的竹绿则说道“哼,恶有恶报的,主子咱们今个给吃好的。”
刘婉碃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心里却是有些茫然的,刘婉月被休了?田臻康被罢官了!而圆儿则死了大嫂回了娘家,这一件一件的事情,一个挨着一个,眼前自己的宁静却有着一丝风雨欲来的感受,被这想法吓了一跳的刘婉碃身子怔了怔。
竹绿见她神色不明,关系的问道“主子,您怎么了?您不会是要同情大小姐吧,她如今这样可都是自己作的啊。”
“自然不是,自己种的因,必然要自己吃那个苦果,我只是觉得世事无常,自打有了身孕后,事情就像是永远不会停止一般,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罢了。”
“要奴婢说,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大小姐好好的日子不过,总是明里暗里的找您麻烦,真是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
未等刘婉碃彻底的消化掉这几日所发生的各种事情,而自己却被卷进了漩涡的中心!
“潞王世子的世子妃肚子里怀的不是世子的种,而是她姐夫的!”
“这话可是不能乱讲。”
“这可是那世子妃的亲姐姐所说的。”
“就是那个被田家休掉的?”
“可不是。”
这样的流言蜚语充实着整个京城。
京郊一处破败的宅院里,刘婉月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狠戾!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一同下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刘婉月已经出场太久了,该领盒饭了~
那个存稿实在是不多了,上周都忙着实体店的事情,都木有码字,今天就先一更啊,明天再双更,明天就解决掉刘婉月,因为前面一点失误,现在后面的存稿都给小修,小苑昨天夜里忙着圣诞节的货,三点多才睡,现在才到家木有多久,就先开电脑发文了,眼睛红红的,酸疼酸疼的,滴了眼药水也不管用,粘壳子的胶太刺激人了,眼睛疼明天一大早还要出门办事,所以想早点睡了,明天大概还是这点吧,或许再晚些更新。
谢谢大家。
天气冷了,又到了感冒发烧的季节,大家都要保重身体,不要生病,喝点板蓝根预防下感冒吧。
生病最难受了,现在小苑就有点流鼻涕了。
☆、74七四
这人就是这样,总想着别人如何的对不起自己,从未想自己做了些什么,刘婉月只想到刘婉碃抢走了她的一切,却未想到如若不是当年自己欺负陷害三岁的刘婉碃,她也不会有机会入了刘老夫人的眼。
她只想到刘婉碃嫁给了自己想嫁的男人,却是未想到,当初自己想嫁之时,鲁王郡主还在世,鲁王郡主死了,而她自己已经嫁了人了。
这嫉妒的种子一旦埋在心里便会生根发芽,她羡慕嫉妒刘婉碃过的日子,心伤自己的不幸,可是却忘记了,她一直把心思都放在如何算计已经成了世子妃的刘婉碃,而不是田臻康身上。
追根到底就是一句话:人心不足蛇吞象!
潞王妃铁青的脸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婉碃,一旁的夏侧妃则是满脸的怜悯及不可置信“姐姐,您会不会是误会了世子妃了,这这也不好瞎说的啊。”
“误会?哼,真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被自己的亲姐姐指出与其姐夫苟合还怀了孽种!这样的世子妃咱们潞王府要不得,王爷把这个贱妇拖下去乱棍打死才能挽回咱们王府的脸面!”
潞王则是抿着嘴板着脸一句话未说。
此时的刘婉碃想到事情的种种,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潞王妃见此摔碎了手中的茶杯冲着刘婉碃道“好你个不知羞耻的贱妇!竟然还敢笑出声来?啊?”
刘婉碃攥了攥拳头,歪着头看向潞王妃“娘,以您的阅历难道看不出来儿媳是被陷害的么?您心里清清楚楚!儿媳偷人?何时何地啊?啊?只不过是现在整个京城风言风语的,您觉得儿媳丢了潞王府的面子,丢了您的脸面,所以您便想除儿媳,您为了脸面连自己的亲孙子都打算杀死,是么?”
原以为自己只要算计得当,诸事顺着潞王妃她便不会过多的难为自己,却是没有想到,为了脸面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看来恭顺她不如打压她!
潞王妃被刘婉碃说道心里,眼睛眯了眯“哼,多做狡辩!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此时又怎么会空穴来风?当初田家可是要来求娶你之事,你们刘家却是瞒着我们潞王府,为何求取你,原是因为你下贱到勾引姐夫,仗着自己没有落红不守妇道不知廉耻也查不出来是怎么样啊!”
“姐姐,您消消气吧,世子妃你也不要跟姐姐制气了,服了软认个错,姐姐宽宏大量的自然不会在追究你什么的。”
“夏姨娘可真真的是悲天悯人之心,让我感动不已!认错?认什么错?如若我像夏姨娘所说认了错,便等同于承认了我与那田臻康有那等下贱关系,那等我的是什么?呵呵,三尺白绫还是一瓶鹤顶红呢?夏姨娘您是有多希望这些是真的?如若这样,世子爷自是脸上无光,又会失去亲生骨肉,谁要得这渔翁之利呢!”
“你”夏侧妃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王爷,如今的世子妃可真真的可怕,妾只是想帮她说话,哪里有她所说的恶毒想法啊,王爷。”
潞王眯了眯眼睛,自己是老了但还没傻!这个儿媳虽说不得自已意,但事事做的都很是调理,这与姐夫苟合之事定是做不到的,但也不会如此干净!其中必然是有什么的,何况现在多少人瞧着自己的笑话!这孩子怕就是生下来也是不明不白的,这种事情被亲姐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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