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微笑道:“大家都去睡吧,好好休息,准备明天之事,鬼御、文亭,咏儿,你们三个来我房里。”
大家不知道花玉容什么事情,但也不多问,三人直接跟着花玉容去他房间。
红魅红发一甩,看看龙秦,龙秦笑眯眯,伸手撩起自己的黑发,露出些得意的笑容,红魅紫眸甩了个眼刀给他后就拉着紫荆竑和他聊天去了。
花玉容房内,三人不解地看着花玉容,花玉容笑道:“你们别紧张,都坐下。”花玉容说完就去床边拿了一样东西过来。
“玉容?你是?”南宫咏荷对他手里的瓶子不陌生。
“娘子,时间差不多了,我也问过荆竑,今晚适合。”花玉容走到她面前道。
“可,玉容明天你们还要对战巫师的啊,回去再说不好吗?”南宫咏荷站起来,鬼御和苏文亭似乎也知道了,这是要南宫咏荷今晚怀孩子啊。
“你也说对战了,万一我要不测呢?碧血兰晶只能茅山术弟子与你的孩子之血才能启动,我们三人已经连心,万一不测,碧血兰晶就没用了,所以为了我们,也为了你,今晚一定要,这样说句倒霉的,就算我们三人不幸惨败,等你生了孩子,还能时光倒流不是吗?”花玉容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虽然现在三人连心不怕莫戴赫,但凡事都不是太绝对的,他必须要留条后路。
花玉容这么一说,苏文亭和鬼御到觉得确实有必要了,两人立刻点点头看向吃惊的南宫咏荷。
“咏儿,玉容说得不错,凡事没绝对,就怕万一。”鬼御内心是激动,自己真的能第一批要孩子,不禁看南宫咏荷的目光都蜜出水来。
南宫咏荷看看三人,又看看花玉容终于点了点头道:“好,这样起码是万无一失的。”
三个男人都高兴地笑了,但接下来鬼御就有点难为情了,他还没有和花玉容、苏文亭一起侍候过娘子呢,看两个男人开始脱外衣,而南宫咏荷喝了药后进去梳洗,他抓抓脑袋道:“我也回去梳洗下,等下过来。”反正是一个个轮,他知道自己绝对轮不到前面。
花玉容笑看他道:“僵尸,你也有难为情的时候啊。”
鬼御一愣后没好气地看他一眼道:“我是谦让。”
苏文亭嘴角一抽道:“娘子都习惯了,我们也要习惯,现在娘子有十夫君,以后这家里还真是不好说。”
“你指争宠?”花玉容挑眉。
苏文亭点点头苦笑,鬼御也露出凝重之色。
“那就争吧,这么多男人聚一起也无聊,僵尸,你这表情难道是你怕输?”花玉容笑看向鬼御。
“咳咳咳,我怕?我是怕我刺激你。”鬼御见他脱下亵衣,露出修长雪白的身体,立刻也开始脱自己的黑色外袍。
然后花玉容在看到他脱光光的身体之后,顿时一张神仙的俊脸也涨红了,苏文亭看到花玉容难得吃瘪的样子,笑倒在床上,南宫咏荷正好出来,看看两个脱光光地男人对战着相互对看,让她一头黑线。
“咳咳咳,僵尸,你看你永远都是最后一个,不然我相信九个男人都会群殴你!”花玉容直起身体,找回些场子,心里暗咒,这僵尸啊,太刺激人了,娘子会不会习惯了这大家伙,对他们这些表示不满?说完目光古怪地看看南宫咏荷。
“你们站着干什么,还不去洗洗?”南宫咏荷披着单薄的亵衣,走到大床,看看笑得眼泪都出来的苏文亭道:“文亭,你笑什么?”
“没,没有,我去洗。”苏文亭跳起来脱掉亵裤就跑去耳室。
“他们先。”鬼御雄纠纠气昂昂地走过来也搂住了南宫咏荷。
“大叔,你有点奇怪。”南宫咏荷目光看看他嘴角的微笑,而花玉容那样子实在有点古怪,让她不解。
花玉容抿下嘴转身就走,心里太纠结了。
“没事,这家伙被刺激了,嘿嘿。”鬼御立刻亲亲她的小嘴,大手直接摸进她的亵衣里,一把抓住那饱满之处。
“嗯~什么刺激了?”南宫咏荷身体一软,倒在他怀里。
鬼御把她的小手拉下去放在他腿一间,然后很自豪地对南宫咏荷挑挑眉,南宫咏荷瞬间明了。
“大叔,你怎么这么坏啊!”南宫咏荷顿时满脸通红。
“不是我坏,是他先坏,你以为他不会争宠吗?这家伙小气得很呢,道貌岸然。”鬼御边说边亲吻她的脖子,手指很坏地捏揉着。
“你们啊,就非得相互刺激,嗯~”南宫咏荷内心苦笑一下。
“这样才感觉活着嘛,娘子就不用多操心了,这帮人每一个省心的,谁都不会吃亏的。”鬼御说完就亲吻住她的小嘴,大手扒掉她的衣服。慢慢地压下。
花玉容和苏文亭出来后自然加入挑逗的行咧,不过正如鬼御说的,花玉容这家伙也是会争宠的,起码这种情况下,他绝对是不会让别人第一个的。
三个人为了保证能让南宫咏荷怀上自己的孩子,这一晚几乎是没睡,到了清晨才模模糊糊地睡去,当然鬼御和苏文亭都是回去自己房间睡的,因为这里的床实在是太小了。
南宫咏荷只觉得才刚开始睡就被吵醒,紫荆竑端了补汤来了,这里面也就紫荆竑知道昨晚他们干什么了,本来想告诉红魅的,但他还是忍住了,怕红魅那家伙知道娘子要生孩子没他份,一定又要闹三回。
“荆竑,谢了。”南宫咏荷和花玉容起床,就看到桌子上一托盘上两碗补汤,花玉容开口道,心想这男人还真是不错。
“不客气,咏儿,记得补上一颗。”紫荆竑也是来提醒南宫咏荷这事情的。
“哦。”南宫咏荷下床来,补了一颗药后开始喝汤,然后道,“荆竑,会不会怀不到啊?”
“你放心,我帮你算好时间,应该没问题。”紫荆竑笑道。
“那就好,不过我还是感觉三胞胎有点害怕。”南宫咏荷讪笑道。
“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紫荆竑笑得很温柔。
南宫咏荷看着他,心里无比柔软,忍不住凑过去亲他一口。
“你们慢慢喝,我去鬼御和文亭那边一趟。”紫荆竑脸红地摸摸她的手离开,得到娘子这样的眼光他已经感觉很幸福了。
紫荆竑离开,花玉容叹口气道:“荆竑还真是性子温和之人。”
“才不是,他以前很排斥别人的,很孤寂的,我第一次看到他都能感觉到他内心的冷漠和孤独,不过好在现在他改变很大,我希望他开开心心的。”南宫咏荷露出微笑。
“那都是因为娘子你,你看看这些男人都是因为你而改变着,所以你为了大家,也要好好保重你自己,知道吗?”花玉容走过搂住她的肩膀坐下来。
“放心,我一定爱惜自己的,我才舍不得出事呢。”南宫咏荷大眼睛闪亮地看着他,忽然噗嗤一笑道,“昨晚输给大叔了?”
花玉容面色变黑,薄唇抿了抿道:“下次你最好把他单独排开,谁遇到他都会受打击的。”说完嘴角还忍不住抽搐了下。
“哈哈哈。”南宫咏荷顿时笑得趴桌子上,花玉容则露出苦逼的模样,不过这样的花玉容让南宫咏荷更加有爱了,有血有肉,有喜有怒,不会感觉离她很远。
早膳后,一帮人一个不缺地跟随新王马车往和风亭而去,一队人中,最出色显眼的是一身白衣胜雪,银发飞舞的花玉容,那如仙的气质让人都离不开眼睛,再来就是红衣张扬,红发缠腰的红魅、红的撕心裂肺,让人看着无比揪心。
南宫咏荷则一套干净利索的白色套装,今日她没有穿裙子,因为都要骑马,让她看上去英姿飒爽,绝色的容颜在男人之间更显倾城之色,犹如高高在上犹如女神下凡。
辰时,禧国和西域边境交界处,两队人马缓缓靠近中间那座古老的亭子,相传这和风亭立在这路中间有上千年历史,中间修葺过无数次,上面还有各个朝代的图文,是真正古老的建筑。
南宫咏荷一帮人后面是密密麻麻的带刀侍卫,而他们是站在冯禧青炎的马车后,西门浩宇和龙秦为双边护卫。花玉容和红魅的位置在马车左边,一红一白极其刺眼。
亭子对面,一辆似乎是青铜制成的马车也缓缓停下,马车后方也一样是密密麻麻的随性侍卫,只是这边是土黄色侍卫服,那边是黑白色侍卫服。
马车的右边一位身穿太极八卦袍的白发老人骑在一匹白马之上,身穿高大,目光如炬,让人不容忽视,就算距离还远,南宫咏荷都能感觉到那股凌厉之气,而他身后有两个小童,其中之一就是不少人认识的杨元。
“那个就是巫师莫戴赫吗?看上去一点不老啊,还有点道骨仙风的样子。”后面的苏文亭嘀咕了一声。
“那是因为他内功深厚,还道貌岸然、装模作样,败类中的败类。”鬼御鄙视他一眼,“不过这家伙真的很强。”鬼御微微皱眉,他都有种无形的压力似的。
紫荆竑则伸长脖子看马车,只见马车里一位身穿黑色龙袍,上面绣着五彩金龙的年轻男子在奴才的搀扶下走下马车,那张年轻的俊脸看的紫荆竑面容失色。
“咦。”苏文亭古怪地看看紫荆竑,那个西域王和紫荆竑怎么这么像呢,两人起码有六层相似。
紫荆竑则袖子下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死死地盯着那个年轻的男人。
南宫咏荷感觉到紫荆竑气息不稳,微微侧头看他,然后伸出手来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紫荆竑转头看她,南宫咏荷对他温柔一笑,紫荆竑才慢慢地放松下来,他知道娘亲的死不关这个男人的事情,是他的父王,但见到了还是让他想起自己父亲的悲痛,儿时没有娘亲的苦涩。
前面动了,冯禧青炎在花玉容、冯旭日和红魅的陪同下走向和风亭,这部署是之前就计划好的,就怕那老畜生偷袭,而其他人则在后面警戒,南宫咏荷几人稍微靠近些。
那边,西域王在巫师和杨元,还有一名身材瘦小,但一看就是高手的奴才陪同下走向和风亭。
“那小老头叫亚日,是西域第一高手,不可小视。”西门浩宇对大家低声说道。
和风亭外,两王相遇,抱拳寒暄后,直接入内,其他人都留在亭子外围,这也是两王自己提出来的,大家都不敢有意见。
亭外一边,红魅双目愤怒地盯着莫戴赫,莫戴赫则看着他微微皱眉,但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气氛很微妙。
“哥哥。”杨元却看到红魅无比地高兴,但见他的红头发还真是吓一大跳。
红魅目光朝他看了一看,这家伙面色红彤彤的,看来照顾得很好,他身上还带着紫荆竑研制的刺激心脏的药。
莫戴赫侧头对杨元使了个眼色,杨元立刻吐吐舌头往后站去。
“你是花玉容?”莫戴赫忽然哑然一笑,对着神仙一般的花玉容抱拳道,心里暗惊,这男人气质如仙,难道茅山术修炼到了顶峰?
花玉容也客气地抱拳道:“正是花某,不知巫师听了禧国换新王后,可有什么感想?”花玉容这话听得别人是一头黑线。
巫师一愣后哈哈大笑道:“花大人真是有趣,禧国换新王,跟老夫可没关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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