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

一、D.G.

&s py a &nbame.
这是最近突然流行起来的一封讯息。并非问句,亦不是邀请,而是”一同参与”游戏,强迫参加。
据说,收到这讯息的人,将参加一场游戏,一场赌上x命的死亡游戏,赢了将获得丰富的奖金,输了,赔上的是生命。
於是,「这个d.g.,我们一定要参加这个游戏不然就有辱我们游戏社的名声」式仪说道。同时用手拍了下白板。以社长来说是颇有架式,但说出来的话莫名其妙就是了。
游戏社,包含我在内共有6个人,而这位站在白板前的nv子,非常不幸的,就是我们的社长,更不幸的是,我跟她同班而且还是邻居。二年级,成绩相当的优秀,一头俏丽短髮,身材恰到好处,是个美人。这种条件理所当然很多人追,不过都被一一拒绝了,回绝的理由只有一:不跟无趣的人j往。要说我一开始没有兴趣的话是假的,相处久了,就因为相处久了深知她的个x后,就完全没有任何的想法了。
因为在学校,理所当然身着着制f:带有红se领结的纯白衬衫加上x口蓝边口袋与黑蓝se格子相间的百褶裙。就外观来说这制f的设计感还算不错。至於男x制f的设计也是类似的调调,红se领结换成了黑se领带,k子则是简单样式的深蓝西装k。
式仪所说的d.g.,是她对那个都市传说的命名,上偶有讨论,以死亡游戏以及game作为称呼为最大宗,式仪则展现自己的独特x,重新定义了一个名字。
明明就只是个某个时期会蹦出来的毫无根据的都市传说,只要等一段时间,c流风c过了,就会黯淡沉寂消失无踪的无稽之谈。这种无聊事给式仪盯上了,就不再只是无聊事,摇身一变成了麻烦事。
「我要发问。」子安举起手,一年级的学弟,长的还算清秀,中规中矩的很有礼貌,不知道为什麼自己跑来加入或是被式仪拐进,我们也刚好缺人,乐的接受。真要说的话,就是个x有点糟糕,当然他没有直接表现出来,虽然我觉得我没资格评断这点。说是糟糕算是有点言重了,倒不如说是恶趣味比较恰当,富有恶趣味的个x。
「说。」式仪一手cha着腰,一手指着子安同意让他发问,一副唯我独尊的态势。
「要怎麼样才会收到那封讯息呢」子安提问。
式仪点了点头,对着子安比了手枪的手势,一副问的好的感觉,「不知道」竟然是这麼理直气壮回答吗
「那要怎麼参加」明辉问道。
这是理所当然应该提出的问题,但从他口裡说出就变得毫无意义。因为他从刚刚式仪开始讲话到现在都低着头在玩手机游戏,感觉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参与这场会议,随口问问刷点存在感。
同样是身为主力的二年级生,毫无反应就只是个电子宅,也因为这样过度接触,年纪轻轻就戴了镜p相当厚的眼镜。好啦,并不只是普通的电子宅,他对於电脑方面颇有研究,好像还是个知名骇客。
「所以你们要去找」式仪鼓起x膛双手叉腰,一副理所当然的回答,果然又是如此。
「不要啦不是会死掉嘛」芷芷学姊说道。
一向都很胆小,每次玩我提出的游戏都会吓哭。叁年级,无论长相跟个x都没有学姊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学姊。是游戏社裡唯一会出现的前辈,长的小巧可ai,x部超级大,带着大圆眼镜,留着一头及肩微捲髮,再染上流行的亚麻棕,相当适合可ai。
我找到了空档cha话:「不就只是个都市传说吗」对此我嗤之以鼻,真搞不懂怎麼会有人相信这种明显就是恶作剧的东西,这种叁不五时就会莫名其妙引起讨论,又会在一段时间后莫名其妙的消失。
「欸你不是都对那种奇怪的游戏很有兴趣吗」式仪说道。
「什麼叫奇怪的游戏,没礼貌。」我反驳。
「点蜡烛又用粉笔画奇怪的东西,不是奇怪的游戏是什麼」式仪说道。说到这裡芷芷学姊用双手摀住耳朵把头低下来「呜呜」,还发出了悲鸣好可ai不对,为什麼要悲鸣
「那叫禁忌游戏」我试图正名,「那是一种寻求」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阿随便啦反正不是差不多吗」式仪一脸没差。
「哪裡差不多」在她话都还没完全说完的时候,抢接着说道:「一个是追求第叁界的未知事物,一个是不知道什麼地方传出来的叁流游戏。」
「好好好」式仪说道。感觉被敷衍了,不对,这就是敷衍没错吧
「反正,无论如何都给我想办法去找要怎麼参加就对了」最后的结语。
「好今天就这样,解散」式仪拍拍手,象徵我们今天到此为止。
我们游戏社一共有六个人,虽然有六人没错,但这是因为必须要有六个人才有办法维持社团,至於学校为何规定要六个人则不得而知。在去年,也就是原社长坤山那一届的学长姐毕业后,游戏社剩下了芷芷学姊、现任社长式仪、我还有明辉四个人,之后虽然加入了一年级学弟子安,但还是不足六人,就在社团被迫面临解散之际,芷芷学姊找了她的同学晓静学姊加入,晓静学姊加入归加入,实际上对这个社团一点兴趣也没有,也没有来过社办,基本上就是个纯粹掛名加入的幽灵社员。
关於晓静学姊,我只看过她两次,要说认识都称不上。第一次是缴j参加社团资料的时候,之后她就没再踏入过社办了;第二次看到的时候是在图书馆,那个时候我正在找有关血腥玛丽的相关故事,而她好像正在看y物相关的书籍。对於她的印象大概就只有文静而已。
从社办解散后,我们就各自回家。我与式仪的回家路线是一样的,我跟她是邻居,很不幸地,从国小到高中全都是读同一间。我们现在所就读的兴乐高中,是县裡排名第二的高中,我因为对特定科目颇有天分,在大考放榜时勉强能摸到边,式仪就不一样了,她成绩相当优秀,明明可以就读排名第一的辅成高中,却低就於此,问她原因她则是回答:「这裡制f比较好看。」对於她回答的这点基本上我是不太相信的。
「欸,你不要偷懒喔」式仪突然说道。
「偷什麼懒」我随口回答,现在正在等红绿灯。
&nb.。」那个都市传说。
「嗯」说真的,完全没有头绪,而且还是那种毫无根据的叁流传说,完全没有g劲。
「反正你也要想办法就对了」
或许只是打算要炒热社团气氛所说的假议题吧。
「好啦好啦。」我稍微敷衍,开始挪动脚步,绿灯了。
等了j个红灯,过了j个绿灯,再转过j个路口,家到了。在我还在考虑要不要说个掰掰道别之类的话语,「掰啦,别忘记了喔」式仪大剌剌地说道,还特意再次提醒。
「喔唔。」我只有稍微举起手回应一下,两人各自进入家门,她家就在我家的对面。
「我回来了。」虽然没人,我还是习惯这麼说了。这能让自己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整间房子只有我一人,空荡荡的,不过我习惯了,我的父母因为工作的关係时常不在家,一个月只会见到一两次,正巧今天不是那一两日。我打开电视,接着走到厨房,把放在冰箱裡的冷冻食品倒到碗裡再放进微波炉,从电视机的声音判断,应该是新闻台。
我待在厨房,一边等待微波一边听着电视裡传出来新闻主播的播报:今天下午莫约叁点时,在国道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一起连环车祸,串连了八台车,总计有20人轻重伤。
「真惨哪。」脱口而出。
「叮──」
我打开微波炉,用s餐巾包着边缘从微波炉内拿出冷冻义大利麵,端到了客厅,此时新闻画面已经从主播檯转j给记者採访。
「好的,据警方初步研判,以及从民眾的行车纪录器来看,是一辆计程车突然在高速公路中失速,后方联结车煞车不及导致的惨剧。」
「其中,罹难人数高达了6人,包含了肇事的计程车司机。」
记者稍微再做一些补充,「以上由记者胡晓君报导,让我们把画面带回给主播。」
「好的,谢谢晓君,再来看到的是」
我转台了,新闻播来播去都是差不多的,新闻在学校午餐时基本上就看过一轮了,从中午到晚上会发生的事也不会太多,晚上七点的夜间新闻顶多就是重播中午播过的新闻,再加一些像是刚刚车祸之类的事件而已。不禁觉得要这麼多电视台g嘛,还不都播同一批新闻,念头一闪而过,并没有多想。
我随便转台,最终让频道停在了电影台,电影台正在播映的是”星火游戏”。
一齣以末日之后的世界为背景,世界残存的人类聚集起来,重建了一个名为星火的国家,为了要选出国家的元首领导,举办了一场星火游戏,在游戏中最后胜出的人可以认为是智慧过人之士,得以成为国家元首。
我放下遥控器,虽然这部已经看过了,但除了这背景设定之外还有结局的整t还算是挺不错的一部电影,像是感情铺成还有游戏模式。
主角杰克森与nv主角萝丝雅的各种算计相当精采,两人靠着各自的思虑、技术,一路胜出。当然,一路外掛般强到底的电影观眾并不会买单。有着高c迭起,相当惊险的时候,面对到极强的对手阿古基时,两人靠着莫名契合的共识险险算计掉对手。
在最后,男nv主角对决时,两人都展现了极为高超的技术,预测了30秒甚至是1分鐘后的情况,双方你来我往互相廝杀,但无论技术多麼高超,战术多麼复杂,游戏总有一个胜负。杰克森胜了,险胜,在游戏之中取得了胜利,但,他最后放弃了,他在最后一刻停下了手,放弃了这游戏的胜负,也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萝丝雅成为了国家元首,但萝丝雅忘不掉阿古基,更忘不了杰克森,同样的也忘不掉那场星火游戏,这个世界无聊透底,失去了游戏的刺激以及并肩的敌手,最后的最后,在自己的办公室上吊自杀了。
看着看着一不小心入迷了,回过神来竟然十点多了,真是失算,原本想说看完两人与阿古基的史诗对决就好,结果一个不小心就看完了,连碗都忘了洗。懊恼之际,时间还是继续流逝,而且碗筷也不会自己变乾净,我关掉了万恶的电视,拿着油渍已乾涸的碗筷前往水槽洗碗,洗完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準备要随意在上搜索式仪所说的d.g.,总是要有东西可以讲才可以敷衍过去,等待它开机的时候,也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起──
该死明天要j作业那个讨厌的理化老师
我从书桌旁有点杂乱的书堆中找出一叠厚厚的理化试卷,稍微翻阅了一下,一共有十叁张,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昏过去,没有选择题,全都是问答计算甚至是申论。回想一下,这好像是上礼拜发的,虽然这数量有点多,但以一个礼拜来说还算勉强能处理,我完全忘了有这一回事,好险有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只不过都过了一个礼拜了,这麼说来,这好像是我的问题。
我拿起笔,瞇着眼看着试卷。
「这种程度,看我」
我放弃了。
文科还好,理化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根本就跟火星文没什麼两样,我再次快速翻了这叠试卷。嗯,我看这些东西,还是明天早一点到学校找式仪抄好了,理化是第一节课,不早起就没救了。
越想越觉得无力,决定去洗个澡转换心情,虽然还有点早,但要是太晚睡导致晚起甚至迟到就完蛋了,所以洗完澡后就决定要睡觉了。
翌日早晨,我成功的起床,稍作梳洗整理后连七点都还没有到,走到学校莫约二十分鐘的路程,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可以抄,虽然数量有点多,但只是照抄的话,一个小时相当足够了
一切都计算好了,只要能够顺利抵达学校的话。不过应该也没什麼好耽搁的,我踏着愉悦的步伐往学校前行,一路上经歷了道路施工,莫名被狗追杀,差点被车子追撞,经歷了各式各样的苦难后终於抵达了学校。看看时间,比预计稍迟了一些,不过没关係只要抄的时候稍微加快速度就行了
我打开了教室门,现在还不算太晚,教室裡面的学生并不多,有些吃着早餐,有些趴在桌上补眠,有些则正在使用手机,相当正常的学生模式。
我走到我的座位放下书包后,起身走到了靠窗的倒数第二个座位,那儿坐着一个做着与眾不同的事的人,不需要多加怀疑,就是式仪。
她正在下着象棋,与眾不同的点就是,她是一个人在下象棋。一个nv高中生在学校教室独自下着象棋理应是很奇怪的景象,不过我们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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